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何言嶼又換了個舒服的坐姿,大馬金刀坐在了座椅上,他那一天忙碌得見不到影的二哥此刻應該也收到消息了吧。


    他很好奇,他的二哥會不會來,他當然希望,他的二哥不要來。


    後座那女的,哪哪都配不上他二哥,絕不驚豔的長相,也算不上什麽頂級美人兒,放人群中頂多算個中上。


    憑什麽她可以和二哥上|床?


    酒店是其中一個二世祖家裏的產業。


    何言嶼沒上去,坐在保姆車裏抽煙,“你們先上去,先別動,等老子上來了再開始,老子要第一個上。”


    其中一個人以為和何言嶼混熟了,罵道,m的,你踏馬快點,老子忍不了多久。”


    一行三個人扶著林清歡從私人電梯上的套房。


    他們隨意將林清歡扔在了沙發上,興許是磕到了,林清歡的意識有些許清醒, 她發出了吃痛的聲音,意識在逐漸恢複。


    “弄醒了再玩,有意思一些。”紅毛說道。


    另外一個人從儲酒櫃裏拿了二瓶紅酒出來,打開一瓶紅酒從林清歡的頭頂淋了下去,石榴紅的液體順著她墨如瀑布的長發傾斜而下,滴落在她白色雪紡襯衫上,沿著鎖骨,一路往下。


    蝕骨的寒意裏,浸染著酒香,林清歡驚恐的睜開眼睛,三個穿著騷氣,頭發染著五顏六色的男人正圍繞著她。


    “艸她媽的,還挺性感的,這瓶也給倒下去。”紅毛雀躍說道,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然後林清歡看著另一個男人又拿起一瓶新開封的葡萄酒朝她走來,她想躲,卻被另一個人抓著胳膊,捏得緊緊的。


    “放開我...放開我...”


    拿葡萄酒的男人捏著她的下巴,她被迫昂起頭,又一瓶葡萄酒從她頭頂傾瀉而下,酒香撲鼻,她卻眼睛都睜不開,窒息感襲來,是她害怕的忘記了唿吸換氣。


    三個男人哈哈哈大笑著,嘴裏汙言穢語一直往外飆。


    好不容易能夠睜開了眼睛,林清歡因為害怕而渾身都在發抖,“你...你...你們想做什麽?”


    “哥哥們當然是想給妹妹玩疊疊樂遊戲啊?”


    “妹妹喜歡我們一個一個來,還是哥哥們一起來。”


    “哈哈哈...”


    林清歡哆嗦著,雙手支撐著往後退,男人們也不攔她,退又能退到哪裏去,三個人盯著難不成她還能跑掉。


    淚水大滴大滴往外湧出,林清歡已經退到了沙發的盡頭,三個男人仍舊虎視眈眈看著她,一臉淫笑。


    “你.....你們這樣是...是...犯法的...”


    都敢光天化日下幹這種事,還會在乎什麽。


    三個男人發出“哈哈哈”的笑聲。


    汙言穢語繼續說著。


    “你乖乖聽話,配合哥哥們就很爽哈,你要是不聽話,哥哥們可是會下死手整你哦。”


    房間很大,林清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觀察四周的環境,尋找房門的位置。


    巨大的玻璃窗前天色已經黑了,是一個很豪華很大的酒店,應該是有錢人的二世祖們。


    林清歡隻有一丁點兒的自救成功率,在這裏簡直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可是不自救,就隻有被這三個畜牲糟蹋,搞不好,命都會丟在這裏。


    恐懼,害怕,絕望一點一點在蔓延看來,房門距離很遠,目測有十來米,跑不過。


    怎麽辦。


    怎麽辦。


    ...


    她還在思索間,紈絝子弟a已經撲了上來,抓著林清歡的胳膊,撲倒在了沙發上,“讓哥哥嚐嚐你什麽味道?”


    興許沒想到林清歡力氣那麽大,還直踢到他要害,伴隨著一聲慘叫“啊”。


    紈絝子弟a捂著褲襠從沙發上跌了下來,在地上打著滾。


    另外兩個人捂著肚子“哈哈哈哈”大笑著,指著地上人說道,“哈哈哈...逸鳴,你踏馬不會被踢到不能人事了吧。”


    趁著三人打趣階段,林清歡從沙發上翻了下去,往門口方向跑去,一邊跑一邊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救...”


    她還沒跑幾步,被身後追過來的男人一腳踢倒在了地上,整個人重重跌落了下去,感覺全身骨頭都碎了一般。


    痛...痛死了。


    林清歡沒死心,還想往門的方向爬,卻被紅毛拖了迴去。


    紅毛跨坐在她腰上,對著她那精致白皙的臉就是幾個耳光下來,“啪啪啪”作響。


    頃刻間,就有血從林清歡嘴角溢出。


    “還敢跑?皓子把藥給我。”皓子把紅色藥瓶給了紅毛。


    “先喂三顆吧?看藥效怎麽樣,能有多浪,哈哈哈哈...”


    地上被踢襠的王逸鳴站了起來,徑直走到了紅毛身旁,搶過紅毛手裏的藥品,他一股腦的將瓶子裏的白色藥丸全部倒了出來,然後捏住林清歡的下巴,往她嘴巴裏送。


    “臥槽,逸鳴你這麽玩啊?”


    林清歡掙紮著,劇烈咳嗽著,舌頭不停往外阻擋,大量丸子都掉到了地上,還是被迫吃下了不少丸子。


    眼淚再一次猛烈往外流,像泄洪的水一樣。


    天花板無比清晰的在頭頂,紅色頭發的男人跨坐在她身上,另外兩個男人甚至拿出了手機開始拍照。


    “瑪德,言嶼怎麽還不上來。”


    何言嶼。


    又是與何言朗有關的。


    為什麽,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對待她。


    這就是報複她的手段嗎?


    林清歡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哭聲絕望地迴蕩在偌大的房間裏。


    “把她衣服扒了,老子錄下來,發給他。”


    男人動手粗暴去扯她的衣服,她還是習慣性本能去反抗,隻是一隻手,對方一隻手就可以禁錮她的一雙手。


    男女力量懸殊太大了。


    她根本沒得任何法子,而且對方還是三個人。


    同時,身體裏開始產生一種很奇妙的反應,全身欲望被放大,連毛孔都舒張叫囂著。


    絕望。


    仿佛掉入了萬丈深淵。


    三個男人在她頭頂叫囂著,喧囂著,哈哈大笑著。


    突然,房門被打開。


    三個人興高采烈轉過頭以為是何言嶼上來了,笑容卻僵硬在了臉上,因為來人不是何言嶼。


    “朗哥?你怎麽來了?”顯然三人還沒認識到問題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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