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的笑容輕快燦爛,如春日裏的暖陽一般,溫暖和煦。


    宮尚角加快腳步,受到她的感染也笑意盈盈,平日裏的冷漠陰鬱早已消失殆盡。


    待宮尚角走近後,上官淺伸手挽住他的手,跨入小院,調皮地衝宮尚角說:“宮二先生,進了我的淺宮,就以後都是我的人了,可不許耍賴哦。”


    宮尚角一手抱著宮靳角,一手伸手掐一把上官淺的臉,輕笑著說:“我巴不得天天賴著你。”


    庭院小道的盡頭,入目是一片白。


    是盛放的白杜鵑,上官淺記得這些白杜鵑是她剛到孤山時就種下的,後來沒多久她就因為外出打探消息被宮尚角遇上,再也沒迴來過,她以為早就死了,沒想到長勢這麽好。


    宮尚角站在一片花海之間問上官淺:“你種的?”


    “不然呢?”


    宮尚角輕笑:“我以為……當時隻有我陷在其中呢。”


    上官淺離開宮門一個多月就被他遇到了,那說明這些花上官淺離開宮門後立刻就種了,所以……哪怕當時他們對彼此傷害那麽深,她們卻依然念著彼此。


    上官淺嘴硬:“那可不一定哦,我種白色杜鵑花也可以是祭奠我死去的愛情啊。”


    宮尚角微眯眼睛,突然抓著上官淺的手,稍稍用力,讓她的身子轉一個圈後,靠在屋簷下,他欺身抵著她,用低沉的嗓音問:“還嘴硬?”


    上官淺偏頭,迴避他帶著壓迫感的眼神,茶言茶語道:“比嘴硬,我可不敢與宮二先生爭鋒。”


    宮尚角冷冷哼了一聲,不由分說吻上了上官淺的唇。


    唇瓣相接,空氣裏飄散著白色杜鵑的花香,帶著泥土和青草氣息的空氣逐漸升溫。


    “哦…哦…哦”


    兩人吻得正忘情,一陣屬於嬰兒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兩人的激吻。


    原本熟睡的宮靳角不知何時醒來,在他親爹懷裏好奇地看著正在啃嘴巴的兩人吐口水泡泡,時不時發出幾個簡單含糊的音節。


    兩人尷尬地停下,宮尚角幽怨地看了一眼自家親兒子。


    醒得真不是時候啊!


    宮尚角看著宮靳角黑黝黝的大眼睛裏充滿求知欲,伸手擋在他眼前,溫柔道:“皎皎,少兒不宜,不能看。”


    上官淺趁機掙脫宮尚角的桎梏,吐槽道:“看都看了,現在才想起來少兒不宜,是不是晚了點?”


    宮尚角覺得上官淺說得挺有道理的,轉而和宮靳角大眼瞪小眼。


    皎皎這麽小,應該也不懂什麽少兒不宜吧?


    上官淺進屋把所有門窗都打開透氣,然後開始清掃屋子。


    她們這次上孤山,沒有帶任何下人,所以事事都要親力親為,這個小院許久未住,早就落了許多灰塵,上官淺不敢耽擱,至少得先打掃一間出來給皎皎休息。


    把皎皎哄睡下後,兩人一起把整個小院裏裏外外都打掃了一遍,然後去找拙梅要了些食材到小院自行生火做飯。


    上官淺在洗菜,而宮尚角在她身旁生疏地替她擇菜、剝蒜。


    上官淺:“我從來沒有想過公子的手會有用來剝蒜的一天。”


    宮尚角:“在今天之前我也沒想過,不過我現在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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