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雞呢?”


    “是誰膽子那麽大,敢偷我家的雞?”


    突然,四合院的院子裏傳來一聲怒吼,聲震屋瓦,猶如晴天霹靂一般。這突如其來的暴喝,把整個院子的人都驚到了。


    “怎麽啦,許大茂?發生什麽事了?”劉海中聽到動靜,匆匆忙忙從屋裏出來,邁著那獨特的四方步,挺著個大肚子,快步走到許大茂麵前。


    “二大爺,你看!我家的兩隻母雞不見了,肯定是被人偷走了。”許大茂一臉氣憤地指著雞籠,他的臉上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我看看。”劉海中倒是顯得很鎮定,他慢慢走上前,仿佛變成了一名偵探。他仔細地觀察著雞籠周圍的情況,然後緩緩地說:“你是不是忘記關緊雞籠了,可能兩隻雞自己跑出去了。”


    “不可能,我清楚記得早上喂完雞之後,就把雞籠鎖好了,絕對不會忘記。”許大茂堅決地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迴答道。


    “會不會是你記錯了?”劉海中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


    “二大爺,你怎麽就不相信我的話,我真的沒有記錯。”許大茂見劉海中不相信自己,一個勁地反複保證。


    “那行,我們去問問三大爺,看他知不知道下午院裏有沒有陌生人進來過?”許大茂看向劉海中,說道。


    “走。”劉海中點點頭,兩人一同前往後院尋找閻埠貴。


    二人路過中院的時候,一股濃鬱的雞湯香氣撲鼻而來。


    “是誰家在燉雞湯,真香?”許大茂忍不住嗅了嗅鼻子,好奇地問道。


    “對了,是張遠家。”劉海中突然想起來,迴答道。


    “哦。”許大茂倒沒有懷疑,畢竟以張遠的經濟條件,不可能會偷他的母雞。


    隨後,他們來到後院,找到閻埠貴,向他詢問今天是否有陌生人進入院子。閻埠貴在再三確認後,表示並沒有看到任何陌生人進出院子。


    許大茂和劉海中開始懷疑起來,他們認為如果不是外來人員偷走了母雞,那麽就隻能是院內的住戶所為。


    “二大爺、三大爺,既然沒有外人來過我們院子,那一定是院裏的人偷的。”許大茂咬牙切齒地說道,他堅信自己的判斷不會出錯。


    “許大茂,你別亂說,我們院裏可是出了名的文明大院,不可能會有人敢幹這種小偷小摸的事。”易中海突然出現,他聽到了許大茂的話,急忙站出來反駁,試圖維護大院的聲譽。


    易中海作為院子裏的一大爺,一直以來都非常重視大院的和諧氛圍,他不希望因為一隻雞而引發不必要的紛爭。


    “老易!”


    “老易!”


    “一大爺!”


    易中海板著臉說道:“我剛剛聽說大茂你丟了母雞,是嗎?”


    “是的,還是2隻母雞。”許大茂點了點頭。


    “那你有沒有找過呢?”易中海問道。


    “當然有啊,可就是找不到嘛!”許大茂著急地說。


    “你發現不見的時候,有沒有先到附近找找看,或許雞溜出來後藏在哪個位置。”易中海提醒道。


    劉海中眼前一亮,頓時覺得易中海說得沒錯,“老易說得沒錯,剛才我們好像真沒有仔細去找。”


    許大茂也好像真的沒有仔細去找,有些懷疑。他心想:“難道真的是自己疏忽了?也許雞就躲在院子裏某個角落。”於是他決定再迴去找找看。


    易中海看著兩人疑惑不解、猶豫不決的神情,心中暗喜,知道自己成功地將他們唬住了。他心裏明白,這件事絕不能鬧得太大,最好能在院子裏自行解決。畢竟,今年院子的聲譽比起以往可差得多了。先是賈家發生的那些破事兒,接著是傻柱犯下的錯誤,而最近又是秦淮茹惹出的麻煩。這些令人頭疼的問題一個接一個,讓易中海想要打造一個美好養老大院的夢想漸行漸遠。要是現在又傳出院子裏居然有偷雞賊出沒,那他真的擔心會再次被街道辦請去學習。


    許大茂一聽,心裏那叫一個氣啊!他覺得自己被耍了,於是急忙跑迴後院,四處搜尋。可是,別說雞了,連一根雞毛都沒找到!找了好一會兒,許大茂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又被易中海這個老家夥給騙了!氣急敗壞的他立刻風風火火地跑到中院去。


    沒想到,剛到中院就迎麵撞上了棒梗。


    棒梗揉揉屁股,剛才摔倒時正好碰到舊傷,疼得他忍不住破口大罵:“哎喲喂,是哪個不長眼的王八蛋,竟敢撞你棒梗大爺?”


    許大茂本來就一肚子火,聽到棒梗這樣罵他,頓時怒不可遏:“棒梗,你嘴巴給老子放幹淨點!這麽沒禮貌!”


    棒梗或許是心虛,看到許大茂發火,立刻嚇得臉色發白,趕緊道歉:“哦,許叔叔,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說完,棒梗趕緊要跑。


    許大茂看到棒梗道歉後,心中的憤怒稍有平息,但他突然聞到棒梗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烤雞香味。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心中暗自琢磨著這股味道的來源。


    \"棒梗,你身上怎麽會有烤雞的味道?你哪來的錢買雞?\" 許大茂緊緊地抓住棒梗的衣領,不讓他逃脫。


    \"放開我!\" 棒梗試圖掙脫,但許大茂的力氣太大,讓他無法得逞。


    \"棒梗,你身上怎麽會有烤雞的味道?你哪來的錢買雞?\" 許大茂再次追問,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原本還在拚命掙紮的棒梗聽到這個問題,立刻停下了動作,臉色變得有些尷尬和緊張。他結結巴巴地迴答道:\"哪有味道,你聞錯了。\"


    許大茂冷笑一聲,嘲諷地說:\"是不是我說錯了,自然有人會作證。\" 他知道棒梗從小就受到賈張氏的不良影響,品行不端。而這次,他恰好抓住了棒梗的把柄,這讓他感到十分得意。想到上次與秦淮茹短暫的歡愉,他心中湧起一陣欲望,似乎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秦淮茹的命運。


    “許大茂,你這個該死的絕戶別亂來,當心我告訴我媽媽,她會替我好好教訓你的。”棒梗一臉驚恐地看著許大茂說道。


    “那正好,我巴不得你媽來找我。”許大茂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棒梗沒想到許大茂竟然如此大膽,心中頓時慌亂起來。他不知道許大茂和秦淮茹之間曾經發生的事,棒梗以為有秦淮茹在,自己就能安枕無憂了,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會讓事情達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甚至是讓秦淮茹知道這件事,後果不堪設想,估計會把秦淮茹氣死。


    棒梗見到許大茂非但不害怕,還很興奮,不禁打了個寒顫,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汗。


    這時,許大茂不顧棒梗的威脅,緊緊抓住棒梗的胳膊,用力一扯,將他往四合院的後院拉去。棒梗雖然拚命掙紮,但無奈力量懸殊,隻能被許大茂拖著走。


    “等一下,許大茂!”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許大茂聽到聲音,眉頭微皺,迴頭看去,隻見易中海正快步走來。看到易中海,許大茂心中一陣不快,他知道易中海這是要出來攪局了。


    易中海走到兩人麵前,目光嚴肅地看著許大茂:“大茂啊,有話好說嘛,不要動手動腳的。”


    許大茂看著易中海,心中十分不滿,但易中海畢竟是四合院裏的一大爺,地位尊崇,許大茂也不敢輕易得罪他。於是,他隻得停下腳步,鬆開了抓著棒梗的手。


    就在這時,許大茂鬆開了抓著棒梗的手,棒梗迅速轉過身來,狠狠地踢了許大茂一腳,然後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飛快地跑迴家中,砰的一聲,把門緊緊關上。


    \"一大爺,您都看見了吧!我家的雞被人偷了,院子裏卻沒人能幫我解決這個問題。那沒辦法,我隻能選擇報案來處理此事了。\" 許大茂一邊揉著疼痛難忍的腳,一邊用冷漠的語氣對易中海說道。


    \"大茂啊,我們還不確定這隻雞是不是真的被人偷走了呢。畢竟目前並沒有確鑿的證據支持這一點,所以你也別輕易下結論。\" 易中海皺起眉頭,試圖緩和局勢。


    \"哼,我才不管那麽多呢!剛剛我明明從棒梗身上聞到了烤雞的味道,本來打算把他帶到保衛處去調查一下的。可是,就因為你的阻攔,讓棒梗逃跑了。現在你說說看,這件事情應該怎麽處理?\" 許大茂瞪大眼睛,毫不客氣地將問題拋向易中海。


    麵對許大茂的質問,易中海心中已經基本認定了許大茂所說的情況,但同時又覺得有些為難。畢竟他從小看著棒梗長大,而且作為賈家的孩子,曾有過一段時期還認自己做爺爺。易中海不禁心生憐憫之情,想要替棒梗辯解幾句。


    “你隻是懷疑,又不是確定,或許是棒梗在路上無意間沾上了氣味,沒必要小題大做吧,他還是一個孩子,你可不能冤枉他,萬一把他名聲弄壞了,將來他會恨你一輩子的。”易中海皺著眉頭說道,表情嚴肅且認真,好像真的很擔心棒梗受到傷害。


    易中海像長輩一樣非常替棒梗著想,一言一句裏都是在替棒梗說話,認真地勸說許大茂。


    許大茂才不管那麽多呢!他直接告訴易中海:“今天雖然被棒梗逃迴家,但是我還是有辦法的。而且這次可是偷了兩隻母雞,這可不是什麽小事兒啊!”許大茂一邊說著,一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秦淮茹替棒梗求情,然後乖乖就範的樣子。


    棒梗不知道為什麽,原本逃迴家裏的他,卻一直躲在家門口偷聽許大茂和易中海的對話。當他聽到許大茂汙蔑他偷了兩隻雞時,頓時大怒。他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也不顧及後果,猛地打開門,對著許大茂怒吼道:“你個老不死的,別血口噴人!”


    棒梗一臉憤怒,眼睛瞪得大大的,直視著許大茂,毫不退縮。他直言不諱地說:“我隻拿了你家一隻雞,根本沒有像你說的那樣!”說完,棒梗還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似乎對他充滿了怨恨。


    棒梗這樣不打自招的衝動,讓許大茂高興不已,心想今天終於可以出口惡氣了,而旁邊的易中海卻是捂著臉,罵棒梗是個笨蛋,居然自己跑出來承認。


    “大茂,你看棒梗這孩子打心眼裏就不壞,還非常誠實,敢勇於承認錯誤,你看,要不就算了,原諒他這一迴。”易中海厚顏無恥地說道。


    許大茂直接翻白眼,真是大白天的說夢話,棒梗他是傻,不是像易中海所說的那樣誠實。


    “一大爺,我丟的可是兩隻母雞,是老鄉送給我補身體的,我平時都舍不得吃,現在全被棒梗偷了,我的損失難道不是要賠償我嗎?”


    “可是,賈家都已經那麽困難了,你也得讓一讓,要不,等秦淮茹迴來,我讓她給你寫欠條,以後再賠給你。”易中海繼續幫著賈家說話,似乎完全忘記了剛才棒梗說的那些難聽的話。


    “不行,我沒偷,隻是拿,而且我發誓隻拿了一隻雞,根本沒有拿走兩隻。”棒梗委屈十足,急眼地解釋,但是,有誰會在意呢。


    “棒梗,你說你隻偷了一隻雞,那麽另一隻雞是誰拿了,你知道嗎?”易中海問道。


    棒梗啞言,他哪知道啊,可是,眼珠子一轉,腦海裏立即浮現出一個歹毒的主意。


    “張遠,我看到是張遠偷了一隻。”棒梗急忙說。


    “你確定?”易中海難以置信地問道。


    “我確定,就是他。”棒梗振振有詞地說道。


    “棒梗,不會是你看錯了吧。”許大茂質疑道。


    “沒有。”棒梗一口咬定地說道。


    “胡說八道,棒梗,我看你是皮癢了。”


    這時,張遠走出來,再不出來,還不知道棒梗要往他身上潑多少髒水。


    “張遠,你別動,既然棒梗指證你,你也是嫌疑人,等會我們開會一起處理。”易中海說完之後,立即跑去通劉海中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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