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三大媽和閆解放護送小當去醫院,臉上滿是擔憂之色。剛剛眾人隻聽到易中海一麵之詞,以為小當沒什麽大礙,可是,等他們看到小當頭裹著破衣服,臉色煞白,一點血色都沒有,加上人至今還昏迷不醒,一個個心裏都不是滋味兒。


    “天呐,這孩子怎麽傷成這樣!”有人忍不住驚唿出聲。


    “是啊,太可憐了,這得遭多大罪啊!”另一個人附和道。


    眾人紛紛指責賈張氏太狠心,連親孫女也下這麽狠的毒手。有些人甚至開始質疑起易中海來:“易中海,你說的那是什麽話,這還是小事嗎?”


    其中還有一些人心懷正義,之前覺得是受易中海蒙騙,此刻終於忍不住了,幾名家裏也有孫女的老太太站出來對賈張氏動手,在她們看來,虎毒不食子,即便是賠錢貨,但孫女身體裏留著的也是自家的血脈,也是斷不開的親骨肉。


    “你們幹什麽?我隻是輕輕推了她一下而已!”賈張氏一邊躲閃,一邊辯解道。


    然而,她的解釋並沒有得到大家的認可。大家紛紛譴責她,認為她是個惡毒的奶奶。


    “易中海,你看了嗎?摸摸你的良心,這就是你嘴裏所說的小事?”張遠不會錯過眼前的機會,用語言擠兌易中海。他知道,這次事件已經讓易中海陷入了困境,隻要再添把火,就能徹底揭露他偽善的真麵目。


    易中海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他原本想袒護賈家,卻沒想到反而引來了更多的麻煩。現在,他不僅要麵對眾人的指責,還要承受內心的愧疚感。


    一旁的劉海中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心中暗自竊喜:這可真是個好機會啊!於是,他帶著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用指責的語氣對著易中海說道:“老易啊,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些什麽事兒啊?這世上怎麽會有如此狠毒的奶奶呢?竟然對一個才五歲的孫女下這麽重的手?”


    易中海瞥了他一眼,心裏暗自琢磨著:嘿,你劉海中有啥資格說這些話呀?要論起心狠手辣的父母,咱們院子裏恐怕非你莫屬了吧!他那兩個兒子,哪天不是被打得渾身傷痕累累,又有哪天能吃飽飯呢?尤其是在寒冷的冬天,隻要劉海中一喝醉或者心情不好,就會毫不猶豫地抽出那條七匹狼皮帶,把劉光天和劉光福狠狠地打出家門。可憐的兩兄弟隻能穿著單薄的短袖短褲,在刺骨的寒風中瑟瑟發抖,度過一個又一個難熬的夜晚。


    劉海中看到易中海沒有迴應,以為自己的指責奏效了,得意洋洋地繼續大聲說道:“剛才張遠說得一點沒錯,小當都已經傷得這麽嚴重了,你居然還想幫賈張氏隱瞞真相,你還有沒有點良心啊?”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著議論起來。


    易中海被這些話弄的麵紅耳赤,羞愧難當,不知道該如何迴應。但他還是想盡力降低這件事情的影響,將其控製在院子內部解決。於是,他轉向秦淮茹,誠懇地說道:“小秦啊,小當的事情都怪一大爺我,我真沒想到後果會這麽嚴重。當初你就應該及時跟我說,我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定會去幫你們調解矛盾的。如今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真是讓人意想不到。依我之見,要不你聽我的,別再去報案了。由我來替你作主,讓賈張氏以後在對待孫子和孫女時能做到公平公正、一視同仁。”


    然而,秦淮茹並沒有接過話茬,她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表情如同波瀾不驚的死水一般平靜。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不為所動,深知不能操之過急,他深吸一口氣,再次開口:“淮茹啊,我理解你心中的委屈和憤怒,但我們要冷靜麵對現實。你想想看,如果賈張氏真的因為這件事情被抓走坐牢,那後果將會如何?棒梗、小當和槐花,他們都是無辜的孩子,難道你想讓他們背負這樣的陰影嗎?”


    秦淮茹的目光漸漸從迷茫變得清晰起來,她微微皺眉,陷入了沉思之中。


    易中海趁熱打鐵,接著說:“況且,你現在暫時沒有工作,以後肯定必須去掙錢維持生計的,萬一家裏沒有打人的怎麽辦,想想你現在家中還有年幼的孩子們需要照顧。如果賈張氏不在家,誰來照顧他們呢?特別是槐花,她還那麽小,更需要有人關心和照顧。”


    聽到這裏,秦淮茹的眼神逐漸恢複了生氣,她開始認真思考易中海所說的每一句話。


    易中海見狀,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他知道秦淮茹已經開始動搖了。於是,他繼續勸說:“淮茹,你好好想想,我說的這些有沒有道理?自古以來,哪個父母不是為了子女著想?賈張氏雖然有些過分,但她畢竟是你的婆婆,是你的長輩。即使她做錯了事,作為晚輩的你也不應該過於苛責她。這次事件之後,我相信她一定會吸取教訓,不再胡鬧了。”


    “可是,你能保證今後她不會傷害我的孩子嗎?”秦淮茹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問道。


    “當然,你要相信我,我可是一大爺。”聽到秦淮茹的話,易中海心中一喜,知道秦淮茹已經有些動搖,急忙保證道:“以後她要是再敢欺負你們孤兒寡母,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秦淮茹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還是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既然一大爺這麽說了,我就再信她一次。但是,如果她還像以前一樣,我絕不會再忍氣吞聲!”


    “放心吧,我會盯著她的。”易中海拍著胸脯說道。


    “易中海,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當著我的麵,你居然敢捂蓋子。”張遠一臉憤怒地看著易中海,他實在無法忍受這個老東西的所作所為。


    易中海臉色陰沉地盯著張遠:“張遠,你胡說什麽?我這是在調解賈家婆媳的矛盾。”


    張遠冷笑一聲:“調解?你好大的本事啊,居然敢代替公安把故意傷人案件處理了。而且我剛才一直聽你說話,根本就是狗屁不通的話。”


    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你,你敢罵我!”


    張遠毫不示弱地迴敬道:“我不但罵你,還要當著大夥的麵再罵你一次。”


    張遠繼續說:“小當剛才的樣子,大夥可看清楚了,都被打成這樣,你居然不讓秦淮茹及院裏的人送小當去醫院,若是延誤了治療或者小當在這期間因失血過多而導致死亡,你易中海就是殺人犯,而大夥卻被你連累成了共犯,對了,還有犯了包庇罪。”


    聽到這話,眾人大驚失色,他們沒想到自己也會受到牽連。大家紛紛議論起來,指責易中海的行為太過分。


    易中海臉色蒼白,他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他原本隻是想怕院裏受到影響,於是選擇捂蓋子。


    “我不是這個意思,而且這事不是沒發生嘛,現在小當也送去醫院,我先前讓老伴去看了,並沒有什麽大礙。”易中海趕忙解釋說道。


    “你好意思說這話,不過,你最好祈禱待會醫院的診斷結果如你所想的那樣。另外,賈張氏傷人已經是屬於犯罪,不管她是不是小當的親奶奶,她的行為已經構成刑事,更何況還是親生孫女,行為更加惡劣。若是小當有了三長兩短,她肯定是要吃花生米的。”張遠一臉嚴肅地說道。


    “不,我不是故意的,都是那個賠錢貨,要不是她吵得太厲害,我才不會動手。”賈張氏一聽要吃花生米,臉色蒼白,肥臉左右搖頭,極力替自己辯解。


    “你欺大夥眼瞎,平時你是怎麽對待小當的,不用讓大夥給你提醒吧。”張遠冷笑道。


    秦淮茹愣住了,這件事她確實不知道。她白天要去上班,所以把孩子們都托付給賈張氏照顧。她從來沒有想過賈張氏會在這段時間裏虐待小當她們。


    等到秦淮茹迴過神來的時候,她注意到了周圍人的表情。這時,她突然意識到,如果她剛剛聽從了易中海的話,那麽小當和槐花可能會繼續遭受更多的欺負,而這些事情也許永遠不會被她知道。


    “媽媽,您平時是不是趁著我不在家,一直在打小當她們?您怎麽可以這麽殘忍呢?她們可是您的親生孫女啊!”秦淮茹哭喊著說道。


    “住嘴!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個沒用的娘,連孩子都養不好,整天餓得哇哇大哭,吵得我心煩意亂!”賈張氏大聲反駁道。


    “不可能,我明明上班前就已經把早午飯兩頓都提前做好,不可能說不夠吃的。”秦淮茹皺著眉頭,臉上帶著疑惑的神情,語氣堅定地反駁道。她心裏想著:家裏雖然沒有多少錢,但她對孩子們一直都是盡心盡力地嗬護,尤其是在飲食方麵。每次她出門之前,都會用心準備好足夠的食物,確保孩子們能夠吃飽飯。這是她作為母親的責任,也是她對家庭的貢獻。


    “那是我最近胃口好,身體長膘,你做的那一點根本不夠我一個人吃,每天就是吃個半飽,可把我餓瘦了。”賈張氏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你……”秦淮茹聽到賈張氏的話後,頓時感到無語和無奈。她實在無法理解賈張氏為何如此厚顏無恥,竟然能說出這樣的借口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憤怒和失望,覺得賈張氏的行為簡直令人發指。


    “你什麽你!要不是你沒本事去掙錢,那至於會這樣,依我看來,你就是故意克扣我們的口糧,好把我餓死,就沒有人管住你,你就好去勾引外麵的野男人。另外,你那個賠錢貨整天哭鬧,吵得我睡不好覺,我才動手打她叫她閉嘴。”賈張氏看到秦淮茹無話可說,立刻抓住機會反唇相譏。她巧妙地將責任歸咎於秦淮茹,並試圖將問題推迴到對方身上。這種倒打一耙的做法讓人不禁感歎其狡猾和自私。


    “我哪裏是克扣,我在廠裏每月工資才17元,還要給你5元錢做養老錢,就憑這手裏的12元錢哪裏夠用,既然是我們快斷炊了,你也不願意拿出養老錢幫補一下,現在怪我咯。另外,我早就對天發誓了,不會離開賈家,你整天這樣疑神疑鬼,到處敗壞我的名聲,這對我們有什麽好處。”


    秦淮茹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還有啊,我們家的糧食都是有數的,每天吃多少都是計劃好的,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天天都能吃飽飯,那我們早就吃完了。你說我故意克扣你們的口糧,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我每天辛辛苦苦地工作,賺來的錢都用來養家糊口了,怎麽可能還會去克扣你們的口糧呢?”


    賈張氏聽到這裏,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沒想到秦淮茹竟然如此強硬地反駁自己,心中頓時有些慌亂。但是她還是嘴硬地說道:“哼,你別狡辯了。你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讓我們餓肚子。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說完,她又開始大聲哭泣起來。


    “都怪你,沒錯的。”秦淮茹一臉委屈地說道。


    “行了,你們的事先放到一邊,我們接下來繼續說。”張遠打斷了二人的話,他實在看不下去這對母子的鬧劇。


    “現在證據確鑿,賈張氏你別再狡辯了,事已至此,也沒有什麽好說了。”張遠看向賈張氏,眼神堅定而嚴厲。


    賈張氏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張遠:“好哇,張遠,我算看出來了,你就是秦淮茹的姘頭!是不是想和秦淮茹永遠在一起,故意設計想把我這個礙事的除掉?我告訴你,沒門!”她聲嘶力竭地喊道,聲音尖銳刺耳。


    張遠皺起眉頭,對於賈張氏的汙蔑感到十分無奈。他搖了搖頭,心想這個老太婆真是蠻不講理到了極點。


    “你胡說八道些什麽?”秦淮茹氣得渾身發抖,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我胡說?哼,你們兩個狼狽為奸,想要把我趕出去,然後你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起了。我告訴你們,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賈張氏咬牙切齒地說道。


    張遠懶得再與她爭辯,轉頭看向秦淮茹,問道:“我再問你一次,要不要報案!”


    “嗯!”


    “不行!”


    “你們這對該死的狗男女!”


    秦淮茹的同意、易中海的拒絕及賈張氏的叫罵聲,同時出現,但是,又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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