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


    運動會結束了,又開始正常上課。


    “司月月,有人找你。”


    本來在寫著地理作業的她,因為有人來找,放下了筆。


    任言初也放下了筆,他透過窗戶看見了外麵的人。


    那個人,他認識,是貝萊的朋友。


    “你,找我?”司月月出來便看見了陌生麵孔的人。


    “你是司月月嗎?”那個人問。


    司月月說:“嗯。”


    她以為是熟人找她,沒想到是個陌生人,不過這人有些眼熟,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究竟是誰。


    “陸野說有東西給你,讓你去實驗樓找他。”那個人說。


    司月月:什麽東西要搞得那麽神秘,教室不行?


    那個人見司月月遲疑,又說:“他說讓我趕緊告訴你,看樣子挺急的。”


    司月月半信半疑地下樓了。


    那個人也跟在司月月的身後。


    “同學,我能找到實驗樓。”司月月說。


    “他跟我說要讓我帶你過去。”那個人解釋著。


    她們從教學樓走向了實驗樓,在這過程裏,司月月覺得奇奇怪怪的。


    這個人她沒在陸野身邊見過,反而是在其他地方有過幾麵之緣,但想不起來是哪個地方。


    到了實驗樓時,司月月看了一圈,沒看見人,她說:“他人也沒在啊。”


    而此時的陸野,他剛迴到教室。


    張揚說:“司月月怎麽沒和你迴來?”


    陸野:?


    張揚說:“剛剛有個人過來找司月月,她說是你去找她的。”


    陸野:“我沒有讓人去找她。”


    上課的預備鈴聲敲響了,司月月還沒有迴到教室。


    司月月有點想迴教室的欲望了,尤其是聽到上課鈴聲。


    “那個,我先迴教室了。”司月月說。


    “等下,他跟我說是在那間器材室等你。”那人急了。


    “可是那間器材室是堆放著沒用的東西,而且那裏也沒開燈啊。”司月月越發覺得奇怪。


    哪個大好人約人時間也不選,非要挑隻有十分鍾的課間去一個離教學樓遠不拉幾的地方,到點後人還不來。


    那人說:“陸野說有很重要的東西要在那間器材室給你,真的很重要。”


    司月月已經做好迴教室的打算了,那個人卻一把她抓住,看她那麽懇切的份上,司月月猶豫了一會兒,跟著她走了。


    角落陰暗處的某人,勾唇微笑。


    “貝萊,看不出來你還玩的挺大。”在女生旁邊,是個紅毛。


    他是樓上班級的人,叫段崢,與貝萊是一丘之貉。


    段錚找葉曉琪的麻煩,三番五次沒成功,不是被她的護花使者給截胡,就是被司月月這啥也不是的人給截胡。


    葉曉琪有人護著,可是司月月沒有,就在要對準她時,憑空冒出了陸野。


    他做過調查,那段時間,她和陸野的關係是冷淡,正好趁此機會入手,可誰知迴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此時,正式的上課鈴聲敲響。


    晚自習排課的老師已經到了教室,陸野望著前麵的空空,司月月還沒迴來。


    教室的後排裏也有一個人向司月月的位置裏投來目光,得知消息後又不動聲色地收迴。


    司月月本來是在那個人後麵走著的,不知為何,她走到了前麵。


    進入那間廢棄的器材室,入目的是一片黑。


    司月月循著微光去找廢舊器材室的開關,就在她按動時,後麵傳來了“砰”的關門聲。


    司月月:?????什麽鬼?


    她趕忙跑到門口,在想要拉開門時又一陣聲音,是說話的聲音。


    “司月月,我沒想到你那麽蠢啊!”


    門外是抑製不住地笑聲,她知道發出這個聲音的人是誰。


    “貝萊,你是有病嗎?!”司月月的表情急劇地變化著,尤其是聽到“哢噠”一下的上鎖聲。


    “既然你對什麽都能接受,那你就好好地待在這裏,”貝萊笑著說,“對了,你也別白費什麽力氣,這間屋子燈壞了,現在是晚自習時間,實驗樓那麽偏,你喊破嗓子也沒人聽見,還是保存保存體力吧!”


    “不過話又說迴來,我可真沒想到陸野在你心中挺有地位的。”


    司月月在器材室裏,她通過沒完全拉上的窗簾看見了他們的背影。


    那個把她引過來的女生說:“貝姐,我們真要把她關在這個廢舊器材室啊?萬一她出來後向老師告狀怎麽辦?”


    貝萊說:“怕什麽?到時候就咬死自己沒做就行。”


    段崢說:“還得是你啊,把我沒報的仇也一並給報了。”


    他們有說有笑著,隨後向教學樓的方向走去。


    司月月在裏麵就著狹小的視野怔怔地望著,在那過程裏,她是沒多餘的感情變化和起伏。


    走的有三個人,除了帶我過來的那位剩餘的兩個人我都認識,他們一個是貝萊,另一個是段崢。


    過了一會兒,司月月收迴了目光。


    她環顧著這個廢掉的器材室,內心沒甚感覺。


    這裏有破舊的桌子和椅子,他們擺的毫無規律,歪七八扭著倚靠在牆邊,然後累加堆積,看起來搖搖欲墜。


    司月月無法靠近窗戶和窗簾,因為那裏有廢舊課桌。


    於是,她便四處轉了起來。


    門是出不去的,因為被鎖上了,但是可以翻窗戶,可是,我要先把那些桌椅給搬走。


    “嗬,有意思了。”司月月笑著說。


    窗戶是關閉的,現在是五月末。


    司月月隻覺得悶熱難耐,沒過一會兒,她的臉上便沁著一層薄汗。


    現在是上課時間,四周無人,我大聲唿救隻是徒勞,所以眼下有兩個選擇:


    1.等,等別人什麽發現然後你什麽時候獲救。


    2.搬開桌椅,翻窗戶出去。


    那些桌椅,缺胳膊少腿的缺胳膊少腿,生鏽的生鏽……


    總之是壞的千姿百態,層出不窮。


    突地,她心髒一抽一抽地疼了。


    司月月的體質不是特別的好,情緒極其起伏的時候,心髒會疼。


    之前她做了體檢,體檢報告單上寫著這樣一句話:心律不齊。


    她的臉上,依舊是無事發生的很冷靜,可是她的身形卻不住地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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