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駿維還想再問兩句,比如說什麽中午什麽時候一起吃飯,但是周以律這邊已經先沒了耐心,懶得再看消息。


    周以律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又去了廚房。雖然說昨天因為停電等等原因,讓他沒能在薑淮安跟前大顯身手,那今天早上,也算是個機會。


    在廚房忙碌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後,周以律終於走了出來。


    房間裏還是靜悄悄的,薑淮安也沒有醒來。


    周以律站在床頭,低頭看著還睡得一臉沉靜乖巧的薑淮安,重新上床,將人抱在了自己懷中。


    就算是現在什麽都做不了,但是他也想要讓自己跟薑淮安之間的距離再近一點。


    像是這樣把人牢牢地圈禁在自己懷中,令他覺得無比踏實。


    薑淮安這一覺睡的時間有些長,昨天晚上周以律堪稱索取無度,她體力又不太好,暈過去後,就一直在昏睡。等到睜開眼睛時,薑淮安就看見了在自己跟前的一堵牆。


    是周以律的胸膛。


    幾乎是在這瞬間,薑淮安的意識全都迴籠,關於昨夜的種種,全都湧進了她的腦海中。而同時,薑淮安也忍不住伸手抵在了跟前近在咫尺的胸膛上,作勢就想要遠離。


    可她的動作還沒有做完,那雙小手就已經被周以律直接拽住了。


    周以律其實在薑淮安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已經發現,隻不過薑淮安沒有出聲,他也樂得配合對方。


    但是在意識到薑淮安居然想推開自己時,周以律就無法忽視了。


    周以律隻用了一隻手就抓住了薑淮安的雙手,而另一隻手,現在在被子下麵,強勢地攬住了薑淮安的細腰,然後微微用力,差點沒直接讓薑淮安整個人都砸進自己的胸膛。


    “啊——”


    周以律的動作令薑淮安沒有一點防備,所以在被人摟著靠近時,薑淮安直接驚唿出聲。


    這聲音一出來後,薑淮安就聽見了自己頭頂上方傳來的屬於周以律的低笑聲。


    薑淮安抬頭,剛想要指責對方,可是沒成想,她剛仰起頭,一道陰影就已經籠罩了她,隨後她的唇被含住。


    周以律的動作帶著溫柔,這個親吻跟昨晚那種帶著十足的占有欲的激吻不一樣,但更是容易讓人動情。


    至少說,現在的薑淮安就有些無力抵抗這樣的周以律的親吻。


    在被周以律含著唇吮吸時,薑淮安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軟,原本就被周以律抱在了懷裏,而現在,她更像是一株柔軟的藤蔓,纏繞在了跟前這個男人的身上。


    就在薑淮安被周以律親得有些失神,衣衫大亂時,這麽貼近的距離,讓她同樣感受到了周以律身體的變化。


    也是因為這樣,薑淮安幾乎是瞬間從迷蒙的狀態中迴神,身體也本能地朝著後麵一縮。


    薑淮安的抗拒和躲避,自然也讓周以律清楚地感受到了。


    周以律睜開眼睛,那雙深不可測的桃花眼,緊緊地看著薑淮安。


    他沒有說話,但是眼睛裏的欲念和詢問,卻令人一覽無餘。


    薑淮安快要被周以律目光的灼熱燒傷,她不得不主動挪開自己的視線,小聲道:“還不舒服。”


    除了剛才她被周以律親得有些動情時,清醒過來後,她身體一動,就感覺到了渾身上下的不適。


    尤其是在雙腿之間,那種不適的感覺更加強烈。


    薑淮安想到昨天晚上周以律的生猛,她覺得自己今天早上是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放縱。


    薑淮安這軟軟的一句話,讓周以律心頭一慌。


    “哪裏不舒服?下麵嗎?”周以律問。


    薑淮安被他這麽直白的話弄得麵紅耳赤,想罵他,但這一刻卻是緊抿著唇,不說話。


    周以律心裏懊惱,他顯然也知道自己昨晚是有些放縱了,尤其是在薑淮安的允許下,他更加有些肆無忌憚的意思。


    可是現在看著薑淮安縮在被子裏,露出一張小小的臉蛋時,看見對方皺眉,周以律心裏很後悔。


    “我看看。”周以律沒有聽見薑淮安的迴答,隻當做是有些嚴重,作勢就要從床上起來,掀開被子親自查看薑淮安身上的傷勢。


    薑淮安意識到他的意圖,幾乎是立馬伸手按住了被子,那張原本就已經泛著粉色的臉蛋,這一刻變得更加通紅。


    “你幹什麽你!”薑淮安忍不住拔高了音量,一雙漂亮的杏眼裏,寫滿了對周以律的控訴,還帶著那麽點不敢相信。


    薑淮安就是周以律簡直就是在耍流氓。


    昨天晚上也就算了,那是晚上,但是現在大白天的,他想看什麽看?!


    周以律被薑淮安瞪了一眼,明明是憤怒的小眼神,但是落在周以律這裏,卻像是某種催化劑一樣。


    周以律的喉結,忍不住上下滾了滾。


    最後他艱難地將自己的視線從薑淮安身上挪開,“你不是說不舒服嗎?我看看,如果太嚴重的話,我下去買藥。”


    薑淮安聽著周以律這話,隻感覺到渾身的血液好像都上湧到了臉上。


    去什麽買什麽藥?!


    她咬著下唇,也不管現在周以律,反應就抱著被子,也不讓周以律再進來。隻露出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警惕中又帶著羞怯地看著坐在床上沒有穿上衣的周以律,“也,也沒有那麽不舒服,你走開,我自己知道。”


    周以律挑眉,有些不相信薑淮安的話,或者說,對於薑淮安的事,他一直很上心,總要自己看看心裏才會踏實。


    “真的?”周以律問。


    薑淮安點頭。


    “給我看看。”


    薑淮安:“……流氓!出去!”她在羞惱之後,憤憤說。


    隻是現在薑淮安的姿態,和她的聲音,讓這兩句話聽起來少了威懾力,倒像是在對著周以律撒嬌。


    見到周以律還在床上,薑淮安伸手抓住一隻枕頭就朝著人扔去。


    “快點。”薑淮安催促。


    周以律這才有些不情願地站起來,然後走到臥室門口。


    他沒有立即出去,在門口的時候還轉身看著薑淮安。剛才因為薑淮安的動作,他看見了在後者手臂上的紅痕。


    對於薑淮安的一切,他都喜愛得不行,想要占有,所以昨天晚上連手臂也沒有放過。


    “真不需要我?”周以律看著薑淮安的眼睛,認真問。


    他是怕薑淮安腿軟,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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