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雲煙如輕紗般繚繞,空氣中彌漫著絲絲淡雅的香氣。


    床榻之上,輕紗似夢,隨風翩翩起舞,仿佛為他們編織了一個浪漫而夢幻的仙境。


    聖靈溪嬌柔地躺在床上,感受著玄淵如春風般溫柔的愛撫。


    她的臉上綻放著滿足而愉悅的笑容,宛如盛開的花朵,她的眼睛似閉非閉,仿佛沉浸在這美妙的時刻中。


    玄淵的手指如羽毛般輕拂著她的臉頰,輕輕劃過她的肌膚,猶如微風吹過湖麵,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漣漪。他低頭輕聲問道:“你在想什麽?”


    聖靈溪微微一笑,如微風中的漣漪,她的喘息略顯急促,但仍盡力保持著鎮定,迴答道:“我在欣賞你。”


    玄淵聽聞,心中猶如暖流湧動,他低頭輕吻她的額頭,柔聲說道:“是嗎?”


    兩人的目光交匯,如星辰碰撞,仿佛有千言萬語在那一瞬間傳遞。


    他們的心跳如同交響樂中的鼓點,和諧地跳動著,似乎在訴說著彼此的深情。


    突然,聖靈溪輕輕推了玄淵一下,嬌嗔地說道:“別總是這麽嚴肅嘛,來點有趣的。”


    玄淵先是一愣,隨即會心一笑,輕聲應道:“好,那為夫就給你來點有趣的。”


    說完,他猶如疾風般突然離開她的懷抱,拿起床邊一件輕紗,宛如薄紗般輕輕地蒙在了聖靈溪的臉上。


    聖靈溪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有些訝異,心中充滿了好奇。


    她伸手想要揭開這層麵紗,卻被玄淵溫柔地按住了手,將一個用布包裹著的物品遞到她的手中。


    “猜猜看,這是什麽?”玄淵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戲謔,仿佛在刻意挑逗她的神經。


    聖靈溪微微一笑,盡管她的喘息有些急促,但她依然盡力保持鎮定,輕聲迴答道:“是你的披風嗎?”


    玄淵輕輕地搖了搖頭,輕聲笑道:“不對,再好好想想。”


    聖靈溪又沉思了片刻,突然靈光一現,笑出聲來:“我知道了,是你的隨身配飾!”


    玄淵還是微笑著搖了搖頭,輕聲笑道:“還是不對呢,再努力想想。”


    聖靈溪被逗得咯咯直笑,她無奈地搖搖頭,嬌嗔地說道:“我真的猜不出來了。”


    玄淵這才鬆開手,輕輕地取下蒙在她臉上的輕紗。


    他凝視著她那如嬌花綻放的笑顏,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喜悅。


    “其實,這是我們第二次相遇時,你送給我的一把小匕首,你打開看看。”玄淵輕聲說道,聲音仿佛春風拂過耳畔。


    聖靈溪一臉茫然,她努力迴憶著他們的第二次相遇,可怎麽也想不起來送過他什麽小匕首。


    聖靈溪輕輕打開那層輕紗,包裹其中的匕首在瞬間展露出它的絕世鋒芒。


    她愕然一驚,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腦海中閃現出一個模糊的畫麵。


    畫麵中,她身著藍白輕紗,羞澀地將匕首遞到玄淵麵前,嬌柔地說道:“我對你頗為欣賞,願將‘雙寂’相贈,期待下次重逢,再一決高下!”


    聖靈溪迴過神來,目光疑惑地望向玄淵,問道:“我們……果真在很久以前便相識了嗎?”


    玄淵點了點頭,緩緩伸出雙臂,將聖靈溪緊緊擁入懷中,輕聲說道:“娘子,我憶起了一些往事。我們當年本是恩愛夫妻,隻可惜在結侶辦婚宴的那一天,我們未及溫存,隻為彼此留下一句話,便毅然奔赴生死之戰……”


    聖靈溪不禁一怔,心中暗歎,難怪她初見玄淵時,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甚至心甘情願地委身於他。


    她滿臉疑惑,追問道:“那我們究竟說了什麽?”


    玄淵嘴角微揚,俯身欺壓在聖靈溪身上,伏在她耳畔輕聲呢喃:“我們約定,要個孩子。”


    聖靈溪刹那間麵若粉霞,羞赧低語:“那還等什麽?你修為那麽高深,咱們若不努力,我怕是此生都難見孩子一麵。”


    玄淵忍俊不禁,他如今哪還有什麽界空界修為,恐怕現在修為最高的人是她才對吧!


    玄淵輕捏著聖靈溪粉嫩的小臉,調笑道:“現在究竟是誰修為高啊!”


    聖靈溪迴過神來,也跟著笑了起來,是啊!她怎麽忘記了,玄淵現在的修為不過是塑凡胎界,比她還少了三四個境界。


    聖靈溪開始撒嬌賣萌:“我不管!反正我懷不上,就是你的問題!”


    “而且,你看看興夜寐和狐魅月的孩子再沒有幾個月就要出生了!我們呢!這都快一兩個月了,還沒有一點動靜。”聖靈溪嬌嗔地埋怨道。


    玄淵無奈地歎了口氣,輕撫著聖靈溪的頭發,溫柔地輕吻她的眼角,寵溺地說道:“若你真的懷孕了,就得安心養胎,萬萬不可再跟著為夫四處奔波了。”


    聖靈溪一聽,心中頓時糾結起來,她隻想時時刻刻跟在他身邊,一分一秒都不想分離。


    聖靈溪突然放棄了掙紮,緊緊摟住玄淵的脖頸,主動獻上香吻,柔聲道:“到時候再說吧!”


    在朦朧的月色下,聖靈溪的麵龐如同被月色浸染,顯得格外蒼白,仿佛被霜雪覆蓋,散發著清冷的氣息。


    她的雙手緊緊攥住玄淵的衣袖,指節因過度用力而發白,好似要摳進衣袖裏,仿佛那是她在痛苦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玄淵凝視著她痛苦的模樣,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關切和心疼,猶如一池被風吹皺的春水。


    “別怕,我會輕點的。”他的聲音溫柔如春風,試圖為她帶來一絲寬慰和溫暖。


    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手指如同輕盈的蝴蝶,在她的肌膚上翩翩起舞,似乎想要為她驅散那如潮水般湧來的痛楚。


    然而,聖靈溪的痛苦並未減輕絲毫,她緊閉雙眼,咬緊牙關,仿佛在與那痛苦進行一場殊死的搏鬥。


    她的雙手依舊緊緊抓著玄淵的衣袖,指節因用力而發白,似乎要將全身的力量都匯聚在指尖。


    玄淵看著她如此痛苦,心中的愧疚如潮水般洶湧,自責和懊悔充斥著他的眼眸,仿佛兩把利劍,刺痛著他的心。


    “對不起,是為夫之過。”玄淵低沉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哽咽,仿佛風中顫抖的殘葉。


    他伸出另一隻手,輕柔地按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頭輕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似嗬護嬌弱的花朵,試圖給予她些許安慰與支撐。


    聖靈溪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的唿吸急促而短促,好似狂風中殘破的旌旗。


    每一次唿吸都伴隨著一陣劇痛,如刀割般刺痛著她的身軀。


    她的手指在玄淵的衣袖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印記,那印記宛如她內心掙紮與痛苦的烙印,刻骨銘心。


    “夫君,輕...輕點...”聖靈溪的輕聲嬌嗔,如黃鶯出穀,婉轉悠揚。她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哀求和期待,似薄紗般輕柔,又似晨霧般縹緲。


    她的眼眸中閃爍著淚光,如晶瑩的露珠,訴說著她內心的脆弱與無助,令人心生憐愛。


    玄淵聆聽著她的嬌嗔,心中的愧疚如潮水般洶湧。


    他輕輕地鬆開手,讓她的頭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同時用那隻手輕撫著她的秀發,如春風拂麵,試圖撫慰她受傷的心靈。


    “對不起,我會輕點的。”玄淵再次致歉,他的聲音充滿了溫柔與寵溺,宛如冬日的暖陽,溫暖而和煦。


    他低頭凝視著她,眼中滿是愛意與歉意,仿佛要用這深情的目光,彌補她所承受的一切痛苦。


    在這個靜謐的夜晚,兩人的心緊密相連,如連理枝般纏綿。


    他們的唿吸交織在一起,宛如天籟之音,奏響了一曲美妙的旋律。


    他們的身影在月光下搖曳,恰似一幅美麗的畫卷,繪出了他們之間的愛情與默契。


    在這寧靜而浪漫的夜晚,他們的心靈得到了更深的交流與融合,如兩顆流星在夜空中交匯,綻放出璀璨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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