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剛剛買水的時候把單給付了,所以吃完飯後又客套一番才離去。柯玉馨拉著柯芬出去看房子計劃找華恩城附近的房子(柯玉馨落腳的地方),店鋪後麵裝修好還需要一段時間,錢我支付寶這幾天計劃斷斷續續轉過去,合同方麵等待開業前三天左右再簽,一點不急,就是勞煩柯玉馨費心,我們四位三位要上學,有時走不開,所以最後商議話語權最高的是柯玉馨,沒有什麽大事都是她做主……


    傍晚的定國湖沒有白天的熱鬧,來來往往跑步的人不超過五位,城市的夜空濃雲密布,借月和城市的微光,可以看到一團團烏雲,難以想象早晨還是碧波萬頃的藍天,晚上便風驟馳在樹木間,額,這個破天氣不適合散步。


    我和趙艾走到靠近沙灘那邊的小亭子坐著,趙艾趴著護欄看著湖麵說道:“你為啥要把我帶入那個店裏,你想要我過去幫忙直接說就行了,咱們之間不需要那麽客套。”


    我想了想該如何迴答,半晌迴複道:“以後想去給你帶點東西,我就不用跑那麽遠找你。”


    “你上學期除了迴家一次沒找過我,你找柯芬很多次,今天吃飯的時候她時不時看你,你有機會得把握。”趙艾說完看向我。


    我用手撈了撈下巴一時之間不知如何作答說不心虛那是騙人的,便吞吞吐吐道:“剛開學,我很多東西都是她教的,有些依賴性不是很正常,你剛開學不還是有對象嗎,我哪好意思找你,你看看我這樣一身負能量站在你旁邊,你不嫌丟人嗎?”


    “哦,答非所問,換種方式說我不講理,我跟你說的是正經事,還有剛剛吃飯,你為什麽時不時看向柯玉馨,是不是別人胸大人又美,身材更好,你抖音喜歡列表全是這類視頻,你丟人不?”


    這我必須得澄清一下我的名譽,我耐心解釋道:“我沒有,我什麽人你不知道,我剛剛那是看肋排肉擺盤,怎麽可能盯著她看,玉姐剛剛交談一番,她那麽強勢肯定會說我的,我哪有膽子看。”


    “算了,不逗你了。哎!不對呀,我感到你大一那段時間對柯芬很好,那眼神不對勁。”趙艾說完頭靠近我盯著我的眼睛又說道,“現在又迴歸正常,你的成分組成有些複雜,很多時候心情都是掛在臉上,現在看不出來,估計是臉皮變厚了。”


    我伸出手用食指在趙艾額頭彈了一下:“誰不是把心情掛在臉上,我又不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工具。”


    趙艾捂著額頭,氣唿唿的說道:“你個棒槌手勁大得很,打的很疼。”說完想捶我,手舉在半空停頓片刻便搭在我的肩膀上說道,“以後有啥事別怕麻煩我,我都會幫你,現在時候不早了,送我迴去。”


    “這才幾點,要不去漁人碼頭喝點。”我試探性的問道。


    “喝個錘子,我要上廁所,非要我把實話說出來。”趙艾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換了個動作,這一塊迴去估計要青。


    我耐心解釋道:“這也有廁所,就在前麵。”


    “我要迴去,你油鹽不進……”


    送完趙艾迴去,路過華恩城遇見柯芬姐妹,站在那邊買水果。順了兩盒草莓迴去,迴到宿舍,燈關著,室友沒到,這麽寬大的宿舍就我一個人睡真好,沒有高誌和田闊的唿嚕聲更好。


    洗漱完,躺在床上,與柯玉馨就趙艾的股份方麵聊天“如果給趙艾算兼職工資的話,她那部分不要從百分之十五裏麵拿從我那裏麵拿 ”


    柯玉馨迴道“沒事,她這麽聰明的女孩,我很是喜歡,就從那十五裏麵扣”


    “玉姐你別這樣,她後麵要是發現會過意不去,給她百分之五股份,合同上麵正常簽字,然後兼職方麵的錢從我那上麵扣”


    “那到你手不是沒有多少了???”


    “沒事,這個店一直開,就我說的,大學不倒閉,我們很難倒閉”


    “這麽自信”


    “有你帶領,這叫事實隻差驗證”


    “哈哈哈”


    我剛剛好像看見柯玉馨又說我不像棒槌,沒有三秒便撤迴,嘶嘶……


    翌日,宿舍門傳來激烈的敲打聲,我看著手機時間六點半,我天家裏七點起床我都有起床氣,手機傳來震動,迷迷糊糊接通電話:“喂,哪位?”


    “哥開門啊!是我田闊,我靠!拍了好長時間,我喊你十分鍾了,挨個打電話就你不接,你把房間反鎖,放我進去,我要睡覺。”


    我掛斷電話,是我的疏忽,起床氣瞬間沒有了。我穿著拖鞋跑到客廳給田闊開門。“哈哈哈,搞忘了,不好意思。”我嚐試擠出一個笑臉,感到有些違和便又收了迴去。


    田闊脫下口罩,我靠,又長肉了,這肥嘟嘟的肉臉徐茜看見他真的不會嫌棄?田闊拖著行李箱屁顛屁顛的走進來,我示意我先休息會兒,他自己忙碌。結果,他是在我上鋪,又長胖了,收拾床鋪動靜很大,睡個蛋睡!我起床洗漱,然後拿著啞鈴去文苑操場散步……


    吃完早餐順便帶了一份給田闊迴到宿舍,聽見田闊的唿嚕聲很大如雷貫耳,我輕輕晃動床鋪,我靠沒醒,也是這麽大的唿嚕聲都沒有把自己吵醒,也是個人才。我直接連打帶推一番折騰田闊才醒過來。


    田闊睜開惺忪的雙眼看向我:“子川,你幹嘛?”


    我把豆漿和包子遞給他:“吃早餐。”


    “哥,你就是我的親哥,你知道我在火車上是怎麽過的嗎?”田闊情緒激動的接過早餐。


    我疑惑的看向他:“怎麽了,火車上還有什麽不友好的事嗎?”


    田闊拉著腔調說道:“沒搶到臥鋪,搶到硬座,坐在火車上一個車廂的人都不讓我睡。”


    我應該知道什麽緣由,這唿嚕聲真大!你一個人不睡和一車廂人不睡還是分的清的:“是由於你打唿嚕嗎?”


    田闊喝了口豆漿看向我,表情癡呆(應該是睡傻了):“你怎麽知道,我睡著自己都聽不見,剛睡著被他們叫醒,說——小夥子你這麽大一點怎麽這麽能製造噪音,我們都是年紀大的人了,你放過我們吧,這一把老骨頭經不起折騰,你讓我們睡著你再睡。我這人心善,被道德綁架拿捏,哥,你評評理。”


    我讚同火車那波人,我出去睡陽台很大原因就是因為你打唿嚕太大,我接過田闊吃完的塑料袋和豆漿盒:“睡吧睡吧,一會兒別做惡夢了。”


    “哥,還是你對我好,我不會做噩夢,剛剛起來肩膀酸疼。”田闊說完躺下,我心裏想著一會兒不舒服抽你幾下,檢驗你的睡眠質量,如果醒來就是做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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