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肯見我了。”


    肖帆帆紅著雙眼,委屈地說道。


    “那晚你連名字都沒告訴我,就離開了,你怎麽能這麽無情!”


    周圍的群眾,從她含糊的話語中,嗅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天佑麵無表情地直視著肖帆帆,銳利目光讓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她迅速掩飾了過去。


    天佑冷冷地給她最後一次警告:


    “多行不義,必自斃。


    收起你那幼稚的心機,對我沒有用。


    否則,有些因果我怕你承受不起。”


    肖帆帆努力保持鎮定,試圖說服天佑。


    “為什麽?


    拋開事實不說,我的美貌與才華,哪一點配不上你?


    你們男人都是這樣事後無情的嗎?


    我真是看錯你了,你連王斯宗都不如。


    他雖然花心,但最起碼會補償每一個前女友。


    而你……隻會玩弄女性!


    我好後悔,事後被你的花言巧語欺騙,相信了你!


    早知當初,我直接報警就好了!”


    然而,無論肖帆帆怎麽說,都無法打動天佑。看出他鐵了心不給自己任何機會後,於是隱晦地開始威脅起來。


    肖帆帆隱晦的提醒天佑,身旁的王斯宗每次和女友分手,都會給幾千萬的分手費。


    肖帆帆發現王斯宗如此重視天佑,甚至把這座城堡送給他,這說明他的身份和地位絕對不簡單。


    這樣的人,尤其是他身後的家族,絕對不會希望發生醜聞。


    網上就有很多女性,借此威脅上位成功,最差也能得到巨額的封口費。


    肖帆帆心裏清楚,她並沒有和這人發生過關係,但是,黃泥掉進褲子裏,不是屎也是屎!


    現在的形勢對她有利,她決定利用這一點來爭取自己的最大利益。


    他要麽將這座城堡送給自己,要麽封口費最少也得比王斯宗給的多。


    嗯!少於一個億自己絕對不答應!她的眼神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


    天佑已經給過她機會,但看她這樣子,不達到目的是不肯罷休。


    還拋開事實不說!真是可笑至極!


    天佑側身而立,背對著圍觀的人群。


    肖帆帆看到天佑輕揮右手,一張黃紙憑空出現。他用拇指和中指夾著黃紙,目光如炬地直視著她,冷冷地說:


    “你空有其表,毒蠍心腸,記住禍從口出!


    後半輩子,你就做一個啞巴,滿臉毒瘡的女人吧!”


    黃紙瞬間無火自燃,肖帆帆突然感到一陣寒意,臉上開始奇癢難忍,喉嚨仿佛被無形之力堵住,無法發出聲音。


    她驚恐地抬頭望向天佑,眼中充滿了恐懼。


    天佑沒有多看肖帆帆一眼,漠然轉身上了車。王斯宗見狀,毫不猶豫地跟上,驅車離開。


    人群中,一位熱心的大媽關切地問:


    “閨女,你這臉怎麽了?


    突然起了這麽多紅包,是不是過敏了?快去醫院看看吧。”


    肖帆帆猛地迴過神來,迴想起天佑那雙毫無感情的眼眸,以及她突如其來的失聲和瘙癢。


    心中不禁生疑:難道真的是他搞的鬼?


    然而,她立刻否定了這個念頭,堅信那些都是封建迷信,不可能是真的。


    她匆忙攔下一輛出租車,前往醫院。經過全身檢查,醫生告訴她一切正常,無法解釋她為何突然失聲。


    而她臉上的膿瘡,也隻是普通的皮膚病問題,開了一些藥後便讓她離開了。


    然而,迴到家後,肖帆帆的病情卻愈發嚴重。


    曾經追求她的人如今都避之不及,看著鏡子裏那張變形醜陋的臉,她捂著臉無聲地痛哭起來。


    她堅信這一切都是天佑所為,一定是他對自己下的毒!


    擦幹眼淚後,她毅然決然地衝出家門,跑向公安局。


    而此刻的天佑,已將王斯宗趕下車,獨自駕車前往沈市。


    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放著他的戰利品——三才墨神盤。這個羅盤雖然隻是一件普通的法器,沒有攻擊能力,但卻是尋找人和物品的絕佳工具。


    隻要煉化此法器,並與目標人或物品有因果關係,指針便會指引方向。


    當然,如果對方實力強大或物品極為珍貴,可能會受到天機的掩蓋,導致尋找變得極其困難,或是失靈。


    洪國良隻是一個普通人,對於三才墨神盤來說毫無壓力,羅盤始終指向一個方向。


    深夜,天佑抵達沈市,順著羅盤的指引,悄然來到郊區的一棟莊園外。


    他激活一張隱身符,無聲無息地踏入了莊園。


    盡管莊園內遍布監控,保鏢巡邏嚴密,卻無一人能察覺天佑,已經潛入了別墅內。


    他輕鬆潛入洪國良的臥室,床上躺著一男兩女人,洪國良便躺在二女中間。


    然而,天佑並未喚醒他,也沒有像電影中的主角那般,揭露他的罪行,看著他在求饒中痛哭流涕,然後再結束他的生命。


    他隻是輕輕一揮手,三枚如子彈般大小的冰錐,瞬間穿透洪國良的頭顱,隨後天佑轉身離去。


    清晨時分,天佑迴到道觀,再次出現在空間中。


    盡管他之前並不在空間中,但他依然能通過神識控製空間的移動,然而空間也才移動了百米左右的距離。


    此時空間外已是傍晚,但抬頭望去,人數不僅沒有減少,反而增多了許多。


    見周圍無人,天佑決定繼續控製空間移動,幸運的是,山坡下的草地上,有一群修士正在搭建帳篷,準備休息。


    天佑借助月色,戴上紅外線眼鏡,小心翼翼地走出空間,彎著腰,慢慢向山坡下靠近。


    當他走到半山腰時,為了安全起見,他返迴了空間,繼續緩慢移動。


    淩晨四點多,天佑猛然睜開雙眼,手中緊握消音槍,目光緊盯著近在咫尺的帳篷,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他沒有停下,繼續讓空間前進。沒過多久,空間竟然真的穿過了帳篷,這讓天佑大為驚喜。


    他不禁暗想,如果遇到布滿禁製的大能洞府或遺址、秘境等,空間是否也能暢通無阻。


    至少,等他在此地一無所獲後,他可以試著能不能穿越蕭家部下的大陣。


    天佑舉起手中的槍械,對準正在修煉的修士腦袋,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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