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這進來以後,保不齊要跟著這紅苗之人有一場血戰呢!


    結果別說是什麽血戰了,這根本啥事都沒有!


    我直接準備在這裏麵參觀風景了!


    這寨子裏麵的吊腳樓,實際上上分散的都挺開,這兩個吊腳樓之間,它間隔實際上是挺大的,但是有一點挺愁人的。


    因為我進來了以後,發現這吊腳樓,不管是誰家的,那長的全都一樣。


    你說說,這種東西,我看不出來一個子醜寅卯,根本就是一個無從下手的狀態。


    小偷偷人家東西,不怕屋主會武術。


    就怕屋主這家夥的建的房子都一樣!


    我究竟是偷誰家的東西啊?


    我在這裏麵轉了好幾圈以後,都分辨不出來,究竟哪一家是我那神識裏麵所探求到的那戶人家?


    我皺著眉頭看著麵前的玩應。


    “哎呀我草,這也太迷瞪了,這裏麵是一個小迷宮?”


    我走迷糊了,看著這一棟棟吊腳樓,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麽走,轉了好幾圈,把我的目光放在了一個和這吊腳樓一比嗎,看著非常小的矮房子裏麵。


    “這裏是幹啥的?”


    因為我已經習慣身邊有人了,這說話做事,不知不覺的就是想要一個人自言自語。


    這矮房子是建立在寨子裏麵的,它的樣式實際上非常的古風淳樸,不僅如此,這小房子外麵,除了掛著一個牌匾以外,上麵就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


    除此之外,一無所有。


    看著那叫是一個神秘。


    我朝著這房子的門上看過去,發現這門裏麵實際上莫名其妙的多了兩個奇奇怪怪的雕塑。


    這雕塑差一點就讓我給略過了,因為這兩個玩應非常的小,大概隻有我的一個大拇指的模樣,上麵就跟是兩個蒼蠅模樣似的。


    我眯著眼睛離著這個地方近一點之後……


    “這不就是這紅苗人的本命蠱嗎!”


    也是宋德寶老婆身上的那個本命蠱。


    我感受到這周圍的陰氣,剛要推門進去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誰啊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我的心裏麵,不知道為什麽,明明接到了鄭兼那警察同伴打來的電話,但是我還是認為他沒有什麽事情。


    鄭兼不可能出事。


    所以我覺得,興許這鄭兼給我電話呢。


    我的語氣有些不爽的接了電話:“喂?”


    我以為是鄭兼呢。


    “李青川!你在幹什麽啊?你在跟崇文雅幹什麽?”


    我挑眉:“你說啥呢?”


    打電話人不是鄭兼,而是春夏,也不知道春夏在跟我兇猛什麽,大聲叫的,我感覺這紅苗的夜晚都讓春夏給照亮了!


    “你看崇文雅的社交軟件!”


    春夏說完之後,就給我電話掛了。


    我這一臉懵逼的感受著笨蛋春夏,然後打開那社交軟件之後,搜索了一下崇文雅的名字,很快,就找到了那主頁。


    這社交軟件的認證是設計師,我想了想,這風水設計師,四舍五入,也算是一個設計師吧?


    粉絲有一百多萬,她不怎麽發日常,主要都是工作上的設計,但是今天發了關於這苗寨的九宮格街拍,熱度一下子就上來了,很多不是她的粉絲的人都來問這是哪。


    “拍的倒是挺好看。”


    我點了點頭,讚同道。


    突然一條剛被頂上來的評論引起了我的注意,比崇文雅發照片也就晚了一分鍾就發出來的評論:“倒數第二張的人,是誰?雅雅終於要公布戀情了嗎?”


    “倒數第二張?”


    我打開這一張照片之後,直接就傻眼了。


    這不就是我嗎?


    我在看著月亮發呆的時候,不知道什麽時候,崇文雅偷拍了一張我的照片。


    “哇!我家崇文雅要嫁人了?”


    “是誰運氣這麽好啊?”


    “哇!”


    我看著崇文雅下麵的這些評論。


    不對勁。


    然後,崇文雅下麵還有一條評論,正在迅速的升高熱度,快到頂到第一了。


    “別拍他。”


    這人的名字……不是春夏還是誰?


    隻見春夏拍了一張我的側臉。


    嘖,這張照片是……


    我想起來,那是我跟平安出去吃飯的時候,那天平安要迴家,我則是要迴警局找鄭兼辦點事情,剛好看見春夏的車停到了我們麵前。


    春夏之前就已經跟我說了好幾迴了,要接送我。


    我說我又不是一個女人,為啥上下班,去找個人,還要接送我?


    我的記憶迴到了那個時候。


    “我不是說了你別來嗎。”


    我衝著她皺眉說到,語調也不怎麽溫柔,但是平安聽著就不是那味兒,像是親密關係中的帶著情感的愛意的責問。


    她擰了我一下,我沒明白是什麽意思。


    “慶祝你的單飛第一單。”


    她的意思,是我不跟平安跟西關在一起,然後幹成的第一個案子。


    我覺得沒什麽事情,但是平安卻是又狠狠地擰了我一下。


    “有什麽好慶祝的?”


    雖然不知道平安為什麽心情這麽不好,但是我沒跟她吵。


    春夏把花束遞給我,我接過花束的時候西裝扣子開了,露出裏麵還水淋淋的一片。


    “衣服怎麽濕了?”


    她眉頭緊鎖,突然嚴肅起來,看向我旁邊的平安。


    其實她從車上下來就一直觀察平安,隻不過此刻她的目光好像有了實體一樣,把平安看的很不舒服。


    “不小心把水灑上了”


    我沒注意到旁邊兩個人的眼神交流,隻關注的看那花,嘴裏嘮叨著‘下次不要再買了。’‘我可以自己迴去’之類的話。


    “我先迴去了。”


    平安不想再感受那人的壓迫,說道。


    “哎,你等下,我上樓給你拿藥膏。”


    “什麽藥膏?”


    “就那個治療淤青的。”


    “哦,我推薦給你的那個?我車上還有沒開封的。”


    我點點頭,去她的車上翻找了,這邊春夏也向平安伸出了手。


    “春夏。”


    春夏足足有一米七五的個子,但是平安隻有一米六多,雖然腿長,但是一米六就是一米六。


    帶著身高的優勢,她以絕對的壓力俯視平安。


    “平安。”


    春夏的手也很大,她的手指關節很突出,握手的時候把平安的手牢牢禁錮住,她的手是帶有香味的冰冷的手。


    不知道為什麽,平安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童年。


    因為母親早逝的緣故,她的童年十分艱辛,一直是人們捉弄得對象,上學時候沉默寡言,放學後獨來獨往。


    那時候,她從來沒有主動的對誰進行過攻擊,除非別人攻擊她。


    她被一群人欺負的時候進行的還擊,換不來老師的一點同情,甚至直接給她扣上問題兒童的帽子。


    她一直在忍受別人的戲弄,醉漢,酒鬼,或者是地鐵裏巷子口的青年暴力團夥。


    他們都是膽小如鼠的東西,隻有在成群結隊的時候才敢侮辱她,後來,她用自己之前最厭惡的方式去反擊。


    “啊,我都忘了介紹你們認識,這個給你。”


    在平安陷入到這種卑微的自我懷疑的時候,我拿著藥膏遞給她,還有一條橙子味的糖果,還有她的笑容,在平安的眼裏,我的笑容,我的眼睛,我的臉,我的頭都在發光,仿佛我身後帶著太陽。


    但是我在麵對春夏的時候,就不再像一個溫柔的哥哥了,而像是一個活潑的小孩子,甚至和春夏說話的時候,語調也沒有那種為了溫柔而形成的溫柔,她很羨慕。


    她不敢再在太陽旁邊久留,她怕被太陽的溫暖灼傷,她拿著我給的藥膏,逃也似的離開了。


    我想叫住她送他迴去,但是平安走的速度太快了,我沒抓住。


    “我不是說,你別來接我嗎?我又不是沒長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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