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還在放映,但是房間裏已經沒有人關注上麵的內容是什麽,薑淮安的腦袋裏已經什麽都沒有,她甚至都沒有辦法思考


    她隻能感受到來自跟前人的唿吸和潮熱,她身上還穿著周以律的衣服,這種時候寬大的短袖似乎就已經顯示出了弊端。周以律的手能輕而易舉地滑入,帶起一片酥麻和癢意。


    薑淮安沒忍住,鼻端發出了一聲嬌悶的低吟。


    她在意識到第一瞬間,就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薑淮安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竟然也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可是她剛咬住的下唇,沒能在她的貝齒之間停留太長時間,因為很快周以律就含住了她的唇珠,讓她不得不張開了嘴。而在下一刻,趴在她身上的少年在唇舌之間,就已經占據了上風,橫掃過境,用自己強勢的氣息,鋪占了她的唿吸。


    薑淮安差點被親哭。


    不是因為周以律的動作是有多兇悍霸道,而是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像是因為周以律的親熱而發生了什麽不可說的變化。小腹處似乎變得很酸澀,她覺得有些可恥,但卻又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想要與眼前的人更貼合一點。


    周以律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薑淮安的主動,他猛然深吸一口氣,薑淮安的動作,顯然是比她之前的話對他更有殺傷力,幾乎是刀刀見血,每一個動作對於他而言都是致命的。


    他快要無力反抗。


    但是當薑淮安主動蹭上來時,周以律紅著眼睛,還是拉住了搖搖欲墜的理智。


    周以律伸手從薑淮安的衣服下擺處伸了進去,他像是泄憤似的狠狠地揉搓的兩把,然後死命地抱住了薑淮安,“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周以律咬著牙,在薑淮安的耳邊低聲說。


    他此刻的聲音聽起來沙啞極了,但同時也讓人覺得性感極了。


    薑淮安腦子裏還是一片空白,她感覺到周以律抱著自己身體的雙臂很用力,就像是隨時準備著將她整個人塞進他的身體裏一樣。


    “還沒成年,老子又不是禽獸。”周以律的聲音再一次落進了薑淮安的耳朵裏。


    在說這話時,很明顯,周以律的聲音裏除了沙啞之外,還有幾分真切的咬牙切齒。


    他很少在薑淮安麵前說什麽“老子”這種話,此刻顯然是憋狠了,口不擇言。


    薑淮安的思緒終於迴籠,理智也一點一點在歸位。


    當聽完周以律現在對自己說的話時,她整個人麵色發紅,簡直不知道說什麽好。


    薑淮安真沒想到看起來好像什麽都不在意,什麽規矩都不放在心上的周以律,心裏居然還有這種防線。


    原來是這樣。


    薑淮安心想。


    竟然是這樣。


    這是薑淮安心裏冒出來的第二個想法。


    隨後,她貼著周以律肩頭的臉蛋上,忍不住露出了點點笑意。


    好像有點可愛,薑淮安腦子裏忽然冒出來了這麽個想法。


    等到迴過神來時,薑淮安就感覺到抵在自己身前的東西。


    很顯然,就算是現在周以律抱著自己這麽長時間,但這玩意兒似乎沒有丁點兒要消停下去的意思。


    還很直挺挺地戳著她。


    薑淮安的耳後都不受控製地紅了起來。


    “你,你怎麽還沒好啊!”薑淮安忍不住抱怨。


    她感覺自己的腰都快要被周以律的那雙手臂給勒斷了,可是周以律似乎還沒有平複下去,兩人在沙發上抱在一起,薑淮安心跳又忍不住加速。


    周以律的狀態不比薑淮安好到哪兒去,自打薑淮安跟他在一起後,對於某些事情,薑淮安對自己還很縱容,周以律就意識到自己的自製力,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靠近薑淮安時,他身體本能的悸動就有些掩藏不住。


    “再等等……”周以律的聲音沙啞得厲害,他伸手忍不住在薑淮安身上又揉了兩把,可是並沒有什麽用。身體深處的那股燥熱悸動,隻會因為薑淮安的靠近而變得越來越強烈,並不會因此熄滅。


    “算了。”片刻後,周以律還感覺到那處精神抖擻,身姿昂揚,決定像是之前那樣,直接去浴室裏洗個涼水澡。


    多衝幾次,自然就沒了這麽強烈的念頭。


    “我去浴室。”周以律在說這話時,就已經鬆開了那雙之前一直嵌固在薑淮安腰間的雙臂,準備離開。


    “等一下。”


    但是在周以律從沙發上站起身之前,薑淮安忽然伸手就拉住了他的手腕。


    周以律身影一僵,他迴頭,那雙深邃至極的桃花眼,此刻幽幽地看著薑淮安,那眼神,帶著幾分意味不明和警告。


    他已經身體力行地對薑淮安表明了自己的自製力在一點一點瓦解,如果薑淮安現在還意識不到危險的話,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他真沒辦法保證。


    薑淮安對上了周以律的目光,她當然不是什麽都不知道。乍然一下在這種情況下跟周以律的目光相交,薑淮安心頭狠狠一震。


    不為別的,隻因為此刻周以律眸色中的侵略感,讓人心頭本能有些畏懼。


    但薑淮安還是硬著頭皮,假裝好像還很鎮定的樣子,將剛才已經準備好的話講了出來——


    “那個,要我幫忙嗎?”


    薑淮安在說完這話後,像是已經用盡了全部力氣和勇氣,她不敢再看周以律的眼睛,很是鴕鳥地主動避開。


    所以在這一刻,薑淮安也沒能看見周以律的喉結在她說完話後,鋒利又性感地滾了滾,那樣子,像是在極力壓抑著什麽,那雙眼睛的眼尾處,已經變得發紅。


    “是我想的那個意思?”雖然說現在房間裏就隻有周以律和薑淮安兩人,但這一刻,周以律像是擔心薑淮安會害羞一樣,他低頭,唇瓣幾乎快要貼上薑淮安的耳垂,在後者耳邊低聲問。


    周以律的聲音裏,有幾分不易令人覺察到的緊張,還有幾分較真。


    他當然緊張,薑淮安這樣的乖乖女,能對自己說出來這樣的話,已經大為出乎周以律的預料。


    但是薑淮安還真就這麽說了,他在緊張之中,又忍不住感到興奮,就連從剛才到現在為止都很精神的小弟,都忍不住抖了抖。


    薑淮安很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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