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長的話語在戰鬥台上迴蕩,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可動搖的決心:“木丕心思歹毒,殘害同門,證據確鑿,誓為輸,需要按照賭約履行承諾。”


    他的目光如炬,直視著木丕,讓他無處遁形。


    木丕的臉色蒼白,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副院長的話無疑是對他行為的最終判決。


    副院長接著說:“隨便叫你父兄和師父他們來一趟吧!”


    說完,副院長歎息著搖了搖頭,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


    副院長知道,木丕作為葉千的徒弟,其身份特殊,任何對他的懲罰都需要其師父的同意和參與。


    這不僅是對規則的尊重,也是對葉千及其木丕家族的尊重。


    然而,就在現場的氣氛陷入一種緊張而沉重的沉默時,一道劃破天際的聲音突然從遠方飄來,它強大而清晰,足以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副院長,你這決判會不會過早了!”


    這個聲音的出現讓在場的所有人為之一震,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聲音的來源。


    這個聲音的主人顯然對副院長的判決持有異議。


    隨著聲音的落下,一位中年男子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他身著的長袍顏色分明,綠與白的相間顯得既莊重又神秘。


    袍擺隨風輕輕擺動,透露出一絲不羈。


    他的墨發高高紮起,用一條透明般的綠色發帶固定,發帶的尾端垂落在腰間,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搖曳。


    腰間的裝飾異常顯眼,純金的盤木圖案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彰顯著他的尊貴。


    他自身帶著一股強大的氣息,這股氣息中蘊含的威壓讓在場的許多修為較低的修士感到窒息。


    他們不由自主地後退幾步,以緩解這股突如其來的壓力。


    中年男子懸浮在半空之中,雙手背在身後,他的眼神冷漠而銳利,俯瞰著下方的玄淵和其他所有人。


    他的目光如同利劍,似乎能穿透人心,讓人不敢直視。


    副院長的眉頭微微一皺,他顯然沒有預料到葉千竟然會公然挑戰他的判決。


    他的目光與葉千相對,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仿佛能擦出火花。


    周圍的觀眾開始竊竊私語,他們對這個突然出現的中年男子感到好奇。


    一些修為較高的修士已經認出了中年男子的身份,他們的臉上露出了驚訝和敬畏的神情。


    玄淵則是靜靜地站在一旁,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畏懼。


    他知道,這個中年男子就是木丕的師父——葉千。


    “是葉千長老!”一個認出來葉千身份的學子忍不住出聲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敬畏和驚訝。


    葉千長老的名號在學院中顯然是眾所周知的,他的到來讓場麵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木丕像是在絕望中找到了救命稻草,他急忙轉向葉千,聲音中帶著哭腔:“師父,救我!我是被冤枉的啊!”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急切,似乎想要抓住最後一線希望。


    木丕繼續扮演著受害者的角色,他指著玄淵和陳夙,滿臉委屈:“是他們兩個人合夥起來算計我!甚至是還製造假的證據!”


    他的聲音越來越大,似乎想要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到他的“冤屈”。


    陳夙和副院長他們對木丕的這種突然反擊感到意外,他們沒想到木丕竟然會如此顛倒黑白,公然撒謊。


    副院長的眉頭緊鎖,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顯然對木丕的行為感到不滿。


    玄淵則是靜靜地站在一旁,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波動,仿佛對木丕的指控毫不在意。


    他知道,真相是不會因為木丕的幾句話就改變的。


    葉千長老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他的目光在木丕、玄淵和陳夙之間來迴移動,似乎在評估著整個局勢。


    他顯然沒有立即表態,而是在等待更多的信息,以便做出公正的判斷。


    周圍的觀眾開始竊竊私語,他們對木丕的指控感到震驚,但也有一些人生出了疑慮,不確定應該相信誰。


    整個場麵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和複雜。


    葉千長老的目光平靜而深邃,他轉向陳夙,語氣平和地問道:“不知陳小友修為可有被廢?”


    他的問題直接而關鍵,他想要了解陳夙的實際情況,而不是被情緒化的言辭所左右。


    陳夙麵對葉千長老的詢問,他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


    他確實感受到了修為還在,但那一瞬間的流失感讓他心有餘悸。


    陳夙的眼神堅定,他沒有迴避葉千長老的目光,誠實地迴答道:“木丕對我下手時候,我的確有感受到我修為流失。”


    陳夙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但他很快鎮定下來,繼續說道:“後來,若不是因為有玄淵為我穩住修為,恐怕我已經是一個廢了吧!”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感激,看向玄淵,然後又轉迴木丕,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恨意。


    木丕在陳夙的指控下顯得有些慌亂,他的眼神閃爍,不敢與陳夙的目光相對。


    他的行為已經被揭露,而陳夙的堅定陳述更是讓他的謊言不攻自破。


    葉千長老的話語中充滿了深意,他的眼神緊緊地盯著木丕,似乎在等待著他的反應:“木丕你有沒有做過,有沒有傷害過陳夙這件事情你需要好好掂量掂量,你有對他下黑手嗎?”


    葉千長老的語氣雖然平靜,但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樣,敲打在木丕的心上。


    木丕在葉千長老的提示下,迅速地領悟了其中的含義。


    他的心中湧起了一股暖流,仿佛找到了一個強大的後盾。


    木丕的身軀重新挺直,臉上的恐懼和不安如同煙霧一般消散。


    好似剛才所發生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雙手叉腰說過:“沒有!當然沒有!”


    聽到他這句話,葉千嘴角悄悄的上揚:孺子可教也。


    木丕輕聲嗤笑,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看向陳夙:“陳夙,你既然沒有事,你又怎麽可以冤枉我害你!”


    木丕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他試圖讓人們相信陳夙的指控是無中生有。


    木丕繼續為自己開脫,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狡黠:“你實在是讓人覺得可笑,玄淵這才多大年紀?他的實力,在場誰不知道他才空靈三界一重,又怎麽可能修複你的修為。”


    他一步步地將水攪渾,試圖讓人們懷疑陳夙和玄淵的動機。


    緊接著,木丕又利用兩大家族之間的矛盾來為自己辯護:“況且,他們也都知道我家族和你家族本來就不對頭,你如此害我,也不怕引起你我兩大族共憤嗎?”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威脅,試圖將陳夙置於一個不利的位置。


    黑的白的在木丕的口中被完全顛倒,他的行為和言論讓一些不了解情況的觀眾開始感到困惑。


    場麵的氣氛變得緊張,一場衝突似乎一觸即發。


    副院長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對木丕的狡辯感到失望。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斷,似乎已經對木丕失去了耐心。


    陳夙的臉色變得鐵青,他沒有想到木丕會如此狡猾,竟然在這個時候還試圖反咬一口。


    陳夙的拳頭緊握,他強忍著上前與木丕理論的衝動,他知道這個時候需要保持冷靜。


    周圍的觀眾對木丕的言辭感到疑惑,一些人開始懷疑陳夙的指控是否真實。


    場麵的氣氛變得緊張,一場衝突似乎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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