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少了那些喜歡作妖的人之後,整個院子裏的氛圍變得更加和諧和寧靜。大家的日子過得平平穩穩,每天都忙碌於為祖國建設貢獻力量,努力工作以改善家庭生活。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因為他們深知平凡而無華的生活對一個家庭來說是最為重要的。


    清晨,閻埠貴早早起床,開始精心打理自家門前的花花草草。再過一兩個月就是校慶的時候,屆時他又能將這些美麗的花卉賣給學校,獲得一筆可觀的收入。曾經,傻柱曾取笑過他,說他隻種植那些徒有其表卻不實用的植物,簡直是在浪費時間。傻柱認為還不如種植一些油菜花或韭菜之類的作物,可以用來榨油或者享用新鮮的蔬菜,這樣還能省下不少開銷呢!然而,閻埠貴可是個精打細算的人,他出名的外號就是“算盤精”和“閻老摳”。他可不會輕易放過任何賺錢的機會,即使路上看到糞車經過家門口,他也會忍不住嚐嚐味道是否鹹淡。這充分展現了他吝嗇和精明的個性特點,所以他會想不到那方麵,隻是衡量利弊一番後,閻埠貴還是選擇了自己的花花草草,一是興趣,二是能賣出價錢,三是種那些蔬菜隻是僅僅果腹之用,還不如讓兒女們多交點夥食費上來更劃算。


    這時候,閻埠貴已經打理好了他心愛的植物,心滿意足地看著它們。然後,他轉過身,準備去從事他的另一個副業——看大門。由於今天早上沒有安排他的課程,所以他有足夠的時間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然而,當他走到門口時,卻突然聞到了一股令人作嘔的酸臭味。他皺起眉頭,四處尋找著異味的來源。


    \"唔,怎麽會有這樣的味道?\" 閻埠貴捂著鼻子,試圖遠離那股刺鼻的酸味。這股味道仿佛是由數百天未洗澡的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讓人難以忍受。


    就在這時,他注意到門口站著一個人。這個人穿著破爛不堪的衣服,臉色灰暗無光,眼神裏透露出一絲狡黠和冷漠。


    \"你才惡心!我一迴來就看到你這個摳門的閻老摳,真是倒黴到家了。\" 那人開口說道,聲音尖銳刺耳。


    閻埠貴瞪大了眼睛,仔細打量著眼前的人。他發現這個人竟然是賈張氏,那個曾經令全院都感到頭疼的人物。


    \"你……你是賈張氏?\" 閻埠貴遲疑地問道。


    \"呸!除了我,還能是誰?告訴你,我賈張氏迴來了!\" 賈張氏抬起下巴,驕傲地挺起身子,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閻埠貴被賈張氏的突然出現驚呆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他原本以為賈張氏不可能再迴來四合院了,但沒想到她居然會出現在他麵前。


    “你怎麽迴來了?”閻埠貴有些驚訝地看著眼前的賈張氏,皺起眉頭問道。


    賈張氏瞪大眼睛,不滿地迴答:“我家在這裏,我當然要迴來!這是我的房子,我有權利迴來。”說完,她還示威性地揚了揚手中的小包袱。


    閻埠貴連忙攔住賈張氏,一臉嚴肅地說:“等等,你先別進去。”


    賈張氏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氣衝衝地質問:“為什麽我不能進去?我一直都住在這裏,這就是我的家,你有什麽資格攔我?”


    閻埠貴不緊不慢地解釋道:“是這麽一迴事……”接著,他將賈家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賈張氏。


    原來,賈家已經搬離了四合院,而賈張氏並不知道這件事。現在,四合院裏已經沒有了賈家的房間,所以賈張氏自然也不能再進入院子裏居住。


    聽完閻埠貴的話,賈張氏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不可能!我不信!你們肯定是騙我的!我的孫子呢?我心愛的棒梗去哪兒了?”


    閻埠貴無奈地搖搖頭,說:“這都是真的,賈張氏,你還是趕緊走吧。”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她惡狠狠地盯著閻埠貴,咬牙切齒地說:“好啊,你們這些人,竟然敢趕我走!我不會善罷甘休的!”說完,她更要進去四合院。


    之後閻埠貴多了一句嘴,提到了秦淮茹。


    “好哇,趁我不在院裏,秦淮茹你這個騷貨終於露出狐狸尾巴!可憐我的東旭啊,你死後,你明媒正娶的媳婦竟然給你戴綠帽!還有那喪心病狂的易中海,你那個死絕戶的師傅,枉費你白白叫了他那麽多年的師傅!老賈你的好兄弟給你兒子戴綠帽!你們兩個看到了嗎?聽到了嗎?晚上快迴來,去找易中海和秦淮茹這對狗男女報仇!”賈張氏聲嘶力竭地喊道,聲音尖銳刺耳,猶如惡鬼般淒厲。


    隻見她突然猛地坐在地上,開始了她最拿手的表演——撒潑打滾。她一邊哭喊著,一邊用手拍打著地麵,嘴裏還不停地罵著髒話。她的樣子極其瘋狂,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


    她的哭喊聲在院子裏迴蕩著,讓人心驚膽戰。尤其是她喊著讓老賈和東旭上來報仇的時候,更是讓人毛骨悚然。現場的觀眾們都被嚇到了,臉色蒼白,尤其是閻埠貴,被嚇得腳底冒汗,一股寒意從腳底湧上心頭。


    他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賈張氏的招魂表演比以前更厲害了,使得閻埠貴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很久沒有遇到過如此瘋狂的場景,以前有易中海在,才能鎮得住賈張氏,如今易中海倒台,他一個人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若不是職責所在,他早就跑了,現在隻能站在原地,瑟瑟發抖,祈禱著這場鬧劇能夠盡快結束。


    “閉嘴,賈張氏,現在是什麽年代了,你忘記了嗎,居然還敢宣傳四舊和封建迷信。”三大媽也被賈張氏的動靜吸引住,見到閻埠貴在一旁拿她沒辦法,以為賈張氏在欺負閻埠貴,三大媽趕緊出來嗬斥。


    “關你屁事,我喊我的,你閑著沒事幹,就把你家那位帶走。”賈張氏先是嚇一跳,見到說話的人是三大媽,頓時膽氣上來,根本不賣她麵子。


    “賈張氏,賈家會這樣倒黴,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整天哭喪,賈家才會淪落到現在,老公病死、兒子早死、媳婦改嫁偷人、孫子是小偷,全是你的功勞和傑作。”三大媽可謂是一箭穿心,直戳賈張氏的弱點。


    聽到這話,賈張氏臉色變得陰沉,嘴唇顫抖著,咬牙切齒地說:“你胡說!我們賈家以前多風光啊,要不是被小人陷害,怎麽可能落得今天這個地步?”


    “哼,你少來這套。你們賈家的衰敗,完全是你自己作孽,怨不得別人。”三大媽冷笑著說。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三大媽罵道:“你個臭三八,你再亂說,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好啊,你試試看,看看誰怕誰!”三大媽毫不示弱地迴應道。


    兩人互不相讓,爭吵聲越來越大,引得周圍鄰居紛紛側目。閻埠貴站在一旁,一臉無奈地看著她們爭吵,心中暗自歎息。他深知賈張氏的脾氣,知道勸也沒用,隻能任由她們吵下去。


    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三大媽突然用力一推,將賈張氏推倒在地,並迅速點燃了火藥。


    賈張氏氣得滿臉通紅,怒火中燒,從地上狼狽地爬起來後,氣急敗壞地指著三大媽破口大罵:“你胡言亂語些什麽?別以為你們家就有多好!閻埠貴那個小氣鬼,連自己兒子和兒媳婦的工資都要算計,整天隻知道算計別人,小心將來老了沒人孝順。”


    三大媽聽了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毫不猶豫地給了賈張氏一個響亮的耳光。趁著賈張氏還處於懵逼狀態,尚未迴過神來,三大媽緊接著又上手抓住賈張氏的頭發,用力撕扯著。


    賈張氏見狀,憤怒地罵道:“你竟敢打我,看我怎麽收拾你!”隻見賈張氏一出手便是狠招,伸出那烏黑的手指,上麵滿是髒兮兮的指甲垢,惡狠狠地朝著三大媽的臉抓去。如果這一下得逞,不僅會抓破臉,而且極有可能染上破傷風。


    就在賈張氏的爪子快要碰到三大媽的臉時,三大媽及時側身躲開,險之又險地避過了這一擊。然而,盡管她成功避開了臉部受傷,但肚子卻遭受了賈張氏重重的一腳,三大媽頓時發出痛苦的“哎呦”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相比之下,三大媽畢竟不像賈張氏那樣身強力壯、力大無窮。起初她們還能勢均力敵,但隨著時間推移,三大媽漸漸處於下風,最終被打倒在地。而賈張氏更是趁機騎在她身上,左右開弓,毫不留情地扇打三大媽的臉頰。三大媽無奈之下,隻能不斷唿喊著閻埠貴前來幫忙。


    “老閆,快來救我啊!”可惜的是,三大媽錯誤地選擇了求救對象。


    聽到老伴的唿救,閻埠貴心急如焚,大聲喊道:“老伴!”但他自視甚高,認為男人不應與女人爭鬥,所以隻能在一旁焦急地觀望,卻不敢上前相助。


    這時,一個聲音忽然響起:“讓開!”閻埠貴聞言立刻乖巧地讓開身子。隻見張遠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向賈張氏,將她踹飛出去,一路翻滾到了旁邊。


    “老伴!”看到三大媽終於得救,閻埠貴急忙上前查看。


    “老閆,你……”三大媽心中暗自歎息,她真希望此刻能給閻埠貴一巴掌。然而,身體的劇痛讓她無法實現這個願望。


    “哎呦,是哪個腳底生膿瘡、缺德冒煙的畜生,居然反了天,敢打老人!”賈張氏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從地上掙紮爬起來,心中的憤怒如同火山一般噴湧而出。她原本隻是想通過裝可憐來博取同情,但沒想到這個張遠竟然如此不客氣,這讓她感到無比羞辱和憤怒。


    張遠見賈張氏滿嘴噴糞,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警告道:“你嘴巴最好放幹淨點,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下一腳會不會直接把你滿口牙齒給踢斷。”


    賈張氏聽到這話,心裏不禁一突,有些害怕。畢竟眼前的張遠比以前更加身材高大威猛,真要動手,自己肯定不是對手。但當她看到周圍聚集的人群越來越多,她立刻來了底氣,挺直腰杆,指著張遠大罵起來。


    賈張氏的聲音尖銳刺耳,每一句話都是那麽難聽,甚至連旁邊圍觀的人都聽不下去了,紛紛搖頭歎息,表示不滿。然而,賈張氏卻毫不顧忌,繼續罵得更難聽,而且還不帶重複。


    張遠被徹底激怒了,他再也無法忍受賈張氏的惡言相向。他決定不再忍讓,必須讓這個潑婦知道什麽叫做禍從口出。於是,他再次抬起腳,準備好好教訓一下賈張氏。


    賈張氏依然沒有眼光,沒有注意張遠的表情異樣,猛地突然感到自己又一次騰飛,像一隻火箭一樣撞到牆上。


    “張遠,你怎麽能打老人?”易中海一臉憤怒地從人群裏走出來,指著張遠大罵道:“你居然胡亂打人,而且打的還是個老人!你知道尊老愛幼是傳統美德嗎?你這麽做簡直就是違背天理啊!”


    張遠冷笑一聲,不屑地看著易中海說道:“我打她也是她活該!誰叫她先動手打三大媽的?再說了,國家早就三令五申禁止宣揚破四舊的事情,她卻還敢在咱們院門口宣傳封建迷信,我打她有什麽錯?難道你覺得我不該打她嗎?”說完,他伸手指著地上的賈張氏,眼神充滿挑釁地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心想:“這張遠可真是不好惹啊!”然而,他也明白現在的形勢對自己不利,如果他敢說一個“不”字,那麽今晚恐怕就要被人帶走調查了。畢竟,現在他自己還有一大堆麻煩事沒處理完呢。


    自從棒梗偷了他大半輩子的積蓄後,他就陷入了困境。不僅如此,由於秦淮茹的原因,他失去了工作,再也不是那個備受尊敬的老師傅了。而這一切的源頭,正是賈家。所以,他怎麽可能再和賈家扯上關係呢?那不是自尋死路嗎?想到這裏,易中海無奈地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現場。


    見礙眼的人離開了,賈張氏也不敢再以身犯險,低頭走迴四合院。閻埠貴本想阻攔,但他害怕又惹上這個禍害,三大媽才剛被收拾,自己哪敢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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