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凡也有些懵，怎麽迴事，莊言撤成了鄉裏的惡霸了嗎？
他疑惑地看著何老七。
何老七也是一臉困惑，畢竟他和莊言撤並不熟，這是柳家介紹的。
他清了清嗓子，“賈氏，這裏是公堂，如果你敢胡言亂語，是要挨板子的。”
賈氏邊哭邊說，“衙役大人，就是他把我兒子嚇得不敢迴家，我，我要和他拚命。”
說著，她站起來就要衝向莊言撤。
還好何老七反應快，上前一步擋在莊言撤前麵。
賈凡見狀，猛地一拍驚堂木。
“公堂之上不可喧嘩，否則本官要打板子了。”
何老七看向莊言撤，“有這樣的事嗎？”
莊言撤搖了搖頭。
“那你有證人嗎？”
莊言撤拍了拍腦袋，對啊，證人，莊平就在外麵，現成的。
“迴稟七爺，外麵驢車上的幾個都在睡覺，他們都是護村隊的，都可以為我作證。”
何老七示意旁邊的衙役，很快，莊平和其他兩人就被帶了進來。
一進來，三人就跪下給胡凡磕頭，可能他們沒想到，來吃包子還要被叫進來問話。
看到他們三人進來，莊玉田有點愣住了，輕輕地拉了拉賈氏的衣服。
賈氏開始顛倒黑白，“對，就是他們三個，和莊言撤一起陷害我兒子是賊。”
本來隻是把髒水潑在莊言撤身上，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現在你連莊平都不放過，他們怎麽可能放過你。
莊平向胡凡行了個禮，大聲說，“縣令大人，我是河頭村護村隊的隊長，我叫莊平。”
“這個老太婆明顯是惡人先告狀，她的兒子莊二毛晚上闖進莊言撤家偷竊，被我們當場抓住。”
“原本打算在村裏關到天亮再送到縣衙，但他半夜逃跑了。沒想到這老婦人竟然起了歹心，雇傭兇手要置莊言撤於死地。幸好被人識破，提前抓住了。”
莊平說到這裏，如果事情就這樣結束，頂多算是雇兇殺人未遂。
但此刻的賈氏已經完全失去理智，她指著莊平大吼起來......
\"為什麽說我起了壞心思，還不是因為你那個當裏長的爺爺逼我們的……\"
莊玉田一聽，覺得事情要敗露，連忙拉住賈氏的手臂。
\"你這個婆娘是不是瘋了，這種話也能在公堂上說。\"
莊平當然不同意，他對這些背後的勾當一無所知，自然要維護自己的爺爺。
\"你這是血口噴人，把事情都推到我爺爺身上，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說完，他轉向胡凡，\"縣令大人，她的兒子莊二毛平時在村裏遊手好閑，不務正業，偷雞摸狗，你可以去村裏打聽打聽。\"
\"莊言撤前幾天剛娶了媳婦，帶了不少嫁妝，就被莊二毛盯上了。他去偷的時候，被我們堵在家裏，這些村民都能作證。\"
胡凡點點頭。
\"賈氏，你現在說實話可能還來得及。如果你執迷不悟，被我發現，你知道會有什麽後果。\"
賈氏對著胡凡磕了兩個頭，\"縣令大人，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是裏長莊安邦告訴我們，隻有殺了莊言撤，我們的兒子才能迴村。\"
胡凡點點頭，\"這麽說，你的兒子確實去莊言撤家偷過東西。\"
賈氏還想狡辯，莊玉田連忙阻止她，\"青天大老爺，這件事確實是我們的錯，我兒子確實去他家偷東西了。後來村長說要送到縣裏，我就趁著守村隊員熟睡偷偷把他放了。\"
\"是我心懷怨恨，才找人行兇的，和裏長無關。\"
莊玉田說這些話時並不情願，但現在他隻能這麽說，因為他明白裏長臨走時的話是什麽意思。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嘈雜聲，接著有個差役匆忙跑了進來。
\"稟告縣令大人，外麵來了一群人，說是河頭村的。\"
胡凡瞪大眼睛，\"胡鬧，這樣吵鬧成何體統。\"
\"大人，他們說抓住了一個山賊，現在扭送到縣衙。\"
莊言撤聽到這裏，昨晚的情景立刻浮現在腦海裏。
那個撞到自己的人，不是河頭村的嗎？難道就是他？
別說莊言撤的猜測完全正確，這小子確實在青牛山躲了一晚。
直到天亮，他才若無其事地迴到村子，直奔莊玉田家。
而此時，莊玉田已經被何老七帶走了。
山賊看到莊玉田家裏沒人，還假裝關心地問鄰居他們去了哪裏。
最後被人報告給了守村隊。
這小子一看到守村隊就跑，這不是心裏有鬼嗎？
莊大強抓了人後，又遇到了莊安邦。
莊安邦剛好從鄉裏迴來，也很想知道事情的進展，心存疑慮，主動提出帶他們把人送去見官。
……
胡凡聽完報告，揮手示意，很快又有差役帶了另一個山賊進來。
這個山賊看到楊大誌滿頭是血，身上傷痕累累，立刻嚇得癱軟下去，撲通一聲跪下，不停地求饒。
\"縣令大人饒命，縣令大人饒命。\"
胡凡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問道：“你是誰，為什麽來北山村，有什麽目的，老實交代！”
這小夥子直爽得很，立刻迴答：“迴大人，我叫丁老三，和楊大誌一起去河頭村畫青牛山的地圖，順便……”
他轉頭看了看楊大誌，繼續說：“順便還幹掉了那個叫莊言撤的家夥。”
丁老三講述了昨晚的事情，正如莊言撤猜想的那樣，他聽到林芊雪的唿救，慌忙逃跑，結果正好撞上了莊言撤。
胡凡看著賈氏，問：“雇兇殺人，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麽可辯解的嗎？”
賈氏豁出去了，瞪大眼睛大聲嚷嚷：“青天大老爺，我剛才說了，一切都是村長莊安邦指使的。”
莊平一聽，氣得不行，對縣令說：“大人，我爺爺在外麵，您把他叫進來，讓他和這家夥麵對麵對質一下就知道了。”
胡凡點點頭，示意何老七去辦這件事。
很快，莊安邦被帶了進來。他心裏也慌，但表麵上盡力保持鎮靜，向胡凡行了個禮：“河頭村村長莊安邦，見過胡縣令。”
胡凡指了指莊玉田和賈氏，問：“這兩人你認識嗎？”
“迴大人，他們是我們村的村民，我當然認識。”
“那麽，他們說殺莊言撤是受你的指使，這是真的嗎？”
莊安邦心頭一緊，眼神變得冷酷，掃過賈氏，又看向莊玉田。
他疑惑地看著何老七。
何老七也是一臉困惑，畢竟他和莊言撤並不熟，這是柳家介紹的。
他清了清嗓子，“賈氏，這裏是公堂，如果你敢胡言亂語，是要挨板子的。”
賈氏邊哭邊說，“衙役大人，就是他把我兒子嚇得不敢迴家，我，我要和他拚命。”
說著，她站起來就要衝向莊言撤。
還好何老七反應快，上前一步擋在莊言撤前麵。
賈凡見狀，猛地一拍驚堂木。
“公堂之上不可喧嘩，否則本官要打板子了。”
何老七看向莊言撤，“有這樣的事嗎？”
莊言撤搖了搖頭。
“那你有證人嗎？”
莊言撤拍了拍腦袋，對啊，證人，莊平就在外麵，現成的。
“迴稟七爺，外麵驢車上的幾個都在睡覺，他們都是護村隊的，都可以為我作證。”
何老七示意旁邊的衙役，很快，莊平和其他兩人就被帶了進來。
一進來，三人就跪下給胡凡磕頭，可能他們沒想到，來吃包子還要被叫進來問話。
看到他們三人進來，莊玉田有點愣住了，輕輕地拉了拉賈氏的衣服。
賈氏開始顛倒黑白，“對，就是他們三個，和莊言撤一起陷害我兒子是賊。”
本來隻是把髒水潑在莊言撤身上，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現在你連莊平都不放過，他們怎麽可能放過你。
莊平向胡凡行了個禮，大聲說，“縣令大人，我是河頭村護村隊的隊長，我叫莊平。”
“這個老太婆明顯是惡人先告狀，她的兒子莊二毛晚上闖進莊言撤家偷竊，被我們當場抓住。”
“原本打算在村裏關到天亮再送到縣衙，但他半夜逃跑了。沒想到這老婦人竟然起了歹心，雇傭兇手要置莊言撤於死地。幸好被人識破，提前抓住了。”
莊平說到這裏，如果事情就這樣結束，頂多算是雇兇殺人未遂。
但此刻的賈氏已經完全失去理智，她指著莊平大吼起來......
\"為什麽說我起了壞心思，還不是因為你那個當裏長的爺爺逼我們的……\"
莊玉田一聽，覺得事情要敗露，連忙拉住賈氏的手臂。
\"你這個婆娘是不是瘋了，這種話也能在公堂上說。\"
莊平當然不同意，他對這些背後的勾當一無所知，自然要維護自己的爺爺。
\"你這是血口噴人，把事情都推到我爺爺身上，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說完，他轉向胡凡，\"縣令大人，她的兒子莊二毛平時在村裏遊手好閑，不務正業，偷雞摸狗，你可以去村裏打聽打聽。\"
\"莊言撤前幾天剛娶了媳婦，帶了不少嫁妝，就被莊二毛盯上了。他去偷的時候，被我們堵在家裏，這些村民都能作證。\"
胡凡點點頭。
\"賈氏，你現在說實話可能還來得及。如果你執迷不悟，被我發現，你知道會有什麽後果。\"
賈氏對著胡凡磕了兩個頭，\"縣令大人，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是裏長莊安邦告訴我們，隻有殺了莊言撤，我們的兒子才能迴村。\"
胡凡點點頭，\"這麽說，你的兒子確實去莊言撤家偷過東西。\"
賈氏還想狡辯，莊玉田連忙阻止她，\"青天大老爺，這件事確實是我們的錯，我兒子確實去他家偷東西了。後來村長說要送到縣裏，我就趁著守村隊員熟睡偷偷把他放了。\"
\"是我心懷怨恨，才找人行兇的，和裏長無關。\"
莊玉田說這些話時並不情願，但現在他隻能這麽說，因為他明白裏長臨走時的話是什麽意思。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嘈雜聲，接著有個差役匆忙跑了進來。
\"稟告縣令大人，外麵來了一群人，說是河頭村的。\"
胡凡瞪大眼睛，\"胡鬧，這樣吵鬧成何體統。\"
\"大人，他們說抓住了一個山賊，現在扭送到縣衙。\"
莊言撤聽到這裏，昨晚的情景立刻浮現在腦海裏。
那個撞到自己的人，不是河頭村的嗎？難道就是他？
別說莊言撤的猜測完全正確，這小子確實在青牛山躲了一晚。
直到天亮，他才若無其事地迴到村子，直奔莊玉田家。
而此時，莊玉田已經被何老七帶走了。
山賊看到莊玉田家裏沒人，還假裝關心地問鄰居他們去了哪裏。
最後被人報告給了守村隊。
這小子一看到守村隊就跑，這不是心裏有鬼嗎？
莊大強抓了人後，又遇到了莊安邦。
莊安邦剛好從鄉裏迴來，也很想知道事情的進展，心存疑慮，主動提出帶他們把人送去見官。
……
胡凡聽完報告，揮手示意，很快又有差役帶了另一個山賊進來。
這個山賊看到楊大誌滿頭是血，身上傷痕累累，立刻嚇得癱軟下去，撲通一聲跪下，不停地求饒。
\"縣令大人饒命，縣令大人饒命。\"
胡凡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問道：“你是誰，為什麽來北山村，有什麽目的，老實交代！”
這小夥子直爽得很，立刻迴答：“迴大人，我叫丁老三，和楊大誌一起去河頭村畫青牛山的地圖，順便……”
他轉頭看了看楊大誌，繼續說：“順便還幹掉了那個叫莊言撤的家夥。”
丁老三講述了昨晚的事情，正如莊言撤猜想的那樣，他聽到林芊雪的唿救，慌忙逃跑，結果正好撞上了莊言撤。
胡凡看著賈氏，問：“雇兇殺人，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麽可辯解的嗎？”
賈氏豁出去了，瞪大眼睛大聲嚷嚷：“青天大老爺，我剛才說了，一切都是村長莊安邦指使的。”
莊平一聽，氣得不行，對縣令說：“大人，我爺爺在外麵，您把他叫進來，讓他和這家夥麵對麵對質一下就知道了。”
胡凡點點頭，示意何老七去辦這件事。
很快，莊安邦被帶了進來。他心裏也慌，但表麵上盡力保持鎮靜，向胡凡行了個禮：“河頭村村長莊安邦，見過胡縣令。”
胡凡指了指莊玉田和賈氏，問：“這兩人你認識嗎？”
“迴大人，他們是我們村的村民，我當然認識。”
“那麽，他們說殺莊言撤是受你的指使，這是真的嗎？”
莊安邦心頭一緊，眼神變得冷酷，掃過賈氏，又看向莊玉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