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


    傅昱珩跟傅雲卿兄妹二人,並排倚在床頭說話。


    剛剛媽媽倏然起身離開,說是有客人來訪去見一麵。


    這都快一個小時了,媽媽還沒有迴來。


    傅昱珩熟門熟路地從床頭拿出一個ipad,教妹妹玩競技遊戲。


    傅雲卿剛接觸電子產品,對遊戲興趣並不大,倒是對ipad的功能感到十分新奇。


    兩人正刷著短視頻,忽然聽到隔壁牆壁傳來沉悶響動。


    仿佛有什麽東西撞在牆壁上。


    聲音並不大,對於聽力敏銳的兄妹二人來說,卻難以忽視。


    傅昱珩歪了歪頭,眼神茫然地盯著發出聲響的那麵牆。


    緊接著,又一聲沉悶動靜傳來。


    聲音還挺有節奏感。


    打著拍子似的一下一下傳來。


    傅雲卿繃著小臉,眼神肅穆道:“隔壁房間有人。”


    她掀開被子,就要去查探個明白,一條腿剛放下床,就被傅昱珩拉住手腕。


    “妹妹,別去!”


    傅小太的表情糾結,不知道該怎麽跟妹妹說,隔壁應該是爸爸媽媽在打架。


    他有個玩得不錯的好朋友,長孫家的長子長孫,名叫長孫霽川。


    長孫霽川的媽媽跟他媽媽是大學同學。


    傅昱珩經常去長孫家老宅,有一次碰到長孫昊霆伯伯跟薛阿姨吵架。


    兩人當著他跟長孫霽川的麵吵得不可開交,中途可能是發現當著孩子麵吵架不合適,兩人迴房繼續吵。


    一開始他們吵架的動靜,還能通過房門傳出來,後來變成了薛阿姨在哭。


    從未經曆過爸爸媽媽吵架的傅昱珩,整個人都感到慌張。


    長孫霽川對他淡定地說:沒事,不管用他們,他們吵著吵著就會打起來,等走出房間就會和好。


    事實證明,好朋友說的是對的。


    長孫昊霆大伯跟薛阿姨走出房間後,臉上都帶著笑容。


    後來,傅昱珩知道一句話,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


    他一直在媽媽身邊長大,尚對此不能理解。


    如今倒是明白了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你做什麽?”傅雲卿扭頭,表情不悅地看著哥哥。


    傅昱珩低咳一聲,用過來人的語氣小聲說:“不用擔心,爸爸媽媽在打架,等他們打夠了就好了。”


    傅雲卿半信半疑,隨即語出驚人道:“不行!爸爸會把媽媽打死的。”


    她曾親眼看到父親一掌劈開天外天的結界,打開上古蠻荒之地的封印,斬殺無數上古兇獸。


    爸爸的兇殘程度讓傅雲卿一直記憶猶新。


    “……”得知爸爸的兇殘行為,傅昱珩帥酷的臉上露出擔憂。


    他丟下手中的ipad,拉著妹妹的小手離開臥室。


    兩人站在隔壁房間門口,聽到裏麵傳來媽媽隱忍壓抑的哭聲。


    傅昱珩的表情錯愕,滿臉不敢置信:“爸爸真把媽媽打哭了?”


    他壓低聲的話剛出口,屋內的動靜戛然而止。


    “傅昱珩,傅雲卿,迴房去睡覺!”


    從屋內傳來傅司宴渾厚威嚴的嗓音,低沉聲調透著極致性感。


    傅昱珩跟傅雲卿沒聽出爸爸的聲音有什麽不對勁。


    兄妹二人站在門口麵麵相覷,臉上露出猶豫與擔憂。


    他們擔心怕媽媽會被打得太慘,哪裏能這麽輕易離開。


    還是傅雲卿的膽子大一些,上前一步,“父親,你不能打媽媽,媽媽受不住你的神力,你會把她打死的。”


    屋內。


    床頭的牆壁上,蘇晚棠被傅司宴困於懷中,光滑的後背貼在男人胸膛上。


    聽到女兒的擔憂聲,她的表情是精彩萬分。


    皆因傅司宴這個男人太壞了。


    他竟然在關鍵時刻,送蘇晚棠直達萬米高空的雲霄,體會暈機的眩暈感受,還在她耳邊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葷話。


    下一秒,她就聽到女兒讓人哭笑不得的話。


    蘇晚棠的一半理智,被一步到胃的傅司宴惡劣消磨,一半理智去思考女兒的話。


    她猛地迴首,一雙泛紅的勾人風情媚眼,兇狠地瞪向傅司宴。


    “你打我女兒了?”


    否則,為什麽傅雲卿這麽懼怕傅司宴。


    傅司宴沒聽清楚她說什麽,視線中盡是蘇晚棠如玉腰身的白皙膚色所吸引。


    還有蘇晚棠迴首時,那一晃而過,掉落在地毯上,極具吸睛的絮狀物。


    此時懷中的人全身都是軟綿的。


    又乖又好rua。


    讓人蠢蠢欲動。


    忍不住想把她欺負得更慘。


    蘇晚棠察覺到傅司宴的視線,用胳膊肘給他來了一下。


    “問你話呢,你是不是打過女兒?”


    “嗯?”


    傅司宴指尖揉搓著她腰身上的皮膚,下意識應了一聲。


    待迴味過來蘇晚棠說了什麽,他臉色微變,語氣嚴肅道:


    “沒有,我不會打孩子。”


    哪怕孩子再不聽話,他也不會動手打孩子。


    打罵孩子是最愚蠢且惡劣的教育方式。


    他有一萬種不打不罵的方式,讓孩子們乖乖聽話。


    蘇晚棠冒出汗跡的好看眉尖輕蹙,表情隱忍:“你放開我,孩子還在門外。”


    剛吃到肉的傅司宴,哪能就這麽半途而廢,傾身貼著蘇晚棠光滑的背部。


    他如黑緞般的亮麗長發,落在蘇晚棠的肩頭,連發絲都透著極致的性感。


    他故作撩人的嗓音,溫溫柔柔地說:“不用管他們,會走的。”


    蘇晚棠剛要迴嘴,忽然聽到從門外傳來的女兒聲音。


    “父親說不會欺負媽媽的,我們走吧。”


    傅雲卿接收到來自父親的神念迴應,得知媽媽沒有危險,拉著傅昱珩的手離開。


    兄妹倆離去的腳步聲,隔著房門傳入站在床頭,一前一後相貼的兩人耳中。


    傅司宴握著蘇晚棠的手,與其十指交握,舉起按在牆壁上。


    “夫人,八年未見,我想你想得日夜生疼。”


    “你就當可憐可憐我,讓我吃頓飽飯吧。”


    他嘴上說得可憐,手上不見多溫柔,幹著最兇殘的事。


    斯文敗類,牲口。


    仿佛專門為他而生的詞匯。


    蘇晚棠的腦袋猝不及防地磕到牆壁上。


    她感受到傅司宴骨子裏的惡劣因子在作祟。


    蘇晚棠氣得雙眼發紅,咬緊牙關,硬是不肯吭一聲。


    實則,僅剩腦海中的理智,早已伴隨著傅司宴的欲壑不滿,而潰不成軍的崩潰瓦解。


    “棠棠,你越來越美了。”


    溫柔低沉的撩人嗓音,在蘇晚棠的耳畔響起。


    氣息噴灑在她耳垂上,激得她渾身一激靈,連帶著傅司宴也受到影響,英氣的眉微微蹙起。


    “這麽不經誇?那我可得好好誇誇你。”


    男人仿佛偷了腥貓,喉間發出愉悅的低笑聲,言語戲謔。


    接下來,蘇晚棠被誇成了一朵花,世間所有美好的詞匯朝她扔來。


    蘇晚棠恨不得堵住耳朵,麵紅耳赤地掙紮,想要動手教訓得寸進尺的男人。


    可她終究不敵傅司宴的力氣大,被人轉個身抱在懷中,來到屋內的辦公桌前。


    辦公桌距離落地窗很近,蘇晚棠趴在桌上,點綴著晶瑩水光的美眸,清楚看到在庭院外巡視的傅家護衛。


    因為傅司宴的迴歸,今天的傅家老宅巡邏成員增添數倍。


    光是主樓就有不下百名護衛,這還隻是明麵上的人數。


    蘇晚棠像隻警惕的刺蝟,瞬間就炸毛了。


    她上半身弓起漂亮的弧度,是警惕又充滿攻擊力的姿態。


    傅司宴的唇沿著她的後頸,在白如玉的肌膚上,落下一個又一個安撫之吻。


    “傅司宴,你夠了!”


    蘇晚棠她徹底惱羞成怒,低啞的嗓音中帶著幾分嚴肅警告。


    她以為外麵的護衛一個抬頭,就會看到她跟傅司宴身無一物的模樣。


    “寶貝,你看這裏。”


    傅司宴握著蘇晚棠的手,去觸碰辦公桌上的一個黑色精致按鈕。


    “它可以控製落地窗變成單向玻璃。”


    此話一出,蘇晚棠緊繃的攻擊性姿態下意識鬆懈。


    她的表情依舊不好看,感覺十分憋屈,低罵了一句:“……你混蛋!”


    “是是是……我混蛋。”


    傅司宴在她後頸吻了一下,開始柔聲哄人:


    “夫人要是還覺得不解氣,不如把我榨了吃。”


    半個身體占據在辦公桌上的蘇晚棠,一雙美眸透過落地窗盯著樓下庭院。


    聽聞傅司宴的話,她不禁暗自翻了個白眼。


    當她是傻子嗎?


    再吃,她就要廢了。


    傅司宴見哄騙不成,也不失望。


    他握著蘇晚棠趾骨明顯足弓漂亮的腳,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


    “不要碰,癢!”


    蘇晚棠全身都是癢癢肉,此刻碰哪裏都不舒服。


    尤其是傅司宴的被汗水濡濕的長發,偶爾不經意地觸碰在她身上。


    那種感覺她渾身如觸電般,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


    傅司宴聞聲輕笑,改握蘇晚棠白玉般的腳踝,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為了讓蘇晚棠的胃口好一點,他開始聲東擊西,交代這八年來在天外天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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