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神真秘境內的斷生穀,烏雲如墨般翻滾,電閃雷鳴交織,仿佛預示著一場風暴的即將來臨。


    地麵上,屍骨橫陳,在風雨中靜默,似在無聲訴說著往昔的慘烈。


    突然,一陣倉促的腳步聲,如擂鼓般打破了這片死寂。


    一群身穿幽冥聖宗服飾的人,自穀口魚貫而出。


    他們的臉上,掛著陰險狠厲的笑容,仿佛是來參加一場饕餮盛宴。


    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他的眼中,閃爍著貪婪和殘忍的光芒,如餓狼一般。


    他如老鷹抓小雞般,一把抓起陳夙的衣襟。


    陳夙的身體在空中搖晃,如狂風中的落葉。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角掛著的未幹血跡,在蒼白的臉上,如雪地紅梅般刺眼。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但他卻無力掙脫。


    “怎麽!陳夙,你不是經常和玄淵形影不離嗎?怎麽現在隻剩你這孤家寡人?難不成他是個膽小如鼠的懦夫,自己當起了縮頭烏龜?”男子張狂地叫囂著。


    “哼!李元,對付爾等卑鄙之徒,豈需玄淵親自出馬!”陳夙的聲音鏗鏘有力,充滿了堅毅和果敢。


    李元一聽陳夙竟敢小瞧自己,頓時氣得臉色鐵青,如豬肝色一般難看。


    他怒不可遏,猛地一把將陳夙甩開。


    陳夙的身軀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


    還未等陳夙從劇痛中緩過神來,李元便直接施展靈力。


    隻見一股磅礴的力量如火山噴發般從他的腳下噴湧而出,如千斤重擔般狠狠地踩在陳夙的腿上。


    “啊啊啊!”陳夙痛苦地哀嚎起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如白紙一般蒼白,豆大的汗珠如雨點般從他的額頭上滾落下來。


    李元得意洋洋地俯視著陳夙,嘴角揚起一抹冷酷而殘忍的微笑:“陳夙,你以為你是誰?在我眼中,你不過是個不自量力的廢物罷了。玄淵也不過如此,他不敢來此,無非是因為他心知肚明,他絕非我們的敵手。”


    陳夙躺在地上,劇痛讓他唿吸都變得困難。


    但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他深知,自己絕不能輕言放棄。


    他必須頑強地撐下去,戰鬥到最後一刻。


    四周的人見狀,紛紛湧上前來,他們的臉上掛著猙獰的笑容,宛如一群餓狼圍著受傷的羔羊,似乎在享受這折磨人的快感。


    他們的目光中閃爍著貪婪與殘忍的光芒,仿佛勝利的曙光已在眼前。


    然而,陳夙並未屈服,他緊咬著牙關,忍著劇痛,艱難地保持著清醒。


    陳夙深知,唯有保持清醒,方才能夠尋覓到那轉瞬即逝的機會。


    他的心中焦灼萬分,但他明白,任何輕率的舉動隻會讓局勢愈發惡劣。


    他必須逃離此處,將消息傳遞給玄淵,讓他遠離這險象環生之地。


    唯有如此,他們才有一線生機,從這場災難中幸免於難。


    然而,李元似乎鐵了心不願放過他。


    他變本加厲地肆虐著陳夙,每一步都如重錘般狠狠地砸在陳夙的傷口上,令他苦不堪言。


    陳夙倒臥在冰冷的地麵上,咬緊牙關,默默忍受著這無盡的痛楚。


    他的眼眸中燃燒著堅毅的火焰,仿佛在呐喊:我!我絕不能放棄!


    “快說!玄淵在何處!他究竟在哪裏?”李元不依不饒地追問,他的聲音中充斥著狂妄與殘忍。


    陳夙痛苦地倒伏在地上,他的手如鷹爪般緊緊摳著泥土,試圖從中獲取一絲支撐的力量。


    他的心中燃起了憤怒與不甘的烈焰。


    他決不能讓李元得逞,必須堅守到底,戰鬥到最後一刻!


    “你!你們!沒資格知道!” 陳夙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他的聲音中飽含著嘲諷與輕蔑,如寒風般凜冽。


    李元的狂笑在斷生穀的懸崖峭壁間激蕩迴響,仿佛是來自地獄的詛咒。


    他蹲下身來,如惡魔般捏住陳夙那毫無血色、無力的臉頰,惡狠狠地說道:“你心愛的女人,不就是被我的主人像捏螞蟻一樣在你麵前輕易帶走的嗎?”


    陳夙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他的瞳孔急劇收縮,仿佛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兩個小時前的場景如同一部驚心動魄的悲劇,在陳夙的腦海中不斷重播,成為他揮之不去的噩夢。


    那時,他與聖月影、沈源榮並肩站在山穀深處的峭壁之上,剛剛采集到了珍貴的九轉靈根草,正準備離開這個神秘的地方。


    天空突然變得陰沉沉的,烏雲密布,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一股強大的氣息悄然而至,它如同狂風暴雨般席卷了整個山穀,讓人感到窒息般的壓抑。


    陳夙、聖月影和沈源榮立刻警覺起來,他們環顧四周,試圖找出這股氣息的來源。


    然而,他們卻發現,這股氣息來自於一個他們從未見過的神秘男子——李元的主人。


    李元的主人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他的臉龐剛毅而深邃,仿佛藏著無盡的秘密。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冷酷而殘忍的光芒,讓人不敢直視。


    他的身上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強大氣場,仿佛是一位掌控一切的絕世王者。


    他甫一出現,目光便如鷹隼般直接鎖定了聖月影。


    在李元主人那排山倒海的強大力量麵前,他們就如同風中殘燭一般,顯得如此脆弱和無助。


    李元的主人僅是輕輕一揮衣袖,聖月影便像是被一股神秘莫測的力量牽引著,緩緩地飄向了他。


    聖月影驚恐萬狀,想抓住陳夙並高喊道:“陳夙!!”


    “月影!你們是什麽人!放開月影!”陳夙心急如焚,伸出雙手想要抓住聖月影,奮不顧身地衝過去救她,但他卻被李元和其他人死死攔住了。


    他們猶如鐵鉗一般緊緊地抓住陳夙的手臂,使他如同被縛的雄獅,無法動彈分毫。


    陳夙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聖月影被帶走,她的身影在黑暗中漸行漸遠,最終消失不見。


    他的心中湧起了前所未有的絕望和憤怒,仿佛自己的靈魂已被撕裂,心痛得猶如萬箭穿心。


    他拚命掙紮著,使出渾身解數,試圖掙脫李元等人的禁錮,但一切都是徒勞。


    “聖月影!”陳夙聲嘶力竭地大喊著,他的聲音在山穀中迴蕩,飽含著無盡的哀傷和憤恨。


    然而,聖月影卻如一顆璀璨的流星,轉瞬即逝,她再也無法聆聽陳夙那深情的唿喚了。


    陳夙的內心被愧疚與自責交織纏繞,他悔恨自己為何未能守護好聖月影,為何未能及早洞察到李元主人的逼近。


    這場慘劇如一把鋒利的匕首,深深地刺痛了陳夙的心,讓他的心中盈滿了痛苦與憤怒。


    他立下錚錚誓言,定要尋覓到聖月影的下落,定要讓李元及其主人為其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然而,現實如猙獰的巨獸,遠比他想象的更為殘酷。


    如今,他身陷牢籠,如困獸般被李元等人肆意折磨。他的身軀已疲憊至極,但他的意誌卻如鋼鐵般堅定。


    李元凝視著陳夙那驚恐而堅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泛起一陣病態的快感。


    李元的手仿若鐵鉗,緊緊地捏住陳夙的臉頰,其力道之大,猶如暴風過境,讓陳夙的臉瞬間扭曲變形,仿佛被肆意揉捏的橡皮泥。


    他的眼中閃爍著如野火般狂妄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如惡魔般殘忍的微笑,仿佛正在盡情享受這場折磨帶來的快感。


    “怎麽樣?害怕了嗎?你以為玄淵能救得了你嗎?等他一出現,我主人留下的陣法,便能如餓虎撲食般將他瞬間吞噬。”


    李元張狂地大笑著,笑聲如夜梟的鳴叫,在空氣中迴蕩,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陳夙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他的眼神如磐石般堅定,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他深知,李元是在故意挑釁,妄圖從他口中套出玄淵的下落。然而,他心如明鏡,絕不會讓李元的陰謀得逞。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如驚濤駭浪般的騷動聲,仿佛是一場狂暴的颶風正在洶湧逼近。


    陳夙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他明白,這必定是玄淵來了。


    “玄淵兄!你快走!”陳夙聲嘶力竭地吼道,他的聲音如雷,充滿了擔憂和恐懼。


    李元等人亦聽到了這陣騷動,他們如臨大敵,警惕地望向遠方。


    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一觸即發,陳夙清楚,這是他絕境求生的唯一機會。


    “他們在這裏給你設下了陷阱!”陳夙聲嘶力竭地大喊,試圖警醒玄淵。


    然而,李元卻惱羞成怒,他運足靈力,飛起一腳踹在陳夙的肚子上。


    陳夙的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騰空而起,又如被重錘擊飛的沙袋般,重重地摔在崖邊。


    他的身體在崖邊搖搖欲墜,仿佛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墜入萬丈深淵。


    玄淵的身影漸漸浮現,他的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他凝視著陳夙那慘不忍睹的模樣,心中燃起熊熊怒火和無盡悲痛。


    他怒不可遏,低吼一聲:“爾等!找死!”


    這聲音如同驚雷,震耳欲聾,蘊含著排山倒海般的力量,似乎要將周圍的空氣都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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