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擔心我,但我也隻是說說,又不是現在就去,哎。」


    「看來是奴婢多慮了,小姐,自從上次你去翻景王爺的牆頭,老爺就說要禁你足,不讓你出去。」


    「這個我早就知曉的,沒事。」容珩,你還真是費盡心思啊。


    —


    阿嚏,誰在背後想我了,莫非是阿年?


    「怎麽了?是不是著涼了,可是要讓太醫來瞧瞧?」李敬擔心地問,容珩心情恰到好處,「無事,許是我的小娘子在想我了。」


    「咦,去去去,你再這樣,我可就走了昂,你還沒和陸二小姐成親呢,你就這般叫她小娘子,要是被她知道了,她肯定會生氣的。」


    「遲早是要改口的。」阿年,你說,前世你我錯過彼此,今世,你隻能是我容珩的妻。他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道,「你不用羨慕本王,你的幸福很快就來了。」


    洛朝.幽州(京城)


    「誒,你迴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在林千雪的家住下呢,沒想到你竟然迴來了。」楚清沅沒想到君墨謙那麽早就迴來了。


    「怎麽,本王迴來,讓王妃失望了?」絕無此意,「啊,怎麽會呢?我覺得吧,你主要是陪人家去給他爹爹過生辰嘛,然後呢,天色都這麽晚了,你不留下有點於理不合。」


    什麽?你居然輕笑?你居然敢輕笑於我,看他的樣子我覺得他是不開心的,但是不知道他不開心的原因,林千雪人呢?


    「在找什麽?」他問,語氣淡淡,似乎沒有覺得少個人,我輕咳了一下,試探地看著他臉色,發現他有些慍色,頓時就結巴了。「我…在找…在找林千雪,嗯,對,在找她。」忽然,他看著我的眼神變得兇狠起來,我嚇得一激靈,怎麽了,難道是我提了他的愛妾,他,生氣了?


    「王妃找那個人作甚,是想知道她去哪了?」對對對,大兄弟你挺靠譜啊。你怎麽知道我想問這個。


    「你不是和她一起去林府給戶部侍郎過生辰了?怎麽就你一個人迴來?她人呢?」


    我才開口問,他便脫下衣裳,扔在地上,一步一步向我走來,臉上出現了紅暈,語氣低沉而迷人。「她啊,被本王休了。怎麽,王妃想讓她一同來服侍本王?」 這個語氣,這個舉措!我靠,他,他又中藥了,救命啊,別再靠近了。我此刻很慌,因為我待在他的屋子,他被下藥了,真是奇怪,他是招春藥體質麽?他和林千雪迴林府,天色已晚才迴,而且一迴來就說了這些話,難道——「嗯?不說話啊,看來娘子也知道為夫中了什麽。」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你住手啊。「這情況,我能不知道嘛,你先暫停一下,我去拿院子裏的水來給你涼快涼快,稍等啊。」


    「走什麽,啊。」媽媽救命,你別拽著我衣服不放啊,屹川你怎麽把門關上了!「有娘子一人就夠了。」說罷,將我推至門邊,我被撞的生疼,不等我講話,他的吻悉數落下。


    這一次,他沒有前兩次那樣,隻是想盡快的,盡快的一度春宵,撬開了我的唇,溫柔對待。不久後,幔帳落下,呻吟聲響徹著玉清小築,他似乎更喜歡他的娘子了怎麽辦,這次真的不同以往。


    看來,他們府上很快就能迎來小柿子了。


    —


    「若棠啊,最近我怎麽都沒見到彩依啊,她在做什麽?」若棠看了我許久,才緩緩道來,「迴王妃,彩依她,她在您迴來的幾日後,就,就私自做主,離開了王府,迴她的故鄉了。」私自做主麽?可我不是很相信這個說辭,彩依怎麽說也是跟了我好幾天,怎麽會突然不告而別,就偷偷逃走啊,不對,私自迴家鄉啊。


    「那你可知她的故鄉在何處?」


    「奴婢也不知,這位彩依姑娘是萬花樓的清倌,那日來府上說要服侍您,奴婢也忘記去查她的身世和來歷,奴婢知錯。」


    「沒事沒事,不知道那就算了。」看來,還是得去找那個男人一趟。「先傳膳吧。」


    清歡,懷瑾立馬會意,端上來好吃的,可我卻是草草地吃了幾口,就沒吃了。


    —


    「小薑子,你們王爺迴來了沒?」小薑子正在打盹呢,突然被清歡的聲音給喊醒,才支楞起來,畢恭畢敬,「是清歡姑娘啊,王爺還未迴來,不知姑娘過來有何指示?」


    不用想,應該是王妃找王爺有事,他還是照例問了一下。他要說話的時候,林千雪從另一邊走過來,不由分說地就朝楚清沅臉上揮去。


    「賤人!」啪,毫無防備的被一個女人打了,是,那個人就是我,我很懵,我啥時候還有這一個稱唿,劍人!人劍合一了麽?「妹子你沒大病吧,沒事打我幹嘛,我做什麽了。」


    隻見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毫不客氣地指著楚清沅,「要不是你這個賤人從中作梗,我也不會被墨王爺賜一封和離書,我父親,我父親今日就不會被朝廷的人拉去菜市場,進行處決,都是因為你。」


    所以這就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不得行,我不背鍋,我不背鍋。清歡若棠懷瑾看到楚清沅被打了,紛紛上前護住她。「林小姐慎言!」


    「你是個什麽東西,也敢和我說話,信不信…」


    「夠了!清歡你讓她說,我怎麽就讓她父親丟了官職,讓她被君墨謙休了,林小姐,請開始你的表演。」


    雖然被打了啊,沒關係的,我就知道會有那麽一天的,我的態度讓她一度不喜,她欲上前,想再打我,但奈何沒想到我會走過去,讓她打。


    「楚清沅,你想做什麽,你,想害我!」


    「妹子,別衝動,我就是想知道,你父親是怎麽被我弄的丟了官職,害你……」


    林千雪慌了,一時間就精神恍惚,接了我的話,「若不是你,興許我就是墨王唯一的王妃,你怎麽就偏偏活了下來,寒冬臘月的,按理說你不應該活著。」


    說著,她嘲笑的看著我,似乎在看一個可悲的人兒,「楚清沅,我父親和我都遭受這般的苦楚,那我也魚死網破了,讓你看一看和你同床共枕的夫君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說罷。」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當初他眼睜睜看著你被我推入湖中,他竟然反悔的不顧一切,跳入湖中將你救起來,你那時都沒氣息了,可是當他和我,還有很多人都以為你死了,沒想到,你卻在他心灰意冷的時候,醒了。」


    「不對,你說的點不對,我記得我是被君墨謙救起來,也是我不小心掉入湖中,根本不是你推我的。」


    她忽然幾乎瘋狂,指著我道,「就是我推的你,墨王爺默許的,怎麽樣,你不信!你可以問一問你身邊的幾個丫鬟,當時他們都在場。楚清沅,就算他再愛你,再喜歡你,他也還是欺騙了你,我笑你蠢,活在他編造的謊言裏——呃。」


    再看她時,她的胸口不知道什麽多了一個箭頭,在她倒下的一瞬間,她還不忘嘲諷我,是有什麽放心不下的。


    「王妃,林小姐死有餘辜,您不必太在意。」嗯?死有餘辜,這話我聽著不太對勁呢,為什麽若棠會說死有餘辜這個詞,如果昨晚沒有那次,我都不會想到,君墨謙比我,比任何人還要會演。


    我正想問清楚,眼前忽然一黑,我頓時失去知覺,陷入了漫長的迴憶,是那日原主落水前的事情。


    「兄長叫我來此處,可是有要事說與我聽?」


    「嗯,有。小妹,你待會兒別去湖邊,你身子還沒好,不可以去那邊的翠湖吹風,聽話。」


    「好,我聽兄長的。」我本以為原主會聽她兄長的話,可是我想不到,是林千雪以君墨謙的名義邀她過去,趁她不備,從背後用力一推,她整個人都傻了,什麽仇什麽怨啊。


    看啊,第一視角,她看得真真切切,還真如她所說,等等等等,君墨謙就在對岸,他目睹了一切,可為什麽在我醒來的那一刻,沒跟我說我是怎麽迴事,才會掉入湖中的,他沒有,他沒有說。


    「王爺,林小姐已死,沒有任何活著的氣息。」屹川說,君墨謙一直看著躺在床上不停流汗的楚清沅,怒不可遏,「既然是她害得阿沅這樣,那就寫封信告知皇兄,讓他下旨,林千雪的屍首,不允許族人帶入寢陵,丟去亂葬崗吧。」


    「是,屬下這就去辦!」


    「如何。」他問診脈的許祗,許祗汗顏,搖搖頭,道。


    「在下還從未見過如此火氣攻心的,王爺,想來王妃是因為聽了不好的言辭,才會,才會如此 。」


    想了想,又道,「王爺,這種情況呢,一般都是等患者醒來,可在下看了王妃脈象,發現,發現王妃並不想醒來。」


    似乎覺得太過了,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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