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秦淮茹,死也不給,你要做個堅強,硬氣的死瘸子。”傻柱也立馬附和道。


    秦淮茹心裏一萬個糟泥馬,畜牲兄妹,硬氣你們全家,還打死也不給。


    感情被打的不是你們吧。


    你們畜牲兄妹,壞透了,那是要我硬氣,是要我死吧。


    “對,太對了,秦淮茹,硬氣點,桀驁不馴點,千萬別服軟,不然我會打的沒不過癮的。”賈張氏:“我最喜歡打硬骨頭。”


    說著,賈張氏一連,狠狠抽了幾下秦淮茹,打的秦淮茹不止滿地打滾,還痛的死去活來,真哭爹喊娘。


    在場的見此,都不由心驚肉跳,這一下下,下來,太狠了,看著都覺得疼。


    “媽,別打了,別打了,再打我就要死了。”秦淮茹哭著求饒:“錢都給你,三十塊錢,我哭爹喊娘,下跪求迴來的錢都給你。”


    賈張氏停下了手:“怎麽,這麽快就不行啦?”


    “我還沒盡興呢。”


    賈張氏:“你剛才死也不給的硬氣勁,桀驁不馴的勁,哪去了?”


    秦淮茹嗚嗚哭著,心裏罵娘:“老畜牲,你清高,你了不起,你讓我打兩下試試。”


    “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求你,饒了我吧,再打,我真的要死,要皮開肉綻,要進醫院了。”秦淮茹撕心裂肺的哭著,流著鼻涕,哀求道。


    秦淮茹這樣子看著,簡直慘不忍睹,像遭了什麽酷刑一樣。


    傻柱看熱鬧不嫌事大,立馬又道:“那這麽容易死啊,多來幾下,根本不是事。”


    “隻要不打裸露的地方,往穿著衣服的地方打,那這麽容易皮開肉綻啊。”


    “那隻是樹枝,又不是帶刺的鞭子。”傻柱說完,還給何雨水使了個眼色。


    秦淮茹若可以,真想跟傻柱拚了,王八蛋,畜牲,她秦淮茹都瘸了,已經這麽慘了,還要害她秦淮茹。


    何雨水心領神會:“就是啊,這隻是樹枝,又不是鞭子,哪這麽容易皮開肉綻啊。”


    “賈張氏,你就放寬心,對著秦淮茹穿衣服的地方,使勁抽吧,保正打不死秦淮茹,而且,秦淮茹天天挨打,皮糙肉厚著呢。”


    何雨水:“而且,你不抽狠了,抽到秦淮茹怕,下次,她怕還得幹出這麽臭不要臉的事,還得不顧你這老人跟孩子,吃獨食。”


    “更還得不顧你們的死活,有錢就自己藏起來,自己花,你們吃糠咽菜,她吃香的喝辣的,吃大肉包子吃到撐。”


    “何雨水,傻柱,你們兄妹還是不是人,你們是想我秦淮茹死吧。”秦淮茹大吼,立馬又哀求起來:“媽,再打,我真的會沒命的,真的啊。”


    “我昨天已經讓你打的徹底瘸了,萬一再有個差錯,我另一隻腳或手也瘸了,我怕是連掃廁所都幹不了了。”


    何雨水:“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隻是樹枝,又不是棍子,怎麽可能打斷手斷腳啊。”


    傻柱:“就是啊秦淮茹,你真是以為賈張氏老糊塗啦,以為她這都會信你啊。”


    “傻柱何雨水!!!!”秦淮茹仰天長嘯,才想罵人,迎接她的,是賈張氏的狠狠一下子,打的秦淮茹再次打滾,鬼哭狼嚎起來。


    “賤人,我可太清楚你了,說話就跟放屁似的,信你才是傻子。”賈張氏叉著腰:“今天,我不抽你頓狠的,你這賤人怕是還敢這麽幹。”


    “沒良心的東西,啃老,我養你,你還藏大筆錢,還吃獨食,不打你,我對不起自己,對不起賈家,對不起棒梗,對不起小當槐花。”


    賈張氏一邊抽,一邊罵:“你這畜牲玩意,豬狗不如,你可是三個孩子的媽啊,你怎麽幹的出,還吃獨食這種事啊。”


    “打,就該狠狠的打。”大院裏,一個買饅頭迴來的小年輕,唾罵道:“秦淮茹太不是人,太不是東西了,五個大肉包子,全一個人自己吃了,吃的都快撐吐了,還是一點也不留啊。”


    “她簡直不配當媽,簡直是禽獸一個。”


    這些話一出,所有人都無比氣憤,吃的快撐吐了,居然還全吃了,一點不留,這簡直太畜牲了。


    簡直真不配當三個孩子的母親,哪有當媽的吃吐了,還非要吃獨食的,這簡直令人發指。


    傻柱也是驚了,他沒想到,秦淮茹居然快吃吐了,還是選擇吃獨食,一個人全吃光。


    五個大肉包子啊,哪怕是個大漢,吃下去,怕都快要吃撐了。


    這年頭的包子,饅頭什麽的,個頭可都是個頂個的大。


    特別是大肉包,因為有肉,更頂餓,比饅頭更容易吃撐了。


    “打死她,打死這沒良心,沒臉沒皮的算了,哪有她這麽當媽的,五個大肉包,自己吃到快吐了,都不留半個給孩子。”在場的一個老娘們,憤怒的喊道。


    “對,就沒她這麽當媽的。”


    “打死她!!!”


    “打死她這沒人性的東西。”


    在場的,群情激憤,一人一句。


    秦淮茹人都要瘋了,為什麽,會有人知道她吃了五個大肉包子的。


    “沒有,他胡說,我隻買了四個,剩下一個,是人老板可憐我這瘸子,送的。”秦淮茹大哭著,求生欲滿滿:“我還不是因為太餓了,才全吃了的。”


    “媽,是你們四個人,先對不起我的,你們吃大雞腿,一嘴油,一口沒沒給我啊。”


    秦淮茹:“我太難了,太不容易了,我們可是一家人啊。”


    “後來吃飯,我瘸著腿做的啊,卻隻給我一個饅頭吃,害我餓了一晚上肚子。”


    秦淮茹掃了眾人一眼:“換誰,像我這樣,還又一大早要瘸腿起來做早飯的,能不氣的吃獨食啊。”


    “是他們先吃獨食,不把我當一家人的。”


    秦淮茹說的振振有詞,一副她根本沒錯的樣子。


    三大爺這時道了:“秦淮茹,能有一個饅頭吃你還不滿足,我們一家子,可隻有一個窩窩頭吃啊。”


    “有饅頭吃你還委屈上了,真是不知好歹,我想吃,都沒的吃呢。”


    三大爺看著秦淮茹:“所以,你有什麽好委屈的。”


    “就是啊,不過年不過節,有饅頭吃,你還想怎樣啊,你當自己地主家的啊。”


    “太對了,什麽玩意啊,有饅頭吃還不滿。”


    “我看啊,這秦淮茹是挨的打少了,不知人間疾苦。”


    “賈張氏,打,接著打,看她還委屈不委屈。”


    “就是,不能慣著,有饅頭吃還不知足,再不打,她怕是要上天了,想吃龍肉吧。”


    現場再次群情激憤起來,秦淮茹再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秦淮茹好日子過久了,估計早忘了,大多數人家,也就過年過節有饅頭吃,平時是麵糊配鹹菜,或窩窩頭配鹹菜,時不時還得吃野菜粥之類的填肚子。


    估計秦淮茹也沒想過,好日子久了,她一農村出身的,也會有不知人間疾苦的一天。


    何雨水也喊著,也憤恨不已。


    傻柱這時,也才反應過來,在現在,確實,連吃饅頭都有點奢侈,舍不得。


    賈張氏也一樣,才醒悟過來,大家的日子,其實都也就勉強過的去,甚至,過的很是艱苦。


    秦淮茹也是人傻了,她沒想到,吃饅頭而已,又引起了眾怒。


    賈張氏一攤手:“秦淮茹,你看到了,我想不打,都不行了。”


    “媽,不要啊,我錯了,我知錯了,什麽都是我的錯,你饒過我吧。”秦淮茹哭著:“真的不能打了,再打,真會打死我的。”


    賈張氏此時也有些騎虎難下了,不打,是不成了,總不能承認,賈家,差的都是吃雜麵饅頭。


    不過,也怕會真打傷了秦淮茹,賈張氏動手時,看著打的狠,其實收著勁了。


    畢竟是軟樹枝,看著,也看不出,賈張氏是不是收著勁。


    但,仍然打的秦淮茹死去活來。


    最終,傻柱出麵:“賈張氏,行了別打了,省的真打出傷來,給秦淮茹點皮肉之苦嚐償就夠了。”


    秦淮茹躺在地上,嗷嗷哭著,聽到傻柱這話,又恨又氣,又鬆了口氣,再打下去,她真不想活了。


    賈張氏嗯了聲,走了步,站在秦淮茹麵前:“錢呢,拿出來,別逼我再打你。”


    秦淮茹動了下手,碰到傷痕時,火辣辣的痛,忍不住啊啊叫。


    “媽,你自己掏吧,我這傷,一動就痛的受不了。”秦淮茹嗚嗚的哭著道,別提有多慘了。


    “這都是你這賤人,豬狗不如的畜牲活該,讓你吃獨食,還騙我,藏這麽大一筆錢。”賈張氏罵道,蹲下來,掏了下秦淮茹內側的口袋,掏出了三十幾塊錢。


    “你這該死的賤人,這裏麵,怕是還有偷我的吧。”賈張氏再次氣的不行:“真想打死你這賤人。”


    在場的見此,對秦淮茹更是唾棄了,什麽人啊,太不是東西了。


    “秦淮茹,沒死就起來了,你還要做早飯呢。”賈張氏收好錢,接著冷冷道:“別以為你挨打了,就不用做早飯了。”


    “我告訴你,你隻要沒死,家裏的活,你都得幹,總之,你休想吃白食。”


    秦淮茹真真欲哭無淚了,都這樣了,還要她做飯,她秦淮茹的命,怎麽這麽苦啊。


    “太對了,沒工資拿,又不上班,還想飯都不做,哪有這麽好的事啊。”傻柱選擇了落井下石,不,正義執言。


    何雨水:“就是,吃白食,還想點小小的家務活都不幹,真當自己少奶奶啊。”


    賈張氏:“秦淮茹,你聽到了,還不快起來去做早飯。”


    “還有啊,你把咱們家的水桶扔了,我都沒怪你呢,你別又逼我發火。”


    秦淮茹略顯艱難,痛苦的爬了起來,拄起棍子,屁也沒再放一個,哎呦著,走向了大院。


    “不過,秦淮茹還真了不起,易中海也真有錢,這就又大手筆,給了秦淮茹三十塊錢。”傻柱故意感慨起來。


    三大爺酸了:“老易這真是色迷心竅了,什麽人啊,我呸。”話一完,三大爺鬱悶的迴了屋。


    在場的,其餘人,自不敢這麽直白,但,還是忍不住罵了句老東西,老牛吃嫩草之類的。


    賈張氏有點尷尬,直接大步走了。


    秦淮茹聽到這些,則恨死了易中海,認為都是易中海害的,不是易中海告密,賈張氏不可能會知道,她有了這筆錢的。


    也就易中海不知情,否則,真氣死不可。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他易中海太冤了,幾乎是被秦淮茹強搶了三十塊錢。


    最後,竟是他易中海扛下了所有。


    沒一會,上班時,大院不少人,對易中海指指點點。


    易中海忍著心裏的怒意,出了大院,在不遠處等了會,找了個大院的小年輕問清楚。


    一問,易中海先是罵秦淮茹活該,讓她硬搶錢,這下好了,一分沒到手,還挨了頓生不如死的打。


    後麵,易中海氣死了,他太冤了。


    可這事,易中海清楚,他解釋了,也沒人會信的,再說,他又給了秦淮茹足足三十塊錢是事實。


    “該死的秦淮茹,你這豬狗不如的畜牲,你怎麽不去死啊。”易中海恨秦淮茹,恨的咬牙切齒。


    搶了他易中海錢,還害他聲名狼藉。


    “唉,我易中海真是有眼無珠,居然還認為秦淮茹是好女人,是值得托付的人。”


    易中海真是悔不當初,但,又知道,哪怕重新來過,他還是會那樣的。


    而這,也讓易中海更認定,秦淮茹是使了什麽法子,才使的他努力耕種,卻從未開花結果。


    “難不成我易中海注定絕戶了?”易中海臉色難看極了。


    秦淮茹是靠不住的,可想給孩子重新找個媽,談何容易啊。


    心情不好的易中海,到了軋鋼廠後,直接請假了。


    出了軋鋼廠,心裏難受的易中海,閑逛了起來,散心的同時,也在想辦法,是否可以依葫蘆畫瓢,再找個願意給他生孩子的人。


    到了中午,還是一籌莫展,正準備下館子,弄點菜,喝點酒的易中海,正好撞見了,在館子吃完飯,出了館子,鬼鬼祟祟,低著頭,急急忙忙跑了的許大茂和秦京茹。


    “那是許大茂和…秦京茹?”易中海有點不確定。


    “看他們這樣子,莫非是在做見不得光的事?”易中海一下想到了什麽:“難不成是兩人沒結婚,就亂搞男女關係?”


    易中海自是知道許大茂什麽人:“是的,一定是,如果他們不是亂搞男女關係,隻是處對象,根本用不著這樣。”


    想著,易中海不由追了上去。


    一路,易中海追到小旅館外,兩人一起進了小旅館。


    “該死的許大茂,又禍害了一小姑娘。”


    易中海罵著,也確定了,那就是秦京茹。


    想到水靈,年輕漂亮的秦京茹,易中海也不由一陣火熱起來:“秦京茹這麽年輕,正是好生養的年紀,要是能讓秦京茹給我生兒育女,那最合適不過了。”


    “我有他們亂搞男女關係這個把柄在手,等許大茂拋棄了她,到時再幫秦京茹嫁給許大茂,在這之前,讓秦京茹先懷上我的種,再讓許大茂接盤,那一切都不就都迎刃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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