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與何雨水第一次碰麵,兩人並沒有什麽話題,相互問候之後,兩人很少有碰麵的機會,原本以為隻是普通的相遇,沒曾想到有一天何雨水跑到張遠家裏求助。


    “張遠,有件事想麻煩你,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幫我?”何雨水吞吞吐吐地說道,臉露尷尬,俏麗地站在張遠門外,十指忐忑不安地反複纏繞。


    “你有什麽事?”張遠好奇地問道。


    “唔,我想,我想跟你借錢。”何雨水說完之後,臉頰緋紅,害羞地低下頭。


    “借錢?”


    “嗯,我學校催我交住宿費和夥食費,我哥被抓後,家裏一分錢也沒有。”何雨水越說,越說感到悲傷,之前家裏還存有一點錢,是傻柱留給她做嫁妝彩禮錢,可是後麵要賠錢給許家,何雨水的錢不但一分不剩地拿出來賠償,還問了身邊的同學借錢。


    “你沒找過易中海和聾老太嗎?”張遠心裏清楚,但還是忍不住多嘴一句。


    “他們不借給我。”一提起他們,何雨水臉色一變,語氣中夾雜著怨恨。


    何雨水哪會沒找過他們,之前傻柱判刑後,何雨水身上的錢不夠,已經找過他們一次,聾老太當場裝聽不見,易中海則是推脫說自己無能為力,讓何雨水自己想想辦法。


    何雨水心裏對這二人非常不滿,明明一個是8級工,每月工資99元錢,另一個是五保戶,吃穿用度都由國家提供,再加上她那個傻哥隔三差五掏錢買肉給聾老太吃,到最後這兩人卻一毛不拔,此外,何雨水還心存疑問,傻柱參加工作那麽多年,怎麽會就剩這點錢,按道理,他一個大廚,不用花錢吃飯,偶爾還能幫忙替人做席,應該存了不少錢,結果卻是大出意料,本以為是傻柱藏在不為人知的地方,沒想到是真的一窮二白,房子刮地三尺都找不到一個鋼鏰,最後何雨水跑去找傻柱問個清楚,隨後何雨水差點被氣暈,她的傻哥居然幫人養老婆和孩子,攢下來的錢在易中海忽悠下,拿給了賈家。


    得知真相後,何雨水跑去賈家,可惜遇到沒心沒肺的賈張氏,何雨水哪是其對手,直接哭著迴去,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就在剛才聾老太找到何雨水,反而是勸她退學,還說是女子無才便是德,早晚要嫁人,都是別人家的,還不如趁年輕早點參加工作,多攢點錢,現在傻柱坐牢了,沒有錢供她讀完高中,何雨水當然是不想放棄學業,她還差一年就高三畢業了,沒有文憑,她上哪找工作,最後找到了張遠。


    張遠聽完何雨水的故事後,雖然知道劇情,但還是對易中海等人非常吐槽。


    “張遠,你看行不行,給我一句話吧,如果不同意,我不怨你。”何雨水見張遠遲遲不做聲,以為是沒有希望。


    “我答應你。”


    “什麽?你答應了。”何雨水驚訝地望著張遠,不敢置信地聽見張遠答應的話。


    “嗯,你沒有聽錯,我答應借錢給你。”


    張遠之所以答應何雨水,一是看她可憐,二是她身上的任務。


    【任務——資助何雨水讀書,任務等級是青銅,任務獎勵是何雨水好感值+50。】


    【目前何雨水好感值是20,滿值後獲得獎勵譚家菜譜上卷】


    “你看看,需要我借給你多少?不過需要寫欠條。”


    “借給我150元錢,欠條我現在寫給你。”


    何雨水十分感激張遠的幫忙,扣除還給同學的錢,自己還能剩個二三十元,之後再省點,度過最後一個學期。


    等張遠把錢拿給何雨水後,何雨水已經寫好了借條,用眼神示意張遠,在詢問張遠還款時間,不過張遠沒有太在意,因為他的錢交到何雨水的手裏時,獎勵已經到手,所以他並不在意何雨水什麽時候還或者怎麽還款方式。


    何雨水倒是非常幹脆,直接寫下了還款時間和方式,畢業後找到工作,她每月還張遠8元錢,期限是19個月。


    一切都辦好後,何雨水朝張遠深深地鞠了一個躬,感謝張遠的幫助。


    “我一定會把錢還給你的。”


    何雨水說完之後,轉身離開,眼裏隱約可見淚珠,心情複雜。


    第二天,何雨水收拾好房間後,不知是什麽原因,把兩間房也上鎖了,然後早早離開了四合院,估計是不打算迴來住,等易中海上班時經過才發現這事,臉色大變,急忙去拍門,但是何雨水已經走了,沒人應門,最後易中海隻好悻悻而走。


    一路上,易中海臉色非常難看,連秦淮茹也不敢大氣去喘,生怕惹惱了易中海。


    迴到工位上,易中海開始教訓徒弟,許多徒弟跟易中海有名無實,加上易中海保守的思想,生怕教會徒弟餓死師傅,所以,從來都是教一半留一半,剩下的讓他們自行領悟,美其名曰是培養他們的思維,這也導致易中海的徒弟普遍都是1~2級工,3級的隻有寥寥3人,還是通過送禮給易中海,才勉強考過3級。


    在別人看來,易中海是一個受人尊敬的勞動模範,一個公正無私的老師傅,還是一個技術過硬的8級工,但實際上隻有他的徒弟們才知道,但他們不敢反抗,因為易中海太會道德綁架了,他們知道易中海的厲害,得罪了他,以後在軋鋼廠裏沒有人敢教他們手藝,所以他們不敢反抗。


    “秦淮茹,你怎麽迴事?這點知識都記不住,你腦子裏是用來幹嘛的。”


    “對不起,對不起。”


    “還有你,你有沒有用心教她的,為什麽到現在還記不住。”


    易中海考驗一下秦淮茹的基本功,雖然他知道秦淮茹才學了幾天,但易中海似乎高估了秦淮茹的天賦,三天過去,連最基本的工具都認不全,實在是被她氣死了,易中海不但當麵批評了秦淮茹,連教秦淮茹的3級工也一起被挨罵。


    秦淮茹實在是受不了,捂著臉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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