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歡站在原地沒動,後背靠著牆角,一隻手搭在另一隻手上,長發散落在後肩,胸前,顯得臉頰更加白,白得發光。


    原本在往客廳走的何言朗,詫異迴過頭。


    她做出一副委屈又可憐的樣子,“我不想。”


    “我想。”何言朗答著,目光落在了那張臉上,剛才張牙舞爪,此刻又換成乖巧柔順的樣子。


    “去洗澡。”他耐著性子再一次重複道。


    林清歡還沒動,抬起頭,房間裏的自然光線很充足,套房設計本就采用全景玻璃,采光自然就是充足的。


    且今日,天氣本就甚好。


    “能不能晚上再來?”她抬起眼眸,祈求看著男人。


    白日裏做那事,總有一種太過赤裸的感覺,仿佛一切都可以被窺見,無處可遁行。


    林清歡臉皮薄,臉頰紅了,接著耳根子也紅了。


    不知怎的,就覺得在光線這樣充足情況下,很奇怪。


    何言朗嘴角上揚,原來他的女孩害羞。說到底,他們確實沒有嚐試過白天,應該是別有一番韻味的。


    “你覺得呢?”他反問。


    林清歡沒搭話了,正如何言朗所言。沒有她願不願意,隻有他做不做,他不會尊重她的選擇,隻會按照自己的喜好來。


    一切以自我為中心。


    徑直穿過長長走廊往浴室走去,浴室采用了大量鏡麵,顯得整個空間通透又曖昧,淋浴間背後就是一個大大的浴缸。


    林清歡抬腳往浴室走了去,剛推開門,何言朗抱著她擠進了浴室,抵在玻璃牆上,笑得邪氣,“歡歡,實在忍不住了。”


    這般快樂,隻有林清歡才能給他。


    ...


    也不知是多久,房間裏的光線從明到暗,從浴室到客廳再到臥室,輾轉了了幾個地方,林清歡最終軟綿綿趴在了床上。


    她枕著何言朗的手臂,唿吸的氣息在他精致寬闊的胸膛裏流淌,雙手放在臉頰一側,緊挨著雙眼。


    紅暈還在臉頰,裸露處白得發光的肌膚,處處透露著曖昧的痕跡。


    他要的太狠了,林清歡幾次招架不住,最後也已經昏昏欲睡了。


    何言朗心情極好,心滿意足看著懷裏的小女人。


    她睡著了,睡顏看起來格外誘人。


    ...


    林深走進了總統套房,客廳裏他一眼便瞧見了沙發皮套上的不明水漬以及隨意散落在地麵上的幾個t。


    嘖嘖...


    單單隻是這一個地方,便足以想象戰況多猛烈,且何言朗那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身材,林清歡雖高,承受起來估計也夠嗆的。


    林深打了電話讓酒店派人來收拾,瞧著臥室的房門緊閉著,何言朗讓他七點把駱玉明約過來,眼下都快到八點了。


    隻是轉瞬,房門打開了,何言朗隻隨意套了一條褲子,白色襯衫隻隨意係了三顆扣子,走出房門那一刻,就低下頭點燃了一根煙。


    “駱玉明到了?”何言朗懶洋洋抬起眼眸,他心情不錯,一副饕餮後的滿足樣。


    能不滿足嗎?那結實精瘦的胸膛上還有幾道抓痕,那隨意挽起的袖子上也是幾道抓痕,還新鮮的很,冒著細小的血珠。


    禽獸!


    越是正經,林深倒是越不敢打趣他了,隻畢恭畢敬說道,“到了,我讓他在樓下等著。”


    “叫上來吧。”何言朗隻漫不經心說著,然後又轉身往浴室方向走了去。


    從浴室走了出來,林深說駱玉明已經在會議室等著他了。


    何言朗隻抬了一下眼皮,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往臥室走了去,潔白柔軟的大床上,林清歡還睡著,她睡得很香。


    何言朗湊近,隻淡淡落下一個吻,果然睡得熟,眉頭都沒皺一下,便又往外走了。他又拐到衣帽間,從衣櫃裏拿了一件白色襯衫和黑色西褲,懶洋洋穿上,毛巾就隨意搭在了肩膀上。


    林深瞧著何言朗那樣子,真他媽又野又帥,那張臉真是好看得身為男人都嫉妒。


    他跟著何言朗進了會議室。


    見著何言朗來了,駱玉明立馬站了起來,剛洗過澡的男人,頭發都還濕漉漉的,裸露出的胸膛上還有痕跡,剛做了什麽事,太過明顯了。


    駱玉明何其精明,滿臉笑意,“言朗,我還以為今日又見不到了你了?”


    “坐吧!”何言朗繞過他,徑直坐到了主位上,修長的腿疊了起來,整個人倒在椅子上,開門見山,“你的條件我都接受,最後結果我也不關心。一個條件,把你兒子送出國,別在我眼皮子底下晃。”


    駱玉明想把自己的科研成果商業化,到處拉人找投資,新能源的確是目前市場火爆項目,但駱玉明是學者不是商人,他不了解市場,對可能遭遇的不確定性因素會缺乏判。


    所以,找人投資屢屢碰壁。


    拿出幾千萬投資,對於何言朗來說是小事,但他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不可能白白投給他。


    駱玉明怔了怔,這嚴格意義上來說算不得條件,他早就想把駱舟然送去國外了。


    今日把駱舟然帶迴家,他也盤問了駱舟然,為什麽會和何言朗起衝突,那小子卻是沒說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


    他猜測的大概是因為和那個女生有關。


    可何言朗像是那種為了一個女人要大費周折把自己兒子弄走的人嗎,像這種頂級豪門的人,根本不需要愛情。


    “可以。”駱玉明抑製住自己內心的狂喜,終於有人肯幫助他,投資他,將他的研究成果用於落地到實際,創造出自己真正的價值,造福社會。


    何言朗起了身子,懶散散繼續說著,“把計劃書發過來,我安排人先打百分之50的款,剩下的等第一批實驗成果出來,再打過去。”


    見著何言朗起了身,駱玉明也趕緊起了身子,他沒想到這次談合作如此順利,前前後後也不過十來分鍾。


    “言朗,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駱玉明此時激動的像個小孩,熱淚盈眶,有人懂他,肯花錢投資他,支持他的感覺,真的太棒了。


    何言朗迴了頭,瞧著儒雅斯文的老頭,竟然有些搞笑,興許是心情真的好,他還迴了一句,“教授加油!”


    隻有林深知道,那句‘教授加油’,隻是他隨口說說而已。


    而聽者有意,且精神倍受鼓舞。


    “帶教授去樓下用餐。”何言朗又懶洋洋說著,“房間也送兩份上來。”


    客廳已經打掃好了,沙發上恢複了幹淨,一切如新。


    何言朗走進浴室去把頭發吹幹,才往房間走去,推開門的瞬間,整個人臉色又陰沉了下來。


    床上空蕩蕩一片,原本應該窩床上的女人此刻不見了蹤影,潔白的床單半吊著,暖黃色的床頭燈孤零零開著。


    他打電話給林深,“把林清歡給我追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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