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妖精江懿發動色誘之術。


    小道士許子潤不敵,產生心魔……


    江懿好像把他們倆曾經的約定全忘了,裸著上半身,瀟灑地從他身邊經過,拉開陽台門,還站在門口掰了掰脖子。


    許子潤連心都控製不住,更別提餘光了,比心跳還不爭氣地一下下往右邊瞟,恨不得黏在江懿肌肉起伏的後背——呸!有什麽好稀罕的,他都趴上去過多少迴了!


    可是都隔著衣服……


    啊!!!


    許子潤敲了腦袋兩下,神情一會兒糾結一會兒痛苦。


    冷靜!冷靜!你還在冷戰!


    「有這麽難麽?」緊貼著頭頂的聲音讓許子潤一激靈,下意識往起蹦。


    「嘭」的一聲,他頭蓋骨砸在了江懿下巴上。


    力道之大,許子潤直接砸坐下了,但他頭倒是沒有多疼……


    許子潤迴頭看向受傷的某人。


    「嘶——」江懿麵露痛苦地後退半步,捂著下巴,垂著眼,張著嘴吸涼氣。


    都這時候了,許子潤崩潰地發現他的目光居然不能安穩地落在江懿受傷的下巴上,而是從腹肌一路依依不捨地順著胸肌鎖骨喉結滑到了對比起來不那麽重要的下巴……


    江懿眯了眯眼睛,很明顯發現了他的不對勁。


    許子潤幹巴巴地擠出一句:「你沒事吧?」


    江懿捂著下巴的手開始逼真地抖,眸色模糊,語氣很低地說:「快死了。」


    許子潤:「……」


    那你死吧,留下腹肌就行。


    江懿眉梢微揚,忽然問:「你在看什麽?」


    「什——什麽看什麽?」許子潤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耳根發燙,眼神移開,「你下巴磕了,我當然看你下巴!」


    江懿走近一步,縮短距離,完全沒有冷戰的自覺,繼續問:「看下巴要從下麵開始看?」


    「我沒有,」許子潤做賊心虛,更慌了,後退一步,抵在桌沿,「你能不能別胡說八道,我看你沒什麽事兒,我要去洗手了。」


    說著就要推開江懿出去,但他忽略了一個事實——江懿現在沒穿上衣。


    泛著粉的指尖按在冷白的皮膚上,燙傷了一樣,飛快地縮了迴去。


    「你讓開,」許子潤做壞事了似的把手背到身後,色厲內荏地喊,「再攔著我我揍你了!」


    江懿不僅沒讓,反而又走了一步,直到把他困在桌子和兩臂中間。


    沒有一丁點餘地地問:「你剛才看哪兒呢?」


    許子潤被問得無地自容,左右看了看,幹脆豁出去了,用力推他胸口,想要闖出去。


    江懿肌肉微微繃緊,紋絲不動。


    「又推我,這麽想摸?你——」想要也練唄。


    後麵幾個字被他吞到肚子裏,江懿沒反應過來,眨了眨眼睛:「哭了?」


    許子潤偏過頭瞪著門口,緊咬著嘴唇,眼睛裏的淚沒出息地往外溢,紅彤彤的眼睛裏全是委屈和惱怒。


    他本來不是愛哭的人,都怪江懿,總氣他。


    江懿傻眼了,彎下腰,用拇指指腹擦過他眼底,不會哄:「喂,怎麽又哭?你是水做的麽?」


    許子潤打開他的手,委屈又倔強地瞪著他:「用你管!」


    然後嘴巴一扁,眼淚順著鼻尖往下掉。


    江懿頓住,幾秒後,忽然一把抱住他,倆人調轉了個個兒,換許子潤把他「堵」在桌子旁。


    「我現在真的是越來越不敢惹你了,生氣就哭,你是不是故意的。」


    許子潤整張臉被他按在胸口,0距離接觸他半天的肌肉,許子潤發現他居然還是饞。


    沒出息。


    他哭得更兇了,邊哭邊把眼淚抹到江懿身上。


    江懿隻當自己是塊海綿,任他使喚。


    等哭聲終於有點兒偃旗息鼓的跡象時,才低聲說:「你倒也不用自卑,我——」的肌肉你也可以練。


    不等他說完,許子潤吸了吸鼻子,「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


    江懿:「……」


    好吧,他不說話,都是他的錯。


    作者捂著眼睛說:埋熊啊潤潤。【二更】


    緋紅


    又哭了一通,許子潤才覺得緩過來。


    他剛才就是又氣又羞急的,眼淚比情緒來的還快,他怕江懿看出來什麽,更怕看出來的後果。


    但是……他一邊洗臉一邊偷瞄旁邊。


    江懿沒骨頭似的半靠著他刷手機,嘴裏說的是「不放心嬌氣的許地主一個人洗漱」。


    許子潤想。


    江懿應該是完全沒看出來,這幅欠揍的樣子就很傳神。


    等許子潤精緻地洗漱完,江懿才站直了,站在他身後手搭著他肩膀往前推。


    捏著點兒嗓子喊:「伺候皇上就寢——」


    從地主升級到皇上的許子潤都沒有個過度,直接被推上床,江懿坐在床尾,一手拿著許子潤的睡衣,一手目標明確地脫他褲子。


    許子潤差點從床上蹦下去:「你鬆開!我自己換!」


    江總管輕易地製服住他,眯著眼睛,殘忍拒絕:「不行呢,我怕皇上穿不好衣服趴到我懷裏哭,鼻涕還往我身上抹。」


    許子潤一僵,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什麽?」


    他不記得他流鼻涕了啊,他沒流鼻涕!


    江懿趁他不備「歘」地拽掉了鬆鬆垮垮的睡褲,掀起眼皮,不緊不慢地說了句:「還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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