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1494 深水城 嗬欠之門酒館


    吟遊詩人停下了演說,現在下午已經過半,酒館中仍是一片人山人海。


    “大家還想繼續聽嗎?”


    人群喧鬧,紛紛高喊著繼續,


    “再來5金幣的!”


    “那在繼續我們的故事之前,我想先考考大家對於聖城埃爾托瑞爾曆史的了解程度。”


    阿萊斯特迴頭看向了在櫃台前一臉沉浸的阿龍,他那眼神意思就是想讓麵前的這位年輕人來迴答。


    “……哦?好、好的。”


    看到整座酒館的人都望向自己,阿龍終於從故事當中脫離了出來,有些緊張地迴答道:


    聖城埃爾托瑞爾是新興的國家埃爾托加德的首都,是一座俯瞰衝薩河的山地城市,也是西央土貿易路線上的重要地理信標。


    這座宏偉神聖的城市擁有四個主要的信仰,分別是象征複蘇與新生的晨曦之主洛山達、勇氣與自我犧牲之神托姆、正義之神提爾、護衛之神海姆。


    在魔物侵擾這片土地之時,一位督戰天使曾迴應人民的祈願降臨在這裏,並組建了一支名為地獄騎手hell rider的軍隊,將無數魔鬼擊潰並趕迴到地獄之中。而就在穀地曆1345年的某一天,在與地獄諸多魔鬼的一場戰爭之中,那位天使再也沒有迴來。


    而在穀地曆1444年,也就是半個多世紀之前,這座聖城的至高騎手卻被人發現是一隻偽裝成人的吸血鬼,他將自己的血裔散布在城市之中,支配亡靈大軍引起恐慌和混亂。


    也就是在同一年,一個偉大的神跡被一名托姆大祭司創造了出來。當這座城市幾乎快要滅亡之時,一個如同小型太陽一般的金色球體於黑夜中升起。神聖的光芒籠罩了整個埃爾托瑞爾以及周邊的地區,城市中所有的不死生物也在一瞬間灰飛煙滅。聖城也是因此而重新恢複生機。


    那個神聖的球體那之後數十年仍然懸浮在埃爾托加德的天空之上,它被人們視為第二輪太陽、神聖的祝福、恩賜的奇跡,因此被稱之為“伴日panion”。也是從那時開始,埃爾托瑞爾成為了永晝之城,任何魔物都無法進入到伴日神聖光芒照射到的土地之中。


    埃爾托加德變成了“雙日之國”,他們的國徽與軍旗也隨之改變,變為了一個太陽與一個環繞火焰的伴日的圖案。


    而那個施展了神跡的托姆祭司,塔烏斯·克雷格也代替那個吸血鬼,成為了埃城的掌權者,也就是現在的至高監視者。


    至於半個世紀後的1494年,埃城突然消失在了地圖之上,大家都說它被拖入了地獄。但它又不知怎麽於幾年前迴到了地表曾經的位置,卻失去了自己最具象征意義的伴日,重新獲得了黑夜。


    ……


    “太棒了,你對曆史與文化的考據功課相當不錯。我相信你一定有成為一個吟遊詩人的才能。”


    阿萊斯特對阿龍描述的曆史故事相當滿意,


    “但你卻一筆帶過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什麽?”


    “你並沒有說出在那遙遠的過去,地獄騎手們到底經曆了什麽?那名天使又為何失去蹤影不是嗎?”


    “……確實,在我看的曆史書上,這裏並沒有做出任何詳細的注釋。”


    “好,那麽聽好了各位。接下來,就由本天才,阿萊斯特,向各位描述這不被曆史所記述的一段真實的過去。還請各位聽好了,咳咳——”


    吟遊詩人故弄玄虛地清咳了兩聲,鬆了鬆自己的領子,並重新拿起了他的那把魯特琴。


    他的話語聲淹沒在了人群雷鳴般的掌聲當中。


    ——


    dr1494 博德之門上城區 羅伯龍根冒險公會


    “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


    眼前的地獄騎手,那名紅發少女接過了半精靈接待員端過來的一杯水,


    “當時,我所帶領的隊伍正在埃爾托瑞爾以北幾英裏處接受訓練。一切都和平時沒有任何區別,但就在一瞬間,我看到遠處那輪神聖伴日的光芒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黑紫色的不詳電束環繞在埃城上空。”


    “你的意思是說,伴日突然消失了?”


    “其實我們還沒有意識到這到底是什麽情況,也就在同一時間,我們的腳下突然開始晃動,就好像是一場可怕的大地震。


    而當我們重新站穩迴過神來的時候,我發現原本應該矗立著埃城高聳城牆的地方消失了。於是我立刻招集人馬,迴去查看到底發生了什麽。


    在那裏,我找不到自己原本生活的城市。埃爾托瑞爾本該存在的地方,現在卻留下了一道巨大的坑,就好像是神明用一把大鏟子將一座城市連根鏟走了一樣。”


    蕾婭的眼眶有些濕潤,她一直克服著自己沒有崩潰的情緒,向眼前的眾人陳述自己目睹的悲劇。


    “你能具體說說有多大範圍嗎?是隻到埃城的城牆下方,還是更大的範圍?”


    “我可以確信,那是伴日的光芒所能直接覆蓋到的範圍,一個完整的圓形。”


    “那之後呢?”


    “我知道有什麽不幸已經發生了,就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重振了軍心,並委派下屬僅存的地獄騎手們搜救附近的難民。並且安排難民們沿著衝薩河向西一直前往距離那裏最近的城市,也就是博德之門尋求庇護。”


    “事實證明,這扇機遇之門並沒有歡迎你們。”


    “是的,難民們被阻擋在了門外。我則趁著抗議爆發的時候,順利混入了城內,想要找到能拯救大家的方法,也就是我們的至高監視者塔維斯·克雷格先生的下落。”


    “你確信他就在這裏嗎?”


    “是的,埃城消失的前一天,他曾說他要向西邊的村鎮布教。雖然災難發生之後我們失去了聯係,但我依舊從情報商這裏打聽到他被範薩姆普爾家的私兵押走了。”


    “我當時慌亂躲入城內,卻被幾個焰拳發現,無奈之下打傷了他們搶走了劍和鬥篷,也就是從這個時候起,我被這座城市通緝了。”


    “……聽上去有些奇怪。”


    阿萊斯特與小隊的成員們,還有羅伯龍根交換了一下眼神。


    “恕我失禮,請問你對這位至高監視者塔維斯有多少了解?”


    “我從小聽著他的故事長大。50年前,就是他引發了神跡,讓伴日降臨埃爾托瑞爾。他是整個聖城的英雄,我很榮幸能夠在他的手下工作。”


    “那你能夠確定,這位大祭司和50年前是同一個人嗎?”


    “你是什麽意思?”


    蕾婭柳眉輕挑,她終於明白了這幾個家夥的話中意。


    “你是在懷疑聖城最偉大的領導者嗎?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做沒有依據的猜測,如果你不想和整個地獄騎手團對立的話!”


    “嘿,姑娘!冷靜,冷靜好嗎?我不是在懷疑塔維斯先生的豐功偉業,我隻是做一個小小的推測而已。”


    阿萊斯特重重地向後仰進沙發,


    “他召喚神跡的事情,我作為一個吟遊詩人當然知道。我隻是覺得,這個時間太湊巧了。


    為什麽正好在聖城消失的前一天,這位已經在事業頂峰堅持了50年的,年邁衰老的人類大祭司先生,突然心血來潮會親自去遠處的村落傳教呢?他平時會頻繁像這樣外出嗎?”


    “……確實不會。”


    紅發少女也開始陷入思考當中,她自己在心中提出了很多種理由,卻又搖搖頭,將自己的想法全部否定。她看上去無法拿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那我想,或許隻有他自己知道答案。這樣吧,蕾婭,我們答應幫助你把他找出來。


    如果他真的沒有問題的話,那我們就會帶他過來找你。當然,前提是我們能活著從範薩姆普爾手中迴來。


    這是一個我們承諾的約定,好嗎?”


    吟遊詩人伸出了一個小手指,做出了約定的手勢。


    “如果是在這裏的話倒不用擔心。”


    羅伯龍根爽快地笑了笑,


    “在這座城裏,沒有什麽人敢對我的客人私自動手,哪怕她是一位大貴族。”


    就在他這麽說著,七份冒險者入會協議書被半精靈女招待員分別遞到了除了沃爾金之外的每個人手中。


    看樣子這個男人說話從來不拐彎抹角,他的態度很明確。隻要成為他手下的冒險者,他就會為自己這行人提供保護。


    “羅伯龍根先生,其實我真的很感謝您這麽說。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容不得我們樂觀考慮。您永遠不知道那個卑鄙的老太婆會做出什麽事情來,我們並不想連累您。”


    “我知道,在很多地方或許我幫不上忙。但如果有誰敢當著我的麵敢欺負我所看中的人才,那我絕對不會讓他輕鬆離開。”


    羅伯龍根也坐迴他的辦公桌前,鄭重打量著這七名冒險者。


    “不僅是因為我賞識你們敢於抗衡一切危險的能力與勇氣,更重要的是,我擔心著這座城市會同樣遭到不幸。


    而我,選擇在你們的身上賭一把。你們很有可能就是最接近埃城隕落真相的人,我也寄希望於你們,相信著你們能夠同樣拯救這座城市,在一切都還不算晚的時候。”


    “這份協議書不隻是意味著能夠享受到我的公會福利的簡單的書麵條款,更是一種必須遵守的約定。


    我會盡自己所能,為你們提供保護。但你們也必須完成將危害這座城市的毒瘤鏟除的任務。”


    “……”


    七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在遲疑著。


    “砰!”


    一聲槍口爆裂聲響徹了整個街道,就在他們談話之間,不知什麽時候樓下已經傳來熙熙攘攘的人聲,排成陣列的隊伍行軍聲,以及有節奏的馬蹄聲。


    羅伯龍根悄悄靠進窗口,向下方瞧了一眼。他迴頭看向麵色糟糕的幾人。


    “有人把消息走漏了,那些家夥知道你們在這兒。”


    在街道上整備的,是焰拳傭兵團的一支小隊。那燃起火焰的紅色拳頭圖案的旗幟在落日之下飄揚著,仿佛要懲治所有的不端之人。


    為首的兩人騎著高頭大馬,其中一人黑發獨眼,是隊長佐迪,他的臉色顯得十分難看,如同喪偶。另一人身材瘦削,麵色不健康的慘白,但卻高揚下巴,他的腰上還別著一把火槍。


    “咳!咳!”


    這個白臉的家夥故作聲勢,拉高了自己尖銳的嗓音,


    “羅伯龍根先生!羅伯龍根先生!我聽說有幾個老鼠躲在了你的桌子下麵,還請把他們交出來!這是範薩姆普爾女大公的命令!”


    “呸,還一口一個女大公叫得親。瑞文加德大公一離開,這家夥就急著造反篡奪焰拳的代理指揮權了。”


    阿娜克伊絲不屑地低聲怒罵道。


    “還給自己養了幾條好狗,擱這吠自己的名號呢!”


    羅伯龍根麵色有些難看,看樣子自己的公會裏麵也混入了其他勢力的眼線。自己的大意讓這幾位冒險者的風聲走漏了。


    “你們別緊張,也別出聲。我會去應付他們。”


    “事到如今也不能再婆婆媽媽了,羅伯龍根會長,俺這條命就交給你了!”


    維斯特拉從今天開始逃亡起就感到十二萬分憋屈,她又不方便發作。便拿起了印泥抹在自己手上,直接一巴掌按在協議紙麵上。


    “俺粗人一個,看不懂文字,但俺的直覺告訴俺。你是信得過的人,是不會害俺的人,那俺也自然要相信你!”


    這一舉動嚇得會議室裏的人一怔。


    羅伯龍根也反應了過來,他大喜著給了麵前壯碩女子一個有力的擁抱。


    “好!那我羅伯龍根今天就是拚了,也會把你們保住!”


    “還有我!”“我也是!”


    其他六人見狀也紛紛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從現在開始,他們的隊伍就成為了羅伯龍根公會正式掛名的冒險者小隊。


    外麵的那個尖嗓子領頭人還在不斷叫喚著,在這棟建築的大門口,羅伯龍根公會所屬的冒險者們紛紛舉起武器攔在那裏。他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焰拳的人衝進這裏的大門。


    場麵儼然是一觸即發的戰鬥氣息,就差一點火星點燃它的導火索。


    “你們,過來這裏。”


    三樓會議室,羅伯龍根一個用力,竟然將那個厚實的紅木辦公桌抬了起來。而在這塊被壓住的地板上,隱隱能看到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一個暗門。”


    費迪南多快速俯下身去敲了敲,他很輕鬆找到了掀開木板的方式。


    “這棟建築被我買下翻修之前,這裏是一個專門設計的夾間,這個梯子能帶你們一直從3樓向下,穿過泥地夾層,進入到博德之門的排水係統之中。


    一樓估計撐不了多久,你們趕快從這裏逃出去,找到一個可以歇腳的地方。”


    “那之後怎麽辦?”


    “很抱歉,我無法在明麵上出動公會的冒險者,但是我可以為你們指明能在這座城市當中偷偷幫助你們的人。


    去尋找‘九指’的盜賊公會,提出我的名字,讓現任的‘九指’明白你們是在為誰做事。如果你們表現得足夠出色,他會樂意幫助你們的,他一直都想讓我欠他一個大人情。


    現在,沃爾金,我把他們七個托付給你了。帶他們尋找正確的道路!”


    沃爾金揉了揉太陽穴,沒說什麽,他知道這是他應該完成的工作,便也順著梯子爬了下去。


    “那我們的背後就交給您了,坐等我們的好消息吧。”


    在合上暗道木板前,阿娜向羅伯龍根投出一個尊敬的眼神。


    “祝武運昌隆!”


    木板被重重合上,辦公桌移動的聲音再次覆蓋在通道的上方,四周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好吧,時間不多了,我們盡快出發!”


    江逍遙用光亮術點亮了自己的刻時劍劍身,充當了一個照明設備。


    “但我們現在要去哪兒?這座城市還有我們的藏身之處嗎?”


    “你忘了嗎阿娜?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地方。”


    2號掀開了珊娜菲亞的鬥篷,露出了女性卓爾真實的麵部。在這黑暗的地方,就是他們安心的歸屬地。


    “你是說本哈拉什小屋?老天,我都快忘了這裏。感謝師傅他老人家還給我們留了這麽一處地方安心休息。”


    “喂,但是我們怎麽和‘九指’聯係上?”


    克拉瑞恩一邊打量著四周的下水道通路,


    “先說好,雖然我一直在碼頭區那邊鬼混,但我也知道不該和這城裏的這種灰暗組織扯上關係……雖然老實說我以前也夢想著加入珊娜薩的公會。”


    “你說的是深水城地下那個眼魔的黑幫公會?可拉倒吧,我才不想去替一隻眼魔幹活。”


    作為深水城人,阿萊斯特自然聽聞過珊娜薩的大名。


    “‘九指’的事情我覺得應該不用擔心,我想我知道有一個人可以幫我們搭上線。”


    “怎麽?你在博德之門還有關係?”


    阿娜顯得有些驚訝。


    “不,不是我。我說的是她。”


    阿萊斯特從懷中口袋裏取出來一個鳥哨,這是塔麗娜的鳥哨,她曾說過可以靠這東西來聯係她。


    “我打賭,塔麗娜絕對能帶我們到‘九指’那裏去。”


    “哦豁,還惦記你那小女友呢,你再不說我都忘了。那也行吧。”


    阿娜接受了他們接下來的行動的方案,


    “沃爾金,帶路!下一站,本哈拉什魔法道具雜貨店!”


    ——


    “您終於肯出來了,羅伯龍根會長,我還以為那個曾經大殺四方的勇士現在已經成了一個縮殼烏龜呢。”


    白臉男有些不客氣地嘲笑著麵前的魁梧男性。後者剛剛才打開冒險者公會的大門,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走出來。


    “什麽事情吵吵嚷嚷的?你知道打擾我睡午覺是一件多麽糟糕的事情嗎?”


    “有人說過您的演技真的很差勁嗎?現在都已經快過了吃晚飯的時間了。”


    與白臉男不同,佐迪則一言不發地用他僅剩的一隻眼睛掃視著人群,試圖尋找熟悉的人臉。


    這種感覺對他來說簡直糟糕透頂,他明明才剛剛強調過不要在城裏到處亂來。結果今天就接到報告,說這幫冒險者殺死了女公爵的次子,上頭要求全城緝拿他們。


    現在瑞文加德大公不在,這個群龍無首的傭兵團失去了自己的實際領導人。而女公爵一發下通緝,那些原本就試圖討好她的其他焰拳小領隊們紛紛出動。為了不讓事情惡化,佐迪也隻好一起跟了上來,免得那幾個冒險者搞出更大的亂子。


    “我什麽時候睡午覺是我的心情決定的,現在你打擾到了我,這讓我今天下午心情很差,有些不太想要同人談話。如果沒有什麽事情打擾的話,你就帶著你的這幫人迴去吧。”


    “裝傻是沒有用的,會長先生,我勸您還是乖乖把那些小老鼠們交出來,這樣對你對我都比較好,不是嗎?”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但如果你是想通過武力來威脅我的話,我覺得焰拳還是有些太過於自信了。”


    羅伯龍根話音剛落,他身後的冒險者們便擺出了施展法術與向前衝鋒的架勢。見狀,焰拳們也紛紛舉起了武器。


    “這裏是上城區,不是你們這幫下城區的雇傭兵有資格插手的地方。識相點,帶著你的人馬迴去,我不會太為難你們。”


    “偉大的女公爵已經賜予了我們在上城區進行軍事演習的許可。我們這麽多人手隻是正在軍事演習而已。”


    羅伯龍根沒想到對方還玩這麽一手,這些家夥真的是臉都不要了。


    “那看來你是執意不願意打道迴府了。”


    “那看來您是堅持不肯交出那窮兇極惡的殺人犯了。那我將代表範薩姆普爾公爵,判處您包庇重大罪犯罪,請乖乖接受我們的裁決。”


    白臉男鼻子哼了一聲,兩名傭兵便上前想要押住羅伯龍根。


    “我看誰敢動我!”


    聲音如洪鍾,羅伯龍根突然雙手緊握,左右弓腿,一拳重重砸在這兩名焰拳的腳前。結實的石製地磚應聲破裂,嚇得兩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想跟我做對手,就做好天靈蓋被掀起來的準備吧!我倒要看看,這博德之門,究竟有幾個好身手敢近到我的身前!”


    白臉男的臉色也是顯得相當難看,他實際上還真沒打算對羅伯龍根出手,隻是單純想要搬個名義嚇嚇他。他同樣從小就聽著麵前這個魁梧壯漢的傳奇故事長大,真不覺得自己這一隊人加上去能扛得了對方兩巴掌。


    “已經鬧夠了吧,我看過了,我們要找的人確實不在這裏。”


    佐迪終於找到合適的時機了,他向同事使了使眼色。


    “…那、那好吧。本人宣布,由於證據不足,無法證明羅伯龍根包庇重大罪犯,故暫時停止對於這裏的搜查工作。”


    白臉男也明白這是給他台階下了,他趕緊把人馬召齊,準備動身離開這裏。


    “今天算你們運氣好。”


    拋下這句話,兩名隊長騎著馬匹慢悠悠地退走出了街道,那隊焰拳傭兵也緩緩跟上。很快,這一群浩蕩人馬就消失在了道路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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