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秦淮茹的話,傻柱憨厚地笑:“當然不是我。


    我們倆有什麽事情,不能當麵說?


    怎麽會背後使陰招?”


    秦淮茹深深地皺起眉頭,問:“這事兒還有誰知道?”


    傻柱想了想:“還有雨水知道。”


    “你為什麽要跟她說?那是個人小主意大的。”秦淮茹似乎有些不滿。


    傻柱尷尬地笑道:“我這不是要給棒梗交學費嗎?沒錢呐,就想把一大爺當初賠的錢取出來。”


    “取就取唄,難道你的錢取出來還要雨水同意?”秦淮茹十分不解。


    傻柱告訴她:“當初那錢我們兄妹倆一起去銀行存的,雨水說這錢不能動,要留著娶媳婦。所以,她就給設了一個密碼。她不寫密碼,我取不出來!”


    秦淮茹冷笑道:“嗬,原來是你要娶媳婦的?


    那這事兒我不插嘴了。”


    說完,不再出聲,默默吃飯。


    傻柱見她生氣了,左右瞧瞧,見沒人注意他倆,便伸出腳,在桌子底下勾住她的腳。


    擠眉弄眼道:“算了,別生氣。


    你還不知道我嗎?


    在我心裏,誰也沒有你重要。”


    林寒嗤笑一聲,傻柱開啟終極舔狗模式。


    他無意中來到大廳,見到他們神神秘秘的,便站在柱子後麵聽到他們倆對話。


    秦淮茹聽了傻柱的表白,語氣放軟:“那你說……會不會是雨水舉報的?”


    傻柱愣住了,他想起妹妹何雨水的話。


    周六那天雨水非常生氣,說讓他別管,她會幫忙處理的。


    難道雨水真的出手處理?


    可她……


    傻柱搖搖頭:“不會!


    她是周六晚上知道的,我們廠的幹部們周日不上班。


    雨水昨晚就去學校了,沒時間舉報你呀。”


    秦淮茹點頭:“也對!傻柱我告訴你,總像有一雙眼睛在天上盯著我看,無論我做什麽,那雙眼睛都能第一時間看到,想起來有點毛骨悚然。”


    傻柱卻壞壞地笑:“難道我們倆……那雙眼睛也能看到?


    看到就看到唄,讓它羨慕嫉妒去。”


    秦淮茹的臉紅了一片,白了他一眼:“就你能說!”


    過了一會兒,她小聲告訴他:“吳主任批評我了,我不想把事情鬧大。不然,到了保衛科小事變成大事。工資還是你拿著,我不要了。”


    秦淮茹說完,皺著眉頭,滿臉不悅。


    傻柱心中鬆了一口氣,自己終於又有了自主權,就算是給她,那也是自己主動給的,主動權在自己手上,這不一樣。


    不過,見對方不高興,他又討好地說道:“那行。我拿到之後,每個月給你15塊錢吧!”


    聽完這話,柱子後麵的林寒呆住了。


    傻柱舔得讓人憤怒,他究竟有沒有男人的脊梁啊?


    就在這時,有人拍了拍林寒的肩膀。


    林寒一驚,迴頭看,原來是許大茂。


    “噓!”許大茂豎起一根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於是,兩人站在柱子後麵繼續偷聽。


    秦淮茹趕緊算賬,15塊是傻柱一個月收入的一半了,現在他工資收入就32塊錢,一下子給她一半。


    然後她還可以找他要其他東西,比如棒梗的學費。


    秦淮茹臉上頓時暈開笑意:“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管誰舉報都沒用。”


    傻柱見自己喜歡的人笑了,他也跟著笑:“那當然,是我們的私事。”


    許大茂小聲吐槽:“傻柱真是個傻比。


    這麽多錢,都能在外麵養三個年輕女人了。”


    林寒一想,也對。


    這個年代,每個人平均生活費一個月也就五塊錢吧。


    傻柱一甩手就給出十五塊,真是夠大方的。


    女人的那個……真是填不滿的坑。


    四合院裏。


    下午放學了,棒梗迴到西廂房。


    小當眼淚汪汪地望著他:“哥哥,爸爸身上像火一樣燙。喊他他也不答應,爸爸是不是要死了?”


    棒梗急忙伸出手捂住妹妹的嘴巴,連連“呸!呸!呸!”呸了三口。


    訓斥她:“不要亂講話!爸爸身體本來就不好,你這樣詛咒人,爸爸會出事的,你懂不懂?”


    小當哭著搖搖頭:“我不懂。可是……我最近老是擔心,爸爸是不是要死了?”


    棒梗的心往下一沉,當初奶奶還在家的時候,他是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活著。


    自從奶奶不在家之後,爸爸又變成殘廢,根本沒人疼他慣他了,他一瞬間就像是長大了。


    長大有什麽好?盡是苦惱和擔憂。


    他小聲告訴妹妹:“小當,別哭了!哥帶你進去看爸爸。”


    小當聽話地擦幹眼淚,跟在棒梗身後,進了屋。


    棒梗叫了兩聲,賈東旭昏昏沉沉坐在輪椅上,沒迴應。


    他伸手摸了摸父親的額頭,剛一碰到,便火速彈開。


    天哪!真的是像火一樣燙。


    他也急了,大叫起來:“爸爸,爸爸!你快醒醒啊,你是哪裏不舒服?”


    賈東旭緩緩睜開眼,嘴唇上都是幹枯的皮。


    用沙啞的嗓音喊:“水……水……喝水……”


    小當開心地叫:“爸爸醒了呃!”


    棒梗連忙去倒水,端給父親。


    賈東旭喝了一杯水,咂咂嘴巴。伸手摸摸棒梗的頭,心中無限淒涼。


    “棒梗……你要好好……長大,傳承賈……賈家……的香火。”


    棒梗哭了,這和奶奶被帶走時,說得一模一樣。


    他害怕從此以後見不到爸爸了,哭得好大聲,小當也跟著哥哥哭起來。


    哭了一陣棒梗向外麵跑去,小當不知發生了什麽,也跟在哥哥後麵跑。


    兩人跑到了東廂房門口,棒梗哭著喊:“一大奶奶,我爸爸他發燒了。您幫我去看看!”


    一大媽來到西廂房,見賈東旭滿臉通紅,有氣無力的樣子,嚇了一跳。


    “東旭,你怎麽了?”


    賈東旭眼角滾出淚滴,還不是秦淮茹那個賤女人和傻柱聯手整治他?


    周六晚上就發燒了,可那個狠心的女人根本不管。


    一大媽急了:“燒了兩天?


    哎呦,那可不行!


    這樣燒下去,要出事的。”


    秦淮茹下班迴來的時候,一大媽勸她:“淮茹啊,東旭燒得厲害,要送他去醫院打針吧?”


    二大媽、三大媽也都知道了,好多人來到賈家門前。


    大家站在一起議論紛紛,都覺得要送去住院。


    秦淮茹冷笑:“住院?


    各位說得輕巧,鹹吃蘿卜淡操心。


    是你們替我出住院費?


    還是你們派人幫我照顧東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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