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若有若無的一句話,緩緩地流進了在座位上的幾個人的心裏麵。


    是啊,怎麽可能忍得了呢,可是這群人有什麽辦法?裏麵肯定是有這劉大少爺的威脅,按照這大少爺抓李九州一個人就動用了這麽大的架勢能看出來,大少爺這個人性子不好,若是山城的人招惹了他們,他滅城都是有可能的。


    關鍵這個劉大少爺背後的人他們還沒有弄明白,若是沒弄明白就貿然行動出手來讓劉大少爺背後的人出馬……山城的人不可能用一城來為自己陪葬。


    我聽著春夏這人說話的時候,心裏麵升起來了好奇心。


    這宋德寶跟劉大少爺又是什麽關係?莫不是,這兩個人背地裏麵實際上是一邊兒的?若是如此,我帶著李九州接近這個宋德寶,會不會算得上是讓李九州自投羅網?


    我想的到的事情,李九州同樣也可以想到,他看著我的時候,眼睛裏麵那是一個瞳孔地震啊,我連忙解釋道:“九州,你得信我,我沒有那個意思,我跟劉大少爺不熟悉。”


    李九州看著我這麽嚴肅認真,他倒是自己先笑出來了“那我還不知道?你跟劉大少爺啥關係,我跟劉大少爺啥關係,還有借咱們那個車的人跟劉大少爺又是什麽關係,我倒是沒有什麽知道的想法,我隻用知道一件事情就可以了——你,李青川,你救過我。”


    李九州是一個爺們兒,我救過他一次,他這就是要記住一輩子的模樣,我連忙雙手抓住他的爪子:“我李青川活一天,就肯定護你一天,你出去打聽打聽,我李青川最護犢子了。”


    那邊從玄武意識到我們給春夏冷落了,連忙將酒杯在桌子上麵磕了磕:“嘖,好家夥,你們倆在這幹啥呢?還沒喝酒就喝多了?這有一個春夏你們不說,兩個大老爺們倒是在這手拉手玩上過家家了,你們倆讓不讓人害臊啊!”


    他說完了以後,我才意識到似乎是跟李九州這拽著手拽的太緊了,我連忙鬆開了自己的手,然後看向春夏:“你對劉大少爺的那個古董生意,了解多少?”


    春夏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這種事情不能在這說吧,上你們車說。”


    “那你那個車呢?”


    “我叫人來開走就好了,怎麽,你就這麽不想讓我上你的車嗎?”


    春夏這時候倒是吃飽了,從玄武一邊吃飯,一邊看我倆這一來一往,似乎我感覺,他這個筷子動得更快了,我懷疑這小胖子看我倆吵架拌嘴,下飯呢。


    “我們這次是有事情來的,興許還挺危險呢,你還是跟著一起迴去吧,我們可以在這等,等你的手下過來或者是……”


    “李青川,許她崇文雅跟你翻山越嶺,就不允許我跟你一起玩兒了,是吧?你說,我到底是哪裏一點比不上崇文雅了?你說,我去改了!”


    我沒想到這春夏會想到這一點,我連忙手忙腳亂的解釋道:“我給你說,跟你狡辯,啊,不是,我跟你說啊,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嘶,我們這次跟在山上不一樣,在山上哪是崇文雅跟我一起,我那是我抓著她……”


    突然意識到,我跟崇文雅,跟茅山的那些事情,可都是拜托崇文雅別說出去了,畢竟我這也是身上帶著蠱蟲的人,她知道我這快死了,而且還給他們茅山幫了忙,她按道理不會說出來這件事情的啊……甚至,崇文雅還曾經跟我說過,會跟衝程楊也說這件事,這次迴來茅山也沒有追究過我這個人,沒有追究過這個李青川究竟是何人物。


    我若是現在說那會兒我之所以跟崇文雅一起走,實際上是因為我綁架了她,這春夏能不能被我哄好我不知道,但是這崇文雅的事情可就徹徹底底的暴露了,我不能讓這件事情暴露。


    好不容易給自己爭取的幾天閑暇時光,怎麽能因為這樣的一件小小的事情就再見了?


    我閉上嘴巴,結果這春夏以為是因為崇文雅的原因,我不能說話,她又生氣了。


    “看,青川,我說的吧,這川渝峨眉弟子多潑辣,你還不相信,嘖,現在被黏上了吧?跑不了了吧?我跟你說啊,這種,對付女人得……”


    “得什麽樣?”


    春夏注意到了從玄武的存在,這一雙帶著刀的眼睛看著從玄武,上下大量的都要給他活活刮了,從玄武連忙身手來迴擺動:“你聽我解釋,嘶哈,春夏女士啊,絕對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這個人……”


    因為我們現在已經站起來了,方才那個藏在我兜裏麵的紙張,也就是我跟從玄武從那個傳說之中的忽必烈的墓裏麵帶出來的紙條剛好就掉到了地上,春夏跟在我身後,看見這個紙條就撿了起來,她順手還就給打開了。


    方才我看不懂,是因為這紙條裏麵根本就不是存著字跡呢,這裏麵是一個小小的畫符,對於我這個一個可以說是半路出家的畫符籙的小法師來說,這符我竟然沒看出來是什麽意思,再加上我也感受不到裏麵究竟存著什麽靈力,所以方才就直接把這個疊吧疊吧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麵,因為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麽,所以索性,我這會兒就給它放到了一邊不去想。


    可是這春夏不是啊,我直接就給她忘記了,她拿起來這個符,直接就抓住我的衣服,我們這個時候已經走出來了飯館子,方才那飯館子的老板娘不知道為什麽,自己主動的出來送我,我覺得這個老板娘不一般,興許藏著,心裏麵想著些許我們不會知道的秘密。


    也正是因為這老板娘的原因,春夏不能直接跟我說自己的發現,隻能小聲的在我胸前,緩緩開口道;“你的這個東西有問題,這上麵的符,我似乎在哪裏見過,你告訴我,這個東西是來自於哪裏的?我看看能不能想起來。”


    本來這個東西也不是什麽一定要瞞著春夏的東西,她既然發現了,也問了,那我就不瞞著她了,我們四個人上了軍車以後,給這個窗戶全都關上,外麵的人被這反光玻璃全都擋住了以後,我開口解釋:“這是我和從玄武之前在一個墓裏麵發現的,但是我們當時去的時候,並沒有覺得這墓裏麵是不是有人去過,因為若是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去的時候,這個墓裏麵的東西全都是積這滿滿的一層灰,若是有人曾經去過的話,應該很容易就會被我們發現。”


    “你的意思是,在那個墓地裏麵看見了這張紙條還是?”


    “哦,不是,是在一個……這個東西裏麵。”


    我將剛剛的那個粉碎了的碗兒拿了出來,這碗的殘肢方才被我放到了塑料袋裏麵,倒是現在省下了還得給春夏找的這一步了。


    春夏看見那裏麵的東西以後,頓時,臉上這模樣又變化了:“青川,你知道這個符籙是什麽嗎?我突然想起來了……”


    她想起來了,可是我沒想起來啊,我開口道:“你若是知道就直接跟我說吧,別跟我這裝神秘,我還真弄不明白這現代的這些符籙,我隻知道以前的那些……”


    我的話還沒說完,這春夏自顧自的打斷了我的話,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這個東西,是劉大少爺家裏麵的玩意兒!準確說來,應該是他們家的古董裏麵固定都會有的東西,為了確保日後不會分辨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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