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張遠。”


    躲在外麵的秦淮茹見裏麵的情況不對勁,急急忙忙現身,慌慌張張地出現在眾人麵前。


    “秦淮茹,我就知道是你在搞鬼,剛剛已經跟你明說了,怎麽你還是不死心。”


    “對不起,張遠,我隻是迴去時剛好碰到一大爺,一大爺他知道後出麵幫我,我不是故意的。”


    “行了,都什麽事啊,趕緊走,別打擾我們喝酒,壞了我們的興致。”


    “好的,好的。”秦淮茹伸手牽著易中海的手。


    本來還在生氣的易中海瞬間像是一條被馴服的老狗,任由秦淮茹把他拉出去。


    隻是,被秦淮茹和易中海先後打擾了,三人已經沒有繼續喝酒的興趣了,文三最先向張遠告辭。


    “張遠,今天你也喝的不少,這裏我讓你三大媽過來收拾,保證給你弄得幹幹淨淨。”閻埠貴雙眼緊盯著桌上的飯菜,討好地說道。


    “那謝謝三大爺了,桌上還剩不少菜,要不你讓三大媽一起拿迴去。”


    閻埠貴等的正是張遠這句話,立即高興起來,快步衝迴家,一點醉意也沒有。


    緊接著,閻埠貴帶著三大媽跑過來。


    “張遠,你去休息吧,洗碗擦桌子的事交給我們女人來找。”三大媽見桌上還有那麽多菜,心裏樂嗬嗬的,麵露喜色地說道。


    “三大媽,麻煩你了。”


    “放心,我走後會給你把門帶上的。”


    第二天一早,張遠起來後,客廳已經被收拾得幹幹淨淨,廚房也是如此,碗筷都收拾得整整齊齊。


    出門後,張遠原本心情不錯,但是,正好撞見不想見到的人,心裏開始不舒服,嘴裏嘀咕著晦氣。


    “張遠,你說什麽?”跟著易中海一起上班的傻柱見張遠臉色一變,嘴裏嘀咕什麽,立即大聲地問。


    “我有說什麽嗎?”張遠裝糊塗地問。


    “你沒說什麽,剛才嘴裏還在嘀咕。”傻柱瞪大眼睛地說。


    “你是耳聾眼花啊,其他人有聽見我說話嗎?”張遠問著左右。


    一起上班的人本來也是看熱鬧的,根本沒有注意,所以,聽張遠一問,好像張遠真的沒有說話,紛紛搖頭。


    “你看,就你一個人說有,大夥都搖頭。”


    “孫子,你等著。”


    “夠了,傻柱,我們走,時間快到了,要上工了。”


    易中海提醒傻柱,同時也提醒周圍看熱鬧的工人,做為8級鉗工的老師傅有必要提醒他們不能上班遲到和耽誤生產。


    “對,時間快到了。”


    “糟糕,萬一遲到了,又要被扣錢。”


    “走,我們趕緊走。”


    傻柱被易中海拉著,兩人快步離開,張遠有自行車,直接腳一蹬,很快就超過他們,讓他們在後麵吃灰塵。


    “這王八蛋,明明有自行車也不帶上一大爺,真是個混蛋。”傻柱咬牙切齒地朝已經看不到蹤影的張遠罵。


    “沒事,我們走路去,多活動活動,有利於身心健康。”聽見傻柱是關心自己,易中海心裏非常高興,笑著安慰傻柱。


    “嗯。”見易中海勸自己,這頭順毛驢也點頭不再說話,心裏卻盤算著如何捉弄張遠。


    上午,忙完工作的傻柱坐在樹蔭下打盹,今天他特意避開賈張氏,不想傻傻地給那個死老太婆幹活,賈張氏真是會偷懶,起來的晚不說,經常連累傻柱,兩人本不是負責一個片區的,賈張氏非要指名道姓要跟傻柱搭檔,班長可憐賈張氏年紀大,於是答應了安排他們兩人為一組,結果從那以後,傻柱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賈張氏睡得自然醒後才出現,如果傻柱沒幹完,她不僅不幫忙,反而在一旁添亂,指揮傻柱幹這幹那,氣得傻柱教訓她,當晚又被賈張氏告狀,引來易中海給他說教,完事還得賠錢給賈張氏,弄得傻柱拿貼錢不說,還要替別人幹活。


    “師父。”


    “嗯?”


    “師父!”


    “嗯,聽到了,叫那麽大聲幹嘛,我又不是耳聾。”


    早在馬華來到時,傻柱已經知道了,隻是心裏來氣,才不想去理會馬華,但隨著馬華連喊他兩聲,傻柱這才不情不願地做出迴應,甚至懟迴去一句。


    “最近你本事見長了,還要我來叫你,你才肯來,是嗎?”傻柱懶洋洋地說道。


    “不是,師傅您知道的,最近廚房事多,我忙不過來。”馬華見傻柱臉色不愉,趕忙解釋。


    “行了,別以為我不知道裏麵的事,我在廚房可不是白待了這麽多年,你們的一舉一動,我可是一清二楚。”傻柱眯著眼,依然躺著說話,還翹起來二郎腿晃悠。


    馬華沒有說話,不知該說些什麽話令傻柱舒服,以前他就是嘴笨,老實幹活,沒有胖子巧舌如簧,也沒有劉嵐心思細敏,唯一值得誇耀的也就是這品性。


    傻柱見馬華不說話,自以為是拿捏得住他,於是就把今天找馬華的事說出來。


    “你聽著,給我仔細打聽一下最近廠裏什麽時候有招待任務,如果有,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傻柱認真地叮囑,嘴角邊上掛著一絲壞笑。


    “師父,您是想做什麽?”


    “別問了,記得我的話,照我說的去做就是了。”


    傻柱不耐煩地打發馬華離開,自己一個人繼續假寐。


    馬華見傻柱不願跟自己說話,孤獨地轉身離開。


    第四天,廠辦公室通知食堂,下午有4名從津門來的客人,廠裏安排給他們做接風宴,於是,馬華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跑去通知傻柱。


    “太好了,真是老天有眼,天助我也,哈哈!”傻柱拍手大笑。


    “師父,您這是?”


    “好了,不該問的,你別問。喏,拿著這包佐料,趁張遠不注意的時候,給我撒到菜裏麵。”傻柱從懷裏掏出一小紙包,遞給馬華。


    “師父,萬萬使不得啊,這要是弄出人命,會出事的。”馬華大為緊張,連忙勸說。


    “放心吧,這不也是什麽毒藥,隻是一些巴豆粉,吃了隻會拉肚子,不會傷了性命。”傻柱滿不在乎地說道。


    “但是,這樣做不好吧?”


    “你想不想你師父迴到廚房,你還認不認我這個師父了,如果你不願意幫我,你馬上滾蛋,以後”別喊我做師父,我沒你這個沒良心的徒弟。”


    麵對傻柱的步步緊逼,馬華陷入左右為難,最後還是十分緊張地接過小紙包。


    “你放心,事成之後,我會把手藝全部教給你。”傻柱還不忘給馬華畫個大餅。


    馬華默然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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