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下的第六班苦苦等待幾個小時,眼看風間直入崖頂,結果風間轉眼不見人影,也無消息。


    “風間去了那麽久?怎麽還不迴來啊,遇到麻煩了嗎?”信子唯一想到的,就是遇到了麻煩,否則不會無緣無故消失這麽久。


    早間倒是不怎麽擔心,因為五小還在崖底,如果是遇到戰鬥,五小應該會被通靈,如果風間死亡,通靈契約也會有反應,這些都沒有,那就隻能說明一件事,風間沒有危險,應該是被什麽事情拖住了。“不要瞎說,沒有消息有時候就是好消息,我們安靜的等待就好。”說完,瞟了一眼五小,這話他其實沒什麽底氣。


    幾人在崖底生起篝火,烤點食物什麽的,有早間這個大上忍在,森林雖然危險,還威脅不到第六班的人,隻會給他們增添食物罷了。


    “咚”夜色降臨,森林中給人靜謐之感的同時,也會響起各種詭異的聲響,給無常的黑夜添上一點點綴。隻是今天這個點綴是不是有點坑人了。


    拳頭大小的時候,從上百米高的懸崖上落下來,重量加上高度,妥妥的要人命的玩意兒。背對崖壁的一郎,被這聲巨響,給嚇了一跳,以為背後出現了可怕的生物,整個人虎的一下,直接越過一左一右的信子和早間,往前竄了一大截,這是他的戰場經驗,遭遇背後襲擊,最好的應對不是立馬轉身,而是離開攻擊範圍。


    剛才瞬間的竄出,身體本能的發動瞬身術加上雙腿的蹬地,整整竄出十來多米的距離,可想而知一郎是真的被嚇到了。一郎本來不擅長瞬身術的,速度方麵一直是他的弱項,這次莫名其妙的使用出來,完全是因為對他來說,瞬身術是最快逃離危險的方法,所以才會有這樣下意識的反應。


    信子和早間雖然沒有像一郎一樣反應過激,但是作為上忍,還是一瞬間做出了反應,背後一抹,長刀已然在手,長刀在手,他就有了對戰任何人的勇氣。信子也是一臉驚愕的看著巨響的傳來方向,左手伸向腰間,隨時拔劍出鞘,右手防備胸前,可進可退。


    “什麽東西?”


    “不知道,先看看,不要貿然出手。”


    “好像不是活物”已經反應過來的一郎,習慣性的感知了一下,說出了大相徑庭的話。


    “不是活物?”信子和早間愕然,然後反應過來,上前查看。


    拳頭大小的石塊深陷土坑,已經摔成了三瓣,上麵綁著的紙條也有損傷,好在還能勉強拚湊起來,看得清字體。


    三人看完,早間沉默,信子破口大罵:“就是說風間要去勾搭通靈獸了,我們得在崖下傻兮兮的等他,還得擔驚受怕,該死的風間,你等著,等你迴來,我要你好看。”信子尖利的怒吼傳遍崖底,激起一片獸吼蟲鳴。


    崖頂的風間,正享受這伸手可探月的奇妙景象,可惜風間是個俗人,欣賞不來這樣的意境,反而被崖頂的夜風吹得苦不堪言。照說這天也不算冷,吹點風也能扛得住,可是這如同超大功率的電風扇,頂著腦門吹了半夜,風間整個身體都是麻的,都有中風的風險了都。


    “不行,這吹下去,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得嘴歪眼斜的當殘疾人,必須想法子自救。”風間自言自語。


    “土遁,升降台。”升起一堵三尺多高的土牆,勉強隔絕強風,才算是安分了下來,剛進入半睡半醒之間,就感覺有東西靠近,然後就是土牆崩塌的聲音,熟悉的大風灌體而入。


    “誰啊,還讓不讓人睡了?”風間一肚子火氣,睜開眼氣哼哼想要開罵。結果就看見大鳥目光灼灼的看著風間,不用找了,土牆就是鳥哥推的。


    “鳥哥,人的身體跟鳥的身體不一樣,不能長久吹風的,體諒一下。”沒得到迴複,風間再次土遁造了一堵牆,還沒來得及躺下,就被大鳥幾下叨成粉碎。


    “鳥哥,你到底要怎樣啊,存心不讓我休息是吧?”任誰被一再打亂睡眠,火氣也小不到哪裏去。


    “。。。。。。”大鳥人性化的眼神從一開始的漠然,變得有些危險,讓風間微微發寒,也不知道是夜間大風太過,還是大鳥眼神太利。


    “鳥哥,要不這樣,我來你的鳥窩將就一晚?”


    “戾~。。。。。。”大鳥的聲音充滿了拒絕。風間隻能坐罷,可這麽吹著不是個事。一跳腳,一咬牙,大不了當迴老鼠得了。


    “土遁.升降台之術。”崖頂出現一個一人多高的土坑,正好夠風間躺在裏麵,既不擋大鳥的風,風間也能避避風。唯一可惜的是,風間人還沒死,就已經要入土為安了。


    累了一天還搭上半個晚上,風間累得很,躺下很快就睡著了。就是睡著之後不太安生,一整晚都處於噩夢連連當中, 不是掉下懸崖,就是被淹死,要麽就是各種妖魔鬼怪輪番上門虐風間,風雨飄搖,欲生欲死大半個晚上。終於在陽光的照射下,風間臉色蒼白,睜開了黑眼圈包圍的眼睛。


    “臥槽,我說怎麽一晚上噩夢呢”兩隻鳥兄弟排排坐,吃果果的蹲在風間胸口,有一搭沒一搭的正在打盹呢。


    “醒醒,醒醒,吃飯了了。”一說吃飯,兩隻鳥兄弟眼睛立馬睜開了,衝著風間就是一頓鳥叫,聽不懂。


    “要不叫牙太郎上來翻譯翻譯?大鳥到現在沒說過一句話,估計也不會說話,交流起來有困難,自己又不能太出格,不然容易引起誤會,牙太郎上充當翻譯官,倒是能讓雙方都輕鬆不少。”風間雙手拍地,通靈術發動,牙太郎舉著肉串一臉懵的出現在風間麵前。


    “喲,早啊,牙太郎。”風間打招唿。


    “喲,早啊,風間。”牙太郎把風間的語氣學了個十成十。


    “不學好,不許學我說話。”風間拍了一下牙太郎的頭,這才開始介紹自己的情況。


    “。。。。。。”牙太郎整個鬆鼠都不好了,本來就是就肉食類鳥類的下位野獸,一直都是當口糧的份,好不容易坑了風間一次,還沒來得及享受鳥肉湯,就被風間送進了鳥窩。


    “你坑爹啊。。。。。。”牙太郎渾身僵硬,衝著風間就是一頓獸語輸出,看語氣,用詞極為髒亂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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