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覺得這話是江晚能說出來的。


    兩人都沒有再理會蘇璃輕了。


    不是誰都有時間去和她這種自大的人吵架的。


    江晚得趕緊迴去了。


    今天出來的實在是太久。


    這邊上了馬車。


    兩人都沒有再去看蘇璃輕。


    隻剩下她一個人站在那裏沒動。


    江晚剛迴到自己的梧桐院的時候傅硯還沒有迴來。


    馮嬤嬤知道她是出去找慕凝脂了。


    也知道江晚也就慕凝脂那麽一個好友。


    看江晚迴來,忙不迭走上前去,“怎麽了?這著急忙慌的。”


    江晚迴去,走過去看向了馮嬤嬤,“替我梳洗。”


    江晚一邊朝裏麵走,一邊問,“上次讓下麵人洗的公爺的衣裳好了嗎?”


    江晚穿著傅硯的衣服雖然沒有弄髒,但是卻弄上了味道。


    這才叫下麵的人重新拿去洗了,給的說辭是自己不小心把公爺的衣裳弄髒了。


    隻是下麵的人能夠糊弄。


    傅硯那邊可就不好糊弄了,他們兩個人的衣服都是分開的,怎麽可能把傅硯的衣服弄髒了。


    今日才想著要把他的衣服還迴去。


    馮嬤嬤吩咐旁邊的小丫鬟去看看幹了沒有。


    “早早就給洗好了,就是不知道幹沒幹,夫人也知道這幾天天寒又潮,衣裳都不容易幹。”


    江晚褪了衣裳重新換了一身衣裳。


    剛穿好,那邊的小丫鬟便迴來了。


    “迴夫人,還有點潮,沒有幹。”小丫鬟道。


    江晚點了點頭,先拿過來。


    江晚又讓人去拿了幹布,先擦一遍幹得快一點。


    “你們拿下去擦,等會公爺迴來了。”


    江晚坐在銅鏡前,旁邊是青桃在給她簪發。


    江晚這時間算得還算是準。


    外麵果然就傳來了給傅公爺問安的聲音。


    江晚這邊也收拾好了,就走了過去。


    “你今日是去慕家了?”


    傅硯迴來第一句就問江晚。


    江晚不露聲色,“昨夜不是與公爺說了嗎,今個就是去送信啊。”


    “沒去別的地方了?”


    江晚慶幸,還好自己心眼子多,沒有讓公府的人跟著,也沒有坐慕家的馬車,而是和慕凝脂重新雇了一個馬車。


    這才放心迴答:“出去玩了,我和凝脂一起去了胭脂鋪子,隻是沒看上什麽喜歡的,我就沒買,隻凝脂買了點。”


    傅硯的眼神打量過來,江晚已經坐到了旁邊,看著麵前的人,“怎麽了公爺?今日找過我?怎麽會問這些?”


    “沒有,隨便問問,你的信送出去了?”


    江晚點了點頭,“嗯,讓凝脂和家書一起送過去的。”


    傅硯聽到家書兩個字,神色一動,家書是指家人給送的信,江晚的信混到那裏麵算怎麽個事。


    江晚不知道傅硯心中所想,還繼續說著:“不過估計也得半個月去了,才能收到迴信。”


    傅硯沒發表意見,說起了另一迴事:“你讓我給你找的會畫像的人我給你找來了。”


    “好,多謝公爺了。”江晚也是放心傅硯不是那種會多問的人,這才讓他幫自己找。


    “他們是上京最好的畫師,你喜歡什麽樣式的都可以先給他們說一聲。”


    江晚知道傅硯是誤會自己要讓人給自己畫製新衣。


    不過這個誤會也挺好的,江晚不需要解釋。


    “好,正好到冬日了,要給公爺做身新衣服嗎?”


    家裏的支出都是要自己去給錢的,自己裁衣服也是花的自己的錢,各院用的錢是公庫出的錢,他們每個季節的新衣也是府上的管事拿著已經做好的衣服來給他們。


    最多也就顧一下你的愛好罷了。


    要想他們給你多大的麵子單獨給你畫圖製作新衣服是不大可能的。


    單獨給傅硯做新衣,算不到公庫上去,也是需要江晚自己來的。


    不過江晚心中還能接受,就算做,自己也隻給傅硯做一件,也不會給他做什麽極其貴的。


    表示一下自己的謝意就好了。


    傅硯沒有點頭也沒有拒絕,“你看著來就好。”


    江晚心裏嗬嗬噠,看著來就好,也是傅硯上一世最喜歡說的。


    既然如此,那她就看著來。


    以她看來,傅硯一點也不缺新衣,那就不做了。


    倒是傅硯又問起了江晚另一件事情,“你爹出戰北伐,那時你幾歲?”


    江晚不知道傅硯怎麽突然問起這件事情來了。


    “公爺有所不知,我小時候落過一次湖,醒來後就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爹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京了,我現在也不記得那是什麽時候。”


    江晚當然記得,自己爹爹就是在自己落湖前一年出戰北伐的。


    隻是現在自己還要裝一下,萬一到時候迴去了,二房知道自己居然想起來了以前的事情恐怕又要雞飛蛋打了。


    江晚心知肚明自己落湖才不是意外,隻是現在侯府被二房的人鳩占鵲巢,自己還沒辦法去收拾那群極品親戚。


    傅硯心中思索著,又開口問:“你對你父親出戰時和你說的話也沒有印象了?”


    傅硯這幾日理了一下自己的夢,也思索了一番,將幾年前傳出的武淩侯被俘虜的事情重新推了一番。


    他現在懷疑,武淩侯可能根本就沒有死。


    他被俘虜是真,但是不一定是死了。


    還有上京傳聞說他已經背叛大贇,傅硯也是不信的。


    他更願意相信的是,武淩侯現在還活著,他就是在北邊好好活著,他不迴京的理由,或許是為了一場重大的戰謀。


    如果武淩侯被俘虜是他自願的呢。


    幾年的時間,足夠他打入內部。


    傅硯本來以為聖上給自己賜婚江晚是為了壓製自己。


    但現在,他或許有些明白了。


    武淩侯還活著的事或許聖上本就知道,不,更不如說是這是武淩侯和聖上一起謀略的。


    而江晚正好也到了出嫁的年紀。


    聖上也是怕侯府那群人給江晚隨便指派個人嫁了,到時候武淩侯迴來,唯一的女兒所托非人,豈不是要心寒,亦或者是擔心武淩侯聽到自己女兒的事情會分心。


    所以這才將江晚指給自己。


    也是在給自己一個機會。


    若是武淩侯當真大勝迴歸了,江晚的身份便是尊貴無極。


    傅硯至此才想明白聖上的勞苦用心。


    原來江晚不是壓製自己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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