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優,你的呢?”任言初望向她。


    “呀!優優沒有了。”


    她給所有人劃分好蛋糕,卻忘了自己的一份子。


    最後,是任言初來劃蛋糕。


    餘優優喜歡他,所以願意他劃蛋糕。


    吃飽了渴,任言初去飲水機給她接水喝。


    此時,手機響了,是艾潔的手機,可是沒過幾秒後,電話掐斷。


    “優優,為什麽把電話掛掉?”


    小家夥耷拉腦袋,悶悶地說,“他們是壞人,對媽媽不好,我不想讓媽媽理他們。”


    任言初眉毛一挑,大概知道是誰在打電話了。


    看她心情失落,他招招手,“優優,過來,讓哥哥抱抱。”


    他像擼貓似的擼小優優,可偏不巧的是優優就喜歡這種感覺,沒過一會兒又喜笑顏開。


    隻是小孩子未免也太容易睡了,趴在肩膀沒過幾分鍾就睡著。


    任言初將她抱起,去她的房間,給她輕輕地放在床上,然後替她掖好小被子。


    “優優呢?”


    “她有些困,我抱她迴房間睡覺了。”任言初說道。


    “這幾天在學校皮膚怎麽樣啊?”艾潔問。


    “和往常一樣。”


    “外麵租的房子找好了嗎?你對粉塵過敏,不能找些不幹淨的地方住。”


    “我看過環境,還不錯。”


    “那就行。”


    任言初說:“沒什麽事的話我上樓了。”


    他皮膚不好,極其容易過敏,這點,艾潔在來到這家的第三天就注意到了。


    市中心


    薑甜甜有些失眠,她推開玻璃門去了陽台,深唿吸一口晚上空氣。


    她轉頭望向對麵的樓,他的燈還在亮著,應該在寫試卷。


    有些時候真搞不懂他,好好的學校不去,非要惹事,還和自己的母親鬧掰,明明小時候那麽可愛,怎麽長大後卻······


    “野哥,這次國慶有什麽打算?聚一聚?”宋嘉許一個電話打過去。


    “你沒有作業啊?”高野停下筆,將手機開免提。


    “有啊。”


    “在家寫作業,別瘋,好好休息。”


    “可是我們有一個月沒見麵了,你該不會是有新朋友就忘記我們這些老朋友吧?”


    “說人話。”


    “你真不打算迴來?南城能比我們學校好嗎?而且那麽長時間過去了,你和阿姨之間也該消氣了吧。”宋嘉許不怕死的將這些話一口氣說出來。


    果不其然,電話那邊像下線似的半天也不出個聲。


    “野哥?”宋嘉許唯唯諾諾小聲詢問。


    “我想陪陪外公。”


    外公年紀大了,沒人照顧,他們隻有一個女兒,可是她忙。


    害怕離別,可經常離別,他曾求她,“我們不走,好不好?”


    她說:“不行,必須要走。”斬釘截鐵,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當你問其原因時,她隻會說:“我是為你好。”


    你還小,你不懂,母親做的所有,都是為了你好。


    宋嘉許:“哥,你怎又不說話了?你在聽嗎?”


    陸野的思緒被拉迴,“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在聽。


    宋嘉許說:“那這樣,三號上午,我們去你家找你。”


    一二號,各自忙各自的事,三號聚一聚,時間劃分正好。


    黃色燈光下,陸野的五官變得柔和,神情溫靜,沒有白日裏的痞和戾氣。


    司月月的家,此時在吃晚飯,飯桌上的氣氛,著實詭異。


    氣氛緊張,頗有一種劍拔弩張要開戰的感覺,但是,久久沒有動靜。


    司月月不作任何迴應,埋著頭靜靜的吃著自己的飯。


    “你看,你看!就這樣還想學好習?”


    司月月不恰當的沉默讓司慶山十分惱火,此刻的他就像跳了腳的人似的。


    袁梅不作聲,但她看著司月月,而司月月,仍隻顧著吃自己的飯。


    “一談學習就埋頭,你今天埋頭,明天你就高考落榜!”


    司月月仍然默不作聲,隻是眸子染上了一層又一層不一樣的顏色。


    其顏色,慢慢變濃。


    司月月努力的壓製自己,盡量不吵吵。


    “啪!”


    筷子摔在桌子上,發出清脆響聲。


    她抬起頭,冷冷的目光染上怒意,語氣也在不覺間提高許多。


    “那就考不上大學,行了吧?”司月月說。


    飯桌教育,真特麽討厭,好好的色香味俱全的飯,頓時沒了興致。


    好討厭打著“為你好”的名義去指指點點,然後管製。


    司月月逃到了沒人的地方。


    她蹲下來,黑夜將她籠罩。


    鼻子好酸,是要落眼淚了嗎?司月月,不許哭,不許掉眼淚,不許成為好苦包。


    碧水灣


    接近十一點,一輛黑色商務車踏著黑夜迴來。


    客廳開著燈,任言初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玩手機。


    “這麽晚了還不睡?”任丘說。


    一身正裝,看樣子又是應酬。


    “等你迴來。”任言初的語氣很淡。


    任丘看了一眼兒子,然後將公文包放在茶幾上,微微解開領帶,坐下來,“聽說你在學校不好好學習追女生?”


    老陳告訴你的?他果真是愛多管閑事。”任言初笑著,表情卻是冷冰。


    “結交狐朋狗友,我不阻攔你,不學習也不攔你,但是追女生,不行。”


    “為什麽不行?我是真心愛她。”他繼續看著他的手機,語氣隨意且慵懶,看不出真心實意。


    “愛?你愛什麽?”任丘的語氣同任言初一樣,嘴角抿著一抹微笑,漫不經心,“你對什麽事不是三分鍾的熱度?你不過是圖一新鮮,打發無聊時光。”


    “我給你自由不是讓你胡作非為,”任丘話鋒一轉,“也許當初就不該同意你轉學,你說你是找你媽媽,我同意了,結果她不要你。”


    任言初不再掩藏,直接發出自嘲的聲音:“嗬,那還是要感謝你,感謝你成全我讓我去找我媽,感謝你找關係讓我在南城有學上。”


    “任言初!”


    “你能不能不要拿應付你客戶的方式來虛偽我,你不打感情牌就會渾身難受嗎?”


    任言初將手機放在茶幾上,交疊的腿此時規規矩矩地擺放好,“我媽不要我,所以呢?然後呢?你要表達什麽意思?”


    “無論我做什麽事,你都時時刻刻監視著,你煩不煩啊?”


    “你是我兒子,我不會對你壞的。”任丘的語氣十分平靜,好像就是在陳述一個板上釘釘的事實。


    “感謝你啊,那再幫我個忙,我要換班,八班學習氛圍不錯。”任言初說。


    “好。”


    “你果真是一如既往的好說話,可惜了,如你所言,我對你的家業不感興趣,也不打算繼承!”任言初語氣輕佻。


    “這個家業,你不接手,也必須要接手!”任丘對任言初幾乎是處於散養狀態,除了未來規劃。


    “我偏不呢?”


    “那你可以試試,我讓你迴岸懷市是有條件的。”


    “你在用商人那套做法威脅我?”


    “不管是做生意還是做人,都要講究誠信。”


    高一前的暑假,任丘答應任言初迴臨江市,但有前提。


    接受艾潔和餘優優,再怎麽不喜歡不樂意,也要把麵子做足,必須繼承公司,學業完成後就進入公司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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