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詡在彈汗山,待了三天。


    臨行前,趙雲送他出來。


    路上,秦詡對趙雲吩咐道。


    “子龍啊,你身上的擔子不輕,這天下即將大亂,飛獅輕騎營的訓練就按我說的法子來,除了訓練,防務,你還要負責統籌,切莫鬆懈啊!”


    “放心吧主公,雲有分寸。”


    秦詡笑著拍了拍趙雲肩頭,接過月白天青駒的韁繩。


    “對你我放心的很,就送到這吧,迴去吧!”


    “恭送主公。”


    趙雲領著四五個飛獅鐵騎營副將,拱手相送。


    秦詡騎著月白天青駒,隻帶著許褚,及其麾下虎衛,往中山而去。


    就在秦詡迴到盧奴城的第二天。


    田豐神色慌張,腳步蹣跚的跑了進來。


    “主公,大事不好,靈帝……病逝了。”


    “什麽?”


    秦詡猛的從主位上站起,有些難以置信。


    沒想到,這一天還是提前了。


    曆史上,靈帝駕崩於公元189年五月十三日。


    眼下,才五月初八。


    秦詡還想去趁這幾天,送送靈帝,見他最後一麵呢!


    畢竟,靈帝對他,屬實不錯。


    “潛伏在洛陽的錦衣衛燕風傳來的消息,據燕風表述,五月初四,陛下接到主公捷報,拖著病重的身軀,上了朝堂,大肆讚揚主公功績,不顧朝臣反對,將上穀,廣陽,漁陽,常山,一並賞給了主公。”


    “封曹操為東郡郡守,袁氏兄弟,提著四品虎賁將軍,威儀將軍,繼續統領西園兵馬,張則,加封安陽候,平調汝南郡守。”


    “公孫瓚任前將軍,遼西郡太守,趙苞為關內候。”


    “封賞結束,陛下暈倒在龍案上,再也沒有醒來。”


    ……


    “唉,或許對陛下來說,這是最體麵的一場朝會吧!”


    秦詡歎了口氣,心裏有些難受。


    以前,隻知靈帝劉宏是個昏君。


    可這來到漢末,接觸之下才發現。


    這是一位有謀略,有眼光,有胸襟的好皇帝,可惜,生不逢時,留給他的隻是一攤爛攤子。


    無可救藥的東漢。


    僅靠一位有心無力的皇帝是救不迴來的。


    “傳令各郡,各縣縣府,各軍營,凡管屬一律著白衣,為陛下披麻戴孝,另外,通知……算了,我親自去一趟吧!”


    秦詡說著,不由想起了靈帝的長長劉辯。


    在毋極,依舊過著錦衣玉食,無憂無慮的日子。


    田豐略微遲疑片刻道:“主公,陛下仙逝,朝廷必定會扶持幼子劉協繼位,十常侍和世家派係,勢必為掌控幼帝大打出手,這洛陽,怕是要亂了,我們……”


    秦詡揮手打斷田豐的話,悠悠一歎道:“時機未到。”


    “眼下最重要的,是抓緊掌控上穀,廣陽,漁陽,常山四郡,這件事你親自來安排,務必要將四郡之地,牢牢掌控。”


    “諾……隻是這郡守人選,依主公之見,安排誰最為合適?”


    秦詡捏著眉心思索片刻,腦中靈光一閃,冒出一個人來。


    原魏郡郡守張則,此張則並非上穀張則,同名不同字,魏郡郡守張則,字允義。


    當初和秦詡一起圍剿完張純,迴去不久,便辭官歸隱。


    是一位真正的好官。


    還有四郡之地到手,並完全掌控之後,係統遺產,可以來一波四連抽。


    所以這人才,隻是暫時稀缺罷了。


    “玄珠,錦衣衛那邊,找人找的如何了?”


    靜立在一旁的玄珠迴應道:“據負責此事的錦衣衛八隊千戶莊明迴報,眼下,隻說服了廬江喬玄,臨淮魯家,以及候官縣董家一族,其餘人有些還未找到,有些婉拒了主公招攬。”


    玄珠的迴答,讓秦詡不由眼前一亮。


    大小喬要來了……咳…不對,應該大才魯肅要來了。


    “幹的好,通知錦衣衛,護送途中,務必周全仔細,還有,讓他們接著找。”


    “諾!”


    “元浩,替我給張允義去封書信……就說,本侯要在毋極為陛下舉辦一場悼念儀式,讓他務必參加。”


    “諾!”


    田豐應完,露出了笑容,如釋重負。


    主公這是要耍無賴啊!


    以大義之名,邀請張則前來,當然迴不迴得去,那就兩說了。


    如此一來,田豐也有了助手。


    “主公啊,還有一事,楊弘,楊巳兄弟,曆練一年有餘,處理政務頗有心得,屬下想提二位為參事,請主公允許。”


    “對對對……倒把他倆忘了,楊巳可以提,楊弘先等等,少府暫時不要動。”


    “諾!”


    “玄珠,去叫上許褚,我們迴毋極。”


    ……


    毋極縣。


    秦府。


    秦詡到了毋極第一站,便是這裏。


    “見過夫君。”


    一進府門,令秦詡感到詫異的是,今天甄薑,甄道,甄脫三姐妹居然都在府中。


    三人應該也是接到了消息,身著一身縞素。


    “都老夫老妻了,還行什麽禮啊!”


    秦詡扶起三人,心情一陣大好。


    甄薑白了一眼秦詡,嗔道:“陛下駕崩,當舉國哀痛,夫君身為近臣,怎麽還笑的出來。”


    秦詡十分自然的解釋一句:“逝者已逝,生者當快樂的活著,你夫君身為近臣,自當做個表率了。”


    “夫君就是個沒心肺的。”


    甄脫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不滿之意,溢於言表。


    秦詡連忙岔開話題:“陛下駕崩的消息,通知皇後和劉辯了?”


    “已經報過喪了,皇後說要見你。”


    甄薑說完,秦詡冷笑一聲:“這女人,當皇太後之心不死啊,我就不出麵了,薑兒,晚了時候去見見她,告訴她,三日後,我要在家毋極為陛下舉行悼念。”


    “諾,妾身這就去準備。”


    甄薑說完,轉身就要走,被秦詡一把抱住。


    甄薑苦著臉掙紮兩下,無奈道:“服喪期間,不可亂來。”


    秦詡挑眉:“皇帝死了,還不生孩子來。”


    “夫君慎言!”


    三姐妹陪了秦詡一會兒,一溜煙全跑了,愣是沒讓秦詡得逞。


    秦某人迴府的第一天。


    便獨守空房,甄薑連玄珠都叫走了,在他身邊隻留了一個小廝。


    看著眉清目秀,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滿崇拜火熱的小仆童。


    秦詡心拔涼拔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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