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府之內,晨光初照,萬物蘇醒。


    玄淵的居所靜謐而莊重,仿佛與世隔絕,隻待他的主人踏上新的征程。


    陽光穿過稀薄的雲層,如金色的紗幔般灑落,給聖靈溪那如絲般柔順的白發披上了一層耀眼的光澤。


    她的白發如瀑布傾瀉而下,似流金般閃爍,隨著微風輕輕搖曳,仿佛擁有了自己的生命,透出一種神秘而聖潔的氣息。


    她身著一襲勝雪的白色輕衫,衣袂飄飄,如同雲霧般繚繞在她的身上,仿佛一陣輕風便能將其吹走。


    領口微垂,若隱若現地露出她如雪般潔白的肌膚和纖細的鎖骨,更增添了幾分迷人的嫵媚。


    衣擺隨風飄動,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輕盈而靈動,似乎在低聲訴說著她內心的柔情。


    她的纖纖玉指輕輕拾起玄淵的衣袍,那動作輕柔得宛如在嗬護著舉世無雙的珍寶。


    她的手指如羽毛般輕盈地滑過衣袍的紋理,每一個細微之處都逃不過她的如炬目光,仿佛稍有差池就會損壞這件無價之寶。


    她的眼神專注而深情,仿佛在這一刹那,天地間隻剩下了她和玄淵。


    玄淵靜靜地站在那裏,任憑聖靈溪為他整理衣衫。


    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投向遠方,仿佛已經洞察到了主城那邊即將掀起的洶湧波瀾。


    聖靈溪如輕燕般飄然而至,她那纖纖玉手仿若柔荑,輕輕地環抱住玄淵的腰。


    她的雙手溫熱如玉,柔軟如絲,恰似一抹暖陽,瞬間驅散了玄淵心頭的陰霾,讓他感受到了無盡的溫暖。


    他仿佛能感受到她的唿吸如蘭,在他背後輕輕拂過,帶來一絲絲癢意,又似她的心跳在低聲呢喃,傳遞著某種神秘的信號。


    玄淵緩緩地握住聖靈溪的手,他的手指與她的手指緊緊相扣,宛如天作之合。


    在這一刻,他們的心似乎也融為了一體,不分彼此。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手心的溫度,如春日暖陽般和煦,他能真切地體會到她的濕潤,似晨露滴落般清新。


    那是她對他深深的眷戀,那是她對他不舍的情愫。


    他緊閉雙眸,深深吸氣,想要將這份溫暖永駐心間,讓時間在這一刻靜止。


    “真的不需要我一同前往主城嗎?”聖靈溪的聲音宛如黃鶯出穀,清脆悅耳,其中夾雜著一絲期待和擔憂,似乎她已將玄淵視為生命的全部,不願與他分離。


    她的眼眸中閃爍著如星般的憂鬱,雙手緊握在一起,似乎在努力抓住最後一絲希望。


    玄淵微微頷首,他的目光堅定如磐石,卻又充滿了無盡的溫柔,仿佛要將所有的力量和勇氣都傳遞給聖靈溪。


    他輕輕轉身,伸出那如蔥白般修長的手,輕柔地撫摸著聖靈溪的臉頰,他的指尖仿佛帶著一絲清風,如羽毛般輕撫著她的肌膚,讓聖靈溪感受到了他的深情厚意。


    他輕柔地吻了她的額頭,那一瞬間,仿佛時間都停滯了,整個世界都靜謐無聲,唯有他們兩人的唿吸聲在空氣中交融。


    “陳家如今急需一位化仙界的修士鎮守,而你,是最合適的人選。”玄淵的聲音低沉而篤定,每一個字都如同沉甸甸的山嶽,充滿了自信和堅定。


    他的目光如炬,緊緊地鎖住聖靈溪的眼眸,似乎要透過她的眼睛,窺探到她內心的最深處:“你的實力和智慧,是我所仰仗的。”


    他補充道,語調中流露出一絲驕傲與自豪。


    聖靈溪聆聽著玄淵的話語,眼眸中閃過一絲落寞與眷戀。


    然而,她也深知,如今的陳家實力孱弱,除了她,再無其他強大的依靠。


    她嘴角輕揚,微微一笑,如春花綻放,眼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調侃道:“據說那李無月生得絕美,恍若仙子臨世,但凡男人見了,都會為其傾倒,你說,你見了她以後,是否會心生愛戀呢?”


    話未說完,聖靈溪便如一隻輕盈的蝴蝶,伸出手,踮起腳尖,如翩翩起舞的仙子般優雅地抱住玄淵的脖頸。


    她的右手手指仿佛靈動的小蛇,在玄淵的薄唇上輕輕滑動,似在挑逗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玄淵身體一頓,而後啞然失笑。他那寬大修長的手宛如鐵鉗,緊緊地抱住聖靈溪的纖纖細腰,將她緊緊地擁入懷中,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他的眼神中猶如星辰閃爍,充滿了愛意和寵溺,似乎在向聖靈溪傾訴,她在他心中就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閃耀奪目,無人能及。


    他們的目光交匯,如兩道熾熱的火焰,在空氣中燃燒,似乎有千言萬語在其中流轉,那是屬於他們的默契和深情。


    玄淵徐徐俯身,恰似微風輕撫花瓣,柔柔地吻上聖靈溪那如玫瑰花瓣般嬌嫩欲滴的雙唇,那一瞬間,時間仿若凝固。


    他們的身影在房間的晨光中彼此依偎,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渾然天成。


    玄淵不再貪戀她的溫柔鄉,輕輕離開她的唇,鬆開了她的腰肢。


    他抬手,輕撫過聖靈溪耳旁的碎發,柔聲說道:“等我迴來。”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宛若天籟之音,有著蠱惑人心的魔力,令聖靈溪情不自禁地頷首。


    她凝視著玄淵轉身離去的背影,心中滿是眷戀和期許。


    陳夙在門外守候多時,靠牆而立,手中把玩著一柄折扇,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戲謔。


    當玄淵精神煥發地走出房門時,他快步迎上前去,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


    “玄淵兄,真可謂神速啊!短短數日,便讓聖月影阿姐對你傾心相許。”陳夙戲謔道,目光在玄淵和聖靈溪之間遊移,似在探尋他們之間的秘密。


    玄淵聞言,隻是淡淡一笑,並未直接迴應陳夙的調侃。


    他的目光穿過陳夙,投向遠方,仿佛在迴憶著與聖靈溪相處的點滴。


    陳夙見狀,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歎息著說道:“你們兩人的婚事也太草率了,竟然連基本的婚禮禮儀都省略了。”


    他的話語中流露出深深的惋惜,仿佛為他們的婚事感到遺憾至極。


    玄淵望向陳夙,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婚姻並非流於形式,而是兩顆心靈的完美契合,我們雖未舉行盛大的婚禮,但我們的心卻緊緊相連。”


    他的話語中蘊含著真摯而熱烈的情感,如火焰般熾熱,讓人深深感受到他對聖靈溪的濃濃愛意。


    陳夙聽了玄淵的話,沉默片刻後輕輕點了點頭:“你說得沒錯,婚姻的確不應拘泥於形式。我隻是擔心你們將來會因為這倉促的決定而心生懊悔。”


    他的話語中雖透露出一絲憂慮,但更多的是對玄淵的真誠祝福。


    玄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


    陳夙凝視著玄淵堅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溫暖的熱流。


    陳夙猛然憶起玄淵自稱為界空萬帝的情景,心中疑惑如潮水般湧起。


    他雙目圓睜,緊緊凝視著玄淵,語氣中滿是難以置信:“玄淵,你當真乃界空萬帝?”


    他小心翼翼地詢問,唯恐自己聽錯了隻言片語。


    玄淵微微一怔,隨即便恢複了平靜。


    他那雙淡眸望向陳夙,眼神深邃如潭:“何出此言,莫非你不信?”


    他反問道,聲音中帶著幾絲玩味。


    陳夙拚命地搖著頭,臉上浮現出一抹苦澀的笑容:“我實難置信,畢竟你與他宛如雲泥之別。”


    他的話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與迷茫。


    玄淵聞聽陳夙所言,不禁啞然失笑。


    他邁步上前,輕輕拍了拍陳夙的肩膀,語氣中蘊含著一絲寬慰:“差距固然存在,我如今又豈能與他相提並論!走吧,陳夙,去見見你們城主李無月。”


    他的言辭透露出堅定和自信,仿佛已將昔日的包袱釋然。


    陳夙聽了玄淵的話,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


    他看著玄淵坦然麵對事實的態度,心中不禁對他產生了幾分敬意。


    “好嘞!玄淵,你等等我啊!”陳夙喊道,然後迅速追上了玄淵的步伐。


    兩人一路走著,陳夙不時迴頭看向玄淵,似乎想從他的臉上找到一些線索。


    而玄淵則始終保持著平靜,仿佛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質疑和猜測。


    當玄淵和陳夙抵達陳府外之際,隻見興夜寐等人已在府門外等候多時。


    陳夙和玄淵的目光,卻緊鎖在興夜寐身後的狐魅月身上。


    隻見那如絲絛般的淡粉色長發,似瀑布傾流,被一支精巧的桃花簪子倌起,幾縷發絲隨風婀娜搖曳,輕拂過她纖細的肩頭。


    她身著一襲粉色輕紗長裙,裙裾翩翩,猶如仙子般輕盈飄逸,靈動動人。


    長長的衣袖,宛如流雲般輕輕覆蓋在她纖細的手上,似乎在低吟著她內心的柔情與婉約。


    狐魅月的麵龐蒼白如紙,盡管略施粉黛,仍難以掩蓋那嬌柔的麵容。


    她的身形單薄得如紙鳶一般,仿佛一陣輕風便能將她吹走。


    她亭亭玉立在興夜寐身後,恰似一位大家閨秀,嫻靜地等待著興夜寐的指示。


    看著狐魅月那嬌小而憔悴的模樣,陳夙心中不禁泛起一股強烈的憐愛之情。


    他忍不住責備興夜寐:“興夜寐,狐魅月都如此憔悴了?她如今的身體已如風中之燭般虛弱,你怎還忍心帶她一同上路?”


    興夜寐聽言,微微皺起眉頭,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


    他沉默半晌,才緩緩開口:“陳夙,你有所不知。狐魅月的狀況,並非我所期望。然而,她執意要與我同行,我無法拒絕。”


    狐魅月微微地搖了搖頭,她那如絲般的長發在微風中翩翩起舞,恰似仙子下凡般的麵容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愛。


    她輕柔地安慰著陳夙:“我沒事的,陳夙哥哥,真的。是我自己決意要留下的,我實在不想離開興夜寐。”


    她的聲音宛如黃鶯出穀,嬌柔而堅定,似乎在宣稱,無論遭遇何種艱難險阻,她都甘願與興夜寐並肩承受。


    陳夙凝視著她那蒼白卻堅毅的麵龐,內心禁不住泛起一陣愧疚的漣漪。


    他明白,自己不應嗔怪興夜寐,而應給予狐魅月更多的關懷與扶持。


    他輕歎一聲,語調漸漸和緩下來:“好吧,我理解你們之間的深情厚誼。然而,狐魅月,你務必要珍重自己,你的身軀如今羸弱不堪,亟需休憩和調養。”


    玄淵注視著狐魅月那蒼白而堅定的容顏,心中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憐憫之情。


    他邁步走向狐魅月,伸出手指,輕柔地按在她的額心處,冷酷地說道:“她確實是無法離開興夜寐太久。”


    隨著玄淵的話音落下,一股洶湧澎湃的力量如潮水般從他的掌心噴湧而出,將狐魅月的身軀緊緊纏繞。


    那股力量宛若靈動的遊龍,在狐魅月的體內穿梭遊走,將那些藏匿在她體內的毒針逐個逼出。


    隻見狐魅月的臉色逐漸變得慘白如紙,她的身軀也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興夜寐目睹此景,心中焦灼萬分。


    他意欲衝過去扶住狐魅月,卻被玄淵的力量構築的堅壁所攔下。


    “別動!”玄淵語氣低沉地喝道,“就差臨門一腳了。”


    興夜寐隻得悻然退下,他凝望著狐魅月那痛苦不堪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濃重的愧疚。


    若是當初他能夠提高警覺,或許就不會讓狐魅月承受如此煎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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