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臉嫌棄的道:“死瘸子,你聽到啦,賈張氏叫你滾。”


    “所以,你幹嘛自取其辱呢,死瘸子秦淮茹。”


    賈張氏:“就是,你這死瘸子,什麽玩意啊,心裏沒點數嘛。”


    秦淮茹氣炸了:“媽,我秦淮茹才是你兒媳婦,才和你是一家人啊。”


    賈張氏:“我呸,想偷吃我水果跟罐頭,還扯什麽一家人,臭不要臉。”


    秦淮茹氣抖冷:“媽,我照顧了你這麽久,吃你點水果,罐頭,怎麽了,你良心喂狗吃啦。”


    “賤人,你良心才喂狗吃了。”賈張氏怒了:“不是你害我,我會這樣?”


    “我告訴你秦淮茹,我沒報公安抓你,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你還想我報答你,你怎麽不去死。”


    傻柱立馬跟著道:“就是,要是我,看我不直接送你這死瘸子,畜牲不如的死瘸子進公安局。”


    “要不是我當機立斷,送賈張氏去醫院,輸血慢了,賈張氏怕是不死,身體也垮了。”


    秦淮茹瞬間閉嘴,心裏恨透了傻柱跟賈張氏。


    更大罵賈張氏,瘋子,神經病,傻柱給一點好處,就跟傻柱一夥似的,她秦淮茹才是她兒媳婦,一家人啊。


    賈張氏也是這廠知道,是傻柱救的自己,惡狠狠給了秦淮茹一個大嘴巴子。


    這大嘴巴子,來的那個突然哪,秦淮茹都懵了。


    “賤人,你個死瘸子,還不趕快替我向恩人道謝。”


    傻柱略帶著些幸災樂禍的看著秦淮茹,挑釁味道相當明顯。


    不過,這道謝,傻柱受的起。


    秦淮茹肺都氣炸了,吃的沒我秦淮茹份,向別人低聲下氣的道謝知道我了,把我秦淮茹當什麽了?


    “不謝,要謝,你自己謝個夠去。”秦淮茹板著臉道。


    賈張氏二話不說,直接又是兩個大嘴巴子,才惡狠狠的看著秦淮茹道:“謝不謝?”


    傻柱笑了:“死瘸子,犯賤,非惹人賈張氏動手。”


    秦淮茹死死咬著牙,恨極的看著傻柱:“我謝謝你全家。”


    傻柱不滿,不爽了:“賈張氏,這死瘸子,那是道謝,這更像罵人吧。”


    “所以,賈張氏,你還是心軟了,或者,你大嘴巴子不行了,才讓秦淮茹這死瘸子,這麽囂張,道謝,像罵我全家。”


    “秦淮茹,你這賤人,飄了啊,這是完全不把我放眼裏了啊。”賈張氏暴起:“欺人太甚,看我不打死你。”


    忽然暴起的賈張氏,直接鎮壓了秦淮茹,打的秦淮茹哭爹喊娘。


    傻柱見這,相當滿意。


    這才對嘛,收拾秦淮茹這種畜牲,就該這樣。


    “賈張氏,打的好,秦淮茹這種人,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路過的人見此,不由有些看不過去:“老人家,打人是不對的,更何況,你怎麽可以光天化日之下打人。”


    賈張氏惡狠狠的瞪著那人:“你特麽有病吧,我打自家兒媳婦,幹你屁事啊。”


    罵完,賈張氏停手,踢了下秦淮茹:“你自己說,你把我害的進醫院,差點沒命,該不該打?”


    秦淮茹嗚嗚嗚哭著:“我該死。”


    桀驁不馴的秦淮茹,終究被打的低了頭,再次認識到現實。


    “聽到沒,你個多管閑事,吃飽了撐的神經病,她何止該打,更是該死。”賈張氏噴著口水罵道。


    路人捂著臉,直接灰溜溜跑了。


    “我呸,什麽玩意啊。”賈張氏朝那人的方向,吐了口。


    “柱子,現在你滿意了沒,不滿意,我接著打。”賈張氏立馬又看向傻柱。


    秦淮茹顧不上哭了:“傻柱,是我犯賤,是我不是東西,你饒了我吧,求你了。”


    傻柱唉了聲:“秦淮茹,你說你,你這死瘸子,何必呢,早這樣不就好了,非還要人賈張氏打你一頓,真是自討苦吃。”


    賈張氏叉著腰:“這賤人,死瘸子,就是賤骨頭,不打不行。”


    “不過,柱子,你還沒說,滿意了沒。”


    秦淮茹心裏罵罵咧咧,嘴上卻不得不低聲下氣:“傻柱,饒命啊。”


    傻柱板著臉:“秦淮茹,你這死瘸子,你這是求饒的態度?”


    “還傻柱,我看你可真是挨的打不夠多啊。”


    “我多你全家,多你大爺。”秦淮茹真的好氣,王八蛋,狐假虎威,要不是這老東西發瘋,我秦淮茹會怕你。


    賈張氏二話不說,又是一個大嘴巴子賞給秦淮茹:“賤人,傻柱是你叫的嗎,該打。”


    “叫恩人,聽到沒。”


    秦淮茹咬牙切齒的看著傻柱:“恩…人。”


    傻柱笑了:“我就喜歡你這死瘸子這樣子,恨不得我死,卻又拿我沒辦法,還得低聲下氣。”


    “氣死了沒,秦淮茹,你這死瘸子。”


    傻柱:“略略略。”再做了個鬼臉。


    賈張氏都不由樂了:“就該這樣。”


    “我也一樣,就喜歡你這賤人,恨不得跟我拚了,卻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裏咽,忍氣吞聲的樣子。”


    秦淮茹:“…”。


    “你們兩個畜牲,給我秦淮茹記著。”


    “特別是你這老東西,我讓你笑,一會,我看你怎麽哭。”


    隨後,賈張氏又給了秦淮茹一掌:“賤人,還不快起來,還想討打啊。”


    秦淮茹低著頭,爬起身來,沒再吭聲。


    “柱子,現在滿意了吧?”賈張氏再次好聲好氣的問道。


    傻柱:“其實我還是喜歡秦淮茹這瘸子,桀驁不馴,恨不得我死的樣子。”


    “秦淮茹,要不你恢複一下?”


    秦淮茹:傻柱你個畜牲,你是想我秦淮茹死吧。


    賈張氏:“柱子,你可真會玩,你那是要秦淮茹桀驁不馴啊,簡直是想我打死她啊。”


    “不過,我喜歡,我也正想打死她呢。”


    說完,賈張氏也對秦淮茹道:“秦淮茹,麻煩你恢複一下,你桀驁不馴的樣子,不然,我都不好意思再打你了。”


    秦淮茹氣抖冷,欺人太甚了,沒這麽欺負人的。


    “媽,你想打我幹脆直說算了,幹嘛還非這樣戲弄我。”秦淮茹立馬又咽哽起來。


    賈張氏一攤手:“恩人喜歡,我也隻能委屈一下你,報恩了。”


    秦淮茹咬著嘴唇:“傻柱,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別欺人太甚了。”


    “賈張氏,你看看秦淮茹這死瘸子,還傻柱傻柱的叫啊。”傻柱一搖頭:“你說怎麽辦吧。”


    賈張氏一叉腰,惡狠狠道:“還能怎麽辦,往死裏打唄。”


    秦淮茹再次哭了:“媽,你到底是賈張氏,還是何張氏啊,沒你這麽幹的,我才是你兒媳婦啊。”


    “不敢頂嘴,我看你是挨的打少了,又飄了。”賈張氏說完,又一副又動手的架勢。


    秦淮茹縮著頭:“媽,你不能這樣,我為賈家流過血,我為賈家立過功,你不能這樣對我。”


    “呀啊,秦淮茹,死瘸子,看打。”


    賈張氏直接一拳,打在秦淮茹眼上,然後撲過去,再次反手,鎮壓了秦淮茹:“你個賤人,要不是看在你為賈家立過功,我早報公安送你進去坐牢了,你還好意思提,看我不打死你個狗東西。”


    傻柱見此,忙勸道:“賈張氏,算了,先饒過這死瘸子吧。”


    “不然,你真把她打出個好歹來,總不能把她丟在這,把她喂野狗吧。”


    賈張氏悻悻的停了手:“這倒也是,這畜牲雖畜牲,但好歹也是個人。”


    “還不起來,秦淮茹,你個畜牲,還真想死在這啊。”


    說著,賈張氏又給了秦淮茹一腳。


    秦淮茹此時是徹底老實了,屁都不敢再放一個,隻是忍不住掉小珍珠,心裏喊著:“我秦淮茹的命,咋這麽苦啊,真是老天沒眼。”


    有了這兩頓打,秦淮茹一路上,再沒吭聲。


    “喲,賈張氏,沒事啦?”三人才迴到大院,就遇上了二大爺。


    二大爺正追著劉光福,看樣子,是劉光福又惹事了。


    賈張氏好聲好氣:“謝謝二大爺關心,還有,謝謝二大爺你的好心,還湊錢買慰問品。”


    二大爺一臉謙虛:“不用不用。”


    “喲,秦淮茹怎麽了,怎麽眼都黑了個圈?”二大爺這時,才發現秦淮茹的不對勁。


    賈張氏淡淡道:“還能怎麽了,犯賤,非惹火我,被我打的唄。”


    二大爺不由樂了:“秦淮茹,不是我說你,你好歹也一把年紀了,怎麽還這麽不懂事啊。”


    鄙視完秦淮茹,二大爺又忍不住問道:“不知道,秦淮茹是又幹什麽了?”


    賈張氏撇了秦淮茹一眼:“這賤人,三歲小孩都不如,我不給,居然搶我這慰問品吃,你說,她是不是該打。”


    二大爺無語了:“秦淮茹,你好歹也是當媽的人了,就不能有點大人樣嘛。”


    傻柱這時把東西遞了過去:“賈張氏,東西拿好了,罐頭,可別便宜了秦淮茹,讓這死瘸子偷吃了,那可就浪費我的一番心意了。”


    賈張氏接了過去:“柱子,你放心,但凡秦淮茹這死瘸子,敢偷吃一點,看我不打死她。”


    秦淮茹像死人一樣,站在那,不吭聲,麵無表情。


    “老東西,你等著,一會,有你哭的。”秦淮茹心裏惡狠狠道。


    傻柱點頭:“賈張氏,悠著點,可千萬別搞出人命啊。”


    賈張氏若有所思,重重點頭:“放心,我頂多打她個半死。”


    秦淮茹不由打了個激靈,感覺到了深深的惡意:“媽,你什麽意思?”


    “你還要下毒手,非要打死我不成?”


    賈張氏冷冷道:“你慌什麽,心虛啦?”


    “無緣無故,我打你幹嘛,我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嗎?”


    秦淮茹:你不是才怪,你就是。


    “不是,絕對不是。”秦淮茹隻能睜著眼睛說瞎話,並且,不帶一絲猶豫。


    賈張氏笑了:“不錯,看來還得把你這賤人往死裏打,懂事了。”


    “走吧,迴家去。”賈張氏拿著東西,向中院走去。


    秦淮茹嗯了聲,受氣包,受氣小媳婦似的樣子,跟了上去。


    “二大爺,別不是光福這小子,又幫易中海那老東西掃廁所了吧?”傻柱有些無語道。


    除了這,傻柱也想不到,二大爺,會氣得滿大院追著光福跑。


    二大爺唉了聲:“家門不幸,那兔崽子,太不爭氣了,為了那兩毛錢,臉都不要了,可不,又給易中海掃廁所去了。”


    傻柱疑惑了起來:“易中海這老東西,不怕打了?”


    二大爺再歎了口氣:“易中海這缺德的玩意,他學聰明了。”


    “死不承認,給了光福錢,咬死說是光福自願替他掃廁所的。”


    說著,二大爺無奈極了:“你說,易中海怎麽就這麽缺德啊,太不是東西了。”


    “真是騙小孩呢,那兔崽子瘋啦,自願替他掃廁所。”


    傻柱也不由一臉小無奈,有錢就是了不起,誰讓易中海給太多了,光福能拒絕才怪。


    何止光福,院裏不少人,恐怕都願意這麽幹呢。


    “不過,易中海啊易中海,這世界,不是有錢,就能為所欲為的,我讓你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易中海有過牆梯,傻柱也有張良計。


    “二大爺,我有個好主意,能讓易中海那老王八蛋大出血,光福大賺一筆,你想不想聽聽。”


    二大爺脫口而出:“想,肯定想。”


    “我貼錢,都想。”


    傻柱:你是巴不得易中海死,巴不得易中海倒大黴,大院誰不知道。


    “很簡單,你策反光福,讓光福多掃幾天廁所後,最好是找人當證人,看著易中海給光福錢,然後以此為要挾,狠敲易中海一筆,他不給,就上報街道。”


    二大爺興奮了:“柱子,還是你聰明。”


    “不過,相比敲易中海一筆,我更想上報街道辦,讓易中海那缺德玩意,徹底身敗名裂。”


    傻柱呆了下,狠,還是二大爺狠啊。


    “那這樣,二大爺你等光福他收了錢,再站出來揭穿易中海,再上報街道辦,那易中海豈不是更要氣死。”


    傻柱:二大爺狠,我可以更狠。


    “柱子,高,還是你高。”二大爺一臉佩服:“易中海有你這仇人,死的不冤啊。”


    “二大爺,咱這叫見不得光福自甘墮落,更見不得易中海無法無天,以為有錢就為所欲為。”


    傻柱:“所以,咱們是在打救被易中海引誘而自甘墮落的光福,拯救走上歧途的易中海。”


    二大爺:“對對對,咱們都是為了他們好。”


    “行了,先不說了,再不快點,就見不到秦淮茹了。”傻柱忙走向中院的方向。


    “柱子,你啥意思?”二大爺有點不明所以。


    傻柱:“我怕去晚了,賈張氏已經打死秦淮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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