我的神識迴到體內的時候,我發現現在也剛剛好好,李九州跟著這個黑色的奧迪到了一處農家院子,與其說這是農家院子,不如說實際上這就是一個茅草屋裏麵!


    我皺著眉頭跟幾個人,小聲的囑咐道:“這迴有點不對勁,我勸你們一定要,冷靜一點,等下咱們能快點結束就快點結束,我覺得今天出了點問題。”


    我的話隻能點到為止,我若是說得多了,就算得上是暴露了自己的天機,究竟會怎麽反噬我,還是又反噬了別人,實際上我是不明白的,這件事情不是我一個人就能解決的了得。


    但是我還不能不警告這幾個人,因為方才李九州的話,我們現在已經全都放鬆了警惕,可以說,現在是給我們一網打盡的好時機!


    結果從玄武跟我竟然揮了揮手:“李青川啊,我說你出來玩就要放鬆心態!不然咱們這出來玩也玩不好啊!聽哥的話,九州哥都跟咱們說了這件事情沒有事兒那就是沒有事兒!”


    但是李九州多看了我一眼,我衝著他點點頭,我發現我倆的思想雖然有時候不能在一條線上,但是總能殊途同歸,我希望如今也是這樣。


    李九州多看了我一眼之後麽就給這個眼睛移開了,不過這手裏麵還是偷偷的拿起來我送給他的那一把帶著靈力的刀,這刀在好人身上,那就是算得上是有了特效加持,這李九州的身手道行,跟這把刀根本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我們緩緩地下了車,這從玄武皺眉道:“怎麽就沒有一個人過來給咱們接駕啊?咋的咱們這是沒有牌麵嗎?九州哥啊!你這沒有牌麵啊!我感覺這咱們接待的人似乎對我們這件事情並沒有放在心上啊!根本就不尊重我們,我不知道九州哥你什麽意思,要是我……”


    我皺著眉頭小聲的提醒:“胖子,你要是不說話,沒有人給你當啞巴,我算得上是奉勸你了,希望你能懂的我的意思。”


    但實際上不是這從玄武挑理兒,我們這也畢竟算得上是從幽冥市千裏迢迢過來就為了一點點錢然後出個手東西,遠道而來就是客人啊!


    結果這群人除了幫我們的那寨子之中的一下以外,這開車帶我們到了這之後,都沒有一人出來熱情熱情。看來真的是鴻門宴了?


    我趁著這群人全都看著這九州往那邊走的時候,我實際上在觀察逃跑的方位,這李九州也不停的在觀察我的情緒以及動作,他已經意識到我的不對勁了,他更知道,我是不可能會幹這些沒有半點把握的事情,他皺著眉頭,小聲的問了一句:“出事情了?”


    “算是吧。”我的話剛剛說完,那邊從玄武就咋咋唿唿的叫我們快點往前麵走:“你們看啊!前麵就是那個屋子的大門了,走走走,這人既然不歡迎咱們,咱們就快點交易完然後走吧!別在這礙人礙眼了!”


    他一邊嘀咕著一邊跟我們進屋,這進了屋子以後才發現,別看這個地方從外麵看起來什麽東西都沒有,似乎就是一個茅草屋,但是進來以後才發現,實際上這裏麵別有洞天啊!簡直就是可以用返璞歸真這四個字來形容!


    這雖然說是有一點點農家樂的那煙火氣息,但是這外麵看著倒是很樸素,甚至應該說是樸素之極,若不是進來,根本就想象不到有錢人能無聊到什麽樣子!


    這裏麵竟然直接裝上了全新的家具,就這大門都是梨花木的!不僅如此,這桌子上麵的模樣看著,全都是清一色的紅木!不僅如此,這棚頂上麵帶掛著一個巨大的水晶吊燈,就仿佛是那種連鎖商場裏麵的玩意兒,春夏在我身邊小聲說了一句:“庸俗。”


    實際上我看著也差不多挺俗的,但是我沒好意思說,我怕我說出來,這挨罵的人就是我了,畢竟我也算的上是一個村裏麵人,沒見過世麵,人家再說我這是被水晶燈給眼睛閃瞎了。


    我們完全走進來了以後,一個穿著花襯衫,黑西裝的人走了過來,這人一見到李九州就開口:“九州?你就是李九州對吧?”這人就是我方才神識裏麵所看見的那個傻子。


    我抱著手臂,準備看看這個人要怎麽表演,閑來無事,我開始觀察這個人的穿著,這人的身上襯衫的扣子直接解到胸口前麵,我數了一下,這是四個扣子全都給解開了!好家夥,這人該不會是什麽暴露狂吧!


    春夏在我身邊幾乎一時沒停的跟我吐槽著:“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這個襯衫是這麽穿的嗎?這人看著挺有錢的,穿著怎麽這麽沒有品味啊?我就沒見過誰穿襯衫為了讓自己顯得厲害給扣子全都解開的?好家夥這個扣子都要到這個人的肚臍眼了,真惡心啊!”


    我聽著春夏的解說吐槽,都要笑死了,我小聲的看著春夏,然後提醒道:“你這個聲音太大了,我覺得你等下可能會被發現。”


    “發現怎麽了?這是川渝峨眉,可是我的地盤,我還怕這個花孔雀了?我都能看到這個人的肚臍眼了我真是,哎,晦氣,這人真的是一點品味都沒有,我還以為是一個什麽世外仙人呢,沒想到是一個普通自信的垃圾男人。”


    我還沒聽過這春夏罵人這麽順溜呢,我聽著新鮮,麵露微笑的看著這個人。


    隻見這個李九州伸出自己的手和這個人握了一下:“對,我是李九州。”


    “哦,嘿嘿,今天許哥有事情,所以這次就靠我來跟你交易了,忘了跟你介紹,我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不對,你也可能不認識,畢竟我是這幾年才出來的,我叫裴任。”


    從玄武這個人的笑點實際上特別低,他一般有人放屁都能讓他笑的死去活來的,這個時候聽見這個人竟然叫裴任,他直接就笑的從這地上要起不來了。


    因為從玄武這個笑的實在是太奇怪了,所以裴任冷冷的看了過來,然後這語氣裏麵分明就是帶著殺意的問了一句:“我的名字很好笑嗎?這個老兄弟為什麽笑出聲來了?”


    這就是人沒有一個自知之明,我們總不能說對啊你的名字確實很好笑吧?自己知道的問題還問別的人,這不是閑的嗎?


    但是我為了給從玄武解圍,走到從玄武的身邊,跟這個人麵對麵的說道。


    “你這個人的名字起的多多少少有點不吉利,你若是做生意或者是做一些和人打交道的事情,我如果是你的老大,肯定不能給你這份工作啊,你這個名字挺有性格。”


    這人之前沒看見我,現在看見我之後,嚇了一跳,甚至都忘了跟我生氣。


    因為曾子珂這個人對我的怨恨實在是太多了,我雖然可以控製這個吞命蠶蟲在我的體內安安靜靜的,讓我感受不到疼痛,但是我這個外觀啊還是讓人家給改造的有點奇怪,因為我這一張臉現在全都是黑色的,簡直能跟包青天媲美了。


    我為了讓自己的這張臉不要成為小兒晚上不哭的典範,找了一個頭套套了上來,現在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我除了眼睛和嘴巴鼻子以外,全都被這個頭套給套住了,但是若是有心人,還是能透過我這個頭套發現我的皮膚和別人的不一樣。


    裴任就是這樣的人,他直眉楞眼的看著我,然後一臉迷惑的問道:“這是你的風格嗎?還是什麽。難不成你們剛剛搶完銀行?怎麽頭還給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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