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陽很快掩蓋住了眼中的情緒,但是在喻陽接二連三的刺激下變得有些不淡定了。


    直接赤身從水裏出來,朝喻陽走去。


    這下換成喻陽驚慌失措了:“你…你…你要幹嘛?”


    雖然李靖陽的身材不錯,可現在喻陽可沒心情欣賞。


    李靖陽的視線牢牢鎖住他,勾唇一笑:“幹嘛?我才要問你還不走是想幹什麽,既然你還在,那我就當你是在暗示我了。”


    說完,又一次強吻了喻陽,隻不過這次是在清醒的狀態下。


    喻陽都傻眼了,而且很明顯這種清醒的李靖陽更加有力一些,喻陽感覺自己連動彈都動彈不了。


    隻是這次他學聰明了,緊閉雙唇,不敢多說話,一雙好看的眼睛死死的瞪著李靖陽,示意他趕緊放開自己。


    兩人的臉湊的很近,鼻尖相抵,唿吸交纏,縱使喻陽臉皮再厚,也慢慢紅了臉,可李靖陽始終沒有要放開他的樣子。


    畢竟是青春期的男孩子,都這樣了誰受得了,喻陽低聲“操”了一聲,主動和李靖陽交換了一個漫長的親吻,越吻越動情,特別是感受到身下的異樣時,才陡然清醒過來。


    猛的睜開眼睛,趁李靖陽不備快速推開了他,逃了出去。


    房間內的李靖陽嘴唇還張著,緩緩睜開了雙眼,眼裏滿是迷茫,仿佛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一樣。


    喃喃道:“這算什麽。”


    酒吧包廂裏,靳翼隱匿在昏暗的燈光裏,示意領班繼續說:“李靖陽剛打電話來說,今天來不了,請假。”


    聽到關於李靖陽的消息,靳翼冷峻的臉龐才稍微鬆動了一點,盡管今天見不到他。


    對此,領班趕緊補充道:“靳少,其實我們這還有很多不錯的服務生的,我相信他們一定不比李靖陽差。”


    靳翼一點也沒關心他說了什麽,敷衍的“嗯”了一聲,領班以為有希望立馬喜笑顏開,正要去找人進來,卻看見靳翼快他一步,拿起外套徑直出了門。


    領班一愣,一點招沒有,隻能看著他走,順便在最後說上一句:“靳少,慢走啊。”


    然後腳步一轉來到另一個包廂對其中坐在中間的男人說:“靳少走了。”


    楊正浣嗤笑一聲,側過頭對坐在他旁邊那個白淨的小男生說:“看來他真的對你不感興趣了,連玩都不玩了,怎麽樣是不是有一種解脫感,不過他口味還真是專一啊,就喜歡你這款的。”


    顏蘇淡淡的“哦”了一聲,似乎是聽到了一件與他無關的事,但其實內心十分酸澀,靳翼他還真是說話算話啊,說不糾纏真就這麽絕情,偏偏他還留有一絲奢望。


    楊正浣慵懶的躺在了沙發上,注視著顏蘇的一舉一動:“都說了,跟我比跟他強。”


    顏蘇垂下眼眸,站了起來:“謝謝款待,我有事先走了。”


    在他離開之後,楊正浣才收起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一張俊臉倏然冷了下來:“真是利用完就走啊。好樣的。”


    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癡男怨女,偏偏世人無法抵抗。


    出來之後,顏蘇立即去酒店給自己定了一間房間,一進去直奔浴室,雷厲風行的脫光了衣服打開花灑任由水花從頭頂衝下,在嘩啦啦的水聲下給靳翼打去了電話:“喂,今天我免費送你一次要不要,就當最後的離別。”


    手機另一頭靜默了一會兒,傳來一陣低沉的男聲:“顏蘇,你終於擺脫我了,不應該離得遠遠的嗎?”


    顏蘇聽完嘴角扯出一抹笑:“我犯賤行不行,你就說你來不來。”


    那邊迴答得也很幹脆“不來,你找別人吧。”說完快速的掛斷了電話。


    顏蘇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突然笑了起來,笑著笑著抬手就扇了自己一巴掌,明知道當初為了錢被迫和靳翼在一起,就應該恪守律己,別動不該動的心,現在好了,痛苦的依舊隻有自己。


    恢複冷靜的顏蘇再次撥通了一個號碼:“威立雅酒店,你來不來。”


    那邊傳來一聲輕笑:“洗幹淨了等我。”


    靳翼這個人吧換了很多個床伴說他濫情可他在有伴期間絕對一對一,給別人一種他在戀愛的錯覺,可要說他專一,每個床伴的時間沒有超過三個月的,不過顏蘇是個例外,整整持續了一年直到李靖陽的出現,靳翼毫不留情的結束了合同。


    至今處於空窗期。


    靳翼離開酒店之後並沒有去公司或迴家,而是驅車來到了李靖陽住處附近,點了支煙靜靜的看著唯一一條通向李靖陽家的小路。


    明明缺錢,為什麽不願意答應呢。


    他恍惚記起了第一次問顏蘇願不願意為了錢跟他的時候,那時的顏蘇才大二,臉上滿是青澀和懵懂,他能一眼看出顏蘇眼中的抗拒,他本以為會廢些功夫,可顏蘇隻是一咬牙一閉眼就答應了,當時還被他那倔強的模樣給逗笑了。


    可李靖陽似乎是和顏蘇完全不一樣的,小小年紀卻有著與他年齡不符的成熟,冷漠,眼中像是藏著許多秘密等待著有人去挖掘,第一次見麵就是在尊夜酒吧,雖然李靖陽的外表完全是他喜歡的類型,可當時顏蘇還在他身邊,即使是看到有人調戲李靖陽,他也完全沒有要多管閑事的想法。


    可顏蘇當時不知道是生什麽氣,還對他耍起了小脾氣,當時其實是有點不耐煩的他們隻是合約關係沒必要搞得像是情侶一樣,於是他就沒管顏蘇,自顧自的喝著酒,連顏蘇什麽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覺得很晚了,喝完最後一口酒拿起外套起身離開了座位,本來是要去正門離開的,可一想到顏蘇可能在車裏等他,腳步一轉就來到了後門。


    路過了一個陰暗的小巷子,聽到裏麵有打鬥的聲音,隻是隨意瞟了一眼,卻讓他怎麽都忘不掉,那個外表清冷俊逸的少年,此時像一頭高高在上的狼王,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腳下的兩個被麻袋套出頭的小嘍囉,一頭短發隨風而動,彰顯出他身上那份獨有的孤傲。


    少年發現有人在偷看,絲毫沒有被發現的慌張感,十分淡定的從他身邊經過。


    少年離開後,靳翼才看清麻袋下的兩張臉,是剛剛調戲他的那兩個人,或許靳翼自己都沒意識到他那情不自禁上揚的唇角,心情愉悅的想還真記仇啊。


    那兩人恢複光明以後,第一眼看到就是站在巷子口的靳翼,本能的以為他就是打他們的人,喘著氣惡狠狠的說:“操,你給老子等著,老子這就去叫人。”


    靳翼絲毫沒有動容,來酒吧他一般都會帶些小費,於是他從錢包裏拿出幾千塊的現金,扔在地上說:“就當是你們的醫藥費,忘了你們被打的事,我,你們惹不起。”


    就學著李靖陽剛才淡定的模樣離開了。


    等他再次看到顏蘇的時候,總覺得少了點什麽,那方麵的衝動了也少了許多,他本以為顏蘇會高興不用再伺候他了,可沒想到顏蘇居然會開始誘惑他了。


    久經情場的他怎麽會看不出顏蘇動心了,於是在合同期滿的時候,靳翼選擇了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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