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百澈斬釘截鐵地道:“是啊!”


    宮遠徵隻得先應下,想著先應付一番,等司徒洛洛迴來再說,畢竟這老東西身份擺在這,他總不能頂撞長輩吧?


    沒成想他這一應付就應付了五日。


    宮遠徵頭戴鬥笠,頂著烈日給花草鬆土,心裏暗罵司徒洛洛:“看的什麽病人,看這麽久,要不是等著見她,他早就給那老頭下點料跑了!”


    辛百澈看著在藥田裏幹得賣力的宮遠徵,一把折扇搖得散漫。


    好好一個少爺,能堅持五日,看來也是真心待他家那小徒弟的。


    既然是真心,那他也沒有棒打鴛鴦的道理。


    辛百澈走到藥田邊,假模假樣地幫著宮遠徵鬆土,謊話說得滴水不漏:“洛洛今日飛鴿傳書來,說她不迴來了,直接去北方的平涼行醫。”


    宮遠徵手上動作不停,心裏冷哼。


    嗬,這老頭壞得很,謊話張口就來。


    嘴上毫不客氣地戳破他:“你藥王穀的鴿子會隱身啊?”


    從他來這裏開始,這老頭就變著法找事折磨他,他大概是忘了這幾日藥王穀的信鴿都是他在照料,要真有信件往來,他怕是第一個知道的,還敢騙他!


    辛百澈尷尬地嗬嗬笑著解釋:“好事多磨嘛,我這也是替洛洛考驗一下徵公子的真心嘛!”


    宮遠徵得到司徒洛洛去處的消息,本性暴露:“我的真心用你考驗?我看你就是想偷懶,不想幹這些活,還要打著自己徒弟的名義使喚我,也不嫌丟人!”


    辛百澈:“……”


    雖然說的是事實,但是沒必要明說吧?!


    宮遠徵伸了個懶腰,愜意地說:“老頭,這藥田啊,你慢慢打理吧,本少爺就不奉陪了。”


    “哼,也不知道謝謝我!”


    宮遠徵邊去馬圈牽馬邊說:“謝禮不是給你了嗎?”


    不等身後的人迴話,宮遠徵已翻身上馬,揚長而去。


    辛百澈看著一人一馬遠去的身影,叉腰仰天道:“嘿!還挺著急。”


    ***


    另一邊司徒洛洛一路向北,越靠北麵,越加荒涼,終於到了平涼都城。


    平涼地處北方,哪怕是炎炎夏日,山頂之上依然有未化的積雪,本該豐茂的草木之中還帶著一半的黃,透露著一股蕭瑟之氣。


    烈日當空,驕陽似火。


    司徒洛洛牽著馬走在北涼的都城之中,馬蹄聲在空蕩的街道上迴蕩,沿街的商鋪緊閉著房門,隻偶有一兩家虛掩著門。


    司徒洛洛走到一家虛掩著房門的客棧推門而入,店家正坐在桌前打盹,見有人來,忙起身迎客。


    “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要一間上房,再來些吃的,幫我把馬也喂一下。”


    “好嘞!”


    店家上菜很快,司徒洛洛趁機打探消息,拉著店家問:“誒,店家,我這一路過來,都沒怎麽見到行人,這都城可是發生了什麽?”


    店家長歎一口氣:“現在正鬧疫病呢,誰敢出門,我這也是出於生計,大著膽子繼續做生意。”


    司徒洛洛皺眉:“鬧疫病?”


    遇上她,這不專業對口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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