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抬眸,意識到江晚一開始就想錯了,她居然以為這盒子裏麵的是今天下午的那個。


    傅硯咳了一聲,那種東西他怎麽可能會拿去給江晚看,他解釋道:“這不是下午那個,是武淩侯的東西。”


    傅硯看著江晚手裏的盒子,“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江晚低頭,指尖在盒子間撥弄了一下。


    哢噠一聲,盒子就被打開了。


    裏麵的東西也收入江晚眼底。


    嘶。


    額。


    它。


    “這......”


    江晚倒吸了一口涼氣。


    盒子裏麵的東西怎麽那麽像......


    那玩意?


    不,這好像就是那玩意。


    江晚臉色漸漸粉紅。


    盒子彈起來的蓋子擋著傅硯的視線,他也不知道江晚怎麽看到武淩侯的信物後會這樣激動。


    居然臉都紅了。


    也是,畢竟父女這麽久沒見了江晚就是哭出來也能理解。


    傅硯站起身,“好了,這下你放心了吧?”


    江晚看著傅硯,默默後退了一步,眼神怪異,“你這......傅硯,我真的沒有想到......”


    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江晚又瞥了一眼盒子裏的東西,自己雖然沒有買過,但是見過啊。


    難怪方才域七不給自己,非得讓傅硯親手來接。


    不過,江晚眼神瞥向傅硯,“你要這個幹什麽?”


    傅硯眼神往那盒子上一瞥,神色驀然劇變,“這......”


    嗓子裏發著顫,“這不是,我的.....”


    說完這句,更有了一種遮掩的感覺。


    “好.....”江晚把盒子關上,臉上扯出一絲安慰的笑,“還給你。”


    傅硯手上沒穩住力道,他淺淺搖著頭,“江晚,不是你想的那樣......”


    手裏的盒子掉落在地......


    裏麵的東西滾落了出來。


    江晚看著地上的東西,撫上了自己的額頭,“好了,不用解釋了。”


    傅硯難受得要碎了,自己護了一下午,結果晚上親手送到了江晚手裏?


    “域......”他正想把域七叫來,心思迴來。


    域七估計也不知道這裏麵是什麽東西,不然不可能把它交到自己手上來。


    那麽,自己交給域十好好保管的東西,又怎麽會被域七以武淩侯信物交過來?


    傅硯若是現在說出去,估計不僅自己和江晚要看到這個東西,自己的域衛都會知曉。


    傅硯閉上了嘴,閉了閉眼,“江晚,這是別人給我的,我並不知道這裏麵是這種東西......”


    “啊,我都知道,你不用解釋的。”江晚十分誠懇地點了點頭,眼神放在傅硯身上,“不過你拿這個有什麽用呢?”


    江晚猜疑了起來,這一般不是給女人用的嗎?


    傅硯.......不可能幾個月的時間就染上了龍陽之好吧?


    江晚搖頭,“所以你拿這個有什麽用呢?”


    傅硯把下午自己出去遇見的人,所遇的事情都和江晚說了。


    江晚聽了之後才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是說那個老官員,以為傅硯是自身那方麵能力不行,所以才把這個東西給了傅硯?


    也就是說......這東西是他給傅硯用來……伺候她的?


    江晚嗓子眼突然堵住了,臉也燙得發紅。


    “你,你......”江晚深吸了一口氣,才我沒有一腳踹在傅硯身上,“你退迴去!”


    傅硯眉眼一愣,“我怎麽退迴去?”


    這種東西退迴去......


    這是想打別人的臉還是自己的臉?


    “你快把它處理了!”


    傅硯慌亂點了點頭,立馬彎下腰去把那東西撿在手上。


    江晚捂住眼,“你.......”


    真是......


    傅硯把東西放迴盒子裏,那盒子也不知道往哪裏擱置,就隨意放在案上拿了張紙張蓋上。


    江晚迴到榻上,“你處理好了?”


    傅硯指尖微微蜷縮著,“明日處理,今日太晚了。”


    不僅要處理這個東西,還要好好處理一下域七和域十怎麽把這東西弄混了。


    江晚捏著手裏的帕子。


    本來她一直挺放鬆的,不過方才。


    那一事後,她腦子裏亂嗡嗡的。


    就反複出現傅硯把那東西撿進盒子的畫麵。


    “啊,感覺整個腦子都不幹淨了.....”江晚睜開眼瞪了傅硯一眼,“你怎麽就......”


    傅硯坐過去,挨在江晚身邊,不想再提這件讓兩人都尷尬的事情,“我幫你擦頭發?”


    傅硯自然而然接過了江晚手上的帕子,然後覆蓋在了江晚的頭上。


    輕輕擦了起來。


    江晚輕輕一嗤笑,“你不會以為那東西真能派上用場吧?”


    傅硯手上的動作一滯留,“我.....我沒想過用.....”


    “好了!”江晚打住他,她又在這裏說什麽呢。


    不就是一個東西嗎,怎麽還較上真了。


    “江晚,你想我用嗎?”傅硯突然無厘頭來了這麽一句,問得還很認真。


    江晚扭頭瞪了傅硯一眼,“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當然不想,不,不管你用不用什麽東西,我和你是不會再……那樣的。”


    這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的,江晚臉和脖子都紅到一塊去了。


    當然傅硯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我知道了......”


    江晚耳朵裏是傅硯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像是湊在她耳邊發出的聲音一樣。


    江晚低著頭,雖然不想承認,但確實,方才看到的那一幕,沒忍住和傅硯比了個大小,當然,這樣的心理江晚是不會告訴傅硯的!


    頭發輕輕被他包裹在帕子裏摩挲。


    江晚低著頭,感覺自己的頸椎都要不好了。


    下巴觸上冰涼,江晚看過去,是傅硯的指尖抵在自己下巴上。


    “一直低著頭不累嗎?”傅硯淡淡的嗓音響起。


    江晚咳了一聲,咽了咽口水,“你擦你的,管我累不累。”


    傅硯指尖卻依舊掐著江晚的下頜。


    江晚一手拍打了上去,“鬆開,你這是幹嘛?”


    傅硯沒有鬆,還將江晚側對著他的臉搬過來正對著自己。


    江晚怒目而視,“怎麽?你想挨揍吧?”


    是想念她的巴掌了嗎?


    敢這麽對她。


    傅硯的眼神望在江晚的唇上。


    腦子裏全是太子寫來信上說江晚和那十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他們......玩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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