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規?”陸飛揚嗤之以鼻,迴應道:“若宗規有用,我早就被判永世不得翻身了。劉詩媛,你說吧,你究竟拍下了多少罪證?那些影像資料又藏在哪裏?”


    “我所攝之物,足矣令你身陷囹圄十度春秋。”劉詩媛傲骨錚錚地道:“除非你立即釋放於我,否則這些證據頃刻之間便會傳遍整個修煉界。”


    然而,陸飛揚並未因此退縮,而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猛然抓住劉詩媛的秀發,森然追問:“劉詩媛,你莫以為自己最聰慧。我再問你最後一遍,那些東西究竟在何處?”


    劉詩媛痛得淚水漣漣,但她強忍疼痛,堅決不開口。她明白,那些影像資料便是她唯一的底牌,一旦失去,那就真的是危在旦夕。此時此刻,劉詩師焦慮萬分,掙紮著吐出口中的布團,歇斯底裏地大喊求救:“救命啊,救命啊……”


    然而,陸飛揚對此毫不在意,麵露嘲諷之色,說道:“盡管叫吧,叫破喉嚨也沒用。告訴你,此地乃是我精心打造的秘密地牢,專用於恣意妄為之地。在這其中,任何聲音都足以被完全隔絕,無論你們如何唿救,外界之人皆無法聽見分毫。”


    隨著此言落下,兩位女子的臉色愈發蒼白如紙,尤其是此刻她們才察覺到四周那些陳設,盡皆透露出一股冷冽駭人的氣息,其中甚至還有一位身陷囹圄的女子,正木然地倚在一旁。


    那女子眼神空洞,掠過兩女,仿佛預見了她們未來的命運。


    “劉詩媛,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法寶藏匿何處。”陸飛揚話落的同時,猛地一拽,硬生生撕下劉詩師裙擺的一大塊,露出下方潔白如玉的肌膚。


    “住手,不許碰我妹妹!”


    劉詩媛焦急萬分地喝止。


    “你說不準,我偏要觸碰。”陸飛揚走近劉詩師,一手鉗製住她,另一隻手便欲探入她的胸口。


    劉詩師麵色蒼白如紙,既驚懼又絕望。此時,她想起了候英來。不知為何,他的形象在此刻躍然心頭。


    劉詩媛徹底陷入慌亂,憤怒地質問道:“住手!隻要你答應不再動手,我就告訴你。”


    陸飛揚的動作戛然而止,語氣森然地道:“說!”


    “你得先放開我妹妹。”劉詩媛咬牙堅持。


    “休想!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再不說,我便當著你的麵欺辱你的妹妹!”陸飛揚斷然拒絕,寸步不讓,再度動手。


    劉詩媛既憤慨又絕望,她明白一旦吐露實情,她們手中最後的籌碼也將蕩然無存。然而若是沉默不語,受苦的第一個必然是自己的胞妹。


    悔恨湧上心頭,她懊惱不已,不該招惹這位惡魔般的瘋狂修士。然而人生無法重來,她們該如何應對?


    “罷了,我說!”


    終究,劉詩媛屈服了。


    陸飛揚滿臉得意之色,這兩個涉世未深的女修,在他眼中不過爾爾。待取得所求之物後,他會慢慢折磨她們。


    “法寶就在……”


    劉詩媛無力地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陸飛揚聞訊,立即下令手下前去收取。隨後他眼中閃爍著熾熱光芒,續道:“好,第一件事已經完成,接下來便是第二件。”


    “你,你到底想怎樣?”劉詩媛憤怒地質問。


    “自然是要與你們好好‘玩耍’一番。你先前那麽愛拍照,豈非太過單調?現在就讓你親身體驗,並且是姐妹倆一同參與哦。”


    陸飛揚滿麵得意之情,一手抓住一人,準備將她們帶走施暴。


    就在這一刹那,砰的一聲響徹,門外傳來劇烈的踢門聲。


    破門而入者並非他人,正是候英來。他起初以為自己可能是幻聽了,但進入之後立刻捕捉到了屋內的場景,當下毫不客氣地出手幹預。


    陸飛揚臉色驟變,雷霆大怒:“何方神聖!膽敢壞了老子的好事,不管你是誰,今日必叫你命喪黃泉!”


    話音剛落,他麵帶陰霾地扭頭望去。


    劉詩媛姐妹二人絕望至極,甚至渴望能即刻解脫。但在這樣的境地裏,生死早已不由自主。


    就在此刻,有人強行破門而入,令她們心中陡生一線生機:來者究竟是誰?


    候英來?


    劉詩師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候英來的身影,然而旋即搖頭摒棄這個想法——候英來並不知情,怎可能突然出現在這裏……


    劉詩師剛剛摒棄雜念,視線便捕捉到了等候已久的候英來身影,整個人瞬間僵硬,這難道是入定了產生的虛影嗎?念頭剛過,他竟真的出現在眼前。


    劉詩媛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愕然,隨即驚喜脫口而出:“候師兄?”


    隨著她的話語落下,劉詩師最終確認,眼前的並非虛妄,確實是候英來無疑。


    陸飛揚麵色如冰,聽見這一聲唿喊,語氣森寒地道:“原來你們認識,難怪如此肆無忌憚。候師兄,你膽敢破壞我的修行計劃,我會讓你悔恨生於天地之間!”


    “哼,就憑你?”


    候英來臉上盡是蔑視之意,徑直繞過陸飛揚,走向被困的劉詩師二人,並隨手解開她們身上的禁製符籙。


    陸飛揚麵露陰冷,片刻間已有六名修為不凡的黑衣修士集結而來,個個兇狠注視著候英來,靜待其主人發令。


    “候師兄,快走,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裏。”獲救後的劉詩媛焦急地道。


    “沒錯,這些人太過恐怖。”劉詩師附和道。


    陸飛揚聞言,不由得冷笑連連:“走?你們以為這裏是何處,想進便進,想出便出!”


    兩位女子的臉色頓時劇變,然而候英來看向陸飛揚的眼神仿佛在看他是個傻子一般,淡漠地道:“你應該恭送我離去,如此一來,反而是你在避免更大的劫難。”


    “很好,我還從未見過比我還囂張之人!”陸飛揚勃然大怒,揮手喝道:“動手,打斷他的四肢,我要讓他在我的折磨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見命令,那六名黑衣修士毫不猶豫地衝向候英來,其中有幾人身攜鐵棍,勢若雷霆般砸向候英來。


    劉詩師二人駭然失色,急切唿喊:“住手!”然而他們並未理睬,正當兩人萬分擔憂之際,候英來卻滿臉不屑,輕描淡寫地一腳踢中小頭目襠部,那人當即痛得冷汗直流,哀嚎不止。


    緊接著,候英來左手一探,奪下另一根鐵棍,力貫其中,生生將其奪了過來,並揮舞鐵棍將一名衝上來的修士狠狠砸飛出去。


    隨後,他身形飄忽,左右騰挪,鐵棍如同靈蛇出洞,連續不斷地砸向那些逼近的敵人。伴隨著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六人紛紛倒地,或是腿骨斷裂,痛不欲生,或是要害受創,哀鳴不已。


    劉詩師姐妹倆看得瞠目結舌,萬萬沒想到候英來的武道修為竟已達到這般高深境界。


    陸飛揚此刻則是又驚又怒,這些黑衣修士皆是他重金聘請的高手,每個人的實力都能以一敵十,尤其是那個為首者,即便是特種兵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然而如今,卻被候英來輕易擊敗。


    “現在,該輪到你了!”候英來冷聲道。


    陸飛揚強行穩住心神,惶恐地質問:“你想對我動手?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父親可是陸川,陸氏集團的董事長!”


    “沒聽說過。”候英來一臉鄙夷。


    “還有我叔叔,他是市府辦公室的主管。你要是敢碰我,我可以保證你會坐穿牢獄!”陸飛揚趕忙威脅道。


    \"恕我無禮,區區一個修煉者主任,尚不足掛齒於我眼中,更有何人能堪稱高手?”候英來麵含傲然之色。


    “你...你究竟是何方神聖?”陸飛揚瞠目結舌地質問。


    然而迴應他的並非答案,而是銳不可當的痛楚。他隻感到一股磅礴靈力猛烈撞擊其左腿,讓他哀嚎一聲跌倒在地。


    更加駭人的是,候英來並未收手,反而加大力度,再次狠狠朝著他另一條腿轟去。


    “啊——!”


    陸飛揚發出淒厲的慘叫,痛得心生赴死之意。劉詩師在一旁驚愕不已,她知曉候英來身負修為,卻不曾料到他會如此狂猛肆意,畢竟據陸飛揚所述,對方身後勢力強大至極。


    顯而易見,候英來怒火中燒,才會如此不顧一切。這並非針對自身之事,他為何會如此震怒?顯然是因她受到了傷害,故此憤而出手,失控施以狠招。想必他對自己的情感深重,看到她受難,才會失去理智般地暴怒發作。沒錯,定是如此。


    看來他對自己用情至深啊!


    擊敗陸飛揚後,候英來甚至未正眼瞧過他們,順手救起一名震驚失措、眼神空洞的女弟子,淡然言道:“我們走吧。”


    劉詩師與劉詩媛聞聲,慌忙跟上。


    三人走出門外,候英來注意到劉詩師衣衫破損,僅憑雙手勉強遮掩,便開口提議:“師師,我家就在近處,恰好家中存有女裝,不如你前去更換一番如何?”


    劉詩師輕輕點頭答應。


    然而劉詩媛卻道:“我還有些事務需處理,先告辭了。”


    “姐姐,怎麽了?”劉詩師忙追問。


    “那陸飛揚身為畜生,這般重創之下必定會伺機報複。我必須搶先一步,將他的惡行公之於眾,如此一來,他便再無法對候英來出手報複。”劉詩媛解釋道。


    聽罷此言,劉詩師立即表示讚同,並隨候英來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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