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又是好幾天過去了,這些天我因為越來越怕熱和越來越嗜睡,已經很久沒有出去和大家一起活動了,但是每天虎木和熊立都會把家裏收拾的妥妥帖帖的,蛇七每天也會在天亮之前帶著虎木或者熊立出去狩獵,每次的獵物都非常多,光是臘肉就已經做了半個儲藏室了,這還是有一部分的新鮮肉食放在了我的空間裏的緣故。


    這段時間蛇七他們出去狩獵還找到了不少鹽敷果,這次找到的鹽敷果已經完全成熟了,果子表皮的鹽粒已經都掉完了,可是剝掉外皮以後,裏麵的粘液也已經都變成了鹽粉。現在已經不需要再去曬鹽敷果了,隻需要把熟透了的鹽敷果剝開就可以有鹽用了。


    因為這個原因,最近每次迴來的時候,蛇七總是會帶迴來鹽敷果。儲存的鹽敷果也有不少了,也就是這段時間的臘肉用鹽比較多,過段時間以後,到了大風季的後半段,就可以直接把獵物儲存在儲藏室裏了,那個時候用鹽就不會那麽多了。


    而且我的空間裏的小麥都已經成熟了一批了,現在已經種了第二批的小麥了,隻不過我還沒有把成熟的小麥拿出來脫粒而已,我打算等沒那麽熱了的時候再拿出來脫粒,那個時候蛇七他們也不會晚上出去狩獵了,白天在家裏幹活我就不會那麽有罪惡感了。


    這天,我正在山洞裏睡覺,蛇七也躺在我的旁邊,虎木和熊立也被我趕去休息了。突然聽見了一聲鷹戾,緊接著就有重物落地發出的嘭的一聲響。直接把我嚇醒了,蛇七把我抱起來,輕輕的拍著我的後背,走到了大門口,很快虎木和熊立也從各自的山洞裏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麽。


    我在蛇七的懷裏,很快就安穩了下來,讓蛇七把我放下來,然後也一起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聲音了,好像剛才聽見的聲音就是錯覺一般。我不安的抬頭看著蛇七。


    蛇七說“好像有獸人在那邊,不過應該受傷不輕,血腥味很重。”


    虎木和熊立片刻以後也點點頭,同意了蛇七的判斷。我什麽也感覺不到,隻是聽他們三個的決定。


    虎木說“有可能是從空中掉下來的,那聲鷹戾應該是他發出的咆哮。”


    熊立說“我覺得他好像離我們不遠。我們要不要去看一下?”


    蛇七看著我說“佳佳希望我們去把他救迴來嗎?”


    我有點無措的看著蛇七,不明白他為什麽問我。蛇七好像看懂了我的眼神,於是接著說“因為最開始虎木不就是掉下來被你撿迴來的嗎?所以我才問你,想不想再撿一個迴來。”


    我有點不好意思了,說道“我把虎木帶迴來是因為當時隻有我一個人,我想找個人陪著我,要不然一個人太害怕了,不過現在我覺得你們還是去看看吧,如果真的像你們猜測的那樣,又掉下來一個人,我們能救的話,還是救一下吧!”


    蛇七聽到我說的話,沒有反駁,打算讓虎木和熊立去看看,他自己陪著我繼續去睡覺的。


    虎木和熊立很快就離開去看看什麽情況了,我讓蛇七帶我去底下新挖出來的山洞裏看看。本來打算新挖一個山洞,挖大一點,之後去蘆葦蕩多抓一些咕咕獸和嘎嘎獸迴來,養著的。現在既然還空著,那麽如果虎木和熊立把人救迴來的話就放這裏吧,要不然我們自己的臥室讓給一個不認識的人還是不太好。


    蛇七聽我說了這個山洞的暫時用處,沒有反對,聽話的把工具房裏之前做好的床拿了一個放在這裏,床上放著之前用稻草編的席子,還找了一張不知道被誰處理壞的皮子放在旁邊,還去準備了一些木碗和竹杯。


    我想起來空間裏還有之前種的簡單的草藥,看了看,發現都長的不錯,就是比當初種在裏麵的時候大了太多。


    我拿出來了一些小薊,讓蛇七直接都搗成泥,又找了一些木板迴來。


    想著當初虎木被丟下來的時候大部分的傷都是骨折之類的,所以我也做了相應的準備。


    接下來我就和蛇七安穩的坐在涼亭裏等著了。我發現好像最近沒有那麽熱了,就問蛇七“是不是炎季要過去了?怎麽感覺天氣沒有那麽熱了?”


    蛇七迴答我“是的,再有個十來天就要到大風季了。”


    我吃驚了,都過去這麽久了啊?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隻是有一點點的凸起,並沒有很大,於是我就問蛇七。“我的肚子懷崽多久了?什麽時候生?”


    蛇七說“還有一個多月就可以生了,怎麽了嗎?”


    我說“還有一個月就要生了?可是現在我的肚子並沒有大起來啊?”


    蛇七看我不理解,就解釋說,“懷崽前幾個月就是這樣的,不明顯,最後那一段時間才會變的明顯一點的,不過你不用擔心,蛇蛋不會很大的,你就算到了生的時候,肚子也不會像是懷雌崽崽一樣的。”


    我更納悶了“你怎麽知道我肚子裏是獸人不是雌性?”


    蛇七說“一般情況下雌性出生就是人形,而且懷雌性的話一般要懷差不多一年的,而懷了小獸人是可以感覺的到的,小獸人如果是蛋生的話,剛出生的蛋也不會很大的,小獸人從破殼以後才開始快速長大的。”


    聽了蛇七的解釋,我有一點明白了,不過現在隻能順其自然了,主要是我覺得懷個小獸人挺好的,如果懷了雌崽崽就和人類懷胎十月差不多,那麽生的時候連一個接生的人都沒有,我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弄了。現在這樣,第一胎生個蛋的話,起碼蛇七知道該怎麽辦就好。


    我們聊著天,等著虎木和熊立的迴來,過了好久了,我都快等不住的時候就看見虎木和熊立抬著一個血糊糊的大鳥迴來了。


    我好奇了,難道這次不是獸人嗎?怎麽會是一隻大鳥呢?虎木和熊立不會就是帶迴來給我看一眼就把這隻鳥殺了吃肉吧?


    看著這隻大鳥我心裏在胡思亂想著,虎木見我在發呆,於是隻好出聲提醒我。問我放哪?


    我沒理虎木,直接問熊立,“怎麽是隻鳥?”


    蛇七一看就不喜歡這隻鳥的樣子,直接說,“要不還是丟出去吧,一隻鳥沒什麽好救的。”


    虎木趕忙說“這是個獸人,因為受傷太嚴重了,所以現在隻能維持獸形了,變不成人形了。”


    “啊?變不成人形了?以後呢?好了以後也變不成了?”我的聲音都變調了。


    虎木趕忙再次解釋說“是現在變不成人形了,之後還不知道呢,我們到看見時候就隻看見了他一個,地上也隻有他砸出來的坑。因為一直不行,我和熊立就隻好先弄迴來了。”


    我讓虎木和熊立把他放在剛才蛇七放好的床上。然後大概看了一下這隻大鳥。他兩隻翅膀都有好幾處骨折,現在已經不能主動的合上了,現在隻是軟軟的掉在床的兩邊。我又看了一下腿骨,這個還好,沒有骨折,我又用涼白開給他把身上的血漬清洗了一下,發現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真不少,有一些不大但很深的傷口好像是什麽東西戳進去的,還有表麵被抓出來的表皮外翻的傷口,最後還發現腦袋後麵有一個大大的鼓包,這應該就是昏迷不醒的原因了。


    我又取出來空間裏的酒精,因為一直沒有舍得用,我也隻是給比較麻煩的傷口消了個毒,然後把蛇七弄好的止血草藥敷上,然後把翅膀上的斷骨都接好,沒辦法固定的隻好就讓翅膀這樣耷拉著。我用手摸了一下腹部,感覺有一點硬塊,突然有點不太好的感覺,好像他還有點內髒出血,這個我還真沒有辦法,隻能把止血的草藥煮一下然後喂給他,後麵嗯事情隻能聽天由命了。


    弄完這一切我感覺好累啊,路都走不動了,蛇七趕忙把我抱起來,然後放在院子裏的椅子上。我心裏還在想著如果能做一把搖椅就好了,那樣搖晃著還能睡一覺。現在這個坐著也覺得不舒服了。


    他們三個都沒有發現我扭來扭去的樣子,我看大家都坐好了,就直接問“現在怎麽辦?這人是救迴來了,可是大風季剛開始的時候蛇七還得帶著虎木去兇獸森林曆練。虎木迴來以後蛇七還得帶著熊立去曆練,現在有了這麽一個生死不明的家夥,我們寒季的食物夠不夠吃?”


    虎木說“食物陸佳你不用擔心,別說隻有一個鷹族獸人,就算十個,我們寒季的食物也是足夠的。”


    蛇七和熊立點點頭,認同了虎木的說法。


    蛇七說“到了我帶虎木去兇獸森林曆練的時候有可能那個鷹族獸人就醒來了,就不需要人再照顧他了,還可以讓他幫忙幹活了。”


    熊立也說“我也覺得可以,不能光吃不幹活的。”


    鷹族獸人還沒有醒來,這些人都把以後安排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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