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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草想到這裏,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走過去說道:“你喜歡啊,八千塊,給你打個折,七千八,一手交錢一手取貨。網值得您收藏”


    曹喜珍愣了,半晌反應過來小草的意思,幹笑著說道:“姐姐真會開玩笑,就這麽個東西還八千?再說咱們一家人還說什麽錢不錢的?”


    小草笑容更加溫柔,言語卻愈發鋒利,“一家人是不用,不過你好像不姓藤吧,你跟誰是一家人?”


    曹喜珍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湧向頭頂,臉一下子漲紅了,她做這些事早就習慣了,可是從沒有人這麽不留情麵的當麵斥責她,更何況是麵前這個軟柿子一般,被她一向欺負的所謂“姐姐”?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嫁給藤平,可不就是你們藤家的人?拿你個花瓶又怎麽了?什麽破玩意兒,我還不稀罕呢!”曹喜珍氣壞了,一揚手將花瓶摔在地上。


    隻聽一聲清脆的響聲,水晶花瓶摔得粉碎,裏麵的水灑了一地,明豔的向日葵躺在碎片和水漬當中,格外狼狽淒涼。


    小草臉沉了,這個曹喜珍真是可惡,擺明了不懼自己這個“姐姐”,欺負慣了,自己得不到的就肆意毀壞,她冷笑一聲,開口說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曹喜珍,你自己說,我們藤家哪裏對不起你,你是來討債的還是來報仇的?”


    曹喜珍沒料到不過幾天沒見,藤小草竟然牙尖嘴利到如此地步,句句戳心,毫不留情,頓時惱羞成怒。嗷地一聲衝小草衝了過來就想動手。


    哪裏知道沒留神踩到方才摔碎花瓶的水漬裏,腳下一滑就栽倒在地,手和臉狠狠地摔在了一地的水晶碎片當中。


    小草身子一顫,這個……應該很疼吧?


    曹喜珍自己也傻了,趴在地上過來十幾秒才喊了出來,好不容易爬起來指著小草,手指抖了好幾下也沒說出了所以然來。最後一跺腳跑了。


    小草看著她那一胳膊。一臉的碎渣子,又渾身抖了一下,這清理幹淨一定也很麻煩。嗯,一定很疼。


    再看看地上無辜的花瓶,算了,就當醫藥費了。花瓶,你安息吧。也算是自己親手報仇了。


    這一天加班,陳響卻沒有出現,小草忙得昏頭轉向,自然也不記得吃飯。還是同事提起才想起,陳響怎麽沒來送飯。


    拿起手機,小草翻到通訊裏陳響的號碼。猶豫再三,還是沒有撥出去。他自願來是一迴事,這樣打過去好像質問一般又是另一迴事,說不定他也在加班,還是不要打了。


    晚上打車迴家,進門才發現屋裏一片漆黑,陳響竟然還未迴來,看來真是在忙了,小草握著手機又糾結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小草是被敲門聲驚醒的,開門一看,門口站著曹喜珍,後麵跟著耷拉著腦袋的藤平。


    曹喜珍滿臉都是紅藥水的痕跡,很是狼狽,一看見小草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藤平則頭都不抬,似乎連看小草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若隻是曹喜珍,小草一定當即把門摔在她臉上,任她敲得再驚天動地也不理會,隻是對藤平,她能感受到原主那份強烈的心願,她不得不妥協。


    “進來吧。”小草打開門,並不看曹喜珍,眼光隻落在藤平身上。


    曹喜珍哼了一聲,一馬當先地大步邁了進來,一屁股狠狠坐在白色柔軟的小羊皮沙發上,仿佛這樣就能出口氣似的。


    藤平則慢慢地跟在後麵,慢慢走到曹喜珍的身邊,看看潔白無瑕的沙發,又看看自己不知穿了多久的牛仔褲,一時拿不定主意該不該坐下。


    “坐啊,你傻站著幹啥?”曹喜珍一瞪眼,拉了一把藤平。


    “坐吧。”小草在一旁瞧著,無聲地在心裏歎了口氣。


    藤平連忙點點頭,小心翼翼地坐下,卻隻擔了半幅屁股在沙發上,並不敢坐實了。


    “你們有什麽事?”小草開門見山地問道。


    “你倒是說話啊!”曹喜珍對著藤平使了好多個眼色,見他隻是低著頭不開口,頓時急了,從兜裏掏出一遝單據,往茶幾上一拍,對小草說道:“這是醫藥費,你看著辦!”


    小草拿起來翻了翻,看到前頭倒還正常,是些外傷處理的器械費用,消炎藥費用,可是越往後翻越覺得古怪,幹脆一張張看完,忍不住樂了。


    “這第一次看見,擦破點皮還需要深海魚油,蛋白粉,還有進口高血壓藥的。”小草往後靠了靠,說道。


    “什麽叫擦破點皮,你看看你給我這弄的,渾身都是傷口,流了這麽多血,打了人不想認賬啊?”曹喜珍看到小草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心裏就沒底,隻能提高了聲音以壯聲勢。


    “誰打你了?”


    “我就是在你家傷的,你還想不承認,就是你打的,就是你!”曹喜珍站起來指著小草的鼻子激動地說道。


    “證據呢?”


    小草的話和淡漠的態度讓曹喜珍一噎,迴頭一巴掌拍在藤平肩上,吼道:“你還是男人嗎,看著別人這麽欺負你老婆,屁都不敢放一個?”


    藤平被嚇得一哆嗦,抬眼看向小草,臉上滿是無助和慌亂,張口叫了一聲,“姐……”


    小草歎了口氣,撿了最上麵幾個靠譜的單子說道:“雖然這事跟我沒關係,你還摔碎了我一個八千塊的花瓶,不過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這治傷的兩百塊我一會兒轉給藤平。”


    “你打發叫花子呢?兩百塊哪裏夠?”曹喜珍不滿意地叫道,絲毫不理會藤平小心翼翼拽她衣角的動作。


    “首先,這不是賠償,是好心,其次,你想怎麽賠償我八千塊的花瓶?”小草瞟了她一眼,“我這裏有購買時候的發票和證書,你要不要看看?”


    曹喜珍哪裏敢接這話,她這些所謂的“醫藥費”加起來不過一千來塊,要是按小草的算法,她還得倒貼給她六千多,這種虧本的買賣她怎麽會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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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燕南飛123的兩張月票和穿洋裝的乞丐的月票;


    感謝wfzaxxy的兩個平安符,勤學小書童的平安符和兩份打賞,感謝魷魚沒有腳,昱裕,戀夏暖暖和司慕淺沉的打賞;


    那些說好少,不過癮的寶貝兒們,過來,咱們談談人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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