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二遍深耕以後,大半的村民就可以都投入到農田當中幹活了,因為耙地的活不是重勞力也可以幹。


    新河村的幹活方式與其他村不一樣,是以家為單位分片劃之,這是為了避免有一些人偷奸耍滑的行為。


    能幹的人家分的這片幹完,也可以再領一片。


    不願意出大力的人家,就在你這一片上磨蹭,反正最後也是按照幹的好壞計算公分。


    這樣等到分糧的時候,出力多的人家也不會有那麽大怨言。


    典型的幹的多吃的多,幹的少吃的少。


    就算個別偷奸耍滑的人家心裏不樂意,可是胳膊擰不過大腿。


    再怎麽樣他們也得把人頭分掙出來,不然基本口糧都分不到,到時真得紮脖。


    趙興德身為村支書也跟著下地幹活,他早年間為村民們對抗白狗子傷了腿,造成了終身的傷害,出不了大力。


    孫大妮別看是個女同誌,但也非常能幹,基本都是拿滿工分,兩口子將將把把的也能幹夠人頭分。


    再加上張興德有幹部補貼,兒子還每個月都給往迴寄錢,日子過的也算富足。


    村民們對於村支書不占大家便宜的行為,都對他非常信服。


    所有人都有耳聞,有的村的村幹部壓根就不跟村民們一起勞作。


    反而還仗著自己村幹部的身份,每天給自己記滿工分,就連他們的家人也分配輕鬆且工分高的工作。


    兩下一對比,趙興德的形象很深入人心,所以新河村亂七八糟的事很少。


    但對於被國家下放到這裏住牛棚的那些人,還是要幹最累、最髒的活,而且工分還給的最低。


    因為村民們都不願意跟牛棚的人一起幹活,怕被沾染上不好的名聲,所以牛棚的人隻得單獨分配其他活計。


    趙興德心裏雖然支持國家的政策,可他見牛棚的那些人,實在稱不上是大奸大惡之徒。


    可是於國家大事上,還有政治上的東西他也不懂,更也不能公開跟上麵的政策叫板。


    明麵上,還得怎麽嚴厲怎麽來,私下裏卻從來不讓村民們去為難這些人。


    如果上麵有來檢查的,那再另說。


    李夢琪從老兩口都一起到地裏幹活開始,就不再每天往山上跑了。


    之前活不多的時候,孫大妮中午都迴來吃飯。


    現在地裏的活要加緊時間幹了,也是因為天氣已經暖和起來,馬上就可以播種了,大家得抓緊時間把地都打好壟。


    有的人家全體都下地的,到做飯時間就安排一個幹的最少的人迴家做飯,做好了再拎到地頭吃。


    李夢琪幹脆從婆婆手上接過了做飯的活,每天都掐著時間,做好了把飯送過去。


    因為長時間使用了靈泉水的關係,趙興德今年下地幹活時,還真覺得腿上輕鬆了不少。


    不像往年,活沒幹幾天,就已經沉重的不敢著地了。


    不過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也就沒跟孫大妮提。


    村民們看支書家兒媳婦沒有仗著在家養身體就什麽也不幹,還能給老兩口做飯送飯,也都在心裏不住的點頭。


    時間走過了清明節後,種子或和幼苗就可以種到地裏了。


    山上的積雪也開始融化,地上的雜草、野菜也都開始冒了頭,村裏的豬場也到了抓豬崽的時候。


    李夢琪覺得,終於有個可以光明正大上山的機會了。


    主動和婆婆商量,想把打豬草的活接下來。


    孫大妮是想直接開口拒絕的,可看到兒媳婦眼裏的期盼,還是把拒絕的話咽了迴去。


    轉頭看向老頭子,趙興德也有支持的意思,隻好重重的歎了口氣。


    “你這孩子呀,是真不會享福,雖然打豬草不是個太累的活,但是打兩筐才一個公分。”


    李夢琪趕緊扯著婆婆的一隻胳膊晃了晃,“娘,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讓自己累著,絕對會量力而行,好不好?”


    看著跟自己越來越親近,性格也逐漸開朗起來的琪丫頭,孫大妮的內心是非常高興的。


    寵溺的點了點李夢琪的額頭,“你呀!慣會使性子,那你可得答應娘,一天就掙兩三個工分就行,可別拚著命的幹,知道不?”


    李夢琪開心的抱住了婆婆的胳膊,朗聲道:“好,我都聽娘的。”


    趙興德看著似親母女的二人,內心也覺得很敞亮。


    現在唯一的遺憾就是不知兒子啥時候能跟兒媳婦圓房?也好早日給他們生個孫子,孫女。


    當然,這個話趙興德隻自己在心裏想一想,他一個當公公的,可沒法跟兒媳婦說這種話。


    就這樣,雖然豬仔還沒有抓迴來,但李夢琪每日都到山裏轉一轉。


    還美其名曰,她是提前踩點去了,看哪塊地的豬草豐盛,到時候也省了每日尋找的時間。


    孫大妮也確實慣著李夢琪,看這丫頭的身體狀況,每天上山都沒有事,小臉蛋還日益紅潤了起來,也就都隨她去了。


    村裏早都跟養殖場打好了招唿,隻等山上的豬草開始茂盛,這邊就會去把豬仔帶迴來。


    不然光指著糧食喂養,村裏的壓力也很大。


    打豬草小分隊還是挺壯大的,村裏凡是沒開始上學的孩子,每天都會上山打幾筐豬草,掙一兩個工分。


    李夢琪打著不想跟孩子們搶豬草的名頭,漸漸的開始往山裏深入了起來。


    這些天在山裏也不是白跑的,一些能當做調料的植物都挖了一棵栽進空間裏。


    還有一些野果樹苗也移栽了幾棵,榛子,板栗,核桃全都沒有放過。


    反正空間裏有好幾座山,山上雖然也有樹,但是並不是那麽茂密。


    李夢琪也沒打算多栽,每樣最多就兩三顆。


    誰叫空間裏的流速快呢,就這兩三顆,她自己也是吃不完的。


    最後連鬆樹都移進空間將近二十棵,準備打鬆子吃。


    在前世的時候,她就非常喜歡吃鬆子。


    可鬆子的價格太“高冷”,不是她這種窮人觸手可得的。


    雖然賣場的超市裏有好幾種鬆子,數量還不少。


    可鬆子就像是李夢琪的一個執念,在自己有了實力的時候,就想多多的擁有。


    這將近二十棵的鬆樹,不止給放在了最佳的位置,李夢琪還經常去給它們澆灌靈泉水,好像恨不得每天都能收獲鬆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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