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和傻柱領完證的第二天,許大茂迴來了。他一進院子就看到了秦京茹,眼睛都看直了。這小妮子長得真水靈啊,那皮膚白得跟豆腐似的,身材也不錯,凹凸有致的。許大茂心裏一陣癢癢,心想自己在外麵這麽久,還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人呢。


    正當他想開口問問這是誰家的閨女時,秦京茹卻推開了傻柱的房門走了進去。許大茂這下更懵了,這到底是什麽情況?他趕緊拉住路過的劉光福問道:“哎,光福,這女的誰啊?我咋沒見過呢?”


    劉光福一臉神秘地說:“嘿,你不知道吧?這可是傻柱新娶的媳婦!昨天剛領證呢!”


    “啥?不可能!”許大茂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劉光福,“她怎麽可能是傻柱的媳婦?”


    劉光福聳聳肩,笑著說:“嘿嘿,就是這麽迴事兒。聽說還是秦淮茹的堂妹呢,是秦淮茹牽的線。”


    許大茂一聽,差點沒氣暈過去。他咬牙切齒地罵道:“傻柱這個混蛋,居然敢背著我結婚!還有秦淮茹那個賤人,她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竟然幫傻柱介紹對象!她日子不過了嗎?”


    還是許大茂聰明,早就看穿秦淮茹利用傻柱,想從傻柱身上吸血來養活全家人,如今卻聽見傻柱的媳婦是秦淮茹介紹的,而且還成功領證了,搞得許大茂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


    劉光福見狀,得意地笑了起來:“哈哈,怎麽樣?沒想到吧?現在傻柱有媳婦了。”


    許大茂氣得臉色鐵青,狠狠地瞪了劉光福一眼,轉身迴屋去了。他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找機會報複傻柱,想辦法拆散傻柱和秦京茹。


    許大茂眼珠子一轉,已經想到辦法了,扭頭轉身離開院子。


    “哎,許大茂,你不是剛迴家嗎?怎麽又出門?”劉光福見許大茂不是往後院的家裏走,反而是去前院,連忙問道。


    “我還有事,先迴廠裏。”許大茂頭也不迴地離開四合院。


    這時,秦淮茹也出現了,剛才許大茂與劉光福的話,她全聽見了,性感的嘴唇微微一翹,似乎是預見有什麽好事發生。


    上午,傻柱起床後,打算帶著秦京茹去逛四九城,這是秦京茹最開心的時光,一路上,傻柱非常大方,按照張遠教的,隻要秦京茹相中的,傻柱直接掏錢買,他隻管花錢和提包袱,秦京茹雖然心疼傻柱那麽大手大腳地花錢,可是,心裏卻是美滋滋的,等迴到院子後,此時的秦京茹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原本樸素的衣著被時尚的裙子所取代,腳下踩著精致的小皮鞋,臉上化著淡淡的妝容,散發著迷人的魅力。她的眼神裏充滿了幸福和滿足,嘴角掛著甜美的笑容。而傻柱則提著大包小包跟在後麵,臉上洋溢著自豪和喜悅。他們走進院子時,引起了周圍鄰居們的關注和羨慕。大家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對秦京茹的變化感到驚訝和讚歎。


    秦淮茹也瞧見了秦京茹的變化,心裏嫉妒死了,想她嫁到賈家時,沒想到賈東旭婚前大大方方,婚後摳摳搜搜,而且還是個暴力媽寶男,動不動就聽賈張氏的謠言,對她動手,根本沒有把她當媳婦,像是對待一個生育工具一樣。如今見到何雨水、秦京茹嫁人後都這麽幸福,如此巨大的落差和對比,令秦淮茹感到後悔死了,一想到曾經跟自己有關係的男人都娶了媳婦,而且還是百分百地對另一半那麽好,真是狠狠地打在了秦淮茹臉上,而且是一邊一個耳光。


    “大舅哥,迴來了。”就在這時,張遠也出現在院子裏。秦淮茹聽到聲音,急忙低下頭,匆匆忙忙地迴家了。她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如果當初沒有聽從趙嘉軍的話去陷害張遠,也許現在她仍然能夠留在張遠身邊,甚至有可能繼續霸占著他。然而,如今一切都已無法挽迴。


    “妹夫,今晚來我屋子一起吃頓飯吧,我已經買好了菜。”傻柱笑嘻嘻地邀請道。


    “這樣不會打擾你們新婚燕爾嗎?”張遠有些不好意思地問。


    “看你說的,咱們都是一家人,何必這麽客氣呢。”傻柱熱情地迴應。


    “那好吧,就這麽決定了。”張遠爽快地答應下來。


    “好嘞!我去接雨水下班,等會兒再過來。”張遠說著便準備離開。


    “行,那我先迴去了。”傻柱也趕緊迴屋去準備。


    張遠告別傻柱後,離開了四合院。然而,他並不知道接下來四合院裏會發生什麽事情。


    最後,張遠離開了四合院,前往軋鋼廠。


    而一直沒有露麵的聾老太則趁著張遠出門的時候,在易中海夫婦的攙扶下,緩緩走出房間,尋找傻柱敘舊。


    張遠來到軋鋼廠後,憑借著與保衛科劉科長的關係,順利地進入了廠裏,並直接奔向辦公樓。


    此時,何雨水的辦公桌上堆滿了文件和材料,仿佛一座小山。她手忙腳亂地整理著這些文件,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然而,與忙碌不堪的何雨水相比,一旁的三位同事卻顯得格外悠閑自在。她們圍坐在一起,談笑風生,輕鬆愉快的氛圍與何雨水的緊張忙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雨水。\"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張遠朝著何雨水喊道。


    \"老公!\"聽到張遠的唿喚,何雨水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停下手中的工作,轉過身來。


    \"快下班了,咱們一起迴家吧。今晚你哥請我們到他家吃晚飯呢。\"張遠笑著對何雨水說。


    \"好呀!\"何雨水開心地迴答道,然後開始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就在這時,剛才那三個閑聊的同事中的其中一個人突然喊住了何雨水:\"何雨水,你別著急走啊,你的文件還沒整理完呢,我正等著用呢。\"


    \"如果你急著要用,喏,桌上的資料都在這裏,你自己去找吧。\"何雨水有些不耐煩地指著桌子上堆積如山的文件。


    \"現在我要下班了。\"說完,何雨水便站起身來,準備離開辦公室。


    \"等一下,何雨水,你怎麽能這樣?事情還沒辦完就想下班?\"另一名同事也站了起來,攔住了何雨水的去路。


    “你們是怎麽迴事?剛才雨水一個人在忙,你們三個人卻閑著無聊!現在她下班了,你們又不讓她走,你們是不是覺得雨水好欺負啊?”張遠見勢不妙,立刻站出來嗬斥那三個女人。


    其中一個女人反駁道:“這與你有什麽關係?我們在這裏閑聊也是因為在等待何雨水找出那份文件,隻有找到文件,我們才能繼續下一步的工作。”


    張遠聽後冷笑道:“既然你們這麽著急,為什麽不先幫何雨水一起尋找資料呢?這樣不是可以更快地完成任務嗎?”


    另一個女人則理直氣壯地說:“那是她的工作,我們沒有義務幫助她。”另外兩個女人也紛紛附和,表示自己不願意動手幫忙。


    張遠忍不住發火:“既然如此,那麽到了下班時間,你們憑什麽要求雨水加班?單位又不會給她額外的加班費。”他邊說邊幫何雨水收拾東西。


    第三個女人焦急地說:“可是,如果她就這樣離開,我們的工作就無法完成,到時交不了差,我們都會受到批評的。”


    “這關我家雨水什麽事?剛才你們都不著急,現在雨水有事,恕不奉陪。”張遠冷冷地看著那三個女人說道。


    何雨水見張遠替自己出氣,心裏非常舒服,她知道張遠是一個有擔當的人,但沒想到他會如此果斷地站出來保護自己。此刻,她感到無比幸福,同時也對張遠充滿了感激之情。


    而眼前這三人,仗著自己有關係,經常把上麵分派下來的工作甩給自己,就隻會整天八卦,如今何雨水見她們吃癟,別提有多高興了。


    “不行,現在何雨水不能走,小劉,你去喊組長過來。”其中一人見張遠和何雨水真的要走,氣急敗壞地吩咐同伴去喊領導。她心想,如果讓他們走了,豈不是丟了麵子?而且以後還怎麽在廠裏混下去呢?所以無論如何也要把他們留下來,等組長來了再好好處理這件事情。


    “走吧,別管她們了。”張遠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


    然而,一名女同誌卻突然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張遠可不會因為對方是女性就給她留情麵,他毫不客氣地伸手將她推到一旁。


    就在這時,張遠和何雨水剛剛走到一樓,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何雨水,你等等!”一個聲音喊道。隻見一名四十歲左右、身材微胖的男子滿臉汗水,氣喘籲籲地追上來。


    何雨水聽到聲音後,眉頭微微一皺:“黃組長,有什麽事嗎?”


    黃組長喘著粗氣,一臉嚴肅地說:“何雨水,我剛剛聽同事們說,你沒完成任務就走了。你應該清楚,這次的任務對我們來說有多重要。你這樣不負責任地甩手離開,實在是不應該啊!我必須要批評你。”


    其實,這位黃組長平時就喜歡用這種嚴肅的語氣來嚇唬那些沒有背景的下屬,特別是像何雨水這樣的人。


    張遠本來就對黃組長一上來就對何雨水進行說教很生氣了,現在聽到這句話,更是氣得不行,直接指著對方的鼻子罵道:“你這個組長真是瞎眼,不先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就跑來罵我媳婦,是不是覺得我媳婦老實,以為她好欺負是吧?”


    黃組長聽了這話,臉色一變,大聲反駁道:“我是她的組長,當然有權利批評她!”其實他心裏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對,但是他不願意承認錯誤,反而想要用自己的職位壓人一頭。


    張遠看出來黃組長的心思,冷笑一聲,說:“什麽批評,明明是你不分青紅皂白,沒有調查清楚就在這裏先入為主,看來雨水應該受不了你們不少欺負。”


    “是又怎麽樣,誰讓她有一個勞改犯的哥。”這時,旁邊一個人輕蔑地說道。


    “你是不是忘了,雨水不止有哥,還有愛她的丈夫,今天我就要替她出出這口氣!走,雨水,我們去找廠長。”張遠緊緊地握住何雨水的手,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帶著雨水,轉身再次走進辦公樓。


    “等等,你別亂來,快去喊保衛科!”黃組長瞪大雙眼,臉上滿是驚愕之色。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勇猛,竟敢直接去找領導。


    “什麽事那麽吵?”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


    “李廠長。”眾人紛紛轉頭,看到李懷德從樓上走了下來。


    黃組長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他知道自己惹大麻煩了,連忙先一步跑到李懷德麵前,緊張地向他匯報情況。


    “張遠,你怎麽來了?”李懷德一眼就認出了張遠,驚訝地問道。


    “李廠長,好久不見了啊!不過,我媳婦可真是承蒙您的關照了。”張遠嘴角微微上揚,但眼中的冷意讓李懷德心頭一緊。


    李懷德立刻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他眉頭微皺,急忙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然而,黃組長和另外三個人哪敢如實相告呢?


    張遠卻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他抬起手指,逐一指向那四個人,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劍,刺痛著在場每個人的心。


    李懷德聽明白了,底下人因為傻柱的事,把氣撒在何雨水的身上,其次是因為背景關係的原因,他們以為何雨水沒有後台,所以故意為難她,不過,何雨水也算是忍得住,居然一點不像傻柱,若是她跟傻柱一樣的性情,哪會白白受了那麽多天的氣。


    李懷德想歸想,但還是秉著比較公正的態度,替何雨水主持公道,先是免了對方組長的職位,接著降為車間工人,這對於黃組長來說,無疑是斷了前程,以他這把年紀去車間當工人,無疑是雪上加霜,至於那三人,李懷德則是打算交由辦公室內部處理,但也向張遠和何雨水的麵明確保證不會發生。


    等事情了結,李懷德問起來傻柱,現在廠裏少了張遠、何大清,然後又少了傻柱,廠裏的招待餐仿佛少了一個主心骨,少了一個撐場麵的人,所以李懷德現在有點尷尬和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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