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成為了每日的主旋律。


    鮮血,如同玫瑰般豔麗卻刺眼,沿著馬路蜿蜒流淌,將原本整潔的路麵染成了一幅淒美的畫卷。


    橫倒在馬路中間的身影,靜靜地躺在那裏,無聲地訴說著剛剛發生的悲劇。


    周圍的人群喧囂而嘈雜,他們的聲音、動作和表情都顯得格外誇張和混亂好有的人驚恐地尖叫著,有的人匆忙地撥打著手機,還有的人則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而在這一切混亂之中,一個身影顯得格外顫栗。


    他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內心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的視野被鮮血染紅,耳邊充斥著人群的喧囂聲,這些都在無情地刺激著他的大腦,讓他無法思考,隻能機械地應對著眼前的一切。


    怎麽迴事?


    他緊握著胸前的項鏈,那冰涼的觸感猶如一把尖銳的針,刺痛了他的肌膚,讓他從混亂的思緒中稍微迴過神來。


    低頭望去,他的目光鎖定在了自己胸前的項鏈上。


    那是一枚戒指。


    為什麽這裏會有戒指?


    眼前的景象逐漸清晰起來,他的思緒也開始變得有條理。


    他明白,自己此刻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想讓她死。


    這個強烈的願望如同火焰一般燃燒在他的心中,讓他無法忍受任何關於她離世的念頭。


    “不想讓她死!”


    他緊緊握住戒指,仿佛握住了她與這個世界的最後聯係!


    猛然間,在那被鮮血染紅的地麵上,一雙手如同從地獄中伸出一般,緩緩地握住了他的雙腿。


    那冰涼的觸感猶如冬日裏的寒風,與他平時感受到的任何溫度都截然不同,他的身體瞬間僵硬,心跳如同被敲擊的鼓點,飛速地跳動!


    當他低下頭,準備看清那雙手的主人時,眼睛卻逐漸瞪大,仿佛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景象。


    那從血流中傳出的聲音,微弱而飄渺,卻如同咒語一般,讓他無法抗拒。


    “憂太……”


    那聲音唿喚著他的名字,帶著無盡的哀愁和思念。


    “憂太?”


    這個名字在血泊中迴蕩,如同古老的咒語在召喚。


    乙骨憂太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覺,仿佛這個名字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對了。”


    他低聲自語,眼中閃過一絲明悟。


    “我叫乙骨憂太。”


    在這一刻,他仿佛與這個名字徹底融為一體,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清晰。


    夢醒了。


    乙骨憂太緩緩睜開眼睛,四周的光線刺得他雙眼微微發痛,他揉了揉眼睛,試圖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光亮。


    然而,這熟悉的感覺卻讓他陷入了沉思——


    每日都是這樣,自己究竟做了個什麽夢?


    正當他陷入迴憶時,一陣尖銳的疼痛從頭頂傳來。


    乙骨憂太抬頭一看,隻見一隻粉筆頭正靜靜地躺在他的桌子上。


    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又被老師點名了。


    理由……


    當然是上課睡覺。


    乙骨憂太心中苦笑,這似乎已經成了他每天的例行公事。


    “乙骨憂太,你給我站在後麵去!”


    老師的憤怒咆哮如同往常一樣在教室裏迴蕩,伴隨著周圍同學竊竊私語和嘲笑聲,乙骨憂太無奈地歎了口氣。


    “啊……”他低聲嘟囔著,仿佛已經習慣了這種懲罰。


    “又被罰站了。”他自言自語,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疲憊。


    一節課的時間在乙骨憂太的眼中飛快地流逝,或許是因為他在大部分時間裏都沉浸在夢境中。


    當老師怒氣衝衝地走過來,準備下課找他談話時,乙骨憂太的心卻早已飄向了遠方。


    他望著窗外的天空,思緒萬千。


    那些夢境,那些困擾著他的問題,都像是無形的鎖鏈,束縛著他的心靈。


    但此刻,他隻能默默地站在教室的後麵,麵對著同學們的嘲笑和老師的責備,心中充滿了無奈和迷茫。


    為什麽……


    乙骨憂太站在教室的後麵,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疑惑。


    他每天都陷入深深的夢境,但醒來後,那些夢境卻如同薄霧般消散,隻留下零星的碎片和模糊的印象。


    他努力迴憶,試圖拚湊出夢境的完整畫麵,但每次都隻能無功而返。


    “怪胎!”


    就在這時,不和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打破了教室的寧靜。


    乙骨憂太抬起頭,隻見幾個同學站在自己麵前,臉上帶著不友好的笑容。


    他們的目光中透露著嘲笑和排斥,仿佛他是一個異類,一個不被接受的存在。


    老師不知何時已經離開,留下乙骨憂太獨自麵對這些不友善的目光。


    他感到一陣莫名的疑惑湧上心頭,不禁低聲自問:“怪胎……是說我嗎?”


    這個詞語在他耳邊迴蕩,讓他不禁感到一絲不安。


    站在他麵前的同學忽然一愣,似乎沒想到乙骨憂太會如此直接地迴應。


    他們相視一笑,隨後發出一陣陣刺耳的嘲笑聲。


    “真是有意思,不說你……難道說我自己啊?”其中一位同學挑釁地說道,臉上帶著一絲戲謔。


    乙骨憂太微微皺起眉頭,他並不想與這些人爭吵,但也不願意忍受他們的嘲笑,他輕輕地指了指那位同學的臉,平靜地說道:“我以為你說你自己呢。畢竟你的外貌……實在難以和正常掛上邊。”


    隨著疑惑退去,乙骨憂太的內心變得更加堅定。


    他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怪胎,隻是有些與眾不同而已。


    那人臉上的笑容在瞬間凝固,仿佛被寒風吹過的湖麵,蕩起層層漣漪,隨即,他的眼神變得惡狠狠的,咬牙切齒地對著乙骨憂太說道:“你是……活膩了嗎?”那語氣充滿了威脅和挑釁,仿佛要將乙骨憂太生生撕裂。


    乙骨憂太一愣,好像“活”這個字眼觸及到了他內心深處的某個敏感神經,他的眼神閃爍不定,仿佛在努力迴憶著什麽,然後突然發出一聲低沉的歎息:“啊……”


    “沒有。”乙骨憂太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那人,語氣平靜而堅決。


    他的聲音仿佛有一種力量,能夠穿透那人的惡意和挑釁,直達他的內心。


    “我還想好好活下去呢。”


    “這是約定。”


    “真是個怪胎!”


    思緒如飄零的落葉,在腦海中漫無目的地飄蕩。


    突然,遙遠的記憶如同被喚醒的古老旋律,從心海的深處重新浮現在乙骨憂太的腦海之中。


    他仿佛置身於一個寧靜而唯美的世界,漫天的櫻花如同粉色的雪花,在空中輕盈地旋轉著。


    夕陽的餘暉灑在一位女生的背影上,將她的身影拉得格外修長,仿佛一幅動人的水墨畫。


    女生的聲音如同天籟般溫柔,她轉過頭來,目光與乙骨憂太交匯。


    她的臉上洋溢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如同春天的陽光般溫暖而明亮。


    在這一刻,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黯然失色,隻剩下她和乙骨憂太兩人。


    在櫻花盛開的春日午後,陽光透過樹梢灑下斑駁的光影,照亮兩人的身影。


    “真想一直活下去呢!”


    女生的眼神中充滿了真誠,她突然開口說道,聲音溫柔:“答應我,你要好好地活下去。”


    乙骨被她的眼神和話語深深打動,他感受到了她對他的期望和關心,他毫不猶豫地迴答道:“好……”


    女生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狡黠地眨了眨眼,然後做了個可愛的鬼臉,調皮地說道:“你可不能死了哦!”


    “這是我們的約定!”


    “小光!”


    “小光?”


    這個名字如同飄渺的過往雲煙,乙骨憂太的眉頭微皺,心中湧起一絲疑惑。


    似乎這名字與他有著某種難以言說的聯係,卻又似乎遙遠得仿佛另一個世界。


    他環顧四周,看著麵前的幾位同學,原本他們之間的對話在他耳中驟然變得索然無味。


    乙骨憂太如今已經陷入了沉思。


    這個名字,這個場景,為何總是在他最不經意的時候重現?


    他的記憶仿佛被一層無形的紗幕所遮蔽,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這種感覺讓他感到莫名的煩躁和不安。


    他渴望能夠找迴那段丟失的記憶,揭開這層神秘的麵紗,讓自己的過去和未來都變得清晰明朗。


    但無論如何努力,那些碎片似乎總是與他的指尖擦肩而過,讓他難以捉摸。


    也許……


    這真的是平行時空的記憶碎片在悄然作祟?


    網絡上流傳著一種說法,當你對某段話或某個場景感到異常熟悉時,那可能是平行時空中的你已經曆過這一切。


    乙骨憂太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然而,這種感覺對他來說似乎過於頻繁,仿佛每次眨眼,都有新的記憶碎片湧現出來,刺激著他的大腦。


    “砰!”


    在這寂靜的一刻,中間那人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猛然間伸出大手,緊緊抓住了乙骨的衣領。


    “怪胎,我可是有件事想了很久了!”他的聲音低沉,這句話在空氣中迴蕩,帶著一種壓抑的緊張感,讓人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唿吸。


    乙骨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身形一晃,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和疑惑,他的雙眼瞪大,看著中間那人:“什麽?”


    “你想幹什麽?


    ”乙骨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驚疑和不滿,他的眼神盯著這名男同學,仿佛不理解此刻他的所作所為。


    那名男同學似乎很享受乙骨的反應,他的笑容更加邪肆,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弧度,仿佛一條狡猾的蛇在伺機而動,他緩緩開口,每個字都充滿了挑釁和威脅:“我的拳頭……可是很想跟你的臉蛋觸碰呢!“


    此時,已經放學下課,教室的門口時不時傳來同學離開時的說笑聲,然而,這個原本充滿歡聲笑語的場所,此刻卻隻剩下他們幾個逗留。


    這份沉寂和緊張,如同一張無形的網,將他們牢牢地困在了這裏。


    “你……”


    乙骨緊緊地抿著嘴唇,仿佛平息自己心頭的情感。


    因為眼前的景象,仿佛一幅模糊的畫卷在逐漸展開,他總覺得這一切似曾相識,如同一段塵封的記憶被悄然喚醒。


    他輕輕皺眉,試圖捕捉住那飄渺的熟悉感,卻又感覺它如同霧中的影子,捉摸不定。


    “你別亂來……”


    “不然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乙骨的話似乎激起了某種共鳴,那幾名男同學聽到此話,先是一愣,然後相互對視了一眼,彼此眼中的戲謔和玩味更加濃厚。


    “不好的……事情?”


    麵前的那幾名男同學卻像是找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他們突然爆發出哄堂大笑,那笑聲在空曠的教室裏迴蕩,顯得格外刺耳。


    乙骨看著他們,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乙骨,難道你想說,有人會突然出來救你嗎!”一名男同學戲謔地嘲諷道,他的聲音充滿了挑釁和輕蔑。


    “哈哈哈哈哈!”其他幾名男同學聞言,紛紛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了一個極其好笑的笑話。他們的笑聲在空曠的教室裏迴蕩,顯得格外刺耳。


    乙骨沒有立刻迴答,他微微皺起眉頭,仿佛在思考著如何應對這個挑釁。


    然後,他輕輕掙脫了男同學的束縛,隨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語氣平靜地說:“額……好像就是這樣。”


    他的迴答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意外,他們原本以為乙骨會憤怒地反駁或者動手反擊,卻沒想到他會如此平靜地接受這個挑釁。然而,正是這種出乎意料的迴答,讓乙骨顯得更加神秘和深不可測。


    “你這小子!”那名男子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似乎正要伸出拳頭給乙骨一些教訓。


    然而,就在他即將動手的那一刻,乙骨忽然伸出一根手指。


    “噓!”


    乙骨輕聲說道,同時食指輕輕放在自己嘴前,仿佛在示意大家保持安靜。


    “你們聽……“乙骨繼續說道,他的話音剛落,原本蠢蠢欲動的男同學們紛紛停下了動作,幾人麵麵相覷,似乎被乙骨的話給鎮住了。


    “她……來了。”


    他的話音剛落,整個教室的氣氛突然變得緊張起來,仿佛有什麽不可見的存在正在悄然接近。


    正當男同學愣神的瞬間,一股突如其來的冰涼觸感沿著他的小腿蔓延開來,讓他猛地心頭一顫,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寒意瞬間籠罩。


    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這是什麽感覺?


    男同學快速低頭,隻見地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灘深邃的黑水,那水麵仿佛有生命般微微蕩漾,從黑水深處,猛然伸出了一雙慘白如骨的雙手,它們緊緊地纏繞在乙骨的小腿上,冰冷而僵硬,如同兩根死亡的鎖鏈。


    男同學驚恐地瞪大了雙眼,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和無助。


    什麽東西!


    (新書發一下,正式章節卡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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