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蠟燭劈裏啪啦,發出馥鬱濃厚的暖香來。


    夏泱泱雖然被她這麽威脅,神色卻出奇得淡然,抱著胳膊,站在門口,似笑非笑地瞧著傅煜明。


    突然她一抬手,按了牆上的一個按鈕,「啪」得一聲,整個屋子都陷入了黑暗。


    ……


    蠟燭再次燃起來的時候,傅煜明的手腳被皮帶扣在了房間中間的椅子上。他的眼睛上束著柔軟而厚實的白絹,隻能看見朦朦朧朧的影子;口中也被塞了軟軟一團的絹物。


    夏泱泱湊在傅煜明脖子根兒處吹氣兒:「哥哥呦,你瞅著比我還大幾歲,一口一個姨娘叫著……這舌根子就不疼嗎?」


    「還有啊……什麽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可不興嚇唬女孩子吶,哥哥你欺負泱泱,心口子不疼嗎?」


    她操著一口吳儂軟語,一句一個哥哥,但聽起來像是「果果」。聲音依然又甜又嬌,帶了一點尾音,像是軟糖,咬一下還有點彈。換個地點,換個人叫,怕是酥到心裏,叫沒了魂魄。


    傅煜明梗著脖子,因為震怒,青筋微微凸出。他是脖子好看的那類人,又長又挺,帶著筋骨更加誘人。夏泱泱伸出手,想摸摸,可是手指頭伸了一半兒,又縮迴來了。


    「讓我看看,你這心是不是黑的。」


    嘶啦——


    裂帛之聲在燭光搖曳的房間中響起……


    夏泱泱笑了幾聲,用手帕子抹去傅煜明白色襯衣領口處的細汗:「哥哥,你生得可真好呢。」


    這時候,傅煜明居然偏著頭,冷冰冰地哼了一聲——還真有骨氣。


    夏泱泱往他堅實滾燙的大腿上一坐,雙手揪著他散開的衣領,把臉湊到她的耳邊:「哥哥喲,我現在把你嘴裏的絲絹拿開,你可不要大叫哦……叫也沒用,別人聽不見的。大帥生前可把這地方安排得妥妥噹噹吶。」


    她伸出兩根手指,剛把傅煜明口裏已經濡濕的絲帕挑出來,傅煜明就發出一聲冷笑:


    「你把我綁起來就是要威脅我嗎?!夏姨娘!」


    「是我威脅哥哥,還是哥哥威脅我?」 夏泱泱把自己的臉擺到傅煜明臉頰前邊兒,「你們這些帶兵噠,可真不講理吶。傅大帥想接我迴大帥府,我幾時應過他?少帥誠心接我走,那要是』阿貓阿狗』誠心,我是不是就要依了阿貓阿狗吶?」


    夏泱泱吸了口氣,揪著傅煜明到領子,跟他的臉越靠越近,嘴唇對著嘴唇,差一點兒就碰上,可就偏偏不再靠近一點兒。


    「我哪兒敢威脅你啊。」 她聲音低低的,聽起來像是服了軟一般……


    她的唿吸和她的帕子一樣都帶著一股香桃子味兒。


    兩個人麵對麵僵持著,房間裏一片沉寂,唯有溫熱的唿吸。


    昏暗的室內突然響起一聲冷嗤:


    「你就這點兒能耐?」


    …………


    「那肯定……不能就……」 夏泱泱的唿吸輕輕刷著傅煜明的唇珠,「這點兒能耐……」


    傅煜明皺著眉,似乎在經歷著掙紮和痛苦。


    他的嘴唇忽然輕微一戳,緊緊印在夏泱泱豐滿的唇瓣兒上。可到了這時候,倆人還在僵持著。


    唇瓣兒印著唇瓣兒,鼻息通著鼻息,可誰也不先邁出那一步。


    夏泱泱感覺對麵唇角一勾,然後鼻尖兒就換了個位置,恰好跟她錯開。鼻息順著旁邊兒遊走,勾搭著人家,真真請君入甕。


    可真不愧是熟讀兵書之人,處處出人意表,攻人不備。可是夏泱泱自詡身帶係統,穿梭時空之人,哪會認輸。仗著手腳自由,便開始大行其事,一時勾了傅煜明的脖頸兒,一會兒又專尋那薄弱之處拿捏,真就是趁人之危,可恥至極。


    可謂自作孽,不可活,惹出火來,一息溫熱,拚個天長地久,叫她喘不出氣來,整個人仿佛被包裹住,神情迷離,哪怕唇瓣兒都出了絳紅的淤血。


    可傅煜明是個狠戾之人,表麵寬仁,實則睚眥必報,被人占了一點便宜,就要人十倍百倍奉還。那點子淤血又算什麽,不敲膏吸髓,哪肯罷休。


    於是到了最後半點兒溫存也不帶出,銀牙上下一碰,在夏泱泱柔軟的唇瓣兒上劃出一條血痕。一瞬間血珠宛如梅花綻放,一股鹹腥迸入夏泱泱嘴裏,她方從綺夢中醒過來,明明是個被人攻城略地的位置,卻還故作姿態地舔了舔嘴角:「哥哥,吃了我的肉,吸了我的血,可就是我的人了呢。」


    傅煜明的眸子藏在紗絹後,擰著眉心,脖子不甘地偏向一邊兒。


    夏泱泱摸著他的下巴:「哥哥,你又生什麽氣,明明剛剛是你……」 她話說了一半兒,笑了笑,俯身去解傅煜明眼睛上的紗絹。


    身子剛探過去,沒想到傅煜明脖子一伸,毫不客氣地咬上她的頸窩……這人渾身能動的,也隻有那紅白之口,但生生擺出了有千軍萬馬任他驅策的氣勢。


    夏泱泱「嘶」了一聲,淒悽慘慘地說著刁鑽話兒:「少帥……你……屬狗的麽?」


    傅煜明卻又使了些力,殷紅的血水從白色緞子麵底下透出來,洇濕一片,連牙齒上都沾著血。


    夏泱泱眼眶子裏含著水花兒:「哥哥…………疼…啊……」


    「這就慫了?」 傅煜明喘了口氣,品著嘴裏那股子帶著香桃子味的血水,「疼也忍著。」


    「還有,我屬龍。」


    行伍之人,體力過於常人,更何況傅煜明一代門閥之子,指望他力竭附屬,不如等著夏泱泱自己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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