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總結歸納下來,說到底還是自身的等級太低了,實力太低了。這潑天的富貴接不住,他尉遲榮秋接不住、丹道盟鳳天城分部也接不住。


    財富誰不想要,隻是沒想到,一個不小心玩大了!大過頭了,反而顯得有點假,任誰來都會覺得不真實。


    所以,他要自救,為自己、家族和鳳天分部做點什麽。


    現在能想到的辦法有四個,迫在眉捷需要達成的有兩個。


    一是讓胡雲加入,成為丹道盟的會員。


    這樣一來,就算別人再怎麽不相信今天這場考核,隻要他在丹道盟的一天,就能進行核實,鳳天丹道盟分部也就有洗脫集體作弊嫌疑的機會。


    二是讓胡雲暫時留下來,等到總部來人確認後再離開,這樣一來危機自然解除。


    兩個方法中,尉遲榮秋認為第一個辦法最有用,也是最容易達成的。


    因為,像胡雲這種天賦,一旦加入了丹道盟之後,必定會受到聯盟的重視,除了全力培養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安全有保障。


    離開了勢力保護,天才很難成長起來。


    任誰都知道如何取舍,即使你本身就來自大勢力,再加上一個丹道盟的護佑,不是壞事!


    所以,這也就是他最有把握說服對方的底氣!


    第二個辦法不如第一個的原因,是因為鳳天離中州太遠了,等到總部來人過來,可能人家已經離開了。


    像今天這種事情,不要說二級、三級、四級分部了,即使五級分部來人也不夠份量,必須要總部來人親自確認。


    問題是你讓人家等個幾天十天,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如果是幾個月半年,那就不好說了。


    所以,他也就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試一試看看。


    至於另外兩個方法,都是不是辦法的辦法,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死馬當作活馬醫:一是拖,一是找關係。


    所謂的拖,那就是暫時瞞著不上報,實在不行的時候再說,在拖的過程中找關係從中斡旋。


    好在自己身後還有家族,好在自己姓尉遲。


    尉遲這個姓在台州或許不算什麽,但是在薄州那就是五級勢力,第一家族!


    尉遲家有很多人在各大勢力任職,其中剛好有一個就能解決今天的麻煩。


    那個人就是自己的堂兄尉遲榮登,藥王神穀的現任副穀主。


    丹道盟雖然與藥王神穀是兩個不相幹的勢力,但是丹道盟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長老都來自藥王神穀。


    所以,尉遲榮登的話,在丹道盟也有一定的份量。


    雖然自己與堂兄是兩路人,已經幾十年沒有見過麵了,但是關係到家族,他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好在今天的事情是真實的,經得起任何檢查!


    隻要能捱過去,鳳天與自己將迎來輝煌時刻。


    他的算盤到是打得叮當響,可是胡雲卻沒法給他機會。一是沒有想到,他來認證煉丹師身份會給人家帶來這麽大的麻煩。二是戒靈大人的要求,曆練結束之前不能加入任何勢力,一切得憑煉丹師的能力,獨自完成遇到的任何事情。


    至於說趙四海,雙方隻是長期合作關係,互惠互利而已。


    所以,當聽胡雲說沒有加入丹道盟的意願時,尉遲榮秋就想哭,眼淚水都快要流出來了;又聽胡雲說會盡快離開時,他的心裏想罵娘,這亻爾女馬不是把人往絕路上逼嗎?


    早知是如此,就不該貪圖趙四海的寶貝,把這種好事送給同行們,還能賺點居間費!


    現在好了,羊肉沒吃到,反而惹了一身騷!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玩脫了都沒地方說理去!


    尉遲榮秋就差沒有當著眾人給胡雲跪下了!他將丹藥和商道盟黃金會員令拿出來要還給趙四海,而人家趙四海還是要臉皮的,送出去的東西無論如何都不肯收迴來。


    兩個人就這樣尬住了,一個拿著東西遞過去,一個不肯接雙手推迴來。


    二三五七八次之後,胡雲再傻都能看出來,似乎是不對勁。一問才知尉遲榮秋的煩惱,於是迴他道:“天大的喜事,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機緣,尉遲會長何故煩惱?”


    尉遲榮秋道:“他人若信,那便是機緣;他人不信,那便是災難!”


    胡雲道:“既成事實,還有疑問?”


    尉遲榮秋道:“為上者言,真;為下者語,假!”


    胡雲道:“胡雲之外,何以解困?”


    尉遲榮秋道;“道友之外,唯有上位者作保。”


    胡雲道:“會長可有人選?”


    尉遲榮秋道:“堂兄尉遲榮登。”


    胡雲道:“可是藥王穀的那個尉遲榮登?”


    尉遲榮秋道:“正是。不知道友與我堂兄相熟?”


    胡雲道:“藥王穀曆練,有些交情。如果是他的話,想來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尉遲榮秋道:“堂兄出麵,自然能為榮秋謀取一線生機。不過道友遠行,將來要是求證起來,仍然是麻煩。”


    胡雲道:“實在不行,會長還可以找藥王穀穀主師曼才,隻與他說此乃胡姓之人所為,必為會長奔波,由他出麵可解此困。”


    尉遲榮秋麵有泛難之色,道:“天上皓月與井中殘影,自有雲泥之別,如何相近?道友之法雖妙,奈何榮秋身份低微,想見我那堂兄尚且困難,實在難與師穀主見上麵,說上話!”


    胡雲道:“會長不知我們交情,故而才有疑慮,胡雲休書一封,保管有用。”


    尉遲榮秋道:“如此甚好,尉遲榮秋多謝道友搭救之恩。”


    胡雲擺手,用手指敲著腦門,來迴踱步,然後又說道:“胡雲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了,會長可以先拖著,與尉遲榮登和師曼才聯係之後,再作打算。”


    尉遲榮秋道:“為今之際也隻好如此了。”


    胡雲道:“既如此,此間事了,胡雲便告辭了。”


    尉遲榮秋道:“道友且慢。”


    胡雲道:“不知會長還有何事?”


    尉遲榮秋道:“若道友來我丹道盟隻是為了賺取個好名聲,那麽恭喜你,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胡雲道:“會長為何如此看待胡雲?”


    尉遲榮秋道:“既如此,道友還需將最後一事完結,今日才算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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