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傳來的消息,沈慈便知道爺爺出手了,麵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沈慈迫切的想知道細節,但又無可奈何,急忙叫來二虎吩咐道。


    ”二虎,你現在就迴登州,把這封信親自交到我爺爺手上,記住一定要親自交到主君手中。“


    看著沈慈凝重的臉色,二虎點頭稱\"諾\",他知道這必然是一件極其重要的事要不然,少爺不可能如此心急。


    迴身叫來青龍進到屋內吩咐道。


    ”青龍告知朱雀,桂王府和三大世家周圍的暗線全部靜默,任何人不得有多餘的動作,違令者,斬!你馬上通知京城內外的所有人這段時間也不要有任何動作,影衛出動,必然整個線路全部徹查。”


    “告訴白虎和玄武,除去北域大營和吐蕃其他人也停止收購鴿子,咱們城南莊的正常運行,動作太大容易暴露,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正如沈老爺子說的,沈慈還太小智謀有餘,但實踐不足,影衛的勢力太過強大不得不慎。


    吩咐完一切,叫上婉晴,二人便出發前往城南莊,畢竟城南莊都是自己的人,有些事還是比較方便的。


    正好出去靜靜心還想想應對策略。


    出了城坐在馬車上,沈慈閉眼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麽做,一旁的婉晴看著心疼,公子承擔的太多了。


    忽然馬車停下了,車外的仆人出聲道。


    “少爺,有人攔在了馬車前。”


    沈慈聞言便攔路的人是誰,掀開車簾走出車外,車馬前是一位男子,仆人打扮,拱手稱。


    “沈公子,我家少爺有請。\"


    “少爺!”


    婉晴出聲擔心道。


    “沒事,你在此等我。”


    帶著疑惑,沈慈跟隨來人,走到旁邊的河畔旁,遠遠看去河邊有一位身著黑色裘衣,手裏抱著暖壺的男子。站在河邊望著遠方。


    等沈慈走到近前開口道。


    ”你就是沈慈?這八年你到底去哪了?“


    “草民沈慈,拜見二皇子。”


    來到近前聽到該男子開口,沈慈便猜道此人就是二皇子,開口便問這八年的情況,看來二皇子沒少關注我啊。


    “你是草民?那全天下的百姓不是比草還要輕賤?”


    “二皇子說笑了,草民未得官身,又未舉孝廉,妄自改稱,不合禮法。”


    ”這些年,草民一直在登州老宅跟隨爺爺與先生讀書,從未離開過老宅。\"


    沈慈絲毫不慌的迴答道。


    “你認為我會信嗎?這八年來你可是未曾露麵,難道你在萬年樓沒踏出過院子嗎?”


    蕭朝信很直接,並沒有隱瞞探查沈家情況的信息,很直白,但也很有震懾力。


    “祖父為了讓草民安心讀書,隔絕外麵影響,便把我關在了院中,況且老宅應有盡有除去枯燥的學習,其實還好,這八年讓我學到了很多東西。”


    聽到沈慈的迴答,蕭朝信也沒有在追問,知道問不出什麽,這小子謹慎的很。


    “沈慈,你沈家在大周的生意真是越做越大了,聽說天南地北都有涉獵,不知江南三大世家的地盤,你沈家可有涉足。”


    沈慈明白這是在試探,李崔兩大世家家主暴斃之事。


    “我從不過問家裏商業的事,況且我還小,家裏生意一直都是我父親,二叔,三叔,四叔負責。殿下可是需要沈家商隊?”


    微微一笑,蕭朝信小瞧了這沈慈。


    ‘根據影衛密報,沈家四子俱不在登州,現如今登州隻剩沈家老太爺。你爹你三位叔叔負責生意你騙鬼呢?’


    “哦?那你這次迴京,是否是帶著任務來的?”


    蕭朝信一語便點中要害,相傳二皇子多智,果不其然。


    沈慈心想,此人要是變成對手,麻煩可不小,需要師父出手,現在的他可還不行。


    “迴殿下,此次迴京,草民想通過二爺爺,舉孝廉,求個官職,以報皇恩,報效朝廷。”


    “嗯,這是好事,都說你沈慈是神童,小時候便聰慧,進入官場,也是不錯的選擇。”


    “謝殿下誇讚。”


    ”今日並無他事,隻是想見你一麵,如若不順利就來翰林院找我,此等人才,我可不想錯過,讓朝廷遭受損失。“


    ”謝殿下厚愛,草民謹記。“


    蕭朝信咳了幾聲,便揮了揮手,一旁服侍的公公和侍女便上來為他服藥,沈慈也拱手告退。


    短暫的接觸讓蕭朝信心中篤定,此子不簡單能以17歲的年齡鎮定自如迴答當朝皇子的問題,就不簡單,要知道蕭朝信雖不是內閣成員,但他也在內閣參政,無論氣場,身份都能壓倒任何一個人,偏偏沈慈處變不驚安穩對答,這便由不得他多想了。


    沈慈此人必須掌控在手中,如果掌控不了,就殺了。


    抬起手示意左右退下,身後的林子裏有人上前,拱手跪地,一聲不吭,等待著蕭朝信的吩咐。


    ”派人密查沈慈迴京後的一切動向,說了什麽,幹了什麽,我都要知道。“


    ”諾,啟稟殿下,前幾日姚仙兒來報,接觸過沈慈,說他有武藝在身,提議派人去登州探查,未有結果,所以此事並未上報。“


    蕭朝信眉頭緊皺,八年未出家門,又是習武,又是從文?


    “傳令,下午讓戶部尚書來沈秉文來見我。”


    迴到車上,迴想著剛才與二皇子之間的對話,覺得沒啥毛病,便鬆了一口氣。


    旁邊的婉晴,嘰嘰喳喳的問個不停。


    “公子,你沒事吧,剛才那人是誰呀,怎麽這麽沒有禮貌還不許我們跟著,讓你自己一個人去多危險啊。”


    沈慈伸手捧住了婉晴的小臉。


    “婉兒,不必擔心,那人是二皇子的人,來是因為二皇子要單獨見我,放心沒事,公子好的很。”


    “二皇子,找你,不會是發現什麽了吧? 呀!!”


    說完才反應過來二人的親密動作使得婉晴笑臉通紅,急忙掙脫捂著小臉不敢再抬頭看沈慈。


    沈慈也忽然覺得確實不妥,一時間不知所措。


    “額,那個放心吧婉兒沒事,二皇子找我隻是問問這些年我都幹什麽了,沒事,走吧,去城南莊。”


    沈慈敲了敲車門,門口的家仆便駕車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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