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風華,你過分了!誰是什麽高階的人?你現表麵上的一切傲氣的根源難道是無盡的自卑麽?”


    “那你是主張‘人人平等’的羅?可是,也沒見你允許眾生與你平起平坐啊?所以,自卑也好,狂傲也罷,無論哪種狀態在我身上,都改變不了我與你們之間的等級差距!難道,你們三個不是這宇宙中的最高階層麽?甚至是我身邊站著的我的妻子——羅蒙蒙,也是你們之下的一層!”


    “你!鄭風華,你真的令人生厭!”說罷,少司命消失了。


    “老公,小姨救了你好幾次,你氣她幹嘛?”


    “因為啊……因為,怕你姐姐生氣,怕你三姨以為她算計我,算計成功了,怕她搶了你的吃的……哎呀,你怎麽沒走?不能再打臉啦……”鄭風華邊被扇耳光邊逃跑,跑時還不忘拉著羅蒙蒙。


    “我讓你再滿嘴的胡說八道!我讓你再故意氣我!還有你,都給我站住,不許跑!”少司命邊追邊打,自然不敢用力打羅蒙蒙。


    三人追打著,胡鬧著,連玩帶挖的,終是在4位‘高階女性’的翹首以盼中返迴了白城。張雪晗吃過‘托瓣’,接過羅蒙蒙帶來的一小盆洗淨後的給大家分食。當然,她惡意地不給二代代身吃,就饞她,還是羅蒙蒙會來事兒,主動投喂,一群‘高階女性們’因此討論起鄭風華來。


    “少司命啊,你剛剛是沒偷嘴兒吃,還是鄭風華喂你吃過了呀?怎麽這吃的這麽快?”張雪晗挑事兒。


    “哼——”不搭理。


    “蒙蒙呀,你老公在幹嘛呢?你讓他自己在家,不怕他又犯病?”


    “剛剛犯過了,現在好了,他弄了什麽黑鬆露,說要給大家熬粥吃……他帶了弓箭,射了幾隻鳥,說要給咱倆燉‘藥雞’,大補的。對了,他還教小姨射箭來著……”羅蒙蒙的神經很大條,不該說的也說。


    “怎麽教的呀?是不是手把手教的呀?”


    “不止手把手,還身貼身呢!就你事兒多,趕緊的,帶大家去咱家吃粥!代身三姨,晚餐煩您下樓與我們同吃,你們可以邊吃邊聊……”鄭風華及時趕到。


    “你還想罵我?”


    “沒啊?為啥要罵你?我又沒病!”這‘病’指定是不輕。


    一頓其樂融融的晚餐之後,一眾高階的女魔頭們終於算是對鄭風華的精神狀態放下了些許的心,至少他不再主動提及諸如:‘人到底是什麽’、‘打哪來、到哪去’之類的話題,更不提什麽‘權利、平等、自由’之類的莫名其妙的完全背離自己所處階層的話術。


    次日一早,鄭風華再次喊著二代代身來自己的小房子吃早餐,這迴表現的更加正常,徹底地打消了眾女魔的疑慮,開開心心地留下少司命看護他,積極且熱情地投入到擬定《再生人類生存法則》的大業中去了。


    當然,這玩意兒絕對不可能公開擬定,需要公開做的事情是:利用‘全體再生生靈代表議事大會’徹底整合這個宇宙中的各種生靈,形成一個可控、可調且高效的管理體係,或者是權力係統。


    ……


    “小姨,親姨,祖宗,親祖宗,你別跟著我了,行不行?我有手有腳,還有3個保鏢,應對這星球上的各種生物足夠了,這又沒有外敵……”這倆人在張雪晗跳崖的田埂高台之上,已經鬥了至少30分鍾的嘴。


    “我就是出來溜溜腿兒,恰巧與你順路罷了……”少司命堅決不肯遠離。


    “鄭大,來,咱們比誰滋的遠!”


    “你!好心當成驢肝肺,你給我等著!”


    “這才對嗎,一個女人不好好在家裏待著,老往外麵跑個什麽勁兒?”


    “黑斑到達‘修身城’之前,你必須給我迴來!”


    “知道了,知道了,真囉嗦!來,咱幾個喝酒!”


    ……


    “有女人管著,是不是很痛苦?”鄭大。


    “不會啊,為什麽會痛苦?隻是有了很多約束,但少有壞處,除非你女人的心思壓根兒就不在你這兒!”


    “鄭同誌,你這兩天可不像是開心的樣子,至少不如你剛剛來這兒時開心!”鄭式。


    “哦,是因為些別的事情,不是因為這一群女人。這‘司命星’上的女人都太優秀了,人家也沒約束我,我隻是為了未來,不是我的未來,是我孩子,或者是我孩子的孩子,亦或是孫子之類的未來擔心……”


    “那得是幾千年或者幾萬年以後的事情吧?鄭同誌,你的擔心,是不是有點太久遠了?”莊十三。


    “唉,你們不懂,我們太古人類、上古人類、古代人類的一次次滅亡,哪次不都是隔了幾千幾萬年的,我就是想讓這種滅亡的周期盡可能的長,甚至是消滅這種周期律……”


    “鄭同誌,你現在所講的,就是‘誌向’、‘理想’、‘抱負’一類的東西麽?”莊十三。


    “是,也不太是……不過……”


    “鄭同誌,我們幫不上你什麽忙,同是一樣的身體,我們連你說的是什麽都不太明白。被造出來,我們隻知道戰鬥,也隻會戰鬥。若不是遇上你,可能早就死了,怎麽可能會在這種神仙呆的地方逍遙快活。我們隻想一直這麽逍遙下去,最好一直不死,不管是幾千年還是幾萬年,至於這個宇宙或者這個世界,或者什麽‘人類’周期不周期的,我們想不了那麽遠……”鄭大沒說完,便被鄭風華打斷。


    “哎,哎,咱說這些幹嘛,喝酒,喝酒!我可喝不過你們,你們成天和大司命拚酒,我可是知道,可不許灌我!”


    ……


    黑斑已深,鄭風華仍然沒有迴白城,三個喝醉了、迴來報告的太監鄭風華們提供的情況是:鄭同誌喝多了,在高梗上睡熟,大家想背他迴來,他卻發酒瘋……


    喝酒沒醉過的少司命不明白醉酒狀態是個什麽樣,但至少鄭風華沒犯病,沒發瘋,隻是睡著了,加上昨天以來,他一直在氣自己,便沒當迴事兒。反正你就在高梗上睡覺,想找你很容易,便換了鄭風華給大家準備的綢製睡衣,真空地盤坐在大屋內傻等。


    鄭風華先前醉酒睡著,但被大家一番折騰,酒是醒了個七七八八,一人坐在高梗上聽雷聲嗚咽、看岩海翻騰,順便三省己身。


    思我中華曾經有火力不足恐懼症,現在想想,可不是麽?我這實力‘弱得跟雞仔兒’似的,想的倒是夠多,但能做的卻……卻什麽都做不了!帶著一群群的精英戰士和龍獸,打到最後,竟然需要懷了孕的老婆上陣幫忙不說,還給大老婆添亂。


    如果我的實力足夠強,能夠如帝王般君臨天下,怎麽會有這麽多麻煩?不服,不聽的,殺到服就是了!現在倒好,除了窩在被窩裏給懷孕的老婆們出出歪主意之外,啥也不是!帶著一位超牛的貼身伺衛加一群打手,出去打個食兒的功夫,也能被人給打進子宮艙,而且是平均一天進兩次!


    上輩子就是炮灰,死的不明不白不說,這輩子更歹勢,身邊圍著一群女帝王,卻仍然改不了炮灰的命,太憋屈了。


    更鬱悶的是:自己被二代代身忽悠的是滿腦子裏生滿了“仁義禮智信、感愛孝悌憐、忠勇恭儉讓……”,可人家卻隻是想用這套東西來掌控宇宙,骨子裏仍然是‘人吃人’的那一套。


    ‘人類’從來沒變過,變成‘再生人類’了也沒變,自己亦如陣亡前的28歲時一樣,還是個容易被忽悠的憤青少年郎。


    話說,自己陣亡時,張雪晗25歲,豈不是說,她死的時候也是28歲?我們倆都是憤青少年才對啊?為啥現在的她如此地‘識時務’,比自己強多了!唉~也對,這一世,她可是掙命地逃了1200年,苦活了1500年,當然會比自己更成熟。


    是啊,無論是哪個世界,就屬我最笨、最蠢、最傻、最弱,什麽忙也幫不上,誰也不如,連蒙蒙都不如,她至少能一腳踢死一隻40幾代的龍貓呢,我連寵物貓都撓不過。


    是啊,上輩子,至少我還能與陣地共存亡,這輩子,我連貓都打不過,原來,我連‘畜生’都不如啊?一個‘畜生’都不如的玩意兒,配有老婆麽?你配麽?你不配,你那兩個老婆一個是宇宙的帝王,一個是中華龍族的帝王,你算個什麽呢?這宇宙中的人會怎麽評價你呢?恐怕罵的應該是極度難堪吧?


    我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麽?就為了丟盡自家人的臉麽?現在是丟兩個老婆的臉,以後呢?丟孩子們的臉?不僅幫不上他們,還會被人抓住反過來要挾老婆孩子們!如果,人家用自己的命要挾她們脫衣服怎麽辦?我特喵的還不如不存在,不如早早地就死了!免得她們母子們遭罪受辱!


    老婆,再見了!蒙蒙,再見了!下輩子,我要是投個好胎,我就拚命地找你們,如果我要還是像現在這樣,那我就繼續自殺,直到……咱們來生再續今世緣!


    ‘生池’啊,聽我倆老婆說你特別熱,那就把我化了吧,最好連思想也化了,省得我拖累這個世界!你好!我來了!你一定記得,如果再讓我重來一次的話,一定要讓我做世界的帝王,哪怕不是帝王,也要實力足夠強,不是‘弱雞’……


    “鄭風華——你幹什麽?不許你跳!!!”遠遠地看到應該是鄭風華的一團物體真跳了崖的少司命,立即閃身來救。


    ……


    片刻之前,一身睡袍盤坐許久不見鄭風華迴來的少司命,突然心生不安,左思右想之下,怎麽也想不出這不安的來源。直至想到鄭風華正在‘生池’邊的高台之上,那裏可是祖聖張雪晗曾經跳崖自殺的地方,這才擔心起鄭風華會自殺的問題,便急匆匆地閃到高台尋找。


    鄭風華喝多酒後被背離高台了一小段距離,再加上自己醉酒胡思亂想的亂走,到‘生池’邊上的半高上時,直接趴到了池邊邊向下看邊自言自語。


    黑斑之下,少司命還真就沒第一時間發現他,直至在雷電交織於‘生池’之中,因流岩湧動的映襯之,隱約看到一團東西正在掉入‘生池’,才斷定那鄭風華真的是在自殺!


    隻有半米的距離就進入‘生池’火化的鄭風華被及時趕到的少司命薅著一條腿飛閃迴高台之上。方才將他放下,便啪~啪~地給了他兩個大比兜。你這是有多麽大的事兒想不開,竟然自殺?


    這一幕,正正好好地被幾分鍾前偷偷翹班趕迴來找老公要好吃的羅蒙蒙看到。


    羅蒙蒙到家中時發現半個人影都沒有,但少司命睡覺的被褥卻在,而且還有點溫度,便出去找人,恰巧聽到少司命高聲喊鄭風華不許跳,便瞬閃而至,恰見剛剛飛離此處的少司命將鄭風華從‘生池’裏給薅到高台之上。


    被打了兩耳光的鄭風華有點懵,剛剛那一瞬間非常的熱,全身都有發燙的感覺,這怎麽這一瞬間就變成了臉痛?再一看眼前,咦,老婆?還穿著睡衣?


    “老婆,你也死了?”


    “誰是你老婆?你為什麽要自殺?”


    “我不想拖累你和孩子們!”


    “你孩子還沒出生呢?拖累他們什麽?”


    “我太弱了,有少司命護著我,還打不過別人,害得蒙蒙都受傷了!你記得《白蛇傳》不,你們女人生產時,戰鬥力最弱,如果那時候我不能保護你們,不就成了許仙那種廢物貨色!最後還跑到和尚廟裏當和尚……”


    “你在胡說些什麽?”說罷,又給了鄭風華兩巴掌。


    “我不是死了麽?怎麽這麽痛啊?再說,你怎麽也跟著下來了?我隻是不想拖累你們啊……我想重新來過,投胎、轉世、重生、穿越啥的都行,隻要我能變強,能保護你們就行……我真的太弱了,弱得連少司命都保護不了我……”鄭風華說罷,情緒已然崩潰,抱著剛剛扇完自己耳光的少司命身體大哭了起來。


    “你鬆開!滾一邊去!”少司命有點懵,自己喜歡這身睡袍,就是因為在體感上‘穿著’和沒穿差不多,舒服得很;少司命有點惱,你自殺,我救了你就結了,你怎麽還抱著我;少司命還有點急,這要是被張雪晗看見了,那可就解釋不清了。


    “你這麽用力推我幹什麽?你終於露出了看不起我了本性麽?上輩子,你就看不起我吧?家世不如你,智商不如你,能力不如你,級別不如你,甚至我的仇都得你來報,我就是地洞裏的癩蛤蟆,吃了你這隻高高在上的天鵝,是不是?咱孩子也是因為我而丟掉的!所以,你其實非常討厭我!那你為什麽還裝作找了我1500年的樣子?你說!”


    “不是,我沒嫌,不對,我不是你老婆……”少司命一時不知道該怎麽繼續說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是我老婆?那我上輩子睡的女人是誰?這輩子睡的女人又是誰?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你不願意承認了是不是?你看不起我是不是?你嫌棄我是不是?好,好,那我今天就在這陰曹地府裏再行夫權,好叫你知道,我就是你的大夫,你就是我的老婆,你瞧不起我,我也是!”


    “你敢……哎呀,你幹什麽?你給我住手,住嘴,你……”少司命竟然在一瞬間失去了一切戰鬥力,僅剩下了身為一個女人的那點能令色狼更加興奮的反抗力。


    ……


    羅蒙蒙看完了全場,咬著牙看完“鄭風華在自己小姨身上瘋狂了10多分鍾,又一動不動地又保持了1分多鍾”之後,才終是委屈至極地重新迴到了工作崗位上,佯裝笑臉。


    這鄭風華怎麽總是這樣,喜歡對人用強的!祖聖是被他騙的,自己是主動送上門再被強的,現在小姨少司命也被強。少司命小姨也是過分,當初她一腳幾乎將自己與鄭風華一同踢死,現在怎麽連反抗都做不到!要是說你們倆個之間沒點什麽情感之類的事情,打死我都不信!鄭風華,你給我等著看,給你挖的第三個坑,一定要坑到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


    發泄完了的鄭風華終於是清醒了,就見自己騎著身無絲縷的……老婆?不對,少司命?!我去,完了,完了,這下子完了,怎麽迴事兒?怎麽發生的?我靠,我還一如既往地種了種子,而且種盡了!這尼瑪的連罪證都有了,想不承認都不行!


    ……


    比羅蒙蒙更委屈,更懵,更氣的少司命,非常準確地感受到了鄭風華的特殊部位的幾種細微的變化。開始時,隻是慌張,不知所措,可越到後來,她越清醒,一度想殺了他,但這狠手,卻怎麽也下不了!在矛盾、猶豫不決間,鄭風華竟然,他竟然敢……


    ……


    “嗯……我……你……”


    “你給我滾——”


    “我抱你迴去吧,你衣服沒了!”


    “滾——”


    鄭風華的確是滾迴去的,而且是光著身子滾迴的房間。少司命先是扒光了他的衣服,自己穿上,再連抽帶打,連踢帶踹,連撕帶咬地一路將鄭風華給‘滾’了迴去。當然,此情此景之下,少司命全然忘記了自己可以使用膚衣這件事兒。


    ……


    兩日之後,鄭風華的兩個老婆即將迴家‘沐’之前,少司命終是被連續兩天尋找的鄭風華堵在白城的樓梯半腰處。


    “你放心,我會負責的!”


    “負什麽責?”


    “那晚……”


    “哪晚?晚上的微風雖涼,但沒有人心涼!”


    “我知道是我的不對,我會和雪晗說清楚原由的!”


    “你敢!?”


    “萬一你有了!”


    “你再敢胡言亂語,我殺了你!”


    “那你還救我?”


    “誰救你了?”


    “那晚,我明明……”


    “哪晚?黑斑之時一切皆暗,何來明明?”


    “不是,少司命,不對,老婆,我是真心的,我不是那種渣男,我……”


    “你走開,我要去見代身,有正事兒!”


    “可是……”


    “可是什麽?何來可是?你要是不讓開,我就將你打下去!”


    ……


    此後數月,少司命將主要精力用在了向代身學習‘魂咒’之中,極少到鄭風華的土房子來,哪怕是全家聚餐都時不時地請假不參與。偶爾鄭風華去改造那幾顆衛星時,她也堅決地與鄭風華保持足夠的距離,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一點。


    直至二代代身與張雪晗、羅蒙蒙二人約定的工作周期即將結束時,已經顯懷的張雪晗終是將異常情況給揭了出來。


    “少司命最近怎麽了?幹嘛一直躲著我們?”


    “嫌我煩,被我指使的討厭我了,還打過我!”


    “是麽?那也沒必要連我也躲啊?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老婆,你就別瞎猜了,我倆真沒做過錯事!”鄭風華的臉皮極厚,‘錯事’是他一個人做的,當然不是‘他倆’。


    “唉呦,這是不打自招了啊,我可沒問你們做沒做過什麽錯呀、對呀的事兒,我問的是你們有事兒瞞著我!”


    “唉,老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麽能拿話繞我的話呢?這被你問的,我是怎麽迴答都不對了呢!”鄭風華繼續渣男式地狡辯。


    “哼~~晚上不親你!我自己公事公辦!”知道內情的羅蒙蒙果斷地站隊。


    “代身啊,您也不管管,聖司命和大司命可是一直看管著我和蒙蒙,這少司命可是不務正業了啊!”


    “她在我身邊學會了索、束二魂咒,正處自悟之間,試圖領悟‘禦魂咒’!”


    “哼~鄭風華,你要是敢偷吃,看我怎麽修理你!”


    ……


    “鄭風華,代身已經同意我提前結束閉門思過,10日後,我會接替蒙蒙去代理中華龍族的各項事務……”


    “這幾個月,你總是躲著我,還躲著我們全家,現在,連‘司命星’都要躲了麽?我說過,我會負責的!你為什麽仍要……”


    “閉嘴,你負什麽責?哪有責要你負?你個‘弱雞’有資格對別人負責麽?我之所以告訴你我要去幹什麽,隻是因為我不想你們全家誤會!”


    “有什麽誤會不誤會的,畢竟那晚……”


    “哪晚?你再敢胡說,我殺了你!”


    “可是……”


    “可是什麽?你聽不明白我說的話麽?”


    “那你也不必躲著呀!”


    “誰躲了?我又不是你的保鏢、保姆,你出現之前,我有我的事情要做,你出現之後,我仍然有我的事情要做,你當你自己是什麽?憑什麽我要圍著你轉?”


    “話不是這麽說的……”


    “那該怎麽說?你出現前的1500年,我一年都說不上一句話,你來了這的一年不到時間,我一天能說能說我之前1500年說的話,還全是對你說的,我不是你的奴隸!你有什麽資格說我躲著你,躲著你全家?”


    “可是我想……”


    “你想什麽?”


    “我想對你負責任!”


    “我打死你,你有什麽資格對我負責任,你憑什麽對我負責任?我有什麽責任要你負?”


    “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


    ……


    不青澀的兩世鄭風華,終是沒找到機會給少司命一個求愛的儀式,哪怕隻是兩個人的儀式;青澀的1500歲的少司命,終是沒能等到一個求愛的儀式,哪怕隻是一句雙關的曖昧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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