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血脈曆經常年積累凝結!


    這玩應,純純就是一字麵意思的玩應!


    是他媽一聚集死人怨氣的東西啊!”


    “你不是說,這是凝結先祖血脈的東西嗎?”


    怎麽又能變成聚集死人怨氣的玩應了?


    先祖血脈和死人怨氣,能是混為一談的?


    鄭兼盯著麵前的這個胖子,靈光一閃。


    “莫不是你這個死胖子要跟我壓價?”


    “哎喲!鄭兼大少爺!我哪敢啊!”


    這人一陣幹嚎,光打雷不下雨。


    鄭兼聽得煩:“快別哼唧了!到底咋迴事!”


    這人是說一句完整話能死?


    這人神神秘秘的,直接從櫃後站起身來。


    來到前麵,給門關上,掛了個暫停營業的牌子!


    “喲,至於嗎?”


    鄭兼還沒見過他對什麽厲害玩應有這麽高的規格,門都關上了!


    這是不想讓別人聽見自己說的屁話?


    還是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手裏麵的好東西?


    不是鄭兼這人防備之心太大。


    是這人奸詐狡猾,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奸商模樣。


    編個故事,二十萬的東西給自己算個十萬還算是友情價。


    這人給自己店裏的門窗都關好之後。


    迴到鄭兼身邊。


    “我跟你講,這件事情你可別跟別人說!”


    “願聞其詳。”


    鄭兼附耳聽去。


    “你可知,夏爾巴人同樣是咱們的一個少數民族?”


    鄭兼把臉抬起來:“我怎麽覺得你說的話我沒有什麽興趣聽了。”


    怎麽少數民族都出來了?


    這人說話,要麽不說,要是開了個話頭,不說不舒服。


    他雙手給鄭兼朝著自己這邊拉過來。


    “哎呀哎呀,嘖,你別打斷我!”


    鄭兼這正好也沒事,不建議多聽聽這胖子的瘋言瘋語。


    商人繼續道:“這夏爾巴人,在藏語中的名字為來自東方的人。


    雖然是一個人數隻有四萬多的小民族。


    可是這管理族人的手段比他這個民族的名聲還響亮!”


    “哦?是兇狠那一掛的?”


    他點點頭:“所謂怨血珠,聽聞是將石頭塊放入有罪之人的體內!


    若是這珠子沒有消失,就意味著有罪之人心中沒有一絲悔改!


    旁人需得給這有罪之人的身體裏麵不斷放入珠子!


    直到有珠子消失才行!”


    “這不純屬放屁嗎!”


    鄭兼聽說過這血玉的形成,就是將白玉活生生的嵌入人體!


    讓這人體的血液水滴石穿的將這白玉浸透出血紅的顏色!


    莫不成,這怨血珠也是一個萬變不離其宗的玩應?


    他的話點到為止。


    鄭兼突然抬頭看著這個人,一臉嚴肅。


    “你有沒有聽見什麽聲音?”


    “聲音?”


    商人呆愣了半晌,似乎確實察覺到不對勁。


    “莫非……”


    他從櫃台下麵拿出來一個探測器。


    這探測器可以探測被隱藏在各種什物之下的金屬設備。


    兩人說話的時候還沒有感覺。


    這時候卻能聽見一陣噝噝啦啦的聲音。


    兩個人在屋子之中來迴尋摸了一番……發現了一個錄音機。


    這商人拿起來一看。


    “壞了!”


    這錄音機裏麵的磁帶在轉動!


    不僅如此,指示燈也亮著。


    這錄音機一直在工作!


    鄭兼和商人對視了一眼。


    收拾好了前台的東西,倆人直接到了後邊暗房之中。


    這商人給這錄音機帶子卷到最前麵,兩個人聽了半天。


    “是我聾了還是這錄音機啥也沒錄?”


    鄭兼捅了捅自己的耳朵。


    謝胖子拿著錄音機上下搖晃。


    “不對啊不對啊,這玩應我看著應該是工作著呢!”


    這指示燈難道是吃白飯的?


    “興許是讓人改裝過的。”


    鄭兼說出來了自己的假設。


    “你最近,有沒有惹上什麽人?”


    “咋可能!小爺我根正苗紅,不可能惹事!”


    鄭兼不明白了,那究竟是什麽人。


    把這樣的一破錄音機藏在古董店裏麵?


    難不成是這人的同行搞競爭?


    倆人覺得這玩應索然無味。


    提著它就要往外麵走。


    結果這走了兩步,不對勁了。


    “這收音機裏麵的雜音,是不是越來越大了?”


    鄭兼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這商人狠狠地點了點頭。


    突然,鄭兼覺得自己的背後冰冷刺骨!


    有人在盯著自己!


    我在這一瞬間,也是汗毛豎起!


    這股子被盯著的感覺,我一時間竟然分辨不出來是我還是鄭兼!


    我立馬將自己的神識召了迴來!


    才意識到,我竟然已經滿頭都是冷汗了!


    “青川,你怎麽了?若是跑累了,咱們可以停下來歇歇!”


    我來不及說話,還是朝著李九州那邊過去,同時,我給鄭兼打過去電話。


    這電話聲音響了三聲,然後被人掛斷了!


    “怎麽迴事?”


    這人莫名其妙的,掛我電話做什麽?


    但是這時候已經不是我能磨磨唧唧的時候了。


    因為我的神識已經看見……李九州被這群人逼到了地上!


    這是已經到了絕路了!


    “你他嗎挺牛啊!”


    那人我不認識,似乎是茅山裏麵的哪個弟子!


    興許是李九州沒有殺了的那個人。


    因為他開口說道:“你他嗎挺牛,這快要死了,打算拉老子當墊背的是不是?嗬嗬,我在這一行的時候,你他嗎還在哪個山上撒尿和泥呢!”


    李九州也是個硬漢,看著麵前的男人:“既然你這麽牛逼,敢不敢和我比試比試?若是你贏了,一切都交給你來處理,若是你輸了,那你的這條命,就給我收下吧!”


    “笑死我了!”


    這茅山之人不講武德,拿著槍托狠狠地就往李九州的臉上砸去!


    給他的鼻子直接就給打出血了!


    “我跟你比試?我有病啊?你他嗎都是階下囚了!我跟你比試,這不就是我放低身段了嗎?不行,絕對不行!”


    “你是不是慫?”


    李九州繼續刺激他。


    這人直接打開槍的保險杠,就要給李九州來一子彈,聽聽響兒。


    結果,衝程楊走了出來:“不行,現在還不是殺人的時候。”


    他伸手將這個人的槍拿了過來放到一邊。


    “我們要的東西還沒有下落,若是給這人殺了,東西興許永永遠遠就找不到了,這幾十個億的東西,還有這東西背後隱藏著的更大的秘密,你這個人,能擔當得起?”


    我發現了,這個人雖然是個廢物,道行不行,但是這給人洗腦的能力是一流的。


    直接就給這個人嚇得不敢說話了。


    衝程楊繼續道:“你們可以用私刑讓他開口說話,但是不能讓他死,不然,這一切的後果都由你們來承擔。”


    那人朝著衝程楊再三保證之後,朝著衝程楊:“東西呢?若是說出來,我給你一條全屍!”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們?”


    也不知道這衝程楊和崇文雅兩個人是怎麽和茅山的隊伍又匯聚到一起的。


    但是畢竟是一個同門的師兄弟,共同追尋同一個人,這也不能鬧得太不好看,茅山氏兄弟的命令隻是殺了他,就能得到一筆錢。


    可是這衝程楊和崇文雅更想知道這人帶走的東西這時候在哪。


    兩方剛剛匯聚在一起的人馬就已經鬧出來了分歧。


    我皺著眉,感受著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等下興許可以用這分歧做做文章。


    這邊想要讓李九州死的人,這手心都直癢癢,但是被衝程楊用大師兄的名號壓著,根本不能動手。


    隻能朝著李九州的臉上不斷地打嘴巴子。


    “東西呢!說出來!”


    “嗬嗬,你就這麽點力氣?娘們。”


    這哪個男人被人說是娘們會高興?


    這人同樣的,被李九州這麽一說,他直接拿出來一個刀子就朝著李九州的肚子上捅了過去!


    “你他嗎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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