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聽完心裏更難受了,原來她的顧慮,她的所思所想他都知道。


    宮尚角想讓她開心些,便問:“去見拙梅,要我陪你去嗎?”


    上官淺溫柔地迴:“公子公務繁重,就不勞煩公子了。”


    宮尚角要是跟著去,她還怎麽問拙梅,這種事哪有當著事主問的。


    宮尚角不再強求,隻是提醒道:“淺淺,你現在已入宮門族譜,便是名正言順的宮門人,無論是福是禍都與宮門一體,你明白嗎?”


    上官淺以為宮尚角是在提醒她不要做傷害宮門的事,起身微微屈膝:“公子放心,我明白的,我不會做傷害宮門的事情。”頓了頓,抬頭直視宮尚角,不卑不亢道:“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有皎皎在,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遷怒宮門,公子可安心了?”


    上官淺的臉色微冷,剛剛的感動早已被心寒取代。宮尚角竟然這般不信任她,她以為他們雖有隔閡,卻是心意相通的,如今隻因為她要出宮門見拙梅,他就為了宮門把她劃到了他的對立麵嗎?


    宮尚角皺了下眉頭,一把把人拉到自己身旁坐下,盯著她的臉問:“你真的明白了?”


    上官淺低頭不答,神色淡漠。


    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宮尚角微歎一口氣才解釋道:“我知道你不會傷害宮門,我的意思是你要維護宮門榮辱,同樣的,宮門也會護著你安危。”


    上官淺驚訝地抬頭看宮尚角,原來他是這個意思啊?隻是這話任誰聽都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啊,說話有必要這麽……飽含深意嗎?


    宮尚角眯了眯眼,嚴肅地喊她:“上官淺。”


    “嗯?”


    “我發現你總是在關鍵的時候揣摩錯我的意思,這話你都能理解錯,怎麽?聰明勁分給皎皎了?”


    上官淺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這人倒是會倒打一耙。


    “難道不是你說話太難懂了嗎?!關皎皎什麽事?”


    兩人一來一迴間氣氛融洽許多,宮尚角假裝不經意間把人往身邊攬了攬,迴道:“民間有傳聞,女子生育後,會呆傻三年,我看你沒有從前聰明了。”


    上官淺一把推開宮尚角攬著自己腰的手。


    什麽意思?這是嫌棄上了?!上官淺很氣,但是她是世家小姐,生氣也要保持優雅,她慢悠悠起身,邁著阿娜的步伐走了。


    宮尚角看著上官淺阿娜多姿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漸深。


    自從知道風無息的事情之後,上官淺每天都在刻意和他保持距離,哪怕是練劍,也是保持客客氣氣的,這是第一次,上官淺不跟他客氣,雖然把人氣走了,但總比不冷不熱強。


    宮尚角看著上官淺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才起身前往羽宮,一來有公務要稟報,二來上官淺要出宮門的事,他隻是一宮之主,做不得主,去找執刃拿主意合情合理。


    羽宮,宮子羽一聽侍衛來通報說宮尚角有公務要稟報,立刻正襟危坐,唿吸都不由自主輕了幾分。


    宮子羽也很奇怪,明明他才是執刃,但是他就是怕宮尚角,難道這就是血脈壓製?又或者是被他捶打已成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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