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謙忍不住她的讓步,隻聽得他說:「既然王妃如此為本王著想,以後就一直待在你的院裏,沒本王的吩咐,一律不準來尋本王。」


    阿西吧,好心成了壞事,我得反駁 。


    「不出現在你眼前可以,但晚上您和林小姐成親,我還不是得出現,君墨謙,真沒你這樣的,有了新歡就——咳,反正我倆也不相愛,你想咋滴就咋滴吧。臣妾告退。」


    她離開修羅場,走的時候還不小心踉蹌了一下,若棠眼疾手快地扶住她,關心問道:「王妃你沒事吧。」


    「不,俺沒事,戲練得如何了?」


    「迴王妃,已練得差不多了,您可要看一看?


    她抬頭望著戲台上的幾個『演員』,又迴頭看了眼他站的位置,艱難開口道:「我不想讓誰再一次看見我自己寫的戲,被我不喜歡的人看見。若棠,迴去吧。」


    若棠忙點點頭,也沒再多問,招唿著翠玉軒的人,就步履匆匆離去。


    一時熱鬧的花園,就無人喧鬧,隻有那個洛朝的戰神和戶部侍郎的女兒,郎才女貌在院中。


    「王爺,臣女承認王妃姐姐說的不錯,我本以為王妃姐姐會在意我自己作主,設計…求皇上將我賜婚與你。」


    林千雪羞澀點頭,試著抓著他衣角,又有些害怕。清秋接受暗示,默默退下了。


    「可是說完了,說完了就帶著你這些人隨王伯下去,不要礙本王的眼。」


    誒,怎麽這樣啊,好歹是皇上賜婚,墨王這態度不怕皇上降罪?


    「王爺——臣女。」


    「屹川,讓王伯來此處一下,將她帶去歸燕閣。」


    「是,王爺。」


    說完,就向著楚清沅住的院子去了,隻留下一個背影。


    翠玉軒


    「真是太倒黴了,今日那林小姐進府,怎麽沒人來知會我一聲。」


    清歡走進來請罪道:「是奴婢忘記提醒王妃,是奴婢的錯,奴婢願承擔。」


    呀吼,我其實都是曉得的,隻是想忘了而已。


    「清歡,不關你們的事,都起來。都別跪了。」


    她有心無力地,很是憔悴,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皇上沒給她準備接受的機會,前幾日日賜婚。


    今日她林千雪就進府來,豈不是在說「我奉旨來與墨王成婚,還望姐姐成全。」


    「若棠,把那些請來的戲子送迴梨園吧,暫時不用演了,打賞每人三十兩。」


    「是,王妃。」


    叩叩叩……是急促的叩門聲,懷瑾從小廚房正端來些好吃的,聽見這聲音,大步走來通知。


    「王妃,院門被叩響了,是否去開門?」


    「不用,讓他等吧,他今晚還要和側妃同睡,迴句話。」


    她推了麵前的筆墨紙硯,癱在床上,後又繼續說:「祝他們新人長長久久 不用在乎我的感受。」


    「王妃,真要如此麽?」


    「就這樣迴他,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果然,他聽了那幾句話,確實是『高興』,王妃猜對了,隻見王爺臉色漲紅,說不出來話,氣悶的走開了。這女人居然不按套路走,罷了罷了,她還小,他也不想為難她。


    主上,就這麽走了,不進去探望探望王妃?」


    「什麽叫探望?屹川,給本王好好說清楚。」完了,用錯詞了。


    「屬下的意思是,您不去王妃院裏和王妃解釋解釋嗎?」


    「屹川你是視力不好還是眼力見不行,本王本是要進院的,可王妃拒本王於門外,本王能有何辦法。」


    「可今晚是您和新夫人大婚之夜,主母若不在場——恐怕會惹來非議。主子您要不再去一迴?」


    一個妾也配和本王拜堂?我洛朝何時定了規矩,妾竟也能與主君一同拜堂了。


    「王爺,按照昨夜您迴來之後,前幾日宮中來府上說,給您和林小姐賜婚,讓林小姐在今日住進王府,是側妃的位份。」


    「……」


    午時


    歸燕閣


    「小姐,屋內都收拾好了,您快進來看看吧。」


    清秋走出房門,喚了一聲,再無其他。也真是,墨王不知小姐要來麽,為什麽不提前備好房間,剛進院裏就覺得不太理想,真是讓她猜到了。


    這歸燕閣就是一個破爛不堪的院子,這哪裏是給人住的,幸好她家主子帶了她和幽穎,還有許嬤嬤一同來,不然啊,還不知要收拾多久呢。


    「這麽慢,是要本小姐剛到此處就被太陽曬傷麽?」


    好傢夥,這就是有素質的娃兒麽?為什麽人前人後都不一樣嘞。


    「小姐饒命啊,奴婢已經和她們盡心收拾了。」清秋雖然被踹倒,身上也疼得厲害,但她忍住了,因為她必須承受。


    「清秋,本小姐畢竟才是爹爹的掌上明珠,你,隻是一個賤妾生的孽種,留你在我身邊,隨我來墨王府,是你天大的福氣。」


    感恩戴德?不,她隻是在等一個機會。


    「小姐的教誨,奴婢都懂。」其餘幾人紛紛不敢大聲喘氣,怕惹了這位昨日被賜婚給洛朝攝政王的女人。


    「王爺,我好像記起來你說過不許我出現的,我們就保持現狀吧。」手上拿著的是她讓若棠送來的信,嘴角一彎,竟笑了。


    「屹川,派幾個人去沅沅院裏。」


    屹川一愣,問:「主子,您不迴信了?」


    「你是十萬個為什麽麽?」


    誒,對吼,不該問的,現在就去執行吧。


    「屬下領命!」


    所以,你隻想著祝福本王,不為自己的將來著想,你嫁與本王一年多,你那日落水究竟是何人所為。楚清沅,你到底是哪裏變了,變得這般善解人意,連本王被迫娶林千雪,你也隻會說「祝卿一切安好。」


    寫封信而已,你這般急著與我劃清界限,是為何。


    還記得那日她落水時後,睜眼看到的人是自己時,她急得快哭了,嘴上喊著迴家二字,她不知自己是攝政王,是洛朝的攝政王。


    還有第一次翻牆出去被自己抓包,還和自己簽了協議,三年之約,若三年之約到期,她就可以瀟灑離去。


    「楚清沅,到時你我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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