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不死的,正好我還沒找他算賬,迴去拿我的槍來,再打幾百迴合。”沈大友一聽山長的名字,咬牙切齒。


    當初將他從學院除名的正是學院一把手山長卞古。


    老魏微驚,卞古已經入了武道大宗師境界,他敢這麽叫板。


    “咳咳,慎言啊。”老魏提醒道。


    “怕什麽,要是不讓我兒插-進去,我把他天靈蓋掀了。”沈大友氣勢如虹,聲震四周。


    “嗬,我看看是誰要掀了老夫的天靈蓋!”身後一道冷肅的聲音傳來。


    “喲,山長啊,我是大友,你看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聽說你最近又打通一條經脈,我還沒恭喜你啊。”沈大友麵色一變,點頭哈腰。


    沈助無語,沈大友把前倨後恭展現的淋漓盡致。


    “沈大友,我看你一天惡行難改,怎麽還想帶你兒子來禍害學院?”卞古沉聲道。


    “老頭,你可別亂說啊。我兒天資聰穎。”


    “他殘廢了。”


    “他三歲能文,五歲能武。”


    “他殘廢了。”


    “他十歲就覺醒了血脈。”


    “他殘廢了。”


    “十五歲就考入了天元學院。”


    “他殘廢了”


    “老頭,你再說別怪我不客氣了。”沈大友怒道。


    “他殘廢了。”


    “你...”沈大友氣血湧動,筋骨劈裏啪啦作響。


    卞古眼神一變,沒想到沈大友已到了小宗師巔峰了,可惜了一個好教頭,就是誤人子弟。


    “他若是沒有殘廢,是不是就可以入學。”沈大友怒聲道。


    卞古瞥了沈助一眼,對方眼神裏麵沒有頹喪,透著一股堅毅。


    “自然可以。”卞古隨口應道。


    “助兒,山長都答應了,還坐著幹嘛,快謝謝山長。”


    “哦。”沈助站起身,推開輪椅,走到卞古麵前長揖一個。


    卞古臉一垮,比吃了屎還難受。


    “收到來自卞古的震驚+9.”


    “收到來自魏化的震驚+9.”


    “你小子,很好!”


    “血脈恢複了嗎?”


    血脈是武道修行的關鍵,當今世界,修行以身體為主,打熬身體,錘煉骨血,血脈覺醒便是修行的基礎。


    若無血脈覺醒也隻是一介凡俗,再怎麽苦修也隻是一個凡人。


    沈助曾經就覺醒了三品血脈,那可是在九品血脈中位居上三品的的罕見血脈,即便是四大家族嫡係也不見得能覺醒上三品的血脈。


    可惜後來血脈退化了,以至於徹底消失不見,沈助淪為凡人一個,還被人打成殘廢。


    今天沈助雙腿恢複了過來,其他人自然也關注另一個問題,血脈恢複了嗎?


    沈助搖搖頭,血脈的確沒有恢複。


    卞古心中微微歎息,可惜了一個天才。


    文學院坐落在學院的東北一角,沈助到來時,才發現文學院總共就20個學子,加上自己一共21個人。


    堂下眾人呆若木雞,堂上一個歪鼻子中年人搖頭晃腦的念著手中的書卷。


    文學院中大多是家庭殷實,熱心仕途的人,想通過此作為跳板成為州郡的官吏,學習不過是一個鍍金的手段。


    這個世界以武道為尊,所以文學院不也怎麽受到重視。


    “你是沈助?今天先把學院周邊地掃了吧。”中年男子一看沈助便想起了當初被沈大友羞辱的日子。


    曾德,文學院教習,據說祖上也曾闊過,血脈論的堅定擁躉者。


    對於沈大友那一套虛無縹緲的修仙理論嗤之以鼻。


    所以鼻子被沈大友打歪了,得了個綽號歪鼻子。


    來之前沈大友已經交代了他在學院經營多年,結交了一個好友,十大敵人,八大潛在威脅,再三叮囑沈助在學院要保護好自己。


    果然,一到文學院就被教習曾德給了一個下馬威。


    “童書,我爹最近是不是又把樹打斷了。”


    “是啊,少爺,那一棵樹五人抱粗,要打斷得有百馬之力了吧。”


    “收到來自曾德的震驚+9.”曾德鼻子一顫,百馬之力那快要突破到宗師了,豈不是跟山長一個水平。


    “你說他也是,我叫他別毀樹,他說他一天閑得慌,手癢癢,也沒人招惹他。”


    “老爺說他很想念以前的老朋友。”


    “收到來自曾德的震驚+9.”


    “咳,今天你也剛到,我看掃地就先不忙了,進去吧。”曾德甩甩袖子離開了。


    “收到來自曾德的震驚+1.”


    眾人看到沈助走進來,心頭一震。


    “收到來自劉彩雲的震驚+9.”


    “收到來自祁真的震驚+9.”


    “收到來自陶剛的震驚+9.”


    ...


    對於沈助的事跡被許多人傳為談資,殘廢退學的事情人盡皆知。


    沒想到沈助雙腿完好的走了進來,跟常人無異。


    隨意找個位置坐下來,沈助對課堂上講的並不感興趣。


    一時間睡意盎然,唿唿大睡起來。


    突然被一陣敲擊聲弄醒。


    “你,要睡覺出去睡,別影響我。”一個女子怒視沈助。


    劉彩雲,學院山長卞古的準兒媳,前不久插班進來。


    聽說此女博聞強識,雖然沒有覺醒血脈,記憶中天元學院突然放出了非武道學子的名額,三浦郡唯一的名額便是被此人得到。


    現在想來,山長卞古早就聽到了風聲,所以將兒媳婦插-進來,有了學籍下一步便是爭取那個名額。


    “沈助,你要睡覺就出去,別影響劉彩雲,她可是我們文學院的精英學子。”曹德出口嗬斥。


    “好,我不睡劉彩雲就沒事了吧。”沈助無奈,這些課程他一點不感興趣。


    “你...無恥。”劉彩雲臉一紅。


    “有辱斯文!”


    你們瞎理解什麽啊。


    歪鼻子講的都是些朝廷製度、禮學。


    沈助隻好拿出書本開始自己琢磨起來。


    “你在看什麽!”歪鼻子一把抓過沈助手中的書本。


    “禁-書!你竟然敢看禁-書!”歪鼻子麵色大變。


    “收到來自曾德的震驚+9.”


    “收到來自劉彩雲的震驚+9.”


    “收到來自祁真的震驚+9.”


    “收到來自陶剛的震驚+9.”


    ...


    “呀!”


    “大哥牛逼!”


    “借一部說話。”


    一聽禁-書,學渣們頓時來了興趣,昏昏沉沉的課堂上熱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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