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的秦淮茹,臉上還掛著慘兮兮的神情,但卻並未引起太多人的同情。相反,周圍的路人都像看大戲一般,指指點點。有人說她們母女爭夫,也有人對秦淮茹和槐花露出鄙夷之色,心想究竟什麽樣的家庭才會教出這樣的女兒來。更有甚者,認出了秦淮茹,覺得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結果。


    在路人們的議論聲中,秦淮茹淒涼地從地上緩緩爬起,心已死如灰,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希望,她孤獨地朝著家中走去。


    路過閻埠貴家門口時,一陣歡快的笑聲從閆家傳出來。秦淮茹隻覺這聲音異常刺耳,仿佛是在無情地嘲笑自己。


    不知為何,秦淮茹突然停下腳步,彎身拾起一塊石頭,毫不猶豫地朝著閆家的玻璃窗狠狠扔去。


    “咣當!”


    一聲巨響,打破了寧靜的夜空。


    “是誰?是誰這麽缺德,竟然敢砸我家玻璃!”


    閆家傳來閻埠貴氣急敗壞的怒吼。一想到莫名其妙地要掏錢買玻璃,他心疼不已,又怒不可遏,急忙衝出家門,想要抓住這個破壞他家玻璃的兇手。


    “待會一定要對方賠我 5 元錢,不,還有人工費、誤工費,對了,還有張遠之前說過的什麽精神損失費,我算算,要賠給我多少錢?”僅僅隻是幾秒鍾的時間,閻埠貴這個算盤精已經把賠償款算好了。


    然而,當閻埠貴看清楚犯人是秦淮茹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晦氣和沮喪。


    他心裏暗暗罵道:“真是倒黴!怎麽會遇到她呢?”原本興奮的心情一下子跌入穀底,仿佛他父親再次離世一般。


    “秦淮茹,我哪得罪你了,你為什麽要砸我家玻璃?”盡管心裏很不爽,但閻埠貴還是強忍著情緒,冷冷地問道。畢竟,他也不能讓自己白白吃虧,至少得問個明白。


    這時,三大媽和她的兒女們都從屋裏走了出來。看到孩子們迴來了,三大媽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一家人終於團聚在了一起,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更難得的是,一向小氣的閻埠貴這次竟然舍得花錢買了三個菜,還多付了三角錢呢!


    一家人圍坐在桌前,等待著閻埠貴給大家分菜。然而,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場溫馨的家庭聚會竟然會被突如其來的驚擾打斷。


    隻見一塊石頭砸破窗戶飛進屋內,正好落在桌上的碗裏,濺起的湯汁灑得到處都是。原本應該擺滿美味佳肴的餐桌,此刻卻布滿了玻璃碎片。


    閆家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這可是他們期盼已久的團圓飯啊!如今卻被這塊石頭破壞得一塌糊塗。


    “是你,秦淮茹你這個災星,你發什麽神經啊,我們哪得罪你了,居然敢砸我們家玻璃,是不是看我們好欺負?”三大媽氣得渾身發抖,她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你怎麽能這樣對待我們?你知道嗎,這些飯菜對我們來說意味著什麽?”


    秦淮茹毫不示弱地迴敬道:“我就是看不慣你們,你們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有什麽資格說我?”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我就是想不開,你們要動手就來吧。”秦淮茹也是豁出去了,死豬不怕開水燙,擺出一副任由閆家人來處置的態度。


    “別動手!”閻埠貴連忙攔住自家子女,一臉緊張地說道:“她孤家寡人一個,小心打傷了,會賴上我們。”


    一聽閻埠貴的話,閆解成等三個兒子立即收手不敢動,一個個麵麵相覷,臉上露出猶豫之色,顯然他們都擔心真的如閻埠貴所說,如果打傷了秦淮茹,她會賴上他們。


    尤其是閆解成,作為家中的長子,又是唯一有工作且已成家的人,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他深知一旦自己動手,很可能會被秦淮茹訛詐,日後不知要花費多少錢財來擺平此事。因此,他決定等待其他人先動手,然後自己再跟上,這樣一來,即便需要承擔責任,大家也能一起分攤,總比獨自一人承受要好得多。


    經過深思熟慮後,閆解成立即往後退了兩步,動作十分小心翼翼,試圖不讓人察覺。然而,他的弟弟妹妹們也有著相同的心思,紛紛跟著退後幾步,不著痕跡地將閻埠貴和三大媽推到了最前麵。這種默契讓人不禁感歎,閻埠貴在家庭教育方麵確實做得相當出色,他的教導已經深深地銘刻在了孩子們的骨子裏。


    閻埠貴後腦勺好像長一雙眼睛,察覺到背後的孩子有點不對勁,也跟著往後退,隻要他每退一步,後麵的孩子退一步半。


    三大媽卻不知道身後發生的事,一直專心地跟秦淮茹吵架,沒有了賈張氏,院裏最會罵架的頭把交椅非她莫屬了。


    直到三大媽發現隻有她一個人在吵架,察覺到不對勁,扭頭一看,可把她氣得直接原地圓寂。


    “好你個老頭子,老娘在給家裏出氣,你和幾個孩子倒好,看見我這麽辛苦,你們居然躲在後麵聽響,你們好意思嗎?”三大媽沒想到家裏除了她之外,全都當叛徒了。


    “哎,老伴,消消氣,別把身體氣壞了,到時又要錢去看醫生。”閻埠貴一臉諂媚地說。


    “我呸!”三大媽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就知道心疼錢,從來沒見你心疼過我。”


    “哎呀,老伴,這不是擔心你嘛。”閻埠貴連忙解釋道。


    “哼!”三大媽冷哼一聲,此時她已經沒有心情再吵下去,轉身迴屋收拾,直接將閻埠貴等人丟在外麵。


    閻埠貴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眼前亂七八糟的事,心裏說不出的苦,加上秦淮茹根本沒有妥協,今天隻能算自己倒黴,扭頭就走,家裏o有人需要他去安慰。


    其他人見自己家長都迴家了,紛紛瞪了秦淮茹一眼,然後就迴去。


    這場小鬧劇仿佛讓秦淮茹突然發現了一個新大陸,好像自己也沒有什麽損失,反而還占了便宜。


    接下來的日子裏,秦淮茹就像是被賈張氏附身一般,每到飯點的時候她就準時出現在鄰居家,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完全不顧及屋主一家那難看的臉色。等到飯菜端上來後,秦淮茹就像餓狼一樣撲上去瘋狂開吃,非要吃得飽飽的才罷休。如果有人敢對她動手,秦淮茹就會立刻耍無賴,賴在地上死活不肯起來。如果被打了,她就開始哭鬧,學習賈張氏的樣子吵鬧不休,讓周圍的人都不得安寧。最後屋主們往往隻能捏著鼻子賠給她一點錢了事。當然,也有一些硬氣的人家,不僅揍了秦淮茹一頓,還拒絕一分錢都不賠償。他們忍受著秦淮茹連續幾天的咒罵和撒潑,最終還是無法承受這種壓力而敗下陣來。畢竟,秦淮茹可以不用上班,天天蹲守在別人家門口,但是這些人卻不能這樣做。


    搞得最後,院裏的人隻要沒事,都不會敞開家門,讓鄰裏之間的關係漸漸冷淡了下來,同時也讓易中海、劉海中都看不下去了,可惜他們兩個人都拿秦淮茹沒有辦法,被她罵迴家不說,還站在門口外麵罵他們全家人。


    秦淮茹心裏也清楚,不過,這種竭澤而漁的做法使得秦淮茹更加讓人厭煩。


    傻柱一家人先前因為菜館招工一事,與秦淮茹交惡,嚐到甜頭的秦淮茹準備報複他們。


    剛到傍晚,秦淮茹就跑上門,結果被秦京茹攔了下來,雙方打吵起來,可謂是龍爭虎鬥,好不熱鬧,最後秦京茹敗下陣,秦淮茹出了一口惡氣,也算她幸運,傻柱念著舊情,沒有動手。


    “你這臭女人,真是越來越過分了!”秦京茹怒視著秦淮茹,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怎麽過分了?我隻是想找傻柱說說話而已,你們幹嘛這麽對我?”秦淮茹一臉委屈地看著秦京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你少在這裏裝可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嗎?”秦京茹毫不客氣地揭穿了秦淮茹的偽裝。


    “我能有什麽主意?我就是想和傻柱聊聊家常,難道這也不行嗎?”秦淮茹繼續狡辯道。


    “哼,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不就是想從傻柱那裏得到好處嗎?”秦京茹冷笑著說道。


    “你胡說八道!我才不是那種人呢!”秦淮茹激動地反駁道。


    “你不是那種人?那你為什麽總是纏著傻柱不放?你是不是覺得他好欺負啊?”秦京茹憤怒地質問道。


    “我……我隻是把他當成弟弟,並沒有別的意思。”秦淮茹的聲音有些顫抖,委屈的樣子倒是裝得挺像。


    “弟弟?誰信啊!你這種人,隻會利用別人,根本就不配交往!”秦京茹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轉身進了屋。


    秦淮茹氣得直跺腳,但又無可奈何。她知道自己理虧,隻好灰溜溜地離開了。


    第二天,秦淮茹就將目光投向了張遠一家人。她心裏暗暗盤算著如何從張遠家裏得到好處。然而,還沒等秦淮茹有所行動,張遠卻先下手為強。他直接帶著街道辦事處的工作人員迴到了院子裏。


    當秦淮茹看到街道辦的人時,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驚慌。她像是一隻受驚的老鼠,想要逃迴自己家中躲避,但街道辦的人並不是傻瓜,他們立刻識破了秦淮茹的企圖,並迅速上前抓住了她。


    “秦淮茹,你別跑!我們今天來就是要解決你的問題。”街道辦的人嚴肅地說道。


    秦淮茹被嚇得瑟瑟發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不是故意的……”


    “少廢話!你之前的所作所為已經引起了公憤,現在必須給大家一個交代!”街道辦的人嚴厲地批評道。


    秦淮茹無奈之下,隻好乖乖跟著街道辦的人離開院子,前往辦公室接受教育。在那裏,她不得不麵對自己過去行為所帶來的後果。


    沒有秦淮茹的日子裏,四合院仿佛迎來了新生。居民們再也不必擔心被秦淮茹騷擾,可以安心地享受美食。鄰裏之間的關係也得到了極大改善,大家都感到非常欣慰。


    有些住戶經曆過這件事情後,對秦淮茹產生了深深的恐懼。他們擔心秦淮茹迴來後會繼續擾亂他們的生活,甚至可能會報複。於是,這些住戶紛紛開始考慮搬家,尋找一個新的居住環境。畢竟,對於這樣的無賴,他們實在招惹不起。


    但是,能夠滿足購買四合院條件的人並不多,於是大家開始尋找潛在的買家。首先找到的是劉海中,但他拒絕了這個提議,因為他認為自己已經有足夠的住房,而且對購買更多房屋並沒有興趣。此外,劉海中的兩個兒子劉光天和劉光福雖然已經成家立業,但他們與父親關係疏遠,他們兩個人寧願待在鄉下也不迴來,因此劉海中並不關心他們的居住問題,就當做兩個兒子死了。接下來,人們試圖聯係許大茂,但一直無法找到他,甚至連小當也不知道他的下落。最後,隻剩下閻埠貴一個選擇,但由於他平時總是喊窮,所以大家都認為他沒有足夠的資金來購房。最終,眾人決定去找張遠。


    對於買房這件事,張遠自然是毫不猶豫地表示同意。他深知現在的房價相對較低,如果等到四五十年後,房價將會大幅上漲,那時這些看似普通的房子將增值數倍。


    然而,何雨水卻對張遠的決定感到困惑不解。她覺得家裏的房子已經足夠寬敞舒適,為何還要繼續購買呢?


    但張遠隻是神秘地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麽。相反,他還勸說傻柱和自己一起買下這些房產。然而,傻柱對此沒有明確的意見,而秦京茹則認為他們現有的住房已經足夠使用,沒有必要購買過多的空閑房屋。於是,傻柱聽從了妻子的建議,決定不跟隨張遠去購買這些房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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